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埃瑞奇 瑪妮 拉諾
**埃瑞奇**:我將給你舉一些事例,講我們是怎樣瞥見他的權威的。其中,他無須和人見面,也不試圖哄人做某件事,就能行使他的權威。
有時經過多日旅行后,我們到達某個大鎮或城市,他會在傍晚轉身對我們說:‘休息一周左右如何?這里有個不錯的大果園,適合停留,休息幾日怎么樣,比如說七天?’
我們會欣喜異常,但是食物怎么辦?在城市乞討比在鄉村更困難,因為這些所謂的文明人對待乞丐或朝圣者比較冷淡。他們不愿分享神賦予他們的財富或他們掙來的東西。但是村民們很單純,他們會懷著莫大的愛慷慨地給予。
巴巴會完全回避乞討問題,并且說:‘我們再看吧,但你們覺得這個主意如何?’我們會說:‘這是個好地方——我們愿意呆在這兒,但是食物怎么辦?’
他會說:‘做一件事。你們為什么不出去……’——他會挑出某人,比如伽尼醫生和阿迪,或帕特爾(Patel)和巴巴達斯(Babadas),或巴巴達斯和阿迪,或尼魯和卡卡,兩個人——‘去城里,只要對他們說我們有一隊大概二十到二十五個人,給我們供應食物如何?’
**瑪妮**:他們會去具體某一家,能承受得起的人。?
**埃瑞奇**:是的。‘你們會得到靈感,’他會說:‘只是去好了,你們將會知道去找誰。只是請求他們,但不要泄露我的名字或與我有關的一切。在任何情況下你們都不可那樣做。’他不斷地提醒我們這點。我們向他們要求食物的一個前提是,男女主人不可以來看我們的同伴們或首領。還有一件事,我們不能去他們家門口取食物。他們要派仆人把食物送過來。我們總是在城鎮的郊外扎營。
**鄧**:你們是怎樣聯系這些人的?
**埃瑞奇**:我現在就要給你講這個。我想向你表明的是巴巴在新生活中所行使的權威。我們出去尋找這些人時,巴巴向我們保證我們會知道他們是誰。于是我們去尋找,兩個同伴會交換意見,比如:‘你認為街上的那個人怎么樣?’‘不行,我覺得他不合適。’然后我們向前走。‘那么,你認為這個人如何?我覺得我們應該找這個人。’也許另一個人會反對。但是很快就會有一個看上去合適的人,我們會鼓起勇氣問那個人。他會停下來,起初他通常不明白我們在說什么。這是啥意思?突然兩個不速之客走上前說:‘先生,請停下聽我們講。’我們會講自己的故事,他會說:‘哦,那么是什么事兒,你們要去哪兒?’
‘我們去朝圣。’我們會說:‘我們去北方。我們很累。總共有二十個人左右,首領要我們來鎮上找個人,我們感到您就是那個人。您能給我們提供大約七天的食物嗎?我們很疲勞,想駐扎幾天,我們的營地在郊外。’然后我們會給他地址,城外三到五英里遠的地方。
‘噢,是這樣嗎?但你們住在哪兒?就在露天?’‘是的,先生,我們住在露天。’‘你們一直呆在露天嗎?’‘是的,先生。有時我們也許會找到遮蔽處。’‘你們跟我來我家好嗎?我指給你們看哪所房子。’于是我們會跟他去他家并記下地址。
‘你們說過有多少人?’‘大約二十人。’‘那么來這里拿食物吧。’
‘先生,可是我們想一天吃兩餐,而且您在傍晚送食物的時候,請確保送夠早餐的。’巴巴的指示是早餐、午餐和晚餐必須都由同一個人提供。
‘噢,是這樣嗎?你們想要一天三餐,為二十個人提供七天?’‘是的,先生。但條件是你不能見我們的首領或其他人。’‘噢,是這樣嗎?我不能拜訪你們的人?’‘不能,如果你能聽從派我們來的首領的指示,那么他會很高興的。’
‘可你們都是誰?’‘噢,我們來自不同的地方。’諸如此類的任何話,但是不能說假話。然后他會馬上說:‘我同意。約定時間吧,比如說在中午十二點和傍晚五點左右。’
‘但是,先生,我們的首領還有一個指示,那就是由您提供食物。’
‘是的,是的,我將是那個供應者。’
‘不是,我們是說你的人要送食物到**那里**。我們不來,我們在那里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噢,那么我必須讓我的人送過去。好的,我會做安排的。將用馬車、摩托車或出租車之類的送來。但你們都在哪兒?’
‘我們將把地點指給你的人看。’
‘我可以去看。’
‘不行,先生,這是條件,您本人不能去那里。’
這個人會非常好奇。我想大約有六七次,在不同的地方,我們像這樣去找某個人,每次他都會非常好奇。之后他會派他的人跟我們去看地點,但是在我們離開他之前,我們會讓他承諾送食物,不然整隊人就要挨餓。他會說:‘放心,你們會得到的。去吧。’然后食物就會送來。
**瑪妮**:不單是食物。而且是美味可口的食物,我們經過那些饑餓的日子之后,啊……
**埃瑞奇**:雖然被供給食物,但是巴巴經常不接受送來的東西。‘你帶話給這個人,今天的飯菜里鹽太多。’然后巴巴會微笑著加上:‘他不能提供些其它的嗎?尼爾坎施(Nilkanth)長著甜牙,一定想吃些甜食。我們何不請這個人在晚餐時給我們提供甜點呢?去告訴他。’
于是最初做安排的同伴必須負責聯系那個人,并對他講我們晚餐時想吃些甜點或好泡菜醬等等。我們要的每樣東西都被提供。
**鄧**:埃瑞奇,一旦你選定請求某個人時,可曾被拒絕過一次?
**埃瑞奇**:我在時一次都沒有,我也從未聽說其他任何人遭到拒絕。做這種安排時,我們只是去找合適的人,他就會照辦。
**瑪妮**:我記得在一個地方,你必須去做此類的安排,并且指示他們把食物放在一段距離外,以免他們看見巴巴。之后你們中的一人去取食物。比如在莫拉達巴德(Moradabad),我記得他們像無家可歸者一樣,在離我們這群人很遠的地方站著,拿著盛滿甘蔗汁的巨大鋁壺,靜靜地等候我們的首領發話讓你們接收。他們很可能是坐汽車來的,悄悄走到圈子邊緣,但是仍然很遠,看不到巴巴或我們任何人。
巴巴對我們說:‘瞧他們!’我們說:‘他們是誰?’巴巴說:‘等著看。’然后一個滿德里被派去,他提著那些盛滿甘蔗汁的光亮的大水壺回來。巴巴輕松地拎起水壺——好像它們是杯子一樣,并且為每個人倒果汁,之后把空水壺送回去。這整個期間,那家人只是站在那里,溫順安靜,不敢說任何可能會冒犯或使這個人不悅的話,并且非常高興甘蔗汁被接受。
**鄧**:但他們見巴巴了嗎?
**瑪妮**:只是我們在那個地方居住的最后。在離開之前,巴巴說:‘好吧,他們可以見我一次。’那是另一個故事,埃瑞奇會講給你聽。
**埃瑞奇**:前提條件是根本不能見巴巴,不能聯系他。
**鄧**:是的,但是在倒甘蔗汁的時候呢?
**埃瑞奇**:不能,離得很遠。他們不會從人群中辨認出巴巴。
**瑪妮**:我們可以看見他們,因為他們孤立地站著,離我們相當遠。
**鄧**:他們看不到巴巴嗎?
**瑪妮**:看不到,那是關鍵點。
**埃瑞奇**:與這一切有關的還有另一個故事。有一次巴巴想在某地逗留,這個地方選在貝納勒斯。它是個非常神圣而著名的朝圣地,巴巴希望我們好好體會一下。他說我們要在那里呆上一個月或者一個多月。就是在那里巴巴叫帕椎送來篷車。
**鄧**:哦,篷車還沒有到你們那里?
**瑪妮**:沒有,帕椎在建造它。他是負責此事的人,他受令把車帶到貝納勒斯。巴巴挑選了阿迪和另一個叫巴巴達斯的人,率先去貝納勒斯尋找是否有人會好心讓我們在一座適宜的平房里住四十天,當然不付任何租金,因為我們是乞丐。這同一個人還得有能力給全隊人供應一個月到四十天的食物。還有通常那些規定——不要見巴巴,不要試圖接近他或者他同行的任何人,他也不能知道巴巴是誰。
**鄧**:一種完全自愿的愛的給予,無條件的。
**埃瑞奇**:無條件的。另一個要求是食物應該由他們供應,不管我們的房子里有沒有廚房,他們不能在我們的住處做飯。平房應該完全由巴巴和他的同伴處置,與準備和供應食物無關。食物要放在大門口,男女主人不能試圖來看巴巴或同伴。像通常那樣,他們應該供應我們早、午和晚餐。
**瑪妮**:那時的規定是食物應當簡樸,不能奢侈,晚餐只有豆糊,米飯和一道蔬菜,比如菠菜,早餐清淡。這不是盛宴的時候,即使我們的主人想多送一道甜點、蔬菜或酸甜醬都不行,事實上除米飯和豆糊之外,不能增加任何東西。中午是米飯和豆糊,晚餐是一道蔬菜和土豆,以及早餐。
**埃瑞奇**:阿迪和巴巴達斯帶著所有這些指示,提前到了貝納勒斯。在巴巴的內在幫助下,他們鼓起勇氣對一個人講了他們的故事,此人聽后深受感動。他好心地同意為全部人安排住宿,并且接受了所有的要求:在同一個院子里給女子們提供獨立住處,給巴巴單獨一個房間,讓二十二個男同伴另外住宿,以及巴巴規定的所有其他條件。
這個人承諾在第二天對要求做出肯定答復。他打電話通過一些朋友詢問并最終找到了可供全隊人住的房子。然后他必須找個能為這群人做飯的人。
阿迪和巴巴達斯在巴巴的內在指引下,所選擇的這個人是印度最著名的眼外科醫生之一,納施醫生(Dr.Nath)。他安排著所要求的一切時,欣然同意供應飯食,但是不要使用平房的廚房的規定很困難。他在解決這些細節時,巴巴達斯按照計劃前去貝納勒斯火車站接巴巴。
當大部隊于一大早到達那里時,我們發現阿迪和巴巴達斯正等著我們。我們一起在站臺上站著時,巴巴突然瞧見遠處天橋上有兩個人。巴巴轉向我說:‘我們被看到了,有人在那里。’
這座橋離巴巴所在的站臺很遠,于是我說:‘巴巴,他們只是來觀望的人。很可能是旅客,或是來這里送人之類的。’
‘不行!去問問他們是誰。’他堅持道。當然新生活意味著服從命令,所以我不得不老遠走過去,爬上天橋,到他們站的地方。我發現了誰呢?納施醫生和夫人。我什么都沒說,因為我不知道阿迪和巴巴達斯做了什么安排,也不知道巴巴可能給了這對夫婦什么指示。由于對所有這些一無所知,我又走回來。我的任務是查明他們是誰,我查明后就回到巴巴這里。
巴巴只是打了一下響指。‘快點收拾,現在收拾你們的行李。我們不能呆在這個地方——主人沒有聽從指示。’巴巴叫過阿迪和巴巴達斯,他們問:‘發生了什么事?’巴巴問:‘你們為什么沒有向主人解釋清楚,他們不能來看大家和巴巴本人?’‘他們沒有來,巴巴。’巴巴說:‘你們何以那么肯定?’他們回答說:‘他們怎么會在清晨這么早就來這里呢?我們很清楚地告訴他們不能接近巴巴或巴巴一行。’
**瑪妮**:當然他們沒有對納施夫婦說‘巴巴’。
**埃瑞奇**:沒有,他們沒有說‘巴巴’。然后巴巴指著遠處天橋的角落,‘你們看見那里的一對人嗎?他們是納施醫生和夫人。’于是阿迪和巴巴達斯開始奇怪巴巴是怎么知道的。巴巴作為伴侶,自然不能顯示他的先見。他在新生活中不是神人,所以阿迪和巴巴達斯感到奇怪。于是巴巴讓我講了這件事。
我說:‘巴巴瞧見他們并派我去那里查明了他們是誰。’然后他們問我是否確定那兩人是納施醫生和夫人。我說:‘是的,我肯定,因為我問了他們,他們這樣說的。’然后巴巴派我回去告訴他們,巴巴,也就是我大哥(我稱他為我大哥)對于納施醫生和夫人為全隊人在那里提供生活所需非常高興,但是現在遺憾的是我們不能呆在那兒了,因為他們沒有遵守他的命令——不要試圖見他和他的同伴。現在大家要離開,并且尋找別的住宿處。巴巴還讓我多多感謝他們的愛的給予。
我過去告訴他們,他們很傷心,聽到這個消息甚至很害怕。他們不知道該怎么辦。發生這樣的事讓他們感到犯了大罪。巴巴內在地使他們感覺到這個——是什么我不知道——但從他們的表現中我能看出來。
他們乞求我不要就這樣回去。他們懇請我向巴巴保證,他們不是來看他或同伴的。他們只是來提供他們的車輛,因為他們聽說這群人中有四個纖弱的女子,而租的平房離火車站太遠,她們長途旅行后不可能步行走整段路程。
出于這個原因,他們來提供自己的汽車。他們乘坐自己的汽車來,而這么早的清晨沒有公共交通工具,所以他們不能回家。他們碰巧一直等在遠處的天橋上,沒有任何想見一行人和首領的打算。‘請向你們的首領保證這點!’我答應他們我會這樣做,便走了回來。別忘了,走那么遠的路并且上下天橋要花很多時間,但是除了執行巴巴的命令我們別無選擇。那是我們的職責和工作。
我回到巴巴這里,盡量向他解釋他們的意圖,最終巴巴諒解了。他說:‘去告訴他們,你的同伴對此極為滿意,但他不想免費用他們的車輛。他將付一個盧比,因為他沒有錢,但至少他能夠提供一個盧比作為表示。只有他們接受這個,他才能接受提供的車輛。’
我問巴巴:‘他們接受的話,我可以說你會使用汽車并帶著女子們一起去住處嗎?’‘是的。’他回答。‘那么我不需要再去告訴他們其它事了?’‘不需要。’
于是我過去,告訴他們這一切,感謝了他們,他們接受了一個盧比,我回到巴巴那兒。之后巴巴和女子們匆忙上車。司機知道已經選好的住處,把他們直接帶到那兒。我們其余的人繼續步行,我們的一點行李用一輛手推車運送到目的地。
現在,講食物的安排。很巧納施醫生在貝納勒斯的大學里有一個助手。那時的貝納勒斯大學在教育界很有名。它是印度最著名的地方之一。助手也是一名眼外科醫生,曾經跟著納施醫生學習,納施醫生能在實際細節上依靠他,因為納施醫生是個大忙人。因此他決定把一些安排委托給他的助手,后者名叫柯瑞醫生(Dr.?Khare)。
納施醫生告訴柯瑞醫生如此這般的一隊人來了,這些是為照顧他們所立的規定和條件。他對這一切深感好奇,無心拒絕這隊人提出的任何要求。他問柯瑞醫生是否愿意幫助安排食物,而且他們這隊人需要很簡單的飯食。
柯瑞醫生的父母來自哈默坡(Hamirpur)地區的拉斯(Rath),通過他們,柯瑞醫生聽說過一些有關巴巴和同伴從阿美納伽步行出發的事,但他不敢肯定這就是巴巴一行。他首先問這群人的首領是否在保持沉默,或者是否聽說過類似的事?沒有,沒有提到任何人保持沉默。
**鄧**:這是納施醫生對柯瑞醫生說嗎?
**埃瑞奇**:對,兩位醫生在討論這個,我是后來得知的,因為我們在貝納勒斯居住的約四十天中,我必須很頻繁的去他們那兒。
**鄧**:你個人必須去這兩位醫生那兒嗎?
**埃瑞奇**:是的。因此,接著說,納施家沒人知道是否我們當中有人在保持沉默。對這一隊人的性質誰都毫無線索,除了有這么一隊人外。
**鄧**:司機呢?
**埃瑞奇**:司機什么也不知道。他不善于觀察,不管怎樣,女子們一直在談話,因此自然……
**鄧**:因此自然‘那位先生’沒有機會說話。
**埃瑞奇**:對。結果納施醫生和柯瑞醫生都不知道我們的任何細節。但是他們想知道。當然食物被供應。
**鄧**:由柯瑞醫生?
**埃瑞奇**:由柯瑞?不!由納施醫生。我們不知道納施醫生跟柯瑞醫生談過話,或做了另行安排。我們只是后來才知道,我們是怎樣知道的,是另外一個故事,你稍后會聽到。所以納施醫生安排好食物并傳話說準備好了。當然那天我們完全忘記了早飯,因為到達住所花了很長時間。
**瑪妮**:當我們到那兒時,發現的不是一所房子,而是一座宮殿。
**埃瑞奇**:是的,它就像一座宮殿。有分別給巴巴和女子們住的客房,以及為所有二十二個同伴準備的單獨客房。外面還有給仆人住的房子,廚房,噴泉和花園,全部可以由一個大門鎖起來。一所漂亮的住宅。
我說過,我們忘記了早餐,到午飯時間時,有人敲門說:‘飯準備好了,如果你們需要的話。’但巴巴說現在他們不能給我們送任何東西,因為他想在貝納勒斯從納施家乞討第一餐。所以在他乞討食物之前,他們不能給我們其余的人送任何東西。納施一家非常高興,但是他們不知道誰會來乞討。他們被通知說只有兩個同伴要來。
**鄧**:去城里嗎?
**埃瑞奇**:不是,是去他們家。巴巴將首先在那兒乞討,但誰都不會知道那是巴巴。納施醫生和柯瑞醫生只知道一行人中將有一些人來乞討,但是他們非常高興,因為他們認為也許能從來的人中得到一些線索。
因此我們在貝納勒斯逗留的第一天,巴巴和我去乞討。巴巴穿著新生活服裝,帶著一個小背包和一只銅罐。當我說‘懷著愛施舍’的話時,巴巴會伸出他的布包,上面寫著同樣的話。我會說出來,巴巴會做動作,他的舉止讓聽的人認為話出自巴巴。
我們到納施醫生家時,所有的人都等著看我們。他們對巴巴的綠色包頭巾和新生活的服裝很好奇。當我呼喊而巴巴做手勢時,納施醫生和他妻子施舍食物,巴巴接過來,感謝了他們,立刻轉身離開。他們也給了我,背包和罐子都裝滿了,我們在納施一家知道發生了什么或者我們可能是誰之前就離開了。
接下來發生的事情是,他們捎話請求我們第二天再來求布施,因為他們想為來乞討的人照一張照片。我不知道你是否記得,有一張巴巴和阿迪在納施醫生門口乞討的新生活照片。那是在貝納勒斯的第二天。我擔心巴巴會拒絕他們的請求,因為他反對照相,但是他希望做一定的工作。所以巴巴立刻說第二天,在同一時間,兩個同伴將再去乞討。
納施家安排了一個攝影師,并把柯瑞醫生也叫到那兒。第二天巴巴同阿迪去了。
**鄧**:你和巴巴都知道將要拍照嗎?他們(納施家)對此十分坦白嗎?
**埃瑞奇**:噢,是的。于是巴巴他們去了,那天巴巴沒戴包頭巾。納施醫生對巴巴一無所知,但是坐在那里的柯瑞醫生略知一二,因為他父親是巴巴的跟隨者。拍完照片后,他們把它拿給柯瑞醫生的父母確認。他們這才肯定來的是美赫巴巴和他的人。
在那之前,甚至在確認之前,柯瑞醫生已經把他的父母從哈默坡叫來。那兒離貝納勒斯不遠。他們已來到納施醫生的家,并在那里開了廚房。他們親手準備食物,雖然尚未確定是為了巴巴和他一行。當他們從照片中確知后,柯瑞醫生和父母,以及納施醫生盡量隱瞞對我們的知曉,表現得好像對我們或巴巴毫不知情。
**瑪妮**:他們以為巴巴一知道,事情就會不同了。
**埃瑞奇**:是的,他們以為我們可能會離開那個地方。于是這個捉迷藏游戲持續了數日。與之同時,巴巴會傳出一些話:‘所有這段時間你們都一直供應清談的豆糊和米飯。為什么你們不能有一天給我們一頓好吃的咖喱菜肴呢?為什么你們不變換一下菜譜呢?’還有這個那個,就這樣持續著。
有時會派韋希奴老師(Vishnumaster)去。他不知道做飯的人是誰,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以為他們是兩個年長的男女。我們會去廚房,抱怨他們的烹飪。我們以為他們是納施醫生的廚師——不知道他們是柯瑞醫生的父母,專門來為巴巴和我們做飯的——所以我們開始指使他們做這做那,因為我們想讓巴巴高興。
他們沒有一句抗議的話或表示,非常慈愛地完全聽從我們的指示。當我們后來得知他們是醫生的父母時,我們羞愧地低下頭。我們有些人對他們那么冒昧是不合適的。但是不管怎樣,他們繼續滿懷深情地為我們提供食物,直到巴巴讓他們停止做。這是新生活中最長的停留。
**鄧**:四十天,是嗎?
**埃瑞奇**:我不記得確切的天數。讓我想想,這是為期四周的一次長駐,從1949年11月15日到1949年12月12日,包括我們在鹿野苑的居住。它是在貝納勒斯附近的一個非常神圣的地方,佛陀證悟后,可以說被揭開面紗并覺醒到他在幻相世界里的責任后,在那里第一次布道。但是現在這個故事還沒完,故事很長。
**鄧**:埃瑞奇,在繼續之前我有一個問題。你前面提到有時巴巴會說:‘為何我們不在這個可愛的果園呆上一周呢?’他還會規定條件。你說他這樣做了六七次,而你找人幫助時從未遭到過拒絕。你認為巴巴讓你說明的這些明確、具體而困難的條件,會被那些人當作靈性訓練嗎,他們會認為你一定是從某個靈性大師那里來的嗎?
**埃瑞奇**:我不能那樣說,但是現在你提到的這一點,使我開始從那個角度思考。他們確實充滿好奇——從所有的外部表現我可以這樣說。
**瑪妮**:但巴巴所規定的條件不是靈性人士通常的模式。
**鄧**:不是那個具體的模式。
**瑪妮**:他們通常認為會獲準見到這個人并向他頂禮。
**拉諾**(Rano):我想這個要求的不尋常之處……
**鄧**:你認為是那個讓他們好奇?
**瑪妮**:只不過是巴巴,權威,本源,派他們來的。他們被吸引來。我不覺得他們知道是誰或是什么。這只是巴巴釋放給他們的某種東西,促使他們懷著愛去做這件事。
**鄧**:但這些都是有修養的人。
**埃瑞奇**:噢,是的,有修養的。
**鄧**:而在印度有修養的人知道靈性訓練的模式。
**瑪妮**:有修養、受過教育且有知識。讓他們接受巴巴的這些瑣碎條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他們做了,并且是懷著愛做的。
**埃瑞奇**:好吧,這個想法只是你的閃念。等我們講完了貝納勒斯和鹿野苑時,我將講述其它兩三件事,到那時我想聽聽你對它們的評論。這些故事中的人甚至沒被要求送來任何東西,而他們是怎樣遵從內在命令的啊!他們的內心發生了什么?為什么他們去那里?為什么他們想帶來滿車的物品,為什么那家人犧牲了他們的生活,在后來以巴巴的名義開辦了免費食堂?這是個很長的故事。給你講完后,我想聽聽你對你提出的具體這一點的評論。
**鄧**:喔,把我放在煎鍋上也是公平的。
**拉諾**:這在較小的程度上使我想起一個類似情形。巴巴召喚吉蒂(Kitty)和我時,我們在孟買的經歷。我們在做棘手的教學工作,在學期中間我們請求校長讓我們暫時離開。我們從瑪妮那里收到信說,如果我們能確保回去工作,我們可以來看巴巴。校長說:‘你們當然可以去——我知道如果事情不重要,你們不會請求的。’吉蒂和我提心吊膽。她那樣做了兩次,在第三次我們永久地離開,去跟隨巴巴。對我來說,這是在新生活期間發生在吉蒂和我身上的最不尋常的事情之一。
**埃瑞奇**:現在讓我們回頭來回憶在貝納勒斯的事件,我們到達貝納勒斯,納施醫生在柯瑞醫生和他父母幫助下提供食物。過了些天,巴巴讓我給納施醫生捎口信,說他和他的同伴們很高興在這里暫住,這是一次愉快的停留,把他的一切安排得很舒適——但如果方便的話,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納施醫生做。他能否執行大哥的愿望?
做完這番介紹后,巴巴讓我向納施醫生要一匹白馬,懷著愛布施給我們。這匹白馬應該很馴服、成年,沒有任何其它顏色——絕對純白,即使睫毛和尾巴,全部白色,不能有一絲雜色。如果納施醫生同意做這個,那么巴巴下一個希望是讓我再要一匹駱駝。
**鄧**:在同一次嗎?
**埃瑞奇**:在同一次。然后,如果納施醫生同意給駱駝——有一定的規格,比如馴服、受過良好的拉車訓練,公駱駝——之后我必須添上巴巴的另一個愿望。跟這頭駱駝一起,納施醫生將負責給我們一輛駱駝車。你知道,在印度用一種特別的駱駝車,是雙層的。
除了所有這些,我要加上另外一樣東西。由于旅行將會非常艱苦,在旅行中我們需要一些牛奶,因此他應該給我們提供一頭好奶牛。當他同意了所有這些要求后,我要請求他增加另外一件禮物作為布施,那就是兩頭母驢。如果他樂意滿足巴巴的所有這些愿望,那么我必須確認這些東西的訂單,并且指示他在規定的時間內得到它們。日期由巴巴制定。
接到巴巴的詳細指示后,我去納施醫生家。我不知道會發生什么,這次見面結果將是如何。我到他家時,他正在做手術,所以我去另一邊也沒找到人。最后一個仆人瞧見我,問道:‘有什么事嗎?’
我說:‘我有我大哥的很重要的口信,要轉達給納施醫生,可是找不到他。他出門了嗎?’他說:‘沒有,他在忙著做手術。今天是手術日。’‘噢,’我說:‘那就這樣吧。’
我回到巴巴那兒,因為不允許我們消磨時間。我把情況告訴巴巴,他說:‘過一會兒再去。’然后他讓我把另外一樣東西加入表單,如果納施醫生同意前面的所有要求,那么我應該告訴他,只有在一個條件下我們才能接受所有這些東西,那就是納施醫生要接受我們穿過的所有衣服,作為酬謝。從此地啟程的那天,我們身上穿的一切都將送給他,作為我們接受布施——白馬,駱駝,奶牛,駱駝車和兩頭驢——的酬謝。
過了些時間我又去了,但是他還在忙著做手術。不過,似乎仆人已經向他通報了我的來訪,因此他的助手看到我時,對納施醫生耳語了些什么。鄧,你不會相信,他離開了手術——把病人留在手術臺上,走出來對我說:‘有什么事嗎?我可以做些什么嗎?’
我說:‘是的,有一件事,巴巴命我通知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事情,你需要專心聽。’巴巴曾指示我,納施醫生應該在有空時全神貫注地聽巴巴的信息。
他說:‘是的,我準備好了。現在繼續吧。’我說:‘可是醫生,有病人在那邊,你不能把注意力集中在巴巴的愿望上。’于是他回去,我在走廊上等,過了一會兒他有空了。我們去他的客廳,我告訴他第一件事,關于白馬的。
他說:‘哦,要我們找到這樣的白馬很困難。作為布施不難,但是在你大哥規定的十五天限期內找到它非常難。我將派人去找,如果能找到一匹的話我們會弄到手。當然我們會那樣做。我們將盡最大努力,但如果我們在限期內找不到,您大哥要原諒我們。’
接著我向他要駱駝,還有駱駝車,然后是奶牛。‘駱駝容易,’他說:‘我們有很多駱駝。不過,在貝納勒斯沒有賣駱駝車的,只能到附近地區。我們可以從那里弄到一輛。奶牛很容易。所有這些可以在一天之內得到。’
我說:‘好,謝謝你,但能否請你馬上行動找白馬?這是第一件事,否則我們就不能繼續做其他的事。’他說:‘我將盡最大努力。’
‘現在另一件布施需要你提供,’我又說:‘你知道,所有這些東西都是我們去北方朝圣必須用的。現在,我大哥還想要兩頭驢。’‘什么!帶著驢去朝圣?從未聽說過!’他叫到。你看,那不是適合人們用于朝圣的動物。印度教徒不喜歡這個。驢子沒有什么神圣之處——實際上帶著驢子朝圣被認為是褻瀆神靈的。
**鄧**:就像豬對于穆斯林?
**埃瑞奇**:是的。因此這簡直抵消了整個效果。不管原先那些要求造成了怎樣的贊同心理狀態,按照你的思維邏輯,鄧——這是某個大人物要所有這些非凡的東西——但在一瞬間整個效果被抵消了,破壞了。‘什么!騎驢朝圣?從未聽說過這樣的事。’
‘但是我的同伴想要它,’我聲明。‘還不只是這個。’我繼續說。‘你只有答應一個條件才能做所有這些。’他說:‘那是什么?’并開始大笑,表明這對他已經不是什么新鮮事了。我說:‘唯一的條件是,作為對這一切的回報,你必須接受我們的臟衣服——所有二十二個同伴穿了很長時間的衣服。他們離開這里時,將扔掉他們的衣服并穿上別的。’順便說一下,新衣服將是為新生活定做的長袍和包頭巾。我們從貝納勒斯之后全部穿著這些。所有的舊衣服,連同我們的手表都被拋棄。
納施醫生說:‘告訴你大哥,我們接受一切,包括所有要交換的禮物,我自己只有一個條件——**他的**臟衣服也要包括在內。’我不敢肯定這一點,因為巴巴從不丟棄他的衣服。那是美婼的特權,你知道,因此我不能給他答復。我對納施醫生說我不能做主,必須去問一下。納施同意了。‘你要保證,如果那個條件滿足,我就會馬上開始尋找白馬。’
我們滿懷著愛握手告別。他的愛令我贊嘆。之后我回去告訴巴巴這段對話以及納施醫生的條件。巴巴派我帶信說他很高興,當然**他的**衣服也會包括在同伴們的衣服內。納施醫生非常高興,會面就此結束。
**鄧**:巴巴的衣服會單獨捆起來嗎?
**埃瑞奇**:是的,在一個單獨的包裹里。
**鄧**:但是納施醫生沒辦法知道哪一包是大哥的吧?
**埃瑞奇**:不知道,沒有做記號。無論如何,日子過去了,很多口信被送給納施醫生和廚房。我們在貝納勒斯住了大約一周之后,巴巴允許把廚房搬到我們住所內。繼續像原來那樣下去對他們很困難,因為為我們這一大群人做飯打擾了醫院。我們驚訝地發現了什么?柯瑞的父母是巴巴愛者!現在,我們如何向巴巴透露此事呢?但是巴巴自己問到:‘這些來廚房的人怎樣?他們如何做飯,他們是誰?從貝納勒斯來的嗎,年老還是年輕?’最后我們不得不把他們的事告訴給巴巴。從那天起,巴巴說我們應該開始準備離開,去附近另一個地方,鹿野苑。
與之同時,巴巴接二連三地傳話給納施醫生,催促他盡快準備好所有的布施禮物。一天我們聽到白馬已找到的好消息,它被帶來讓巴巴檢查。看到它巴巴十分高興。所有其他禮物也迅速收集齊了。白馬由鄧肯醫生看管;駱駝和駱駝車由拜度負責;奶牛交給了帕透(Patel),他是巴巴從普納地區召集的最早的漁民門徒之一。驢子交給了古斯塔吉,奶牛和牛犢由尼魯醫生和彭度共同照管。于是我們計劃離開,因為如我所說,巴巴已經知道給我們做飯的夫婦是巴巴的舊愛者,他不想再繼續呆下去。
**鄧**:他們不能見巴巴嗎?
**埃瑞奇**:當然不能。相反,一切事情都甚至更為嚴格。現在連巴巴的行動也被限制,雖然他做計劃時盡量避免傷害相關者的感情。巴巴讓我傳達另一個口信說,他感到他應該搬到鹿野苑。鹿野苑之后他將與同伴們在一起,但在鹿野苑的時候他想找個地方休息和做他的工作,那是與佛陀有關的很神圣的地方。
納施醫生理解這一點——實際上他已經想到一個很好的平房,將提供給巴巴一行居住。同時帕椎已坐火車把篷車運到貝納勒斯,這輛篷車如今在美拉扎德。火車上還有兩頭公牛——牛是閹割后的公牛,農民用于田間勞作。公牛只用于繁殖,這些是英國閹牛。原來那對牛中一頭死了,于是弄到了另一頭配對,另外還有兩頭閹牛,又要了一輛牛車。
當我們從火車上卸下所有這些牲口和物品時,巴巴允許我們和帕椎短暫交流。他仍在舊生活中,通常我們不可與舊生活中的任何人交流。交接完畢后,我們在火車站離開帕椎并把所有東西帶到我們的住處。駱駝和駱駝車也在那天準備好了,整個隊伍將由拜度和彭度領頭朝貝納勒斯行進,然后去鹿野苑。
現在談談衣服。巴巴說衣服將在我們離開的那天遞交。我們要在第二天早上離開,因此所有的準備工作都在我們出發前的晚上做好。我們身上穿戴的每件東西,包括金表之類,都要交給巴巴,然后放在一個個單獨的包裹里給納施醫生。包裹打好了,我用一輛推車裝上整堆東西,帶到納施醫生那里。巴巴的衣服在一個單獨的包裹里,我把它掛在肩上。我到后對納施醫生說:‘這是所有的包裹,’我從肩膀上取下那一個,也把它放進去。‘對它們你可以隨意處理,但要保證不可歸還。’
他們說:‘我們不會歸還。’但是他們試圖表達的是衣服不會原樣歸還。他們說:‘我們將清洗它們后還給你們,作為表示,我們將接受同伴中首領的衣服。’
我說:‘請不要那樣做,否則其它一切都會打亂,那會造成很多不愉快。’
**瑪妮**:但是他們沒有首先確認嗎?‘那個包裹在嗎?’
**埃瑞奇**:是的,對,瑪妮。納施醫生和他的家人問我首領的衣服是否在那里。我說:‘在里面。’他們對我的話滿意。然后我對他們說試圖歸還衣服不好。我們出發去鹿野苑和納施醫生為我們選擇的地點。
**鄧**:有一個問題。當你說巴巴想要一個適合他工作的地方時,我自動會想到阿瓦塔的工作。然而巴巴說他將是你們的一個伴侶,并且生活于阿瓦塔的職能之外。
**埃瑞奇**:他在鹿野苑做的工作嗎?
**鄧**:那不是阿瓦塔工作,不是宇宙工作,對嗎?那不是你的意思嗎?
**埃瑞奇**:我不知道是否暗含著那個工作,但是巴巴從未讓我們認為他在那些日子做了任何的宇宙工作。
**瑪妮**:他是沒有說,但是無疑他在做。
**埃瑞奇**:整個新生活不是別的,完全是宇宙工作,如果你從為人類樹立榜樣這個意義上來看的話。這件事與眾多其它事情——我不知道都意味著什么。這是我的猜測——它們全部在宇宙工作的計劃中。
翻譯:美赫鋒???????校對: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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