
1936年,攝于邁索爾
上:巴巴與瑪妮和美婼(佩戴著巴巴吊墜)
下:茵度·蘇布尼斯、蔻詩德、娜佳、巴巴、美婼
上面照片為娜佳拍攝,下面照片為瑪妮拍攝——瑪妮收集
1936年,滿德里遵照要求,未在邁索爾慶祝美赫巴巴42歲生日。后來他們得知生日當天,烏帕斯尼·馬哈拉吉突然造訪阿美納伽的庫希如大院,在顧麥的祈禱室中擺放有巴巴照片的圣壇前,做了巴巴的生日阿提。巴巴說一個大師所做的,乃是為一切眾生而做,所以不需要其他人另行慶祝他的生日。
次日,巴巴長途跋涉去納西科,處理馥芮妮和魯斯特姆的家事。據報告,馥芮妮因沒能與其他女子同去邁索爾而“舉止失態”。事實上,她異常抑郁消沉,巴巴特來安慰她,還幫助解決她和魯斯特姆之間的一些問題。但正如巴巴先前在埃舍男孩們面前說過的:“普通婚姻意味著基哈嘎達(戰爭)和由此產生的無數煩惱,”了無止境。
一周后,巴巴回到邁索爾時,已是夜里11點。根據禪吉的記錄,為不打擾“內部人”,巴巴在附近男滿德里的住處休息一晚——“巴巴已很久沒同男滿德里一起過夜。”
巴巴打算召西方人到印度長住一段時間,他通過書信繼續同他們保持“連接”,但問題是在何處可建一個埃舍來安置他們。巴巴一直在考慮邁索爾,但不喜歡那里盛行的正統印度教氣氛,他解釋說,這會讓他的工作難以展開。
有一天,巴巴對瑪妮建議說:“你何不去這里的醫院,這是一家很好的醫院,由女子經營。去那里接受藍光(紫外線)治療。”
巴巴出于何因,瑪妮不得而知。“我們從沒想過問巴巴為什么,或者我需不需要,”她說,“我開始接受每天十分鐘的胸部紫外線照射治療。”
{注:紫外線對于瑪妮所患的白癜風是一種常規治療方法,可以引起皮膚色素沉著。}
巴巴甚至安排了一部車,一輛開起來亂響的錫皮老爺車,送她去教會醫院。為確保司機看不到瑪妮,在前排和后排座位之間掛起了簾子。醫院里有兩位女醫生:一位是內科醫生,另一位是美國外科醫生吉萊斯皮。男性只有一個閹人廚師和一個老園丁。“園丁那么老,”瑪妮玩笑道,“我有時不由得尋思,他究竟能不能看清自己在做什么。
“有一個歐洲(瑞典)護士長,還有那些可愛的南印度小護士,”她繼續說,“我自然而然跟她們處得很好,見面時友好地打招呼。與醫生和護士長則接觸得少,碰面時,我只是微笑。”
“一天,巴巴問我:‘你跟護士們處得好嗎?’起初我以為這可能為巴巴所不喜,便說:‘哦,巴巴,只是打打招呼,是的,我們處得不錯。’他說:‘很好。醫生和護士長呢?’我說:‘我很少見到她們。’巴巴說:‘多見見她們。多和她們交談。’我照做了。”巴巴在為某事做準備,但具體是什么,沒人知曉。
后來,巴巴通知瑪妮他要去烏蒂,他不在時瑪妮不可以去醫院,顯然在做進一步的“準備工作”。“四天內不會有汽車來接你,”巴巴對她說,“不過你得告訴護士長和兩個醫生你要去烏蒂,問有什么可為她們帶的。堅持要她們提要求,我會帶回來。”醫院的女子們起初婉拒,而后才勉強張口,一個說要一副手套,另一個說要一些食品。
2月27日,巴巴前往烏蒂,意在為西方人找個建埃舍的合適地點,兩天后返回。他給醫院的工作人員帶了禮物,瑪妮把禮物送與她們,說“假期”過得很愉快。
但當瑪妮不得不假裝她逛遍了尼爾吉利斯山的旅游景點時, 場面變得尷尬起來。她們問她去沒去過這個植物園或那個俱樂部,她看著她們的臉說:“哦,去了。”瑪妮的應對策略是:說兩個是,再說一個不是。
瑪妮其實并不想天天換上出門的衣裳去醫院,但她服從巴巴的命令。這樣一來,她成了那里的熟客,且由于巴巴的指示,還有從烏蒂帶的禮物,她討得護士和工作人員的喜愛。
對于將發生之事,這只是前奏。3月23日凌晨3點,瑪妮耳朵一陣劇痛醒來,枕套上全是血。她坐到椅子上,用一條毛巾捂著耳朵,直到5點其他人醒來。她們問怎么回事,她給她們看流出的血。此時的瑪妮牙關緊閉,說不出話來。
美婼驚恐不已。“我見不得血和分泌物。我感到震驚,叫蘇娜瑪西去告知巴巴。我們不能出去,因為男子們和巴巴在一起。巴巴迅速趕來,安排送瑪妮去醫院。他很生氣,因為瑪妮沒有立刻叫醒任何人。”
由于瑪妮與醫院員工的親密關系,出現如此緊急狀況,護士們跑前跑后幫忙照應。每個人都認識瑪妮,對她格外關照。因巴巴的準備工作,瑪妮被當作貴賓對待。“她們對我友好關愛,所以當我緊急送醫時,整個醫院都知道那是瑪妮。我到醫院時,一切都未開張。但當工作人員發現是誰時,她們忙前忙后提供最好的照料。”
對瑪妮檢查和診斷的結果是耳乳突感染,導致美婼的父親杰罕吉爾死去的,正是這種病癥。需要馬上動手術。巴巴不想由吉萊斯皮醫生主刀,于是從班加羅爾請來一位專家羅賓遜醫生。羅賓遜醫生是一位年長的英國人,為邁索爾王公的私人醫生。
“羅賓遜醫生一頭銀發,有一雙像鋼琴家一樣的手。”瑪妮回憶說。手術于3月25日進行,在麻醉狀態下整整四個小時過程中,瑪妮有一種脫離身體的體驗,從房間頂部的通風口看著手術場面。“我看到戴著白口罩的人們圍著手術臺做著什么。
瑪妮從小就有耳疾,希芮茵麥記得她還是嬰兒時,用手捂著耳朵哭泣的情景,而后似乎就好了。瑪妮已多年無痛無恙,不過,巴巴自然知道。
術后,羅賓遜醫生拿來一個時鐘,讓瑪妮聽。“你能聽到滴答聲嗎?”他問道。瑪妮說能,醫生很高興她的聽力完好無損。瑪妮自己也曾為此擔心過,見仍聽得到時鐘響,不覺松了一口氣——在上美拉巴德,正是這種滴答聲響曾讓她無比惱火!
手術留下一個很大的創口,需要每天換藥。病愈后,瑪妮的耳后部留下一個永久性凹陷。
禪吉受命要不惜代價為瑪妮治療。他告訴吉萊斯皮醫生,錢不是問題。工作人員以為瑪妮家很富有,因為她來醫院都是車接車送。然而當一些女滿德里前來探望,并帶來必需品,如食物和額外的床上用品,這是印度的習俗,護士注意到她們吃飯的搪瓷盤子有缺口。“我們的杯子也好不到哪去,”瑪妮說,“一個沒有把手,另一個斷了。而且我們的床單上有上百塊補丁。‘看看她們用的瓷器!’工作人員似乎在說。這十分滑稽。我們用的杯子破舊寒酸,而巴巴卻打發禪吉來說要不吝花費。”
實際上,巴巴來來回回遣禪吉不停向醫生打聽病情,令禪吉愈來愈尷尬。“最后,那些人一看見禪吉就逃之夭夭,”瑪妮說,“醫院占地很大,從窗口我們可以看到醫生的小屋。早上,她們走出小屋,一瞅見禪吉,就突然想起了什么,轉身回去了。
“等到風平浪靜——視線里不見禪吉的身影——再冒險出去,但禪吉在墻根等著她們。‘可是達達禪吉先生,我們已經告訴過你了。’她們不無惱怒地說。”可憐的禪吉無法解釋為何要反復詢問。
巴巴一天來醫院兩次,天天如此。瑪妮的下巴仍張不開,巴巴用湯匙喂她喝湯或橙汁。幾天后,他喂她吃蘋果。咀嚼起來疼痛難忍,巴巴叫禪吉和佳爾給瑪妮講個笑話或趣事,讓她忘記疼痛。瑪妮笑佳爾胡說八道十分可樂。她也笑禪吉,并非因為他講的故事——她從沒聽懂過,而是他講述的模樣十分搞笑。
有一次巴巴問:“你聽明白了嗎?”
瑪妮說沒明白,巴巴說:“那你為什么笑?好吧,再講一遍。”禪吉又講一遍。瑪妮仍不明白,她只是覺得禪吉的講述方式很好笑。
幸好有茵度和她們在邁索爾,瑪妮住院期間,她幫了大忙。此刻她們明白巴巴為何要不厭其煩勸這個年輕女子同來。“巴巴知道會發生什么,便把她帶過來。”瑪妮解釋道,“茵度當時對我們幫助很大,因為(在邁索爾)只有我們幾個女子。”
蘇娜瑪西在陽臺上守衛,瓦露洗衣,包括巴巴的衣服;一直負責做飯的娜佳在醫院陪護瑪妮,只剩美婼和蔻詩德為巴巴做飯,為他做酸辣醬。瑪妮的食物是流食,得分開做,必須在上午10點45分準備好,交給巴巴帶到醫院。
“巴巴見我們勞累過度,”美婼說,“蔻詩德發燒,瓦露也病了,他叫(韋希奴的母親)卡庫,從美拉巴德過來幫忙。她人非常好。”
巴巴一次都沒帶美婼去醫院,或許因為這樣會讓她難過,讓她更擔心。有時蘇娜瑪西去陪伴瑪妮,而娜佳準備瑪妮的食物,并裝好打包。卡庫來后,她為女子們做飯(米飯和豆糊或咖喱),每隔一天,卡庫過去陪伴瑪妮。
瑪妮感覺好些時,便下床坐在椅子上。卡庫坐瑪妮的床上,隨后躺倒,不一會兒,便響起鼾聲。護士進來,簡直不敢相信——病人坐椅子上,陪護者卻睡得正香!
盡管沒對醫院員工講過巴巴,但每當他來,護士總找這樣那樣的借口偷瞧他一眼。比如,她們會假裝該給瑪妮吃藥了,或者該更換她的飲用水了。她們會問:“我把溫度計落在這里了嗎?”或者“羅絲護士在嗎?”
娜佳低聲用古吉拉特語(工作人員聽不懂)說: “她知道羅絲護士不在。她只是想找個借口看巴巴!”
另一件美妙的事情發生了。在不知曉巴巴是誰的情況下,羅絲護士每天把所有的新生兒抱過來給巴巴看;每一個在醫院出生的嬰兒都遞給巴巴,巴巴愛撫一番,或者捏捏嬰兒的手指,再還給她。有一天,總共有12個新生兒。每個孩子接連送到巴巴跟前,見此情景,女子們都好奇這個嬰兒隊列何時到頭。巴巴從沒表現出任何不耐煩或厭倦,給每個嬰兒以全然的愛。
工作人員隱隱感到巴巴是重要人物,便問瑪妮他是誰。“我哥哥。”瑪妮回答。
“可是他為什么不說話呢?”
“他發誓要保持沉默很多年。”
當她們問娜佳同樣的問題時,她回答說:“他很害羞。”
瑪妮需要吃高蛋白飲食,巴巴指示佳爾給她買雞肉;但佳爾帶了只活雞到醫院,送到瑪妮的房間。佳爾出去后,這只雞掙脫跑掉,在花園里嘎嘎叫著亂飛。佳爾和園丁窮追不舍,費了好大勁才逮到——在經過一番驚天動地的喧嘩吵嚷之后。巴巴當時剛好來探望瑪妮,過后對美婼講述時忍不住大笑。“我吸取了教訓,”巴巴搖著頭說,“我絕不再派佳爾去干這種事了。”
瑪妮出院后,巴巴通過尼魯醫生(一位滿德里)送給吉萊斯皮醫生一張象牙茶幾(用來放茶具的三腿小桌),感謝她對瑪妮的精心照顧。美婼打趣道:“我們給醫生的禮物異常貴重,因為瑪妮的命得救了,而我們的杯子碟子卻都破破爛爛!”

與此同時,巴巴本人也胃部不適。此外,在女子的住處,除了大家生病難受外,當地惡棍惹是生非,向她們的房子扔石頭,還在圍席上戳洞,嘗試朝里頭偷看。男子們設法修補了圍席,并格外警惕,防止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巴巴說:“這都是邁索爾摩耶,盡其所能,在各個方面制造麻煩。”
鄰居是個虔誠的印度教徒,但他的仆人們卻慫恿那些不法之徒肆意破壞。巴巴不想為此引起鄰居的注意,令其產生對抗情緒,因為他說他的工作需要鄰居的善意。鄰居對大師應有的行為方式,抱有正統但受誤導的偏見:他覺得這種情況,美赫巴巴應該動用“能力”自行糾正,否則他就不是大師。同樣,他期望巴巴能奇跡般治愈瑪妮,而不是借助于他所采用的世俗療法。
正如巴巴向滿德里所解釋的,阿瓦塔必須通過各種各樣的人在世間工作,從而盡可能使用物質資源。大師容忍人們的偏見和弱點,直到他們信服,主動放棄為止。
巴巴一直考慮在薩塔拉或烏艾建一個瑪司特埃舍,但現在又說他更中意拉乎里,位于美拉巴德和納西科之間,交通方便,他已決定讓西方人居住納西科。
在一次召集的男子會議中,巴巴說:“現在,擺脫一切巴拉(頭痛)的唯一出路是改變舊策略——只和男滿德里一起生活,讓安德納們(內部人)遠離。但安排在哪里?”
巴巴決定讓女子們在美拉巴德生活,距離拉乎里不遠,巴巴可以“既遠離同時又能和所有人保持接觸”。
在邁索爾逗留四個月后,5月22日,巴巴同女子們乘火車前往普納,再從普納乘巴士回美拉巴德。希芮茵麥仍舊居住孟買,巴巴帶瑪妮到母親處,以方便給瑪妮的耳朵換藥。佳爾陪護,每天早上陪她坐電車去看醫生,醫生給她上藥換繃帶。巴巴動身去納西科之前,驅車帶瑪妮去海灘兜風。
{注:1936年的這幾周是瑪妮加入巴巴后,與美婼分開的少數幾次之一。巴巴在世時,其他類似情形只有一兩次,是瑪妮去普納看牙醫或處理法律事宜的時候 。}
他們把車停在海邊,看一個帕西老婦人祈禱,這是瑣羅亞斯德教徒的習俗。當天是假日,婦人身邊放著傳統椰子。做完禱告,老婦人把椰子投進水里。潮水把它卷了回來。她又扔出去,潮水再次送回她的腳下。如此反復三次。見此情景,巴巴忍俊不禁。而傳統的宗教習俗和古老偏見,卻正讓希芮茵麥遭遇困境。
被瑪妮和巴巴叫做“媽姆”的希芮茵麥,在孟買住了將近一年,頭六個月住巴奴樓的一套公寓,在那里和別的房客發生了矛盾。據瑪妮說,麻煩源于巴巴不僅帶瑣羅亞斯德教弟子來看望母親,還帶著他的印度教和穆斯林信徒。租戶們不樂意,因為這棟樓是專供帕西人和伊朗尼所住用。除三人之外,所有人都簽署一份請愿書,要求驅逐希芮茵麥。
房東表示理解,說他會為她另外安排公寓,但媽姆說:“憑什么?我又沒做錯什么。”房東無言以對,希瑞茵麥留下來了。
瑪妮注意到,媽姆和巴巴一樣,一絲不茍地遵守規矩:如果租金在1號到期,她會在28號提前支付。
對面住著一位上了年紀、脾氣古怪的帕西婦女,她的兄弟雙目失明,依靠在陶盆里種花草謀生。這個婦女總是打開門,看都有誰來探望希芮茵麥。她怒氣沖沖地站在門口,大聲念《阿維斯陀》禱文。
“這讓母親受傷。”瑪妮說。不過貝拉姆解決了這個問題。老太太開門時,他在留聲機里放一張波斯唱片,把音量開得很大。這種情況持續了幾天,直到她改掉了這個習慣。最后,所有的租戶,除了支持希芮茵麥的三人,都因這樣那樣的緣故搬出了公寓樓。
瑪妮說:“母親討厭孟買,確實,她喜歡普納。”希芮茵麥常說:“普納是天堂的一角。”瑪妮說,促使她移居孟買的原因,是貝拉姆考慮在那里創辦攝影工作室。
瑪妮的嫂子大蔻詩德,也居住孟買,住在寡婦宿舍,偶爾與希芮茵麥見面。瑪妮這期間也見過大蔻詩德一次,后來再未見過面。不過巴巴看望過大蔻詩德幾次。
{注:大蔻詩德后來再婚,嫁給一個富有的鰥夫;他們收養了她姐姐剛出生的孫女,并遷到卡拉奇。幾年后,大蔻詩德搬回孟買,在那里去世。}
在孟買停留兩周后,佳爾護送瑪妮回到美拉巴德,帕椎上山為她換藥,并給她開順勢療法藥物。但帕椎和瑪妮不可相互交談。蘇娜瑪西始終在場,如果帕椎需要問瑪妮什么事,也是通過蘇娜瑪西進行。
瑪妮剛開始服用帕椎開的順勢療法藥物時,甚至不可見他。她的病情通過巴巴傳達。有一次,有人送來一束花,瑪妮聞了聞。巴巴說:“這下帕椎給的劑量可能會受影響,”因為順勢療法藥物使用的是微劑量,一些醫生認為強烈的氣味會降低藥效。
巴巴去了帕椎那里,問瑪妮嗅花有沒有問題。帕椎說沒有問題,玩笑道:“您若這么擔心,告訴她也不要上廁所。”
在此之前,女子們白天都穿紗麗。自邁索爾回來后,美婼等年輕女子轉而穿長裙和罩衫,她們覺得這樣更實用,在干活時不會礙事。再說在山上,只有她們幾個人。即便如此,巴巴仍嚴格要求她們務必穿長袖襯衫完全蓋住胳膊。
“很久之后,巴巴才允許她們的袖子再高一點,只遮住胳膊肘。”瑪妮說,“甚至我們的腳踝都得蓋上。”
{注:后來,尤其是在旅行時,女子們也會穿寬松的褲子。}
女子們有一些普通的灰白色布料,她們用來做裙子,把這些裙子和她們的所有舊襯衫搭配穿。晚上,她們曾一直穿紗麗睡覺;現在睡覺時穿裙子和襯衫。1936年的6、7月間,巴巴往返于美拉巴德、拉乎里、孟買和納西科之間,在這些地方會見愛者,并在拉乎里為神醉者瑪司特和瘋人建立埃舍。
接下來三個月,巴巴大部分時間住拉乎里一個單間小屋里,美婼和其他女子從未被帶去那里。從9月始,巴巴每周三去納西科,確保為迎接西方人到來的準備工作順利進行。每周四,巴巴到美拉巴德看望女子們,山上動物園的工作照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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