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9月9日,巴巴把阿伽·阿里,魯斯特姆和禪吉叫到船艙,引用如下烏爾都語詩句:
“烏鴉模仿天鵝的步態,只會失去自身風度。
法赫德仿效庫希羅王,結果弄巧成拙。”
“我們知道您最終不會欺騙我們。
但等到您回應時,我們將已成灰燼。”
(注釋:詩的意思是烏鴉即使學著天鵝走路,依舊是烏鴉。同樣,法赫德——希芮茵(庫希羅王的王后)的偉大愛者——試圖模仿庫希羅,但依舊是自己,結果以失敗告終。愛者對至愛說,“我們知道您不會騙我們,但到您關注我們的時刻,我們將已經死去。”伽尼喜愛這些詩句,經常吟誦。第一句的作者不詳,第二句為伽里卜所作。)
下午,輪船途經墨西拿,許多乘客聚在上層甲板,包括甘地和隨行人員,巴巴和身邊站立的阿伽·阿里,禪吉和魯斯特姆。在亞丁登船的印度政治家紹卡特·阿里向巴巴恭敬行禮,接著同巴巴進行了半小時的談話。
看見巴巴,甘地合掌走過來。他們正站著交談,攝影記者開始拍照。過了幾分鐘,甘地說,“我這就告辭。記者一刻都不讓我們休息。”他們的簡短討論涉及到食物。巴巴向甘地解釋了普利得僅靠牛奶禁食之事。
話題隨后轉向土布,甘地問,“我犯了何罪!為改善窮人,我想到織布機的主意。晚上見。眼下有些工作需要我處理。晚上我設法過來。”
當晚9點,甘地帶著裝有巴巴著作的盒子來到巴巴的船艙。提及下午所談話題,巴巴指出:
**“我希望澄清食物和土布的問題。我已食素多年。上大學時,哪怕錯過一餐,我都感到難過不安。但自從遇見巴巴簡,被她親吻——我昨晚對你講過此事,我便對食物徹底失去興趣。1914年有11個月,我只靠淡茶度日。當時奇妙的是,我連不吃的念頭都沒有。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我身體相當健康。**
**“除了11個月不吃,我還毫無睡眠。眼睛大睜躺在那兒,盯著四周。我父母很苦惱。母親起初以為我瘋了。找來一位叫巴如查的醫生為我注射嗎啡,但無濟于事。那個期間我從來不睡。**
**“此后我開始吃東西,素食,我吃飯沒有固定時間。頻繁地數日禁食,有時幾個月。禁食期間喝牛奶淡茶,或者只喝水,但禁食不停下。雖然只靠水維持,我卻徒步旅行,一天走25?英里。有時也吃食,但只在想吃的時候。**
**“我的滿德里食素也已多年。我很少讓他們靠牛奶禁食。不過,你在耶拉烏達監獄期間,我曾讓20多名滿德里只喝牛奶禁食了兩三個月,但他們沒人感到不適。**
**“有個叫普利得的帕西人,兩年半來一直只喝牛奶。他相當健康快樂。不但只靠牛奶維生,還被鎖在一間屋內,不和任何人講話,嚴格保持靜默。不許讀寫。也沒機會伴隨我,因為我總是四處旅行。我就是在納西科,也不見他。這兩年半期間,我見普利得不超過12次。但我詢問他時,他仍然表示很幸福。”**
甘地插話,“靠牛奶閉關倒沒什么;但不跟人講話或不讀不寫卻很難。”
巴巴點頭,繼續說,**“我還有一個跟隨者,叫迪克斯特,在戈爾哈布爾一所學校工作。他12年來也只靠牛奶維生,不過是和香蕉同食。身體相當強健,整日工作。他已結婚,有妻室,但從不碰她,過著完全禁欲的生活。做真正的禁欲者已相當了不起,更何況已經結婚,同妻子一起生活。這個人在一切方面都相當優秀。他已將一生獻給青年人的事業。”**
“我記得收到過一個叫迪克斯特的人的來信,”甘地說,“一定是同一個人。他要我盡快同您見面;但當時我忙于其它事情。我還留著他的信,打算哪一天給他回信。”?
有關食物的話題,巴巴總結:**“牛奶是最好的食物;它維持身體,凈化頭腦。頭腦越純凈,就越容易控制。欲望減少,對求道者是必要的,因為不控制頭腦,就不會在道路上進步。只要欲望和渴望堅持,就無法控制頭腦。因此,從這個角度,牛奶是最好的食物。”**
甘地回答,“我的體會也類似。要保持健康,牛奶是必要的。”
巴巴轉換話題,說:
**“現在我希望澄明土布的問題。如你所言,凡事皆有兩面——一面物質,一面靈性。物質方面有兩樣要事:一要便宜,二要符合民族習慣。我總是穿干凈簡單的衣服。有幾年,一直穿一件用粗羊毛毯做的外衣(卡姆里)。滿是補丁。因滿德里一再堅持,我才在7年后換掉。因此,我的衣服簡單,便宜,干凈,這符合我的民族,因為我是波斯公民。**
**“我上次去波斯旅行前,英國當局對我不簽名表示反對,波斯使館則認為我是波斯人,應該有波斯護照。瑞扎·夏統治下的波斯現行法律規定,每個公民都應穿一定式樣的衣褲,戴巴列維帽,作為民族服飾的象征,這意味著我也應該如此穿戴。但我住在印度,人們自然希望我像印度人。在波斯與印度這個讓人頭疼的問題之間,我選擇了一種自己喜愛的服飾。但事實上,兩種服飾對我都一樣。**
**“對喜愛土布的滿德里,我允許他們使用。我的跟隨者,《美赫訊息》編輯K·J·達斯托,阿美納伽的紐瑟文·薩達,欽喬卡,R·B·黑拉伊,阿考卡及其他人,曾向我征詢穿著土布事宜,我欣然同意。但我自己并不向任何人建議這個,因為我自己不做之事,我不能要求別人去做。例如,一個人也許吸煙成癮,但他不叫別人別吸煙。**
**“你對土布的宣傳值得贊許。土布便宜,還為織布的窮人提供了謀生之道。在各方面都好。對那些想用土布的人,我欣然允許。但我不能要求其他人穿用,原因我已解釋過了。”**
停頓片刻,巴巴繼續:
**“有關這個話題,我給你講個趣聞。帕西人詆毀我,稱我是賽旦(魔鬼),只因我不吃魚肉。不喝酒,也從不上妓院。他們對帕西人的定義是,他應吃肉喝酒,過不道德的生活,同時穿著白袍和圣腰帶等宗教象征,拜訪火廟,聽從牧師。如此,他們用實際行動成為魔鬼!總之,帕西人可為所欲為,但只要穿戴宗教象征,就被認為是忠實的信徒。**
**“有位瑣羅亞斯德教徒,默文·索拉伯·伊朗尼上校,有一次來到美拉巴德。當時,我住在一間桌形的小屋里,這在他看來就像雞窩。美拉巴德的質樸簡單氣氛讓他反感。為了出氣,他在報紙上刊登我的活動,借口揭露假圣徒圣人的罪行,曝光我的工作。**
**“伊朗尼上校的行為是一個誤解事例。他其實是朋友,因為他也是我的。同一個靈魂居住于我的朋友和敵人。是每個人內的同一個靈魂。如果一個人用同一只手輕撫自己臉頰,或者打自己耳光,他都不會對自己的手生氣,因為不管撫摩還是打耳光,都是自己的手。同理,我的一切祝福者和批評者,都是我的。一切都屬于我,一切皆平等。”**
提到伊朗尼上校,甘地插話,“是貝爾高姆的伊朗尼上校嗎?”禪吉說是馬德蘭山兵站的站長。甘地嘆道,“我認識他;真想不到。”
提到自己的坐監,甘地說,“我被判入獄時,某種程度上是一種休息,身體上和精神上。使我得以擺脫日常生活的紛擾,有時間思考研究印度的形勢。”
巴巴繼續解釋他所面臨的反對:
**“為什么上校和帕西人反對我?只因我不吃肉不喝酒。在他們看來,其宗教的教義旨在吃,喝,盡情作樂,穿白袍和圣腰帶,過富貴生活,已足矣。”**
**“牧師們要對這一切負責。牧師階層在一切事情上都是障礙。”并向甘地指出,“你若是獲得獨立,先做這個:逮捕所有的普若黑特,達斯托和毛拉(印度教、瑣羅亞斯德教和穆斯林牧師)!不要使用暴力,但態度要堅決。要對他們采取有力措施,因為這是一項重大工作。除非你把牧師全都送進耶拉烏達監獄,否則他們是不會改進的,反而會變得更壞!”**
巴巴總結道,“**對于一個萬物對他皆是零者,無論這或那,對他又有什么意義?對于他,一切皆平等**。”
談到印度當前的政治危機,巴巴對甘地說:
**“首先要解決印度教徒與穆斯林團結的問題。盡可能讓他們單獨選舉;讓他們團結,為權利而戰。聯合選區是好,但穆斯林堅持獨立選區;目前由他們去。他們自己會很快擁護聯合選區,之后會出現某種穩定。你若現在嘗試聯合選區,則不會持久。**
**“在倫敦會議上盡量力陳你的要求。凡是你考慮到的和決定做的,都作為你的權利提出來。應不應允,讓英國人決定。但你必須堅持自己的要求。英國人不會答應一切。很難說他們會答應什么,因為在第一次圓桌會議所做的任何決定,他們將來都得遵守。**
**“如果他們什么都不給,如果你只得空手而歸,也別擔心。因為無論你們達成什么協議,都好。你不做這個,就沒有人做。所以要有一個可行的結果。否則,你只得提出公民抗命,作為一條選擇。考慮到目前的政治氣候氣氛,可能會發生暴力,將會難以控制。如果年輕人采取暴力,將對印度的靈性精華造成極大災難和損害。**
**“萬一你空手而回,不得不實行非暴力公民抵抗,則最好。經受更多痛苦不會損害印度。這些苦難將帶來更大的準備;實際上,每一個好的結果,其根源皆是痛苦。印度被認為是靈性上偉大的國度——阿瓦塔,古魯和圣人的國度。為了維持該靈性偉大,就必須有忍受這些苦難的力量。歐洲物質上偉大,但它必須走掉。**
**“另一個主要問題是對印度賤民——不可接觸者——的偏見。此乃最大的罪惡。對于婆羅門,這純粹是邪惡;他們有根深蒂固的往世業相,無法輕易消除。印度任何團體的毀滅,主要原因在于牧師階層,他們為達到自私目的,已成為延續宗教儀式教規的支柱。”**
巴巴作出上述評論后,會見結束。甘地離開前提醒巴巴莫忘到倫敦后去他那里住的邀請。巴巴同意有一天去看望他。甘地說,“我將安排您和我同住。不管去哪兒,我都和自己的人一起,多兩個或四個人不成問題。至少我將有機會和您共度一晚。那一天會來嗎?”
巴巴打手勢,“當然。”
晚上10點,他們的第二次會面結束。
翌日,9月10日,巴巴遣禪吉往返于甘地的船艙。巴巴額外給他送去一些文字和訊息,邀甘地發表意見。但甘地白天都沒空見巴巴。
同滿德里晚餐和討論后,巴巴就寢。不久忽然有人敲門。甘地又來見巴巴。“請原諒;今天有點晚了。您要是休息,我就離開,”他說。
“進來,坐下,”巴巴打手勢。“可你自己呢;你有時間嗎?”
“為了聽您講話,我可以擠出時間。您盡管講解。瞧,我已坐下,不挪地方啦。您愿意我待多久,我就待多久。我上哪兒還能再找到這種機會?”
甘地心情極好,巴巴歡迎他對送去的文字發表意見,甘地說:
“您的那些文字應該保留原始形式;否則就缺乏甜美。凡是您的就是您的,凡是出自別人的乃是別人的。我已拜讀您的教言,并且領悟其真意。這些我已全部吸收消化。我清楚理解您所希望傳遞的。但出自其他生疏、無經驗新手的文字卻難以理解。K·J·達斯托只注重文法和語言,扼殺了您原初文字的甘美。在您的闡述與達斯托的轉述之間,存在著天淵之別!您說‘去’,不僅只是一個字。這個‘去’的背后,是您讓一個人離開的力量,這是達斯托所沒有的。
“假設我兒子爬上一棵樹,卻發現自己陷入困境,上不去,又下不來。就那么半空懸著。我對他說我去拿墊子,但很難說他能堅持到我回來;要是他掉下來,我可能會永遠失去他。于是我想著神,對他說,‘跳!往下跳!’我雖然沒有接住他的力氣,但伸出手,他跳了。無人受傷。
“當孩子準備從那樣的高處往下跳時,不是因為我叫他跳。不是的。這些話語的背后是一個父親的愛和信心。孩子想:‘我會掉進父親懷里,他會救我的。’懷著這種信心和信任,他跳了;我抱住了他,他得救了。同理,您說‘去’與我或其他人說同樣的話,差別是巨大的。
“關于您的書,書中凡是您用英語寫的,凡是您想表達的,都無法用英語表達。首先,對一些或大多數術語,英語中沒有合適的詞匯傳達真意。比如,“avidya”的英語是“無知”;即“缺乏知識”。但“無知”一詞卻不具備“avidya”的真義和內涵,永遠也不能達意。“avidya”是“avidya”,非別物!根本無法翻譯。
“我這么說的原因是,雖然我能夠理解您的文字,但對其他人可能困難。所以您的文字若采用古吉拉特語,會更好,因為用古吉拉特語會解釋得更清楚。這里古吉拉特語更有用。”
巴巴評論道,“**我寫的這一切,用波斯語要比用英語好得多,因為波斯語有蘇非同義詞,我也更擅長用該語言寫作。這些事情用英語不如用波斯語或古吉拉特語解釋得好**。”
甘地插話,“這些語言是最好的。您用波斯語寫沒有害處,因為您所給予的真知(dnyan,?gnosis),您所揭示的哲理,您所示現的新光明,將幫助那些能讀能懂波斯語的求索者。當這樣的優秀著作出版時,人們會爭相學波斯語,這使他們能夠正確地翻譯。巴巴,您應該用波斯語寫作,不用英語。時機成熟時,這本書的諸譯本將出版,那時其價值將得到公認。
“您用古吉拉特語寫,還要更好;不對。那是最好的。但不應用英語,因為用那種語言難以理解其中含義。現今,用古吉拉特語寫這類東西非常必要。這種知識傳播得越多,就越有益。在這方面,我很樂意盡力提供幫助。”
甘地對禪吉說,“有關這件事,你可以隨時給我寫信。”
甘地的話主要指由達斯托在《美赫訊息》雜志發表的大師語錄。甘地所說的美赫巴巴的手書文字,是指那本秘密著作,巴巴已把其中幾頁交給他看。
甘地繼續說:
“今天我把您的訊息全看了,也完全理解。好是好,但我發現它們被相當歪曲;達斯托的語言,使之失去甜美和意義。無論您原來的風格多簡單,從語法的角度多欠缺,但它卻具備了潤飾版本所不具備的甜美和意義。
“我閱讀并深入研究過圣典,因而能明白您言語背后的含義。但人們所看到的語言卻很不適當,相當偏離原義。這歸因于編輯想用華麗詞藻包裝,給人造成更大印象的愿望。反倒改變了本意,扼殺了背后的精神。
“舍棄您的原始術語和表達,來美化潤色語言,會拿走其滋味。這些文字會失去其美。圣人和大師的言語無需鍍金或學術修飾。其美在于其簡單。它們有更深的內在含義。
“莪默·伽亞謨的名字,因其波斯語《魯拜集》被譯成西方諸語,而成為不朽。純金是金子,不純是摻假!有何必要對出自像您這樣的知者(Dnyani)之口的文字加以粉飾!
“因此,這些訊息也應用簡單的語言,因為只有保留您的原話,這樣簡潔有力話語所蘊含的意義,才可被理解和欣賞。若對語言進行修飾,原物就會變成贗品,價值蕩然無存。如果您用波斯語或古吉拉特語寫,真的會更好。”
望著會談期間翻譯巴巴字母板的禪吉,甘地說,
“給K·J·達斯托寫信,代表我給他寫信,叫他在發表巴巴先生的語錄和訊息時,少關注語言結構。叫他多注意原始術語和文字的保留,而不是語言的文法和美化。有何必要去潤飾這些?這么做對如此絕妙的思想不公平。如果達斯托接受我的建議,那么他每次更改巴巴的文字時,就應當在雜志上發表個注腳。讀者領悟獲益的文字是巴巴寫的,那些費解的文字出自達斯托。適當的注腳,會讓讀者知道轉述是達斯托寫的,非巴巴的原話。這點兒應該澄清。以我的名義給達斯托寫信,從下一期就開始這么做。你應立即給他寫信,因為夜郵很快就要發走了。”
(注釋:禪吉當時是巴巴的秘書,用英語和古吉拉特語記錄巴巴信件的復印件和他自己的日志。因為他的勞動,我們能有美赫巴巴與圣雄甘地之間的這些談話記錄。)
進一步討論印度爭取獨立的問題后,巴巴用如下的話結束了會見,“盡可能照我說的做。”甘地再次誠邀巴巴到倫敦時去看他,巴巴同意。
巴巴一行將于次日在馬賽登陸。離開前,甘地對巴巴說,“明日在馬賽我若能脫身,就和您見面。”
他接著問巴巴,“您何時打破沉默?我迫切想聽您開口講的最先之言。您會很快開口嗎?我希望時間不會太長。您不說話都能給人留下如此深的印象,我能想象您開口時將產生怎樣的影響。您應該很快開口!”
巴巴答,“我在等待。我會很快開口。時間已臨近。”
翻譯:美赫燕??????校對:田心
- 前言
- 簡介
- 分卷簡介
- 第一卷
- 獻辭與前言
- 五位至師
- 赫茲拉·巴巴簡
- 納拉延·馬哈拉吉
- 塔俱丁巴巴
- 舍地的賽巴巴
- 烏帕斯尼·馬哈拉吉
- 有福的父母
- 默文出生
- 青少年時期
- 默文證悟
- 感念不盡是師恩
- 至純無相大師尊
- 吸引首批弟子
- 慈父之名的由來
- 時代期盼的一天
- 第二卷
- 大師圈子的構成
- 徒步“朝圣”之旅
- 大師之家
- 阿美納伽和阿冉崗
- 旅行訓練
- 首旅波斯
- 伽美拉瑜伽
- 全印度旅行
- 定居美拉巴德
- 第三卷
- 沉默的大師
- 秘密著作
- 賽朝廷
- 假死與真生
- 只需要愛
- 證悟的途徑
- 卡利時代
- 沒有瑜珈
- 靈魂外衣
- 巴巴的大師
- 神的一體性
- 宇宙痛苦
- 根除種姓制度
- 圈子種子
- 神愛誠實
- 真正的人
- 心的運作
- 創建修道學校
- 完美與不完美
- 教育的價值
- 靈性洪流
- 靈性課程
- 作家與戰士
- 沉默教導
- 神圣命運
- 神愛之寓
- 愛在流淚
- 真切見神
- 靈性恒河
- 愛者阿里
- 神的達善
- 珍貴結果
- 安拉·呼
- 搬遷埃舍
- 腦心平衡
- 無人后悔
- 注定受苦
- 宇宙之母
- 皆是服務
- 我就是那
- 第四卷
- 恩惠眾生者
- 極樂化身
- 活的值得
- 體驗過程
- 百思而行
- 伊朗之行
- 切莫違諾
- 離開波斯
- 自我囚禁
- 訪問南印度
- 愛的性質
- 虎谷閉關
- 重訪克什米爾
- 服務機會
- 神圣使者
- 三訪波斯
- 會見甘地
- 印度獨立
- 首訪英國
- 西方愛者
- 三會甘地
- 訪土耳其
- 首訪美國
- 摩耶一觸
- 返回印度
- 第五卷
- 工作媒介
- 再訪西方
- 新聞報道
- 科姆馬丁
- 瑞士之行
- 二訪美國
- 在好萊塢
- 訪問中國
- 三訪歐洲
- 返回納西科
- 四訪歐洲
- 西方人到印度
- 訪問意大利
- 納西科
- 六訪歐洲
- 電影計劃
- 第六卷
- 七訪歐洲
- 愛中結合
- 八訪歐美
- 閉關禁食
- 邁索爾埃舍
- 拉乎里埃舍
- 九訪歐洲
- 納西科埃舍
- 一切皆巴巴
- 生日慶祝
- 加勒特·福特
- 需要與欲望
- 解散埃舍
- 法國之行
- 達善與生日
- 盤奇伽尼山谷
- 美拉巴德山建筑
- 第七卷
- 藍車旅行
- 返回美拉巴德
- 宇宙靈性中心
- 班加羅爾
- 果阿
- 美拉巴德閉關
- 蘭契
- 美拉巴德再閉關
- 錫蘭
- 齋浦爾
- 北方旅行
- 連續閉關
- 第八卷
- 最后會面
- 德拉敦
- 瑞希克什
- 靈性工作
- 神圣主題
- 拉合爾
- 救濟災民
- 坪坡崗
- 克什米爾
- 愛的動力
- 坪坡崗
- 海得拉巴
- 第九卷
- 安吉拉斯山閉關
- 美拉巴德閉關
- 聯系瑪司特
- 馬哈巴里什沃閉關
- 馬德拉斯達善
- 薩塔拉閉關
- 蘇拉特達善
- 坪坡崗閉關
- 濟貧工作
- 瑪司特之旅
- 瑪司特之旅續
- 遷居美拉扎德
- 密集瑪司特聯系
- 新生活前夕大閉關
- 第十卷
- 新生活會議
- 貝爾高姆
- 貝拿勒斯與鹿野苑
- 哈德瓦朝圣
- 新生活三方案
- 曼吉瑞村
- 新生活酥油生意
- 馬哈巴里什沃會議
- 百日閉關
- 海得拉巴會議
- 末那乃息
- 第十一卷
- 雜自由生活
- 美赫靈性中心
- 血染美國
- 斯卡斯代爾
- 倫敦與洛迦諾
- 燃燒自由生活
- 哈默坡達善
- 德里達善
- 阿姆勞蒂、薩奧內和那格浦爾
- 安得拉邦達善
- 德拉敦
- 第十二卷
- 穆索里及北方邦
- 返回德拉敦
- 自然念神
- 成道狀態
- 高之最高
- 返回馬哈巴里什沃
- 宣布阿瓦塔身份
- 安得拉達善之旅
- 神圣工作宣言
- 拜訪薩考利
- 逗留薩塔拉
- 泰盧固語撒晤斯
- 印地語撒晤斯
- 馬拉地語撒晤斯
- 第十三卷
- 瓦迪亞公園達善
- 美拉巴德山
- 自然禪
- 最后宣言
- 重返薩塔拉
- 本特爾布爾達善
- 澄清、確認與決定
- 薩塔拉閉關
- 孟買和薩塔拉達善
- 1955年美拉巴德撒晤斯
- 古吉拉特語撒晤斯
- 第十四卷
- 普納達善和薩考利
- 閉關前的達善
- 薩塔拉閉關續
- 歐洲之行
- 訪問紐約
- 默土海濱聚會
- 訪問美國西海岸
- 訪問澳大利亞
- 第十五卷
- 血灑印度國土
- 在美拉扎德康復
- 古魯帕薩德
- 七十五天特別工作
- 孟買達善
- 印馬雙語撒晤斯
- 泰古雙語撒晤斯
- 準備西方撒晤斯
- 美國撒晤斯
- 澳洲撒晤斯
- 第十六卷
- 發布《宇宙訊息》
- 全面閉關
- 普納與孟買
- 普納達善
- 美拉扎德閉關
- 閉關宇宙工作
- 古魯帕薩德達善
- 第十七卷
- 繼續古魯帕薩德達善
- 美拉扎德半年閉關
- 古魯帕薩德閉關達善
- 美拉扎德繼續閉關
- 美拉扎德與普納
- 最后訪問美拉巴德
- 第十八卷
- 準備大型達善
- 東西方大會聚
- 東西方大會聚(續)
- 美拉扎德閉關工作
- 1963年古魯帕薩德花園
- 美拉扎德閉關續
- 繼續美拉扎德閉關
- 普納閉關達善
- 第十九卷
- 美拉扎德閉關工作(續)
- 繼續美拉扎德閉關(續)
- 普納達善(續)
- 閉關中的閉關
- 美拉扎德宇宙工作
- 古魯帕薩德閉關
- 第二十卷
- 美拉扎德閉關 (續)
- 美拉扎德宇宙工作(續)
- 古魯帕薩德閉關(續)
- 四個月閉關
- 延續閉關
- 最后居住古魯帕薩德
- 最后閉關
- 最后的日子
- 不生不死者
- 門徒簡介和談論
- 前言
- 美赫巴巴的男滿德里
- 佳爾(Jal?S?Irani)
- 佳爾
- 在中國
- 佳爾的故事
- 嘉姆希德·希瑞亞·伊朗尼
- 嘉姆希德
- 去世
- 葬禮
- 巴巴評論死因
- 巴巴闡釋生死
- 永生之直道
- 希瑞亞.蒙德伽.伊朗尼
- 希瑞亞 - 生平簡介
- 希瑞亞 - 求道生活
- 希瑞亞 - 希瑞亞的寬恕
- 希瑞亞 - 徹底解脫
- 希芮茵·伊朗尼
- 希芮茵·伊朗尼 - 基本信息
- 希芮茵·伊朗尼 - 早年
- 希芮茵·伊朗尼 - 阿瓦塔的母親
- 希芮茵·伊朗尼 - 去世
- 寇達達德.法哈德.伊朗尼
- 寇達達德.法哈德.伊朗尼
- 阿君·蘇辟卡Arjun Supekar
- 阿君·蘇辟卡
- 阿君的提問
- 卡卡·巴瑞亞
- 卡卡
- 巴巴對卡卡的評價:
- 赫伯特·戴維Herbert Nightingale Davy
- 赫伯特·戴維
- 使徒
- 巴巴在中國
- 鄧肯(Dr. William Donkin)
- 鄧肯醫生
- 生平簡介
- 鄧肯的作品
- 高荷醫生Dr. Goher Rustom Irani
- 高荷醫生簡介
- 高荷的一生
- 彭度( Pendu )
- 個人簡介
- 竹籠屋的建造者
- 巴巴對彭度的死亡預測
- 寶·喀丘瑞
- 寶·喀丘瑞
- 簡介
- 美茹
- 個人簡介
- 美茹的照片
- 伽尼醫生——阿卜度-伽尼-穆斯夫
- 伽尼醫生簡介
- 新生活之歌
- 伽尼醫生去世
- 巴巴的致辭
- 禪吉( Chanji )
- 禪吉 (弗蘭莫茲·達達禪吉)
- 美赫巴巴的口述
- 禪吉一生簡介
- 阿迪
- 美赫巴巴與薩姆帕特.艾揚伽等人
- 巴巴與瓦爾特
- 普利得(Kaikhushru Jamshedji Pleader)
- 普利得基本信息
- 跟隨巴巴
- 解脫的準備
- 普利得的詛咒
- 高毗遷達王歌劇
- 普利得的痛苦
- 徹底自由
- 譯者總結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基本信息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美赫巴巴唯一的妹妹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加入埃舍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瑪妮的著作
- 埃瑞奇·杰薩瓦拉
- 凱娣 Katie Rustom Irani
- 凱娣 Katie Rustom Irani
- 凱娣網站
- 查爾斯?坡德穆
- 查爾斯?坡德穆
- 簡介
- 阿婁巴(Aloba)
- 阿婁巴(Aloba)
- 阿婁巴的墓地
- 達文·肖
- 達文·肖
- 努力與恩典
- 弗蘭西斯·布拉巴贊
- 弗蘭西斯·布拉巴贊
- 簡介
- 昆廷·托德(Quentin Tod)
- 昆廷·托德
- 昆廷的故事
- 第二個昆廷故事
- 德希穆克D . Deshmukh
- 德希穆克
- 參與的編輯工作
- 帕椎Padri
- 帕椎
- 簡介
- 帕椎上當
- 查干·西塔拉姆·德希穆克
- 查干·西塔拉姆·德希穆克
- 巴巴的評價
- 查干的趣事
- 保·納圖(Bal Natu)
- 保·納圖(Bal Natu)
- 巴巴的評價
- 《與喚醒者交談》
- 瑪格麗特?克拉思科
- 瑪格麗特?克拉思科
- 古斯塔吉Gustadji N. Hansotia
- 古斯塔吉
- 美赫巴巴沉默之前
- 古斯塔吉的墓碑
- 希度
- 滿德里:希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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