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個問題兒童需要咨詢精神科醫生,以引導他走上正常發展的道路,穆罕默德曾是個問題瑪司特,被靈性道路上的荊棘纏住;是巴巴來解救了他。
穆罕默德是一個有異常特征的瑪司特,因此我們必須求助巴巴,以便對他的靈性背景有所了解。巴巴曾解釋,穆罕默德的情況不同于其他瑪司特。圣人、瓦隸、初級行者、高級行者或心界行者,總之那些不是瑪司特的行道者,會從一個層面前進到另一個層面,也可能會經歷一個層面與下一個層面之間的狀態。因此,這些靈魂可能處在,從第一至第七的任何層面上,或者處在層面之間。而一個瑪司特正常只在層面上前進,不會經歷一個層面與另一個層面之間的狀態,直到抵達第六層面,之后則可能進入第六與第七層面之間的狀態,最后融入于神(例如,基拉喀萊的帕魯克拉巴巴、賈斯吉冉的南伽巴巴、羅赫里的大師納穆拉吉_,參見附錄)。[_譯注:三個例子皆為處于第六與第七層面之間的狀態。納穆拉吉,在《美赫主》中為納穆拉姆吉。]
然而,穆罕默德,由于一系列特殊的情況,則是個例外。1936年他被帶到拉乎里時,不僅是個瑪司特,而且處在第三與第四層面之間。前面解釋過,通常只有圣人、高級行者等等,才會經歷第三與第四層面之間的階段,這種情況下,他們會變得迷醉。該階段代表道路上的姆卡穆-埃-海拉特(muqam-e-hairat)部分。因此,穆罕默德的過去和現在,在一切必要細節上都是一名瑪司特,但曾卡在一個層面與另一個層面之間,是值得注意的特例。當然,這是一種粗略的概括,在這方面,巴巴引用了哈菲茲的詩句:
“道路上有成千上萬個微妙要點,比頭發絲還精細。”
由于巴巴聯系的結果,穆罕默德沒有進入第四層面,而是跳到第四與第五層面之間的狀態,然后進入第五層面。巴巴解釋說,他現在處于第五層面,今生將不再前進。這些就是穆罕默德的靈性史概要,我們現在來看他伴隨巴巴的外部生活。
首先,自從1936年8月穆罕默德被帶到拉乎里埃舍,距今已有11年,沒有其他瑪司特跟巴巴有過如此漫長的聯系;而且盡管巴巴聯系過許許多多的瑪司特,卻沒有一個像他那樣,被證明需要付出如此巨大的耐心。巴巴出于他自己的某些靈性原因,強調說應當滿足一個瑪司特的最微小心血來潮,而在所有的瑪司特當中,穆罕默德的行為舉止似乎表現出最匪夷所思、變幻莫測,使那些負責照顧他者的耐心受到最大限度的考驗。
穆罕默德生于拉特納吉里,印度教徒出身,陶工階層,據說真名叫圖克拉姆·查萬。他似乎在拉特納吉里有妻子和兩個孩子[注:拉特納吉里位于印度西海岸,孟買以南約130英里]。他成為瑪司特后,便離開家庭和制陶工作,去了孟買。在孟買,后來一些尊敬他的穆斯林把他稱作穆罕默德,從那以后他一直用這個名字。
他很可能在孟買流浪了多年,那些專門賭押“棉花日價格漲跌”的賭徒,經常圍在他身邊,希望他時不時給他們一些指點。像這樣,任何奇人異士,尤其公認的靈性高道,都會被那些小投機者糾纏,他們會把最簡單的手勢或者一句偶然的話,看成可能發大財的提示。穆罕默德曾深受這些人的煩擾,如今他的意識能更好地適應世間事物,有時他會談起當年在孟買的日子,那些棉價賭徒不斷地向他端茶遞食的故事。
1936年8月,普利得首先在孟買發現穆罕默德,把他帶到拉乎里埃舍。巴巴在那里的日常工作,通常是為埃舍居民剃須、洗澡、喂食,并和他們靜坐,穆罕默德也被同樣對待,但馬上被給予明顯的優先權。穆罕默德充分利用巴巴的指示,即居民要什么就給什么,那時他的每日進食量是:十二根香蕉、四磅煮甜菜根、四盎司開心果、兩大盤米飯豆糊*,六只生洋蔥、十二只薄餅、滿滿十二盤的熟蔬菜、六杯早茶、六杯下午茶!
[*注:豆糊Dal,是一種碎豆加香料做的食物,通常與米飯同食。薄餅chapatti,是用粗磨麥粉做的無酵薄面餅;在印度相當于面包,為健康營養的食物。]
白天大部分時間,他會坐在埃舍的門旁,一有人走近,他就厲聲辱罵,并朝其吐口水。夜間,他會三番五次叫拜度給他拿毯子,雖然顯而易見,他的身上無需蓋更多毯子。整個拉乎里階段,這個荒唐行為一直持續,次年4月埃舍遷至美拉巴德后,程度未減。后來他開始用手在地上挖洞,并且屢次命令拜度拆掉埃舍,被告知不可這樣做時,他會放聲大哭。凌晨4點,埃舍人員正忙著點火煮茶時,穆罕默德會不耐煩地喊人,幫他如廁。他會從早上6點一直站到8點刷牙,任性地叫人取一整桶水,用來清洗口腔,水剛送到,又要人拿走,幾分鐘后又嚷著要水。上午,巴巴會召他去洗澡,通常需要三名男子花上一小時,才能把他哄到浴室。
也許穆罕默德最為人熟悉的姿勢——即便時至今日,他的行為舉止與早年相比有了天壤之別——就是彎腰或蹲著,注視地面,用手指摳著地里的東西。他經常一連幾小時這樣做,這種時候,若問他在做什么,他會回答:“Deesh (drishta) pahato”。大致意思是“在看我想要的東西”。
他總是稱巴巴“大大”(Dada),早年每當他找“地喜(deesh)”時,常嘟囔說:“大大要我這樣,我能怎么辦?”有時候他會解釋,他不是出于自己的意愿要看“地喜”,而是他背后的神圣力量要他這樣做。由于不斷地摳地,穆罕默德的手指皮膚變得粗糙角質化,指甲幾近磨至嫩肉,且增厚破裂。
那些熟知巴巴生平歷史的讀者,會記得1937年夏,他曾率大批東西方弟子前往戛納,逗留數月。巴巴抵達戛納后不久,致電指示把穆罕默德帶過去。讀者現在可能懂得,穆罕默德會是怎樣的麻煩,故可以想象出,要領著他辦完申請護照的流程一定有多么困難。這意味著讓他面見一名威嚴的官員,辦事弟子都提心吊膽,怕任性的穆罕默德會突然辱罵并朝官員吐口水。不過一切順利,辦完手續,為穆罕默德準備好行程,告訴他即將赴法國見他的“大大”。
在指定日子,穆罕默德準備就緒,由拜度領著登上客輪的跳板,立即被帶往他的客艙。有關他古怪可疑的流言傳到船醫的耳中,后者來到客艙,要求讓穆罕默德住船上的醫院。阿迪作為負責人,設法說服醫生,表示他會為穆罕默德的行為擔責,最終穆罕默德獲準住在客艙。
拜度的任務是照顧穆罕默德,現在發現自己一天24小時被他“拴牢”。穆罕默德的飯送到客艙時,他不僅會拒絕吃飯,而且盛氣凌人地下令,立馬拿走。大約半小時后,拜度的飯送進來時,穆罕默德堅持要吃他這份,可憐的拜度只好挨餓。穆罕默德被帶到甲板上時,他會惹人注目地彎腰摳“地喜”,撿甲板上散落的廢火柴梗和煙蒂,拜度試圖把他拉走時,穆罕默德會給他一通臭罵。
到了馬賽,乘客們排隊通過官方審查時,穆罕默德又開始撿“地喜”,即登岸棚地上散落的煙蒂、火柴梗、臟紙片等,令眾人為之側目。被拜度拉走時,他爆發一連串辱罵,一把扔掉手里撿來的零碎垃圾,火氣用勁之大,使之直接落到幾個無辜的同船乘客身上。
穆罕默德一到戛納,巴巴就開始一貫的例行工作,即給他洗澡、喂食。他寄居在車庫上方的一間小室,一個小房間被改造成印式浴室。平時洗澡的主要困難,是洗完后給穆罕默德穿衣,因為他會一絲不掛站著,試著拿定主意讓人給他穿背心。他看上去好比一個過于謹慎的孩子,在游泳池邊猶豫,不愿跳入冰涼的水中。他會叫巴巴給他穿背心,而背心一舉到他頭上,要套進他的頭時,他像個受驚的孩子,會突然嚷道,“不要,不要”,并把它推開。終于,讓大家松了口氣,給他穿上背心后,他又會突然要求,再把它脫掉。這種事天天發生,通常要花一個小時,才能為穆罕默德穿上一套便服。輪到給他穿涼鞋時,同樣的過程又會重演。他穿帕坦皮涼鞋,后跟有可調節的帶。必須把帶子拉緊,松開,拉緊,松開,脫下清洗,又穿上,清洗,拉緊,松開,如此等等。毫不夸張地說,精神上令人作嘔,讓人擔心會沒完沒了。關于他行為的這些例子并沒有夸張,這些事情說明,巴巴多么重視要對瑪司特百依百順;他們的癖好必須予以滿足,哪怕最微小的愿望也決不能否定。
我們將避而不談穆罕默德在返印航程中的表現,因為他的行為會考驗“約伯的忍耐”,實際上,幾乎讓船上負責照顧他的同伴身心交瘁。
1937年11月返回印度后,直到1940年秋,穆罕默德的歷史都與巴巴密切相關,因為這些年間,巴巴所到之處,基本帶著他隨行。
我已嘗試描寫,穆罕默德早年伴隨巴巴時那種典型的令人難堪行為。而我現在發現,無法恰如其分地描述,從這個早期階段如何逐漸轉變到當前階段,即不論是對別人,還是對總體世界,他的態度都變得友好合作。該轉變的外部面貌類似于光譜,其中一種顏色與下一種顏色微妙地交融,并沒有精確的界線。
直到1940年10月,穆罕默德都緊密依偎在巴巴的羽翼下,從那以后,似乎他身上的靈性培育工作大致已完成,因為在10月底,穆罕默德被送往孟買,他隨阿里·阿克巴(譯注:亦稱阿婁巴)在那里居住幾個月。后來,將他從孟買送回沿海的老家拉特納吉里,不過1942年1月,又被帶回到美拉巴德,現今是那里的永久居民。
沒有人會堅持說,今天的穆罕默德是正常的,但盡管如此,他的行為舉止里仍有著根本的變化。過去,他的火爆易怒脾氣讓人感到他在跟某個內在問題扭打,當你把他從對這個問題的專注中拉出時,他變得不知所措,爆發出難以控制的陣怒。從中立觀察者的角度來看,穆罕默德早年的緩解特征是,他對巴巴或他常稱的“大大”的愛。不管對其他人多么桀驁難處,他似乎真正愛戴巴巴,盼望他每日來訪。每天巴巴來時,就好像明亮的火焰在穆罕默德的生命深處點燃,一時照亮黑暗和纏結的路徑,慢慢地這些內在光輝的時刻變得越來越持久,以至今天的穆罕默德,大部分時間是埃舍里很合作隨和的人。他如今散發出某種非同尋常和迷人的東西,他敏銳聰明,很少錯過埃舍里發生的事件,他對每個人的事情,都表現出一種長輩般的興趣。
他以古怪的方式,試圖表示他認出巴巴的靈性偉大,以下是他關于巴巴的一些話,如前所述,他總是稱巴巴“大大”。
“大大是神。”
“大大是大師。”
“一切都依賴大大的意愿。”
“因為大大在那兒,世界也在那兒。”
“大大是慈悲大師。”
時至如今,雖然穆罕默德在性格上有巨大變化,對身體的控制依然十分笨拙。他走路時,身子前傾,胳膊在兩側晃蕩,腳趾有點朝內,故步履蹣跚,看似學步的孩童,隨時可能摔倒。或許由于一連數小時地站著看“地喜”,他的腳弓下垂。他的手呈篦形,手指和指甲由于無休止地摳“地喜”而被磨破。
他的說話習慣,不知何故,像一張有瑕疵的留聲機唱片,因為幾乎每段話都要重復好多遍。每當他說出一句慧語,似乎對其聰明頗為自得,這種重復習慣就格外明顯,一段話要重復說十多遍,聲調洪亮,抑揚頓挫。他發輔音也有困難,面對棘手的單詞發音,會將其銳角一滑而過,就像孩童的做法。他不是真的口吃,而是像寒冷早晨里的自動啟動器,必須蹬八到十下,穆罕默德對一句話的首個音節會“踢”好幾下,隨后干凈利落地說完剩余部分,不過如前所述,帶著孩子氣的輔音簡化。所以,當他用馬拉地語(母語)說“Dada Dev ahe(大大是神)”時,會說成這樣:“Da-da-da-da-da-da-da-da-dada Dev ahe”,然后同樣笨拙地開始,重復同一句話很多很多遍。
現今他的心情通常不錯,但就像我們中許多人,一大早不會是最爽朗的,穆罕默德在起床后的一兩個小時里,總是臉色陰沉。那時如果你對他講話,他要么不理你,要么叫你閉嘴,但不像早年那樣大爆粗口。
他的習慣是,有時身披毯子,連續站著兩三個小時,身體向前彎成直角甚至更低。有時候,他同樣全身覆蓋毯子,蹲著,身體前弓,兩肘擱在地上,腦袋應該是在兩肘之間(是推測,因為身體在毯子下)。這一幕看上去極為古怪:這形狀奇怪之物被一條棕色土布毯蓋著,一動不動的外觀使人聯想到一件古怪的家具,而不會想到是一個被遮蓋的靜止人體。
這些時候,穆罕默德若被問起他在做什么,他要么罵一通好奇的提問者,要么解釋說他的習慣就是這樣站立或蹲著,最后大聲嚷道:“你不會懂的。”
專心找“地喜”時,穆罕默德很少注意身邊發生的事。不過現在,他會用一天的大部分時間,站立或坐在美拉巴德的后廊上,從那里留意著往來的人們。如果有小牛逃出牛圈,他就喊農場雇工把它逮住;一場陣雨傾盆而下時,若有東西遺落在戶外,他會叫人拿到避雨處。對那些來回走動忙碌的人,他會以友好愉快的態度使喚他們。用餐的鑼聲一響起,他會叫滯后者去吃飯。他熟知埃舍里的所有男弟子、所有的正式農場雇工及傭人、所有牲畜的名字,對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有著活躍而審慎的興趣。
雖然有著敏銳的觀察能力,他依然缺乏判斷力。我們可以舉個下面的事例。他對1937年訪問法國記憶猶新,過去兩三年里,他憑空認為,自己必須再去一趟法國。每次巴巴過來,他都央求巴巴帶他去法國。同巴巴和彭度談過多次后,穆罕默德現在相信,已經撥款710萬盧比作為他的費用,正為此行專門包租一艘輪船。本書寫作時(1947年9月),穆罕默德的計劃是,將于“迪西姆拉(Dissimla)”——他對12月這個詞(December)的發音——前往法國。他相當擔心,那里有沒有米飯吃,因為他被告知,歐洲的經濟因為戰爭被擾亂。而將來到了“迪西姆拉”時,會給他某種別的理由,解釋何故他還不能去法國。大概一年前,他曾迫不及待地想出發,天天焦急地詢問護照和船票的辦理進展。不過現在,這股出國旅行的激情似乎在慢慢消退,或許到了年底,告訴他行程再度耽擱,他也不會太在意。幾年前,他有過主意,想娶個胖妻,養幾個娃,但這個早期想望,現在已被渴望重訪法蘭西的美麗國土所取代。
這樣騙他可能聽上去可憐又不公,但如果正兒八經地告訴穆罕默德,諸如此類的事是行不通的,他會變得郁悶傷心,有時甚至失聲哭泣。就像空虛的希望鼓舞著一個人從搖籃一路走到墳墓,穆罕默德似乎也是靠這些簡單的夢想支撐;這些夢想在我們看來可能顯得幼稚,但也許對他起到的作用,就好比我們的抱負對我們起到的作用;它們給了他一些盼頭。
無論人們在智力上如何評價這個兒童、男人與圣人的奇怪混合體,穆罕默德總能博得人們的喜愛。總之,雖然他有著不可思議的行為舉止,人們依然愛他,而通過其扭曲個性的縫隙,旁人不時地隱約看見靈魂之美,這種美使他的性格缺點變得無足輕重。從這方面來講,當然他與任何瑪司特都非常相似,要么因為神愛的諷刺,要么因為某種特定的神圣目的,這些神醉靈魂的靈性狀態,被一件古怪斗篷的厚厚褶層所遮蔽,不為我們所見*。
[*注:有關穆罕默德伴隨巴巴生活的諸多事件及日期,參見附錄的拉乎里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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