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埃瑞奇,瑪妮,拉諾
**埃瑞奇**:這樣我們到了鹿野苑,女子們被安排在一座獨立的平房里。瑪妮現在將給你講述,馬匹到女子們那兒時發生了什么。
**瑪妮**:我們在鹿野苑時,巴巴知道美婼如何喜歡而且能夠照看馬匹,就讓人把馬帶進女子們的住處。那是個很寬敞的漂亮大宅,有個果園式的花園,種著宜母子和其他樹木,還有一間外屋,里面住著一位老園丁。這本身就是一個故事。
后門入口有些距離。巴巴來告訴我們馬匹在那兒。實際上有兩匹馬,巴巴想選一匹我們帶走。女子們被叫到后門馬匹在的地方,美婼撫摸著它們,巴巴也是。她說較小的馬會更好騎,但是巴巴說不行,不能騎。之后美婼和我們大家都感到較大的馬更好,因為它白璧無瑕,看起來確實漂亮。
**埃瑞奇**:眼睛也是粉紅色的。
**瑪妮**:是的,很可能是白化病。所以同意要較大的馬,并決定我們在那里時由美婼照看它。這一切都發生在鹿野苑的最后兩三天,在我們跟巴巴開始徒步旅行之前。有一整袋的谷物喂馬,由于男子不能進來,我們女子把麻袋抬到類似馬廄的地方。我們很興奮。然后馬匹被帶進來,巴巴說:‘好了,美婼,現在你照看它。’并拍了拍這匹馬。它溫和而柔順,外表像個天使。美婼彎腰給它拿些干草。我對馬匹不太了解,但我幫著美婼,她說什么我就做什么,美茹也是。為這匹馬做了能做的一切。美婼像對寵物一樣對待它。
可是那匹馬!一夜之間它就好像變成個惡魔。那匹馬不讓任何人靠近。他耳朵豎起呲著牙齒。第一次被喂之后(他的食料是那么棒,一匹馬所能得到的最佳食物),他好像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角色,他變了,完全變了。我們沒有人敢把暖和的東西放在他背上,雖然天氣非常非常冷。
第二天巴巴進來時美婼在馬旁邊,她說:‘停住,停住,巴巴!不要走近他!看到他的耳朵了嗎?’這匹馬正準備再次發起攻擊。巴巴說:‘什么?可是他昨天那么溫和。’再也不一樣了。
那匹馬!鄧肯負責照管他。鄧肯走在隊伍前面,所有的滿德里穿著長袍和包頭巾隨后,后面是駱駝車,接著是我們四個女子,然后是牛車和篷車。整個隊伍在那個美麗的清晨出發,由鄧手握韁繩牽著白馬領頭。到了喂馬的時間,他在它面前抱著袋子,這匹馬會吃到只剩下一點兒。當他知道只剩下幾口時,他的頭還伸在食物袋里,吃著最后的殘渣,卻開始把后背轉向鄧,準備踢人。這就是那匹白馬的故事。
**拉諾**:瑪妮,說到隊伍,帕椎從貝納勒斯回來后,來孟買看我們,給我們講了。巴巴曾給他嚴令不要拍照,可他談到他是多么手癢。隊伍走出貝納勒斯時,他坐在街角一個小餐館里,他說那真是一幅最迷人的景象——看見他們全部同樣的裝扮走著,戴著包頭巾,穿著長袍,還有動物們,駱駝和馬匹。他說那會是一張非常美的照片,因為幾乎沒有新生活的照片。但是嚴格禁止他拍任何照片。
**埃瑞奇**:大伙兒在鹿野苑停留了一些天。巴巴帶我們去了那里一些有趣的地方,他讓男子們和他一起坐在鹿野苑的舊地下密室。我們不知道在那里做什么工作,但是我們必須在他身邊靜坐。我們在一些感興趣的地點游覽了一段時間,返回駐地。
兩三天后巴巴開始準備離開貝納勒斯和鹿野苑,并向北方行進。他給納施醫生捎信說,在離開鹿野苑之前,他將允許他和家人以及柯瑞醫生和父母來看他。他們欣喜若狂,全部前來對首領和他的同伴臨別一見。此時他們對首領是誰不再有疑問。
當時納施醫生試圖歸還同伴們給他的所有手表和個人物品。巴巴讓他不要歸還禮物,但作為表示,可以隨便給我們一只手表。一只手表被揀出來,交給一個同伴來掌握時間。納施醫生的家人帶來所有的同伴的衣服,洗好并熨過,但是巴巴拒絕接受,我們就此告別。
我們向北方往莫拉德巴德(Moradabad)行進,一路步行與乞討,來到一個叫做江普爾(Jaunpur)的地方,此地以蘿卜出名。它們就像你的大腿那樣粗,個頭雖大,卻十分脆嫩。它們又白又長,不是圓的,所以你抱一只蘿卜在胳膊中,看起來就像抱著一個巨人的腿。
我們到了江普爾,隊伍蜿蜒穿過那個大城市的街道時,不幸剛好是放學時間。所有的學生都跟在我們后面叫嚷,問我們去哪兒。我們說:‘去朝圣。’他們嘲笑道:‘這是些什么人呀,帶著驢子?’有的說:‘他們是在騙我們。他們是一隊男女演員要出去拍攝。’
我們走到郊外,住在那里。到達江普爾時,情緒在同伴之間爆發。事情的起因是有些同伴做著非常艱苦的工作,另一些什么都不做,只是跟著隊伍。最初巴巴曾說過,大家開始新生活后,每個人都會做他的那份工作。但是伽尼醫生從未預想到他將不得不走那么遠。巴巴確實會給他一些優待——畢竟他是他的同學,巴巴會考慮到他的年紀。古斯塔吉也在那里,也上了年紀。
到江普爾的第一夜我們睡在露天,天氣冷得可怕。這是在十二月份。可憐的古斯塔吉,早上雖然醒了,卻站不起來。他無法挪動身體,身體太僵硬。
早上巴巴準備問候他的同伴們。有固定的命令,他們應該期待他的會見,并且準備好一起見他。但是古斯塔吉躺在那里起不來,其他的年長者也動不了。伽尼醫生是其中之一。
當我四處走著叫他們去巴巴那里時,他們開始沖我吼叫。‘好啊,你伴隨團隊首領挺好的。你所做的只是跟著他。就那些而已!你知道我們必須做什么工作嗎?’每個人都開始對我抱怨。我自己的同伴們在指責我伴隨巴巴是多么輕松好玩。我什么都沒說,因為我知道巴巴正期待著同伴們來。我說:‘嗯,不管怎樣,這是我們的命運。我們應該接受它和艱難困苦。’‘噢,你可以接受它,因為你不用經歷這一切。’
然后我找出了這一切的根由。尼魯醫生心情不佳,情緒完全失控,而愉快情緒是所有人都要保持的。事情起因是我們穿過要住宿的城市時,他不得不經過入市稅崗亭,在那里對進入者征收城市稅。他背著小牛,因為它不愿走那么遠的路。他很強壯,這樣做對他開始時容易,但是背著小牛走了數英里后他就累了。他來到入市稅站點時被人攔下來要稅金。
我們同伴們身上不帶錢,所以除了停在那兒,他無計可施,若不交稅,征稅人就不讓他向前走。他又不能把小牛留在那兒,此外還有帕透和他掌管的奶牛。他們向征稅人解釋整個情況,可你知道那些人有多么嚴厲和粗魯,他們不接受他們的解釋。這是微不足道的八安那左右的稅金,可他們連這個也沒有。最后有人同情他們,替他們付了稅款。
長時間的拖延和羞辱是尼魯醫生心情不佳的原因。他說:‘你對我們的艱辛一無所知。你跟巴巴一起走在前面——他停下時,女子們想停下時,你就停下。你和巴巴還有女子們倒是很愉快,可我們這兒呢,與整個動物園一起留在后面。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艱難。’
之后帕透開始發火。他說:‘你知道你們早上想喝茶時,必須得做什么嗎?為此我不得不早起擠牛奶。這需要時間,先生。你以為你怎樣喝到牛奶的?’如此等等。所有壓抑在他們心中和他們想抱怨巴巴的話,都對著我沖口而出。
然后伽尼醫生來了。他說:‘你怎么認為,埃瑞奇?你作為一個體育健將,認為我們的伴侶(指巴巴)把這些老年人拖來拖去,公平嗎?他說他是我們的伴侶,如果是的話,他不應該體諒老年人嗎?他不應該走短些的路程嗎?他不應該讓我們坐在車或馬車里嗎?這輛駱駝車空著行走,篷車除了為女子們提供不錯的夜間休息的沙龍外,一點都用不上。還有一輛馬車除了炊具什么都不運。所以,一輛駱駝車,另一輛車,一輛馬車,以及所有這些只是浪費著。他不能讓我們坐在這些車和馬車上嗎?這對我們大家都會容易。’
他們發牢騷的整個時間,巴巴一直在等著他們來。我試圖提醒現在這樣的情緒沒有幫助,此外,我很理解他們的困難。可是他們又開始講起從井中打水的問題。得給整個隊伍供水,包括駱駝,馬,奶牛,驢子和公牛。然后每天傍晚他們還要出去為動物們尋找飼料。這一切都是他們這些人的重擔,而我只需要陪伴巴巴。他們的怨氣自然都落在我身上。
**鄧**:你是巴巴的替身。
**埃瑞奇**:是的。最后我說:‘現在談論這個沒用,我們過后考慮這個問題。快來吧。’
然后鄧肯也發怒說:‘你知道怎樣對付這匹馬嗎?他不是馬,他是個魔鬼!’等等。‘好吧,’我說:‘現在讓我們去巴巴那里。時間到了,所以保持笑臉,讓我們走吧。’于是我們去了,并且一切都好。巴巴只是跟我們開了個小玩笑,就那些。不知怎么那天過的很好。在巴巴面前,什么都沒有表現和暴露出來。巴巴說我們將在江浦爾停留兩三天,然后繼續前進。我不知道他為何這樣計劃,并且恰在那天告訴我們,也許是為了幫助同伴們,尤其是年長者,也許他在為將要發生的事情等待時機。無論如何,過了些時間巴巴回到女子那邊吃午飯,我們休息時,我發現伽尼醫生試圖對同伴們演講。
‘我們發現各種團體在公共場所發表演說。為什么我們這里的團隊不能表達他們的感受呢?巴巴說他對我們不再是神人,不再是大師,他只是一位伴侶。難道伴侶不能向他的同伴們表達他的困難嗎?為什么不?’其他人說:‘當然,為什么我們不能那樣做呢?如果新生活意味著伴侶關系的生活,為什么我們不能表達我們的困難呢?’
我說:‘是的,你們可以充分表達你們的困難,但是麻煩的是我們不能在他面前拉長臉。如果我們想表達我們的不快,那是阻止我們做的命令。’
‘我有個辦法可以不破壞命令,’伽尼醫生說:‘那就是罷工。第二天當我們的老板來時我們將罷工。’他開始稱巴巴為‘老板’。他問是否每個人都會那樣做。
有的手舉起來。‘是的,我們會那樣做。為什么不呢,因為我們厭倦了這種生活,現在除非且直到給我們一些幫助,我們怎么能繼續這樣下去呢?我們這樣罷工將會多久?’巴巴開始時說過,你們記得,這將是**無止境的新生活**,而且我們出發時確信我們不會回到舊的方式和地方。
第二天到了,已經計劃好誰都不去巴巴那里,誰都不去,即使他拍掌叫人過來。他們問我將扮演什么角色。我說:‘我只能說我必須與巴巴在一起,我不贊同你們,因為我沒有這樣的困難。’他們說:‘你是個偽君子。’并且再次開始發火。別忘了,這全是出于善意,沒有任何的憎恨。他們只是在發泄情感。
那天有趣的一部分發生了。巴巴如常來到,當然,沒有顯示出他知道某種氣氛。他受約束必須這樣做,因為在新生活中他只是我們的伴侶。他心情愉快,但是沒有走近同伴們,而是在遠處的樹蔭下停下。‘我們要在這兒開會。叫所有的同伴們來。’他對我說。我去他們那兒,而他們望著我。你知道罷工者是怎樣的——你可以想像他們的樣子。老板來了,但是他們決定不去他那里。
巴巴坐下來,同時我走過去對他們說:‘瞧,巴巴已經來了,他叫你們所有人,因為要開會,很重要的會議。’他們對我一言不發——我是個局外人。我沉默片刻,然后對他們說:‘這不好。這看著不好。我們這樣做不合適。伽尼醫生這樣做得起,因為他不僅是巴巴的同伴,還是同學,你們知道巴巴給了他什么寬待。但不是對其他人。’一個人猶豫著抬起頭,然后又一個。
我走到巴巴那里,他說:‘怎么回事?他們不過來嗎?’我說:‘不是,他們正要過來。’巴巴看了看說:‘怎么回事?他們為何站在那里?你沒有給他們傳達命令嗎?’我說:‘傳了,巴巴,他們這就來。’巴巴很可能知道有什么事情在醞釀,所以他耐心等待著。他們開始一個接一個過來,但是伽尼醫生不挪動。他如何能動呢?他是領頭——他會丟面子。
然后巴巴讓我傳話給伽尼醫生:‘你心里究竟想什么?如果你有膽量’——他讓我強調這點——‘如果你有膽量,就應該過來面對情況并且向你的伴侶敞開心扉。’這些是伽尼醫生用來影響別人的同樣話語,現在巴巴用它們來對付他。
伽尼醫生被激怒了。‘什么!我沒有膽量?我當然有膽量過去,向我的伴侶講出這些事情。為什么我不應該那樣做?我對那些人就是這樣說的。’
于是他過來了,巴巴說:‘怎么回事?’他非但沒有說是什么事,反而指責那些坐在那里的人說:‘我們的所有這些同伴都只不過是偽君子而已,巴巴。’巴巴說:‘為什么你單方面把他們說成偽君子?他們做了什么呢?’他說:‘他們做了什么?他們承諾我今天不到您這里來,他們承諾我他們會遵守我們的決定而將……’巴巴打斷他說:‘可**你**是誰,去接受任何人的任何承諾?’我讀著巴巴的手勢,這惹惱了伽尼醫生。他對我說:‘現在你閉嘴!我明白巴巴的手勢。為什么**你**必須說這些!’在伽尼醫生發火的整個過程中,巴巴保持平靜,此時這些同伴們曾有的所有念頭和情緒被徹底忘記了,伽尼醫生成了替罪羊。
然后巴巴對伽尼醫生說:‘你知道我不僅是你的同伴,還是你的同學嗎?你記得我們過去怎樣摔跤嗎?現在你摔跤來解決問題嗎?’這讓伽尼醫生笑了,從這時起會議變得很友好,一切都被忘掉。那天之后發生了巨大轉變。沒有人再懷有壞情緒、怨恨或此類的東西。我們完全跟開始時一樣。
**鄧**:所以那是高水位,危機點?
**埃瑞奇**:是的,危機點。在江浦爾。
**鄧**:現在有一個技術細節,埃瑞奇。想必伽尼醫生指責所有其他同伴背叛他時是憤怒的,他因此破壞了巴巴制定的基本規則嗎?
**埃瑞奇**:不,沒有憤怒。他只是特別強調地說了他不得不說的話。沒有憤怒。
**鄧**:所以不能指責他帶有情緒?他不帶情緒地陳述一個事實,因此他沒有犯規?
**埃瑞奇**:是的,但我們可以感到他說話時帶著感情。他感覺他們是偽君子,但同時他沒有表現出任何憤怒。
**鄧**:因此巴巴不能說:‘伽尼,出去!’
**埃瑞奇**:不,沒有。他們想從巴巴那里得到讓步,并為此決定罷工。罷工意圖從巴巴那里得到什么呢?就是允許他們坐在全天空載的車上。另外動物需要喂養——有它們的飼料費——卻沒有同伴們的伙食費!他們認為那很不合適,照顧動物的需要而不照顧人的需要。難道在這個新生活中人比動物還差嗎?因此他們制造了這個情形,來說服巴巴對他的同伴們應該比對動物們更關心。
**鄧**:埃瑞奇,據你的察覺,這類的抱怨有沒有再出現?
**埃瑞奇**:沒有任何明顯的。
**鄧**:沒有發火嗎?
**埃瑞奇**:在江浦爾那次之后,沒有再發生發火。而那也只是在某些事件的背景下引發的。從鹿野苑到江浦爾的長途跋涉之后,他們都極其疲勞,動物們開始帶來大量的麻煩,一路上人們嘲笑帶兩頭驢子朝圣的主意,那匹馬也制造了許多麻煩,還有駱駝。
**鄧**:來自每一個方面的壓力。
**埃瑞奇**:各個方面的壓力,是的。再加上我們都缺乏休息。不管我們何時扎營,有人必須去為動物們尋找飼料,有人必須為同伴們乞討食物,其他人還有更多的職責要履行。
**鄧**:埃瑞奇,接下來的幾個月在某些同伴中有過任何發怒嗎,哪怕是在巴巴的視線之外?
**埃瑞奇**:是的,有過。我應該非常公平和坦誠——在新生活末期有過一次發怒,那時讓一些同伴們掙錢養活自己,我們做起了生意。你知道這件事嗎?
**鄧**:是的,只是一點背景。
**埃瑞奇**:那是在德里。我們被派到德里,受命做生意,生產凈化的黃油,罐裝后在市場上銷售。發怒起因很簡單。有些同伴做輕松的那部分工作,其他人必須做更辛苦麻煩的部分,比如夏天站在爐火前,或者頭頂著密封罐頭去市場。
工作分配不均,困難沒有平等分擔。但那是唯一的其它事件。這都發生在巴巴不在場的時候,并且得到友好解決,一致同意對職責做些調整,并使之適合同伴們的年齡。
翻譯:美赫鋒???????校對: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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