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拉扎德,巴巴繼續閉關。上下午,坐在大廳和滿德里一起。他往返大廳和房間時,園藝少年賢卡、巴奴達斯、巴布和卡希納施會被召來,為他抬椅。巴巴與這些農村男孩有說有笑,比如問他們:“你們今天吃了幾只餅?”他會按其吃餅的只數,拍他們的背同樣遍數,并勸告食量少者多吃,長得更壯。
1967年7月5日,周三上午9點,薩若希和緯露獲準來見巴巴五分鐘。兩天后7日,高荷弟弟佳爾同費拉姆過來。8日,凱克巴德被接回美拉扎德,巴巴不在期間,一直住美拉扎德的帕椎,則返回美拉巴德。9日,阿迪將拉瑪、美赫納施和希拉送來見巴巴。
為于1967年7月10日周一紀念巴巴保持沉默42周年,他指示愛者從7月9日午夜至10日午夜,保持徹底沉默。不便這么做的愛者,受令于10日早8時至晚8時,不飲水禁食12小時。
7月8日,法官穆卡吉在加爾各答發表演說,慶祝沉默日,標題為“沉默的雄辯”。講稿提前寄給巴巴,為此巴巴給他和其他人發去此電:
**我讓自己受縛于沉默,以便我打破沉默時,人類將認識到何為真正自由。**
對德希穆克、納納·科爾和那格浦爾組,巴巴寄去此訊:
**我的愛之祝福送給,所有慶祝我的沉默日周年并享受沉默之美者,以及在沉默中覺醒以實現人生之朝圣目標者。**
7月10日上午在美拉扎德,女滿德里被召到大廳,聽哈里·肯莫爾寄來的錄音帶。內容是最近在紐約巴比松廣場酒店舉辦的公開活動。伊麗莎白·帕特森、吉蒂、達文·肖和肯莫爾是主要發言者。(魯斯特姆·卡卡將發電機運到美拉扎德,為錄音機供電。)
歐文·拉克寄給巴巴一本手工制作的書,匯編多篇語錄和照片,書名為《沉默大師—美赫巴巴》。7月10日寄到美拉扎德。次日巴巴電復歐文·拉克:
收到你書中滿心的愛,讓我深深感動。它制作精美,充分說明你為取悅我付出的愛之勞動。我感到滿意、自豪且開心。致以我的愛。
邁阿密的艾達·希夫林(歐文·拉克家人的朋友)和其他人,也合作為兒童制作了一本巴巴畫冊,書名《美赫巴巴是愛:適合4至100歲的孩子》。此時一本樣書寄到美拉扎德,巴巴致電艾達:
你們的《美赫巴巴是愛》一書讓我很高興,你們愛的勞動感動了我。它將受到老幼孩童的喜愛,吸引他們接近我。我把愛與祝福送給你們(阿倫和艾達)希夫林夫婦,(帕翠莎)薩金特夫婦,(梅)邦迪夫婦,(安)福布斯夫婦,和所有協助出書者。(注:后來,厄爾·斯達切、蓋瑞和洛伊斯·西利也加入邁阿密組,與滿德里通信。)
印度紀錄片制作人艾茲拉·米爾,1932年在好萊塢首次見到巴巴。會面是為了與加百列·帕斯卡探討合作拍電影的事宜。1937年米爾在孟買,同樣為此見了巴巴。米爾現協助一名荷蘭導演路易·凡·蓋斯特恩,是1965年他在加拿大結識的。凡·蓋斯特恩曾致信巴巴,獲準到美拉扎德為他拍電影。由米爾幫助凡·蓋斯特恩做安排。7月16日,巴巴允許佳爾帶艾茲拉·米爾到美拉扎德,商議拍電影。米爾的密友,普納的印度電影學院總監賈伽特·穆拉里,帶妻子拉克希米和兩個孩子,還有阿迪,陪同佳爾和米爾到美拉扎德。會談期間,讓米爾看了凡·蓋斯特恩來信的副本。
次日,阿迪帶費拉姆和巴斯克回美拉扎德,巴巴問起他們的辦公室工作。18日,鄧肯從英國返回,當天下午,他和一起從孟買來的拜度到美拉扎德。
艾倫·科恩,將傳播巴巴禁毒訊息的剪報和最近的工作報告,寄給巴巴。7月20日左右,巴巴致電他:
我很高興你們響應我加速努力的號召,因為時間正快速臨近。我為你、瑞克(查普曼)、鮑勃(羅伯特·德雷福斯)和巴巴男孩女孩們感到自豪。我的愛之祝福送給你們全體。
7月19日,巴巴會見阿迪、薩若希和緯露,他表示今后他會進入更深閉關。
次日上午8點半至11點半,阿迪再度獲召,巴巴授述:
**從7月21日直到11月21日,我將處于遠為嚴格的閉關。我顯現的時間非常近了,我的宇宙工作相應極大地加強。我有非常嚴肅的閉關工作要做,上述期間我不應該受到絲毫干擾。這四個月,我不會處理任何通訊,甚至急事,誰都不得訪問美拉扎德,除非我自己為工作召見人。**
巴巴為四個月期間授予如下指示:
**1)有很重要的一點:11月底前,不管任何一種通訊或接到電報消息,來信或電報可能多么重要,任何滿德里不應該干擾巴巴,除了接到珊塔迪薇王妃、納瑞曼·達達禪吉、鄧·斯蒂文斯、艾倫·科恩、瑞克·查普曼、羅伯特·德雷福斯和路易·凡·蓋斯特恩的重要信件,而且只能在周六上午9點給巴巴念這些信件。
2)對巴巴、滿德里或阿迪·K·伊朗尼來說,那種真正復雜(lafra)類型、極其重要的事情,倘若該事情無法推遲到11月底處理,只可在周六傳達給巴巴。
3)捷拜·達斯托(凱克巴德)家人和曼薩麗的重病,只可在周六報告巴巴。普納巴巴家人、賓德拉屋家人和美拉巴德、美拉扎德及庫希如大院滿德里的重病,也在周六通報巴巴。
4)以下愛者的死訊應立即報告巴巴:伊麗莎白、吉蒂、露絲·懷特、本(海曼)、艾微、納瑞曼、阿娜瓦絲、貝拉姆(巴巴弟弟)、鄧肯、蘇娜瑪西、迪娜·塔拉提、大阿迪,和任何跟巴巴非常親近并且需要巴巴指導予以調整的愛者。
5)周一至周五上午,巴巴將處理:
(a)同凱克巴德工作;
(b)對寶授述《無與有》的印地語書;
(c)《神曰》的修訂和增補。
周一至周五下午:只聽報紙文章。
6)周六上午:不可回避的頭痛(kantala)或性質極其嚴重的信件電報,或僅少數預期的來信。
下午:只聽報紙。
7)周日上午:娛樂。
周日下午:報紙雜志。
8)1967年11月底之前,不可以宴請為由給美拉扎德送食物。
9)不應當有訪者為達善或見滿德里來美拉扎德。
10)只有與美拉扎德工作直接相關的人員,且絕對有必要時,方可于當日上午11時后來訪。瓦曼務必于每周日上午11時來訪。
11)薩若希和緯露應寫信詳告阿美納伽放映的被選電影,巴巴將相應地派遣女滿德里去阿美納伽觀看:《音樂之聲》,《阿拉伯的勞倫斯》,《日瓦戈醫生》,《窈窕淑女》。緯露應安排帶女滿德里去觀看上述電影。
12)阿迪可于上午11時后訪問美拉扎德處理工作。
13)11月底前,任何滿德里都不得離開美拉扎德,除非對工作絕對有必要,例如拉諾、高荷或拜度,她們可以去阿美納伽,拜度可去孟買。
14)莫傳遞任何因素致使巴巴心煩或生氣。
15)1967年10月將對巴巴非常關鍵。
16)阿迪、路易·凡·蓋斯特恩、艾茲拉·米爾、賈伽特·穆拉里和佳爾商定“拍攝美赫巴巴”的日期(最好在周日)后,巴巴將于那一日走出閉關,僅用3小時舉辦為麻風病人洗腳的活動,由薩若希、阿迪、查干、巴吉拉施和阿美納伽中心協助將病人送達。
17)每兩周一次,查干在上午11時后把巴巴的食物送到美拉扎德。
18)為了周日的“娛樂”,巴巴將親自派人請阿美納伽中心、普納或孟買的歌手,任何人不得就這些活動提建議。
19)總之,巴巴要求不受任何類型的干擾,直到1967年11月21日。**
自7月21日周五上午起,巴巴開始他的“嚴肅閉關工作”,每天上午在滿德里大廳,同凱克巴德一起工作3小時。門窗緊閉,不許發出一點響聲——連鳥兒都被輕柔地趕走,以免啼鳴聲干擾巴巴。大廳內,凱克巴德會站在凳上,持續念誦以下七個神名:
“呀-耶茲單,阿乎若瑪茲達,
安拉,伊希瓦,帕若瑪特瑪,
全能上帝,帕瓦蒂伽!”
隨著他每次念誦神名,巴巴會俯身碰觸凱克巴德的腳。這樣持續做數百遍。寶在屋外守衛,巴巴做這項工作期間,美拉扎德萬籟俱寂。
每天上午,巴巴來滿德里大廳時,一只雜交幼犬會先上前迎接。此犬有一天從坪坡崗村流浪到美拉扎德,餓得半死,在找食物。巴巴說,應收留此犬,給取名“拉姆”。幼犬初到時瘦骨嶙峋,因美婼和美茹的照料(而且巴巴慣于喂食過量),拉姆很快長肥了。
高荷一吹哨,召喚園藝少年用抬椅抬巴巴,拉姆就跑到大廳門邊,等著他。巴巴同凱克巴德閉關工作結束后,重新打開門窗。巴巴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給拉姆一塊面包。美婼訓練過幼犬跳過棍子。每天滿德里會在巴巴面前,舉一根棍子。巴巴在這邊拿著一塊面包,拉姆會一躍而過,贏得巴巴手上的美餐。逗小狗玩耍,是巴巴艱苦閉關工作后的愉悅時光。
之后,巴巴會遣男子們出去,留下寶,要他記錄巴巴的授述。1967年7月21日起,巴巴開始為一本取名《無與有》的新書,對寶授述素材。巴巴告訴他:“我授予你的,是1925-26年我在美拉巴德寫的那本著作的10%,其余90%在《神曰》里。”
當天對寶授述的工作結束后,巴巴會把滿德里召回大廳。除了別的工作,巴巴還指示埃瑞奇,從第一頁開始出聲讀《神曰》。埃瑞奇一邊讀,巴巴會示意給某一段做標記,弗朗西斯會用一張單獨的紙記下頁碼和行數。不是每天,只有時間允許,才這樣做。巴巴表示,他們這樣讀完全書后,他會回頭給標記部分進一步的解釋,供《神曰》修訂版用。巴巴說:“弗朗西斯將負責記下我的闡釋,并總結所有不同的說明。”不過沒有機會,巴巴未再闡明他想解釋的要點。
每天上午,巴巴會在大廳閉關工作3小時。下午3時在他房間再工作20分鐘,那時他獨自進行,并使勁用拳捶擊胸口和腿部。他解釋這種重捶:“我在高級層面工作,為維持與肉身的連結,不得不這樣做。”
(注:巴巴上午同凱克巴德工作時,不必這樣做,因凱克巴德提供了與濁界的身體連結。早期,據帕椎觀察:巴巴在高級層面工作時,為維持與濁界的連結,他會和滿德里保持不斷的對話,通常是無意義的話題,比如他會提這類問題:“美國有多大?……印度面積的三倍?……真的嗎?”)
巴巴在普納說過:“我的健康不佳。在美拉扎德將變得更虛弱。有時根本去不了滿德里大廳,如果那樣,會晚到。”可他的閉關工作一開始,早晨6點巴巴就會到大廳,開始工作。
巴巴過去允許寶和弗朗西斯晚起——因為弗朗西斯會忙于寫作到凌晨1點半,寶則守夜至午夜。弗朗西斯一直期待,將來能睡到自然醒,有所改變,可巴巴一來到大廳,就會召見他。持續數日后,弗朗西斯最終失去自制,爆口說:“他這算哪門子的神!說他會虛弱晚到,可現在呢,來得比之前還早!”
8月5日,周六上午,巴巴讓人給他播放兩張唱片。一張是賽伽描述愛神者的歌,第二張是瑪里卡·普赫拉吉演唱,描述瑪司特和神醉。巴巴為弗朗西斯將歌詞譯成英語,并指導他完成翻譯。第一首歌關于神愛,開始歌詞是:“吾瘋矣,吾瘋矣,不慣于舒適!”
8月11日,佳爾來美拉扎德,但只會見瑪妮,未見到巴巴。20日周日,拉瑪、美赫納施和希拉,獲召和阿迪一起,來見巴巴。阿迪接受指示,赴孟買安排幾名優秀的卡瓦里歌手,為巴巴提供娛樂,幫助他在高強度閉關工作之余獲得一些放松。伽吉瓦尼獲得機會承擔開支,請他們演出,支付可能有的費用。
阿迪赴孟買,聯系不同歌手。25日回阿美納伽,下午2點來美拉扎德,稟報巴巴。
次日,阿迪又獲召,就巴巴對演唱節目的喜好,同巴巴深入詳談。
一天寶守夜時,巴巴問他:“誰是你的最好朋友?”
寶回答:“納納。”因為他在那格浦爾上大學時,就認識納納·科爾。
“沒有他,你在這里感到孤獨?”寶說是。
“我該召他來嗎?”
“巴巴,您閉關期間怎能召他來?”
“沒關系。”巴巴回答。
次日在大廳,巴巴指示埃瑞奇給納納·科爾發電報,通知他來美拉扎德住。彭度和埃瑞奇反對,但巴巴未多解釋。
8月28日上午納納·科爾抵達,逗留近一個月。(注:拉姆玖姊妹阿米娜·伽斐爾,和她丈夫阿卜度拉很早就接觸巴巴。阿米娜與癌癥長期斗爭后,1967年8月28日在納西科去世。)
納納會在巴巴身邊守夜3小時,然后由阿婁巴換班。這是納納首次負責守夜,也是阿婁巴的首次。(阿婁巴一直做到1968年2月,那時巴巴讓他停止,因為他太躁動不安。)
巴巴并攏兩食指,指示寶:“納納來,你倆一起做事。一起散步,一起吃飯,時時跟對方在一起。”寶聽從指示,一直陪著納納。可一段時間后,他受夠了,因為他有別的工作要做,納納總在他身邊。不久,寶就后悔當初向巴巴提納納的名字!
9月4日周一,給巴巴抽血,做血糖水平檢查。血樣寄給阿美納伽阿育吠陀醫院的桑布雷醫生。三天后,高荷給格蘭特醫生寫信,報告餐后血糖檢驗結果很高,尿液報告也不好。5日起,巴巴持續感到眩暈,并且雙腳腫脹。服用大劑量利尿藥,腳腫消退。也開了雷司的濃藥片,治療眩暈。9月8日,后續26日,做了更多血液檢查。9月9日,鄧肯驅車赴普納,同格蘭特醫生探討巴巴的血檢狀況。他當晚返回,到美拉扎德。
9月10日,周日上午11點半,卡瓦里歌手阿卜度·拉赫曼·喀奇瓦拉及五名樂師,獲召從孟買來到美拉扎德,為巴巴提供娛樂,緩解閉關工作負擔。A·M·喀奇瓦拉身材魁梧,歌喉卻柔美,巴巴喜歡他選的格扎爾和演唱風格。他從中午唱到下午2點,下午2點半唱至4點。
應巴巴意愿,喀奇瓦拉不停地演唱,疲憊不堪。他懇求巴巴:“我太累,現在唱不動了。”可巴巴要他再唱一首格扎爾。喀奇瓦拉是第一位被巴巴說服、唱到無力為繼的卡瓦里歌手! 作為獎賞,巴巴將一塊手帕贈予他,并允許歌手和樂師觸吻他的手。
巴巴繼續對寶授述《無與有》的要點,基本在大廳,夜間也會在他房間進行。奇怪的是,有時巴巴會不斷重復,一遍遍重述某“要點”。另有時,某處不清晰或太復雜,寶不懂巴巴意思,請求加以解釋。那時巴巴會打手勢:“只管記下我的話,莫打斷。以后我會對你解釋。對于你,一切都將一清二楚。”
不過9月10日起,巴巴對寶的授述和埃瑞奇的朗讀《神曰》,都徹底中止。巴巴不再作闡釋,寶未展開要點寫作。六年后,巴巴離開肉身后,寶開始寫作完成此書時,巴巴確實履諾,以自己的方式,使他對所有要點一清二楚。
9月12日,巴巴的宇宙工作遭受重挫。凱克巴德在走廊散步時,螞蟻叮咬他的腳。凱克巴德視力差,以為那是蝎子,使勁晃腿以致摔倒,折斷股骨。當晚鄧肯來美拉扎德為他檢查,次日上午,用救護車送他去布思醫院,拍X光片并住院。希度從美拉巴德來,協助照顧他。
那天后來,巴巴的行為極不尋常——竟流淚了。他解釋:“我不是為凱克巴德哭,而是為我的工作感到難過。凱克巴德對我做的工作毫無概念!但通過和他閉關工作,我完成宇宙工作要容易得多。”
15日,梅爾文·布里斯曼醫生為凱克巴德做了手術,給他的股骨和髖部植入骨釘。鄧肯在手術現場。當天阿迪去美拉扎德,巴巴授予(10月1日發布)通告的要點。
凱克巴德離開后,巴巴停止上午的閉關工作,但下午的工作繼續進行一年半,直到1969年1月30日。
9月17日,周日上午11點半,第二位格扎爾歌手喬達·卡瓦爾,帶樂師到美拉扎德,為巴巴提供娛樂。然而巴巴不大喜歡他的演唱或選的曲目,遣樂隊出去用茶,說他要削減活動時間,下午1點結束。可茶后,喬達·卡瓦爾的演唱改善,巴巴延長活動一小時。2點全體離去。演唱活動作為私事,除帕椎、阿迪、鄧肯、查干、瓦曼和巴吉拉施外,未召外人。當日納瑞曼從孟買來,晚些納納·科爾返回那格浦爾。
巴巴曾宣布,某個上午他會走出閉關三小時,只是為了給七名麻風病人洗腳,病人將從阿美納伽帶到美拉扎德。那天,只有那些遵令安排麻風病人工作的人員,才會在美拉扎德現場。
不過,為阿姆斯特丹的電影制片人,45歲的路易·凡·蓋斯特恩,破了例。凡·蓋斯特恩通過歐文·拉克首次聽說巴巴。當時歐文在紐約開出租車,載上凡·蓋斯特恩,送他去機場。路易注意到,轎車儀表盤上貼著一小張“巴巴卡片”。
1965年6月,羅伯特·德雷福斯通過劍橋市的一位共同朋友結識凡·蓋斯特恩。一年后,1966年9月,德雷福斯和凡·蓋斯特恩在阿姆斯特丹逗留一周,那次訪問期間對他詳細談起巴巴。頭年8月,這位電影制片人和妻子,曾是加州瑞克·查普曼的客人。凡·蓋斯特恩對德雷福斯講起,他計劃制作一部35毫米的荷蘭語彩色電影,名為《無飛機赴薩格勒布》(注:薩格勒布是克羅地亞首都)。凡·蓋斯特恩說,他希望電影中有美赫巴巴的內容,但沒錢支付經費。
巴巴通過埃瑞奇,寫信指示羅伯特·德雷福斯,讓凡·蓋斯特恩直接致信阿迪陳述構想。他寫信請巴巴允許他來拍電影,表示他想“通過電影媒介,將現實中的美赫巴巴傳達給世人。”經大量通訊往返,巴巴決定他可于11月來印。后來他改日期,說凡·蓋斯特恩應于9月20日到,在巴巴走出閉關的三小時期間,拍攝他對麻風病人工作。
為利用此次獨特機會,9月17日,路易·凡·蓋斯特恩同兩名助理抵達孟買。助理隨他在阿姆斯特丹光譜影業公司工作,為24歲的攝影師揚·德·彭特,和21歲的音效師彼得·布魯格曼。他們到普納與佳爾會合,于9月19日周二上午9點,被送到美拉扎德。阿迪和薩若希也到場。巴巴曾表示,他只給電影制片者5分鐘時間,不過凡·蓋斯特恩和巴巴的會面實際持續了40分鐘。
路易·凡·蓋斯特恩曾讀到一名美國青年吸食LSD后跳窗身亡的新聞,為此深感不安。他采訪青年的父母,那年8月還在紐約的米爾布魯克,拍攝過LSD擁護者蒂莫西·利里。巴巴關于毒品危險的警告曾傳達給利里,可利里繼續吸毒。被問起他對美赫巴巴禁毒警告的消極反應時,他對凡·蓋斯特恩解釋說:“巴巴是神,我也在學習如何證神。我探索自身神性的方式,與巴巴的略有不同——但他告訴我:‘別擔心,蒂莫西,要開心。’”
巴巴對凡·蓋斯特恩問起LSD、大麻等毒品,他打算拍的整部電影。一時,巴巴解釋:**“即使被萬民簇擁,我仍然單獨,因為在他們全體內里,我只看見我自己。至于你,即使在喜馬拉雅山,你也不會單獨,因為萬千思緒和欲望會是你的恒常伴侶。”
又言:“我為人類受苦。我在受苦。當我打破沉默時,將使人類脫離苦難。”**
凡·蓋斯特恩對巴巴說,他妻子渴望達善巴巴,卻因身體微恙,未能前來。巴巴安慰他:“你來時,并不認識我。現在你得到我的擁抱。你更接近我。你將逐步認識我是誰。”
會見巴巴讓凡·蓋斯特恩深受觸動,巴巴似乎也很高興見到他。蓋斯特恩欣喜地說:“巴巴的微笑包含一切!從中流溢喜樂洪流!我原打算來只給巴巴拍攝幾百英尺膠片,可現在我決定,盡量多拍些鏡頭,通過這部電影讓世人知道巴巴。”
在住宿的緯露別墅用茶點后,凡·蓋斯特恩一行隨薩若希去美拉巴德拍攝。當晚他們返回美拉扎德,拍攝周圍的鄉間。埃瑞奇和弗朗西斯同路易談了一會兒巴巴。弗朗西斯解釋,世間其他人物,不管有多么偉大,都無法與巴巴相提并論。凡·蓋斯特恩似乎理解,深受巴巴吸引。
黃昏,凡·蓋斯特恩一行攀登閉關山,拍攝落日。他請埃瑞奇,讓當地磨粉廠發動機靜音,以便他可以錄制十分鐘“此地之靜默”。他們隨后驅車回緯露別墅。
1967年9月20日周三,查干、阿迪、魯斯特姆·卡卡、馬尼克、巴吉拉施和蘭格勒,將七個麻風病人送到美拉扎德,舉辦救濟活動。瓦曼送喀邱瑞家人,薩若希也到場。賈伽特·穆拉里通過佳爾請求,用35毫米黑白膠片拍攝現場,巴巴準允他的請求。
穆拉里率攝制組和電影攝影系教授C·V·戈帕爾抵達時,巴巴表示很高興戈帕爾來,并同他開玩笑:“你妻子愛我,勝過你愛我。”
戈帕爾幽默地答道:“我愛您太深,巴巴,我妻子不可能愛您勝過我愛您!”
自從返回美拉扎德,巴巴首次走出閉關,來到大廳外,為七個麻風病人洗腳。開始前,他說:“麻風病人是丑籠里的美麗靈魂。通過頂禮這些麻風病人,我在頂禮我自己。我在他們里面,我是萬人萬物。你們誰都不得隨便碰這些病人,對我來說則不同。”
巴巴開始進行,穆拉里和凡·蓋斯特恩忙于安排拍攝。兩個攝制組之間爆發口角,巴巴指示埃瑞奇去看出了什么事。
凡·蓋斯特恩抗議道:“今天是我拍電影的日子!他搶我的鏡頭!”
巴巴干預,說:“既非他的日子,也非你的日子,而是我的日子!”并給穆拉里使個眼色,示意他讓凡·蓋斯特恩自行其是。
給七個麻風病人洗腳頂禮后,巴巴給每人一條毯,代表他的愛。還給他們茶點,下午招待他們用餐。
巴巴對七個麻風病人結束工作后,凡·蓋斯特恩請他坐在花園,再拍些鏡頭。巴巴同意,在美拉扎德后方的干河床附近拍攝。閉關山為背景,在兩株巴布樹的樹蔭下,為巴巴擺好椅子。拍攝期間,凡·蓋斯特恩很體貼巴巴的舒適和意愿。其間,必須換位置,以適應巴巴的需要,凡·蓋斯特恩揮臂做手勢,讓他放心。“我們會調整的,巴巴,不會有問題,別擔心。”
巴巴目光閃爍,說:“我的唯一擔心是,我不會擔心!”
路易·凡·蓋斯特恩獻給巴巴一枝三角梅,然后向巴巴提問。相比滿德里常年所見,巴巴坐在露天鄉野,樣子更光彩照人。他幸福地微笑!發生了如下對話。
凡·蓋斯特恩問:“巴巴,您是誰?”
巴巴答道:
**我是人身上帝。我對上帝的體驗持續不斷。但有些人自稱是神的化身,沒有體驗上帝狀態,卻說自己證悟。他們是偽君子!那些沒有證悟神,也不說自己是神者,要勝于他們。
在印度,歷來就有吸毒成癮者,服用大麻煙、大麻劑、鴉片。使用這些毒品后,他們感到被提升,看到種種顏色和景象。他們在幻覺中,自以為抵達目標。最終他們發狂發瘋。那種虛妄體驗不是持續的,其中出現間斷。惟有真實體驗是持續的。**
“一個人怎樣才能找到自己,從而找到神?”凡·蓋斯特恩問。
**生命的目的是愛神,生命的目標是與神合一。要證悟神,人必須有愛。
有兩種愛,一種世間的愛——愛妻子、愛子女、愛世界。
另一種愛是神圣之愛,只有通過徹底舍棄世間才能獲得。但這不是說,要你離開家庭、子女和世俗責任。重要的不是外部,而是精神舍棄,而這只有靠至師的恩典獲得。這點你明白了?
有三種確信:第一種叫理性確信——通過理性獲得的確信。意思是通過明確認識,通過閱讀,確信上帝存在。**
**第二種確信是通過視見。行道者在萬物萬處見神。這種通過視見的確信要高于通過理性的確信。
第三種確信是通過與神合一。這是真正確信,證神。證神者知道,唯有他是。他真實持續地體驗著無限知識、能力與極樂。
這種成道的真實體驗與通過吸毒獲得的虛妄體驗的區別是,前者持續不斷,而通過吸毒獲得的體驗不持續。毒品體驗是虛妄的,對身心靈皆有害。
神是,因為你是;你是,因為神是。但百萬人中只有一人能獲得那種體驗。**
賈伽特·穆拉里插問:“您給人類的訊息是什么?”
**“我的訊息是,生命的目標是證悟神。其余皆夢。”**
“人怎樣才能與神合一?”穆拉里問。
**“我解釋過:通過愛。那種愛是神之禮物,通過至師的恩典賜予。”**
凡·蓋斯特恩接著問:“您認為看電影也是一種靜心形式嗎?”
埃瑞奇翻譯巴巴的手勢,對他說:
**巴巴會告訴你的。首先,重要的一點是,這是我的第43年沉默。持續的沉默,毫無間斷。幾乎每年,我都對跟隨者說,明年我將打破沉默。但我卻繼續沉默。
就好比有個醫生,他知道病人需要一個月才能痊愈。但看到病人時,他想安慰安慰他,于是說:“別擔心。過七天你就好了。”每個禮拜醫生都重復這話,過段時間病人終于好了。
所以我告訴全世界的愛者,明年或后年某時,我將開口說話,但我卻繼續沉默。不過現在,可以肯定地說,我將很快打破沉默,因為“痊愈”的時間快到了。病人也等得不耐煩了。
關于電影觀眾:電影界有巨大的潛力,讓世人知道他們應該知道的靈性事物。看電影時,觀眾忘卻自己,全神貫注于劇情,遺忘了煩惱及世界。
對一個人最重要的事情是:忘記自己,證悟神。**
由埃瑞奇宣讀,巴巴給凡·蓋斯特恩的一則特訊:
**我永恒地言說。在靈魂深處聽到的聲音,即是我的聲音——靈感的、直覺的、指導的聲音。通過善于接受該聲音者,我言說。
我的外部沉默不是靈性訓練,這完全是為了世界的利益而承擔與保持。神一直永恒地在沉默中工作,不為人知,默默無聞——除了那些體驗其無限沉默者。
我給你路易的訊息是:你很幸運為我拍電影,這個機會有極大成果。你協助了我做宇宙工作。**
巴巴的心情愉快健談。目光散發著愛,表情格外燦爛。拍完電影后,巴巴返回主屋,凡·蓋斯特恩及助手準備離去。啟程前,巴巴對他說:“要越來越愛我,直到有一天你將認識我是誰。”
下午,巴巴讓七個麻風病人重新集合,把新的白布單和毯子送給他們。他把頭放在他們腳上,讓穆拉里的攝制組拍攝。當天,貝拉姆和杰罕古也從普納來,下午他們用相機拍些照片。這是美赫巴巴對麻風病人的最后工作。后來,天下起暴雨。對在場者來說,似乎巴巴撐住了雨,直到攝制組完成工作。
最后的活動期間,巴巴時常示意:“無與倫比的阿特瑪(大靈)內居于這些丑陋的身體!”
次日上午,離開阿美納伽之前,賈伽特·穆拉里和凡·蓋斯特恩被接到阿美納伽中心。按巴巴指示,穆拉里攝制組在那里做一些額外拍攝。
在美拉扎德,巴巴稱贊凡·蓋斯特恩攝制組的效率,評論:“路易和助手很能干。我對路易很滿意,因為他不僅是藝術家,而且心地善良。他被我的愛深深感動,兩名助手也是。路易是藝術天才。因為這點,還因為他對我的愛,我百分百地配合,他充分利用了此次機會。”
談到在巴布樹下拍電影,巴巴補充說:“對我來說,它就像再度授予《登山寶訓》(如耶穌曾做的)。路易在這里和美拉巴德度過兩天,我看得出,他對我有了一點了解,并通過言行表達對我的愛。我知道,他會盡最大努力,向全世界播映此電影。他全心投入工作,我全心配合。因此,一定會有好結果。”
多年后,凡·蓋斯特恩寫道:
_(首次)會見美赫巴巴期間,我感覺好像認識巴巴已久。我體會,巴巴像我的兄弟,與我分享一種深刻的孤獨感。事實上,我樂于只是坐在他身邊,默默無言,卻有交流,一種甚至更強烈的同在感。某種意義上,我感到遺憾,不得不向他提問,解釋我的意圖。若攝制人員不在,我本會很高興,默默地在他跟前。
……巴巴很合作,恰好對鏡頭很敏感。我看得出來,他真想被拍攝,而且讓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甚至拍攝時會核實攝影機是否正常工作。_
(注:30年后1997年,凡·蓋斯特恩返回美拉扎德,同年晚些發行一張DVD,題為《超越言語》,包含他為美赫巴巴拍攝的一些鏡頭。紀錄片《無飛機赴薩格勒布》,于2012年在荷蘭發行。1969年,穆拉里發行一部關于巴巴的短紀錄片,題為《喚醒者》。)
凡·蓋斯特恩的攝影師,揚·德·彭特,回顧講述他的經歷:
*此事非比尋常。(美赫巴巴)進房間的那一刻,在場的每個人都轉變了。我對他所知甚少。同他握手,能注視他充滿魅力的眼眸,我看到一個真正想和你建立聯結的人。你很難把目光移開。雖然他通過翻譯者說話,感覺好像他在對房間里的每個人說。通過攝影機鏡頭拉近看他的臉,你會感到,(盡管)我們是第一次認識,他卻時時意識到我。我一度通過鏡頭看到,他眼里有淚。我拉大成特寫鏡頭,以更好地觀察了解。那是真淚水,旁邊的每個人也變得激動。他隨后用一塊白帕子拭淚,讓我驚奇的是,會面后他遞給了我。我保存手帕多年,可遺憾的是,在多次旅行中有一次給丟了。我永遠忘不了他那始終微笑、撫慰人的臉。*
年輕的錄音師彼得·布魯格曼寫道:
*拍攝美赫巴巴的記憶中最突出的是,美赫巴巴那非常強大的靈性力量。我一見到他,就直接感覺到。一位皮膚白皙、灰發的老人,穿著白色衣服,坐在白房間里的白墊上。他的眼睛有一種難以形容的非凡力量:很活潑,富于表情,開放,溫暖,體諒,鼓舞,慈愛。那是一種很奇怪的體驗:盡管此前我從未見過巴巴的手勢,卻似乎能很好地理解。好像他能以非常直接的方式與我交流——仿佛能對我的靈魂直接說話。這真是非常奇怪又深邃的體驗,人生中多次讓我想起。我依然感到很榮幸,能與他會面。*(注:后來,揚·德·彭特成為一名成功的好萊塢制片人和導演,彼得·布魯格曼成為著名的荷蘭紀錄片制作人。)
9月24日周日,歌手齋普里·卡瓦爾和樂師,在美拉扎德為巴巴演唱。巴巴喜歡他的演唱多于喀奇瓦拉的,從上午11點15分至下午3點,聽他唱了四小時,兩次休息用茶。巴巴將他的手帕贈予六名樂師,每人一塊。阿迪、帕椎、查干、瓦曼和巴吉拉施再次獲準在場。
法官普雷姆·基納尼已被調回阿美納伽。他帶妻子和二子,來美拉扎德達善巴巴。見過巴巴后,全家開車前往阿美納伽。馬尼克騎小摩托車也來到。有要函讓他帶去寄。巴巴指示馬尼克趕在基納尼一家之前到阿美納伽。馬尼克開得飛快,最終比他們先回阿美納伽。可次日,盡管巴巴滿意,卻命令他,莫再騎摩托車超過時速30英里!
另一天,大雨傾盆,馬尼克驅車九英里到美拉扎德。小摩托車在一處陷入泥濘,到美拉扎德時,他被淋濕,渾身是泥。巴巴問他:“你為啥冒雨過來?”
馬尼克答道:“阿迪說有重要信件。”
“要是你死了,誰該負責?”巴巴說:“你爹娘沒常識嗎?還是阿迪沒常識,派你冒雨來?”巴巴叫他換衣,馬尼克飲了熱茶,雨停后被遣回阿美納伽。
當前閉關期間,巴巴會說:“我如今記不住事了。埃瑞奇,要時時提醒我事情。”
巴巴每天都會重復說,于是一天埃瑞奇對他說:“我們信任您是神,絲毫不會被您的話影響。您可以隨便怎么說,我們的信心將依然如故。”
也是這段時期,巴巴會一遍遍重述某些事。比如,他對寶授述要點期間,每天會重申:他已將1925-26年所寫著作的90%給予《神曰》,其他10%正授予寶,寫入《無與有》。埃瑞奇不得不在大廳,當著其他男子的面,多次復述這點。
寶守夜時,巴巴也要他復述事情——有時持續十分鐘!有一個月,寶遵守指示,于下午5點45分準時來巴巴這里,巴巴會問他:“你幾點鐘來?”
寶會回答:“5點45分。”
幾分鐘后,巴巴同樣問:“你幾點鐘來?”
“6點差一刻。”寶會耐心地回答。幾分鐘后,巴巴提同個問題,寶同樣對答。有時持續整整一小時。
一天,巴巴指示寶:“明天,5點半來。”接著問:“你幾點鐘來?”
寶煩躁地說:“我知道!我會5點半來。”
巴巴微微一笑,簡單地說:“我贏,你輸了!”表示巴巴贏,因為寶發火了。
一次,巴巴召來高荷,要她復述某件要做的事。高荷持續講了一會兒,接著說:“我懂了,巴巴。”
巴巴回應:“不,你不懂!”堅持要她不斷復述。
高荷照做,然后說:“巴巴,我意識到,你只是要我們一遍遍復述事情,可現在這樣的復述不會影響我們。我們不再被惹惱了。”
一次,彭度也失去耐心,為此對巴巴生氣。可巴巴未松懈,堅持要他復述事情。彭度只好連續幾日照做。
對卡卡·巴瑞亞則不同。由于尿毒癥,卡卡說話不連貫。他會搞混,叫錯東西的名稱。例如,他會說“安達”(雞蛋),而彭度知道他指什么,會給他火柴盒。巴巴會問他男子們名字,他會叫阿婁巴“卡克瑞”(黃瓜)。他叫寶“喬瓦”(老鼠),叫彭度“拉桑”(大蒜)。沒過幾分鐘,巴巴再問他這些人是誰,他會給出完全不同的名字。
坐入抬椅前,巴巴會要卡卡說園藝少年們的名字,每次卡卡說的都不一致。巴巴會叫弗朗西斯記住這些名字,他來到主屋門廊時,弗朗西斯會大聲復述卡卡說的名字,讓屋里的美婼和其他女子能聽到,享受卡卡的最新命名。卡卡的發音不準和說話腔調讓巴巴大樂,也給全體滿德里帶來歡笑。一天,或許是半開玩笑,巴巴評論卡卡的話:“這是1000年前人們說的語言,卡卡記起了它!”
每天,巴巴來到大廳后,男滿德里會坐到各自選的位置。卡卡不會注意大家,除了寶,偶爾給寶的腦袋重拍一下,從中得到極大樂趣,發現這也逗樂了巴巴。寶通常被召去為巴巴按摩腿,正在按摩時,卡卡會從背后偷襲,拍他一記!接著他會和巴巴鄭重地握手。一次,寶未被召去給巴巴按摩腿,卡卡變得心神不寧。為安撫他,巴巴指示寶:“過來坐我前面,因為卡卡不安心。”之后卡卡會找機會拍他的頭。
自1936、37年后,拉乎里的瘋人瑪司特埃舍時期以來,卡卡和拜度之間常有沖突。一方會對另一方宣稱:“你的瑪司特是瘋子,我的瑪司特是高道!”直到1960年代末,倆人的沖突繼續。不過他們此時的爭吵,給巴巴和其他滿德里,更多帶來樂趣而非煩擾。一次,他們在來回拌嘴,巴巴說:“我希望可以把拜度卡卡當鸚鵡裝籠中,一邊一只掛我身邊!”有時兩位老頭險些動手,埃瑞奇和彭度會把他們分開。
一次,寶在巴巴身邊守衛,突聞大聲喧嘩,巴巴遣寶去查個究竟。他走到男子那邊,見拜度(因中風半身不遂)搖搖晃晃,用手杖威脅卡卡。而卡卡,嘴里不知咕噥著什么,從拜度手里奪過手杖,要用它揍拜度。給巴巴重演這一幕時,他大笑不止。
巴巴在滿德里大廳,每天會扶著卡卡的胳膊,一起穿過房間走幾趟。拜度坐墻邊的地上,郁悶地瞅著,盡管從未明問,為啥僅卡卡享此特權。一日,巴巴停步,撫摩拜度的頰。拜度頓時滿面春風,喜笑顏開!一次,有人取笑拜度衛生習慣不佳,巴巴同大家竊笑,可隨后若有所思地說:“他服務我甚多!”
一次拜度睡著,房間里燃著香。著了火,開始冒煙。司機優素福把他叫醒。后來,優素福對卡卡說:“他差點死了!”
卡卡沒好氣地說:“別在美拉扎德,讓他死在美拉巴德!”因為巴巴說過,卡卡是唯一要葬在美拉扎德的滿德里成員。
卡卡有過四次心臟病發作,最初在1950年新生活期間。1965年他中風過,1967年遭受第五次嚴重心臟病發作。高荷、阿婁巴和寶照料他,但護理卡卡不容易。他頗為挑剔,很講究房間里的物品要保持原樣,而且不愿聽服侍者的話。一天夜里,高荷來到巴巴臥室,懇求說:“巴巴,卡卡病情嚴重。應該送他去醫院。現在這樣他沒救了!”
寶同意,巴巴卻回復:“如果他沒救了,你們認為他時間到了,那最好讓他死在美拉扎德,而非醫院里。但我告訴你們,他現在不會死。”
卡卡病情惡化,日益虛弱,甚至抬不起手。一天在大廳,阿婁巴因為照料他十分惱火,抱怨說沒法照顧卡卡,因為他總是發怒,辱罵試著關心他的每個人,導致其健康更糟。
按巴巴指示,埃瑞奇、彭度和寶扶起卡卡,將他抬到大廳。讓他坐巴巴身邊,巴巴要來一杯水,給他喝。卡卡緩緩呷下,不到半小時,就變得相當活躍。他環顧房間,注意到周圍的事情,挨近寶,拍他的腦袋。他接著站起來,離開大廳,走到廚房,吃午飯,洗餐盤。然后整理床鋪,開始做自己的日常雜務。誰都不敢相信!這個身子幾乎動不了、心跳常停拍的人,現在竟恢復正常,到處走動!就像死者復活!從1967年那天起,直到(1969年2月27日)卡卡去世,他未再需要醫療照顧,并自理雜務。而且一直拍打寶!他像“巴巴的玩具”,在他的愛里變得像個孩子。
普納圣文森特中學的校長,天主教徒E·R·德索薩,給巴巴寫信表示:巴巴曾是該校學生,故榮幸地邀請他,于本年10月出席該校的跨信仰感恩典禮,紀念百年校慶。巴巴未出席典禮,但于9月27日寄去此訊:
**學校幫助真誠的學生,用知識裝備自己,并成為有價值的社會公民。明智的學生將充分利用教育機構及其設施。
但該知識并非學習的最重要部分。總有一天,人會渴望抵達大知之源。一個人只有學習以純樸和誠實,去愛被智力驕傲遮蔽的那一位,才能踏上溯源之旅。
心追逐空中孕育的事物時,乃追求虛空;可是當人深潛內在時,就會體驗存在之圓滿。**
1967年10月1日,按巴巴指示,阿迪將此通告寄給世界各地的全體愛者:
**阿瓦塔美赫巴巴希望全體愛者知道,他的閉關不會于今年11月21日結束,而將延續至1968年2月25日。
美赫巴巴說,宇宙的命運依賴于他的閉關,人類的救贖取決于他的顯現,他要求絕對不受干擾。故任何情況下,誰都不得試圖見他,除非他本人專為工作召見人,或直到他親自宣布要給愛者施達善。
應特別注意的是:繼續限制通訊。巴巴不會處理任何通訊,包括電報。而且誰都不得寫信給我或常住滿德里成員,談論個人或別人的事務。
1968年2月25日后,巴巴將宣布他何時見愛者。期間,誰都不得自行來見,而應等待巴巴本人宣布。**
**注:阿瓦塔美赫巴巴慈愛地允許,所有愛者于1968年2月25日,在各地巴巴中心或別處公開地慶祝他的74歲生日。希望慶祝巴巴生日者,無需另行通知,可以這樣做。他的74歲生日恰逢他走出閉關,應為大喜歡慶之際。**
10月5日周四,凱克巴德在布思醫院住院三周后,被接回美拉扎德。一直照料他的阿露·卡姆巴塔醫生,還有布里斯曼醫生,陪同過來。按巴巴意愿,阿露在美拉扎德待一年,護理凱克巴德,因為他仍不能行走。凱克巴德在醫院度過艱難時光(因兒子來阿美納伽,對他和滿德里舉止惡劣,讓他更受罪)。他一直感到傷心抑郁,回家后,再度陪伴巴巴,使他精神大大振作。7日,帕椎將凱克巴德的妻子女兒送來,看望他和巴巴。
由于凱克巴德不在,巴巴的閉關工作一度中斷,可他回來后,巴巴再度進行高強度工作。凱克巴德會坐輪椅里,被送到大廳,巴巴在那里單獨同他工作。凱克巴德坐輪椅里,不斷地念誦七個神名。
“呀-耶茲單,阿乎若瑪茲達,安拉,伊希瓦,
帕若瑪特瑪,全能上帝,帕瓦蒂伽!”
凱克巴德無法像以前那樣站凳上,故他逐一念神名時,巴巴現在會觸摸他的肩,而不是腳。巴巴每天上午這樣做三小時,下午又做半小時,此外每天獨自在房間工作20分鐘。
1967年10月8日周日,伽吉瓦尼、斯甘坡瑞亞、佳爾·達斯托和基肖·米斯特里,同阿迪來美拉扎德。國際旅游展于30日在孟買開幕,斯甘坡瑞亞讀到加拿大愛者在蒙特利爾展會上的做法,深受啟發,想在此次展會上設立類似展臺。巴巴同他們談了半小時,對該項目予以鼓勵。他就孟買的其他工作做了指示,并對伽吉瓦尼表示滿意,他幫助安排了9月美拉扎德的三場卡瓦里。巴巴要他在11月和2月,再準備兩場齋普里·卡瓦爾的音樂節目。
當天,巴巴要拉瑪為他和美婼送20只布加,瓦曼·帕達勒送來。此后,拉瑪每周日送布加,有時也會按要求送其他熟菜。
在金德醫生、吉姆·米斯特里、納瑞曼、阿娜瓦絲和全體孟買愛者的幫助下,在國際旅游展上設了展臺,印了一本題為《美赫巴巴是誰》的小冊子,還有不同印度語言的《宇宙訊息》。
巴巴親自審核了小冊子包含的材料。對第一個問題“美赫巴巴是誰?”,他授予此答案:“他是激發你提出此問題的存在本質。”
10月15日,穆提和家人、達克和妻子,同阿迪來美拉扎德,討論了孟買展會。
巴巴派大阿迪、薩若希和緯露為代表,到獻給巴巴的展臺提供支持。總理英迪拉·甘地正式宣布展會開幕,并乘敞篷吉普車巡視。她臨近展臺時,伽吉瓦尼大聲歡呼,吸引她注意展臺上方的大幅標識:**“阿瓦塔美赫巴巴—喚醒者”**。阿瑪爾·辛·賽伽邀請她下車,就近觀看,但時間不夠。英迪拉·甘地合掌,向巴巴像鞠躬,站車上駛過。
11月2日上午9點半,阿迪、薩若希和緯露去美拉扎德,向巴巴作了全面匯報。
盡管自從1967年9月,巴巴停止定時在大廳對寶授述要點,寶守夜期間,偶爾給他要點,屬于《無與有》書的第二部分。寶將這些要點集中在幾本筆記本里。(注:巴巴在美拉扎德他房間授予寶的上述原始手寫筆記,在1975年寶完成《無與有》初稿后,不知被何人搬走。這些筆記本一直下落不明。)。
10月10日,巴巴授述:
**本初,無限知識一無所知,無限無知也一無所知。但無知知道它是虛無。所以知識一無所知,而無知則知道它是虛無。表面上,無知知道,知識不知。無知在知識里,知識不在無知里。
當心血來潮產生時,無知與知識之間出現騷動,知識與無知之間發生了無窮的沖突。該沖突引起無限的爆炸,這個爆炸給無知造成影響,因為知識絕不可能受影響。結果,無限無知迸裂為無數的有限無知。**
以下是寶重寫的整個部分,屬于“無限智慧(Apar Vidya)”章,題為《知識與無知》:
本初,是無限知識,
但該知識不知道它是無限知識。
知識發現它并不知道自己時,
那一刻它就知道!
它知道什么?知道它不知道。
因此,這個不知或(對自己的)無知
成為無限無意識知識去知道自己的媒介。
無知是知識的影子,
而為了知道這個無限無知是無知
知識不得不體驗無限無知的無限影子,
因為無限無知是無限知識用來認識自己的媒介。
知識是光;無知是黑暗。
要體驗光,必須體驗黑暗。
光是真實內部存在(大我存在),
同理,黑暗是外部虛幻存在(非存在)。
要理解真實內部的大我存在
(存在于自己內在的存在)
外部虛幻體驗是必要的途徑
以證悟無限存在。
當該外部存在之媒介被體驗為虛幻時,
便認識到,發生的一切
皆為夢中事物。
那時的體驗是:什么都未曾發生,
什么都沒在發生,什么都不會發生,
但只有通過體驗無知(外部幻相)
才能獲得該體驗(證悟)。
要獲得這個證悟體驗:
過去什么都未曾發生,
現在什么都沒發生,
未來什么都不會發生,
無意識且無限的知識(靈魂)
不得不經歷外部虛幻存在,即黑暗。
通過經歷無限黑暗,
該無限知識最終知道它無限;
它知道自己作為無限光遍在萬有內。
全部要旨在于:無限知識乃真理(真實內部存在),
而無知(外部虛幻存在)是夢。
知識不知道自己的這個夢即創世。
本初,這個無意識知識做夢;
它以第一種形體做第一個夢。
這個夢結束時,
該形體中積累的印象留存,
使無知以另一種形體做下一個夢,
創世如此繼續下去。
只要印象在(心里),無限夢狀態就持續。
最終,所有業相被殲滅時(涅槃)
所有的夢皆停止——但只發生在無限知識
經歷無限無知的途徑之后。
屆時(在涅未卡帕中)知識體驗自己;
它體驗自己是無限知識
并知道除了自己,別無存在。
故在本初,無限知識被認為
不知道自己,乃完全想象;
其在源頭是無限的。
創世開始時,認為無限知識不知道
乃是想象本身。
原始想象是外部虛幻存在即無限無知
的根源和種子,
該無限想象導致無數的受限外部虛幻體驗。
然而這個受限想象決不可能
抵達無限想象;要獲得無限
它必須瓦解自己,而它做不到,
因為有限決不可能(未瓦解自己就)瓦解有限。
無限(不受限)想象
與每個有限想象并存,不會瓦解。
有限無法打碎有限;
通過無限想象之想象,
受限想象變得堅固,
要瓦解該有限,需要其他手段。
有限如何被創造并且瓦解,
以海洋及其波浪涌現為例。
神的超越超越狀態乃平靜海洋,
處于絕對的和平安靜。
但海洋一旦知道其和平靜默,
那一瞬間內部就激起了運動。
該運動(騷動)使海洋產生
大大小小的泡沫,每個泡沫裹著一點水
變成水滴(形體),遺忘了海洋。
經過無數周期后,當泡沫最終破裂,
水滴便知道自己是海洋
并看見海洋中有無數個其他泡沫。
故可以理解為,是運動導致
海洋受限,同樣導致泡沫限制的瓦解。
但引發這些條件(限制和瓦解限制)的是空氣;
據成為海洋的那個水滴說:
空氣乃無限與有限之間的連結。
這個空氣媒介可稱之為愛。
因此空氣通過制造運動(遍在騷動),
使海洋知道自己的存在。
為了知道,空氣在海洋中制造了泡沫,
然后通過愛,瓦解其限制。
通過瓦解限制,空氣使海洋認識到
它是海洋——愛與知識的海洋。
故在超越超越狀態的
無限知識之原始和平海洋中,
由于運動制造了騷動,該騷動本身
成為體驗和平的媒介。
無限知識沒有騷動、
想象、思想、欲望等等,
但它的影子,無限無知,
在黑暗中則有這些外部事物。
只有經歷無限無知之困境,
思想的無數想象的混亂之后,
無限知識才能體驗自己乃是無限知識。
在超越超越海洋的原始形態中,
無限知識是無限無知,無限無知是無限知識,
因為原初沒有(海洋)意識。
本初之前,知識不知道它是知識。
神是,卻意識不到。
另一回,1967年12月,巴巴指示寶寫他的傳記之前,就他的工作和顯現授予寶若干要點。用寶的話說:
**那是在一次守夜時,巴巴叫我拿來紙筆。他開始授述:“有關我的顯現,我將給你幾個要點。記下每一點。
“我的寓所是無限的……無形的……但它有七道門……每道門都向那些受幻相束縛的人關閉著……內化的目的是打開這七道門,以便體驗我的無限性。
“第一道門極難打開……進化諸界皆站在這門前……人類背朝此門……全都面向幻相……人類世界離這道門最近。
“我是來打開這七道門的……在第一道門上工作,切開一個洞口……此門引向第一層面……切開此洞是我此生的工作。”**
巴巴離開肉身后,寶闡述擴寫了這些要點:
**在通向第一層面的第一道門上切開一個洞口,意味著人類作為整體,離第一道門最近。那些愛并且服從阿瓦塔者,離第一道門非常近;接下來是其余人類,領先于另六個進化諸界。第七層面是神圣太陽,七道門代表七個層面。第一道門處于第一層面與濁界之間。從石頭、植物、蟲、魚、鳥、獸到人類的七界構成濁界。
當阿瓦塔開始在地球上的使命,在他肉身在世期間,開始在第一道門上切開一個洞口,但那塊切口依然在洞口上。當阿瓦塔完成切開洞口后,就離開肉身。那些離第一道門很近的人,看見從神圣太陽通過該切口流出的一點光。
人類整體和另六個諸界依然背朝第一道門,可一旦阿瓦塔的宇宙顯現開始,該切口便打開,萬人萬物都扭轉面向洞口。那些離門最近的人進入第一個精層面,或忘掉世界沉浸于神,而其他人渴望接近門。
發生這點是因為阿瓦塔給予宇宙性推動,由于該宇宙性推動,那塊切口打開,洞口暴露。隨后人類和另六個諸界逐步發生徹底轉變,其中人類的道德境界得以提升。低級欲望大幅度減少,人類思考神性,并意識到如何邁向神性,雖然意識程度因人而異。進化過程更為自然,因為人類對另六個進化諸界的非自然影響被消除。
這是巴巴給我的新主題,當時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實際上,每個人都有七道門,內化期間意識必須經歷這七道門。因此,通過他的宇宙工作,“切開一個洞口”的意思是,為每個人準備清理業相障礙的意識過程。**
10月22日周日,是美赫納施的14歲生日,巴巴召他、拉瑪和希拉到美拉扎德吃午飯。那天瑪妮給全家人和巴巴拍了幾張合照,還給美赫納施和巴巴單獨合影。
同日,十萬多反戰示威者在華盛頓特區集會,要求美國結束長期的越南戰爭。
24日,阿迪在辦公室接到,墨西哥庫埃納瓦卡的雷格龍先生打來的長途電話,請阿迪對巴巴傳訊“西方世界需要您”,表示巴巴須盡快訪西。巴巴發去慈愛回復,告訴雷格龍先生,巴巴閉關結束后,召見西方人時,他可以來印度。
11月6日,坎普爾的拉吉·庫瑪·夏瑪,隨阿迪來美拉扎德見巴巴。他被要求,在巴巴結束當前閉關后,再向巴巴提出所有個人困難。巴巴表示,當時他可允許拉吉在美拉扎德住三四天,后者非常高興。
安得拉的巴斯卡拉·拉朱,曾給《神曰》繪制幾幅圖示,在古魯帕薩德將作品贈送巴巴。巴巴喜歡,并表示:“你自愿畫了所有這些圖,可現在我提出,繪一幅《巴巴是眾神之神》圖。”拉朱照做了,巴巴于11月9日收到,對其努力滿意。(注:未找到此圖副本。)
11月12日周日上午,阿美納伽的許多親近愛者受邀到美拉扎德。巴巴想讓他們看他走得怎么樣,在滿德里大廳展示,問道:“我走得怎樣?”在場者驚訝地看到,他走得如此自如,當然大喜過望,便如實相告。
普雷姆·基納尼和家人到晚了點,巴巴詢問原因。基納尼吃了一驚,回答:“我很準時!”
巴巴糾正他說:“你的‘準時’不是巴巴時間!要始終牢記巴巴時間!”
巴巴隨后又來回踱步,讓他看。魯斯特姆·卡卡、希拉·卡庫、烏莎和考姬拉唱了幾首歌,之后巴巴提出:“唱寶寫的歌吧。那些歌很不錯,語言簡樸。馬杜蘇丹的歌詞,對聽眾并不總是很清晰。”
巴巴隨后對阿美納伽組說:
**我的工作在安得拉、哈默坡和世界各地的其他中心活躍進行著。在美國,許許多多新愛者走向我,也積極參與我的事業。受高等教育的青年,像艾倫·科恩、瑞克·查普曼和羅伯特·德雷福斯,始終忙碌從事我在那里的工作。8月(23日),瑞克和艾倫參加了一個全國聯播的廣播電視秀(喬·派恩脫口秀),對千百萬聽眾和觀眾談起我。比爾·樂裴基在澳洲做同樣的事,寫信說引起巨大反響。
看看你們——雖然你們離我只有九英里,卻什么都沒做!你們有機會達善我,而外人沒有。即使我在閉關,今天我仍接見你們,故你們應該知道怎樣為我工作。
巴巴最后說:“我的時間近了,很快我將打破沉默。我常預言的世界大災難即將來臨。1968年2月25日(巴巴當前閉關結束),將發生很大的改變。這不同于此前我出于對人類的愛而推遲生效的通告。”**
紐瑟文·薩達聽到此言,輕聲笑了,相當懷疑此事真會發生。巴巴回應說:**“紐瑟文現在笑,因為到目前為止,我并沒有照我說的做。但這次我是認真的。我的時間近了!”
“接下來三四個月,大家一呼一吸都要想念我!吸氣想巴巴,呼氣想巴巴。記住,惟有神真實,其余皆幻相。”**巴巴打比方,有一只鳥看到鏡子中自己的映像,不知那是映像,一直啄著鏡子,直到要么毀了鏡子,要么因疲憊不堪而放棄。
巴巴擁抱杜恩·薩達,安慰她:“要開心,別擔心。我把愛給予你。”杜恩感到,這將是她最后一次見巴巴,確實如此。全體阿美納伽組員隨后離去。
11月14日,鄧肯生日,來美拉扎德。16日,帕椎驅車送曼薩麗和凱克巴德家人到美拉扎德。次日,上午9點至11點半,蓋麥和姊妹芭奴瑪西、顧拉瑪西,從阿克巴棉紡廠來訪美拉扎德。期間,三穆·科羅瓦拉(芭奴瑪西之子),也從普納來訪。巴巴習慣在三穆休長假后,即將重返船上擔任無線電報務員之前,召他來達善。擁抱他后,巴巴讓他坐在大廳,問他:“你何時重返船上?”
三穆回答:“我的假期截止到(1968年)2月4日,但我打算申請延長,以便可以慶祝您的生日后再去。”
巴巴不喜歡該主意,指示三穆,假期一結束就回去工作。還指示他,要把2月21日他的船所在位置報告巴巴。幾天后,巴巴要三穆單獨來美拉扎德,并提醒他不要忘記他的命令。
1967年11月19日周日,巴巴召見阿冉崗的愛者信徒。所有居住美拉巴德家屬宿舍者(姜古家人和瓦露),還有山上曼薩麗和凱克巴德家人,皆受邀于上午9點到美拉扎德。共約300人,坐牛車、巴士、自行車或徒步前來,親近愛者坐租的旅行車過來。希度唱了幾首格扎爾,普若芭·姜古和亞達夫·卡姆卜里也唱,之后巴巴開始分帕薩德,每人一個拉都。來了幾個坪坡崗村民,盡管除了阿冉崗人,禁止外人進入。
其間,巴巴同樣重申,對阿美納伽組說過的話:“我的時間近了,故要抓緊我的衣邊。”
1967年11月20日,上午9點,瓦曼、費拉姆、巴斯克和阿迪,被召到美拉扎德。如之前做過多次的,巴巴讓埃瑞奇宣讀一份已故愛者名單。(注:參見附錄D已故者名單。隨著其他親近者去世,巴巴補上其名字,比如:古斯塔吉、韋希奴、朵拉特麥[美婼母親]、顧麥、魯斯特姆[顧麥兒子]、尼魯、帕帕·杰薩瓦拉、諾芮娜、加百列·帕斯卡、馬克姆·希勞斯、特瑞·杜思[艾微丈夫]、威爾和瑪麗·白克特、查爾斯·坡德穆、道格拉斯·伊芙、沃倫·希利(印刷巴巴文獻的美國人)、貝麗爾·威廉姆斯。)滿德里記起被遺漏的幾個名字。埃瑞奇讀完整個名單后,隨后大家在巴巴跟前,誦讀他授述的一行禱文:
**“神啊,請賜予我的這些已故愛者,與他們的信愛、服務、誠實相稱的獎賞。”**
巴巴評論:“明日起,我的閉關將愈發嚴格。”并補充:“1968年2月21日(閉關結束日),將發生嚴峻重大之事。”
11月21日上午9點45分,巴巴授述此禱文:
**我祈求神,祝福在我離開肉身時已去世的愛者,按照其信愛與服務,在我旁邊獲得一席之地。
我祈求神,按照其信愛與服務,祝福在我離開肉身時仍在世的愛者。
我祈求神,賜恩典給我心中的少數愛者,以證悟我的實相。**
翻譯:石灰
校對:方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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