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7月20日星期五清晨,來自紐約區、加利福尼亞州、德克薩斯州和南卡羅萊納州的約60名愛者,聚集在愛德懷特機場(后更名為約翰·F·肯尼迪國際機場),等候至古者抵達,歡迎他時隔四年再度訪美。7點零5分,巴巴乘坐的“彩虹”號航班著陸。身穿粉色上衣和白袍的巴巴走下飛機,一邊向愛者揮手。作為贊助巴巴訪美的兩家靈性組織的官方代表,伊麗莎白和艾微獲準進入海關迎接;伊麗莎白·帕特森代表美國普世靈性聯盟,艾微代表蘇非教再定向。余者在外等候了45分鐘,直到巴巴和滿德里辦理完入境手續。看到巴巴來回踱步,行走無礙,大家都欣喜萬分。
終于,巴巴走出,立刻被熱烈歡迎淹沒。他一一擁抱在場每個人,菲麗絲·弗萊德里克為他戴上紅、白和藍花做的花環。對初見巴巴的以色列人凱莉·本·莎麥,巴巴“好比從天而降的使者。”
瑪格麗特·克拉思科的舞蹈學生,20歲的彼得·索爾,也是首次見到巴巴。彼得說,“巴巴神采非凡。一切變得模糊一片。我站在克拉思科女士身邊。當她和巴巴相互問候時,仿佛河水漫過堤岸四溢。令我完全目瞪口呆。”
訪問聯合國的烏克蘭代表團中,有名成員目睹這不同尋常的愛與感情流露,問:“他是誰?靈性領袖?一出海關,他就來到你們中間。令人驚異!在我遇到的世界上的主教和政要中,從未見過像他這樣,一一問候每個人,擁抱每個人。不忽略你們中任何一個。”
巴巴率四名滿德里走向等候的敞篷轎車。頂蓬升降數次,以便有相機者錄下巴巴訪美的最初時刻。卡車、轎車和出租車堵在巴巴車后。警察走來查看,平素溫和的安德魯·繆爾朝他喝斥:“叫他們等著,你難道不知道這是誰?”
警察愕然,對身后同事喝道:“讓他們等著!”大家都被逗樂了。
巴巴在愛者跟隨下,驅車來到59大街和公園大道邊的德爾莫尼克酒店。人們立刻將巴巴領到8樓房間。不過,瑪莉安·弗洛雪姆帶走了巴巴套房的鑰匙。因為她是接待委員會主席,巴巴直到她返回,才入房間。幾分鐘后,召愛者上樓簡短見面。與上次1952年訪美不同,巴巴在本次旅行中不反對宣傳,艾微和伯納德·卡瓦霍在每一站都安排有電視及新聞采訪。此刻,巴巴同他們專注于討論這些采訪事宜;并同曾代表接待委員會在美國愛者中為巴巴之旅籌資的瑪莉安,討論行程安排。巴巴還私下接見了幾名老弟子。從倫敦來的飛機上,他和滿德里通宵未眠,可艾微建議他休息時,巴巴調侃道:“自從離開薩塔拉,我還不曾休息,也不會休息,直到放棄肉身。”
下午1點,巴巴乘電梯下來。珍妮·肖在樓下等候,巴巴拉起她的手,并讓她吻他的臉頰。交給珍妮巴巴的幾件需要洗的衣服。巴巴來到專門為接見預訂的包廂。珍妮也做了精美裝飾,在哈里·弗洛雪姆(從飯店)借來的長沙發上,鋪著(安娜羅莎·卡拉希的)雅致的白色單子,兩邊擺著鮮花。還在巴巴的沙發旁,放了一盤湯普森無核葡萄作帕薩德。
在5分鐘接見開始前,巴巴召見工作者和親近愛者。表示:“今天見到你們,我很高興,并把我的愛給你們。我知道你們都愛我。因為我愛你們,你們才愛我。如果你們能越來越愛我,有一天就會證悟我是誰。我不是這個肉身。我是海洋——無限愛洋。努力越來越愛我,你們就會知道我。”
他們離開時,巴巴調侃瑪格麗特·克拉思科:“大家都學會了愛巴巴,除了你!”
“除了我?”她答道。“可是巴巴,您是我的導師。您還未教我。您應該教我!”
“我很愛你。”巴巴打手勢。
接見開始。人們在外面等候,對進去見巴巴者,艾拉·溫特非特按照接見簿里的名單,逐一核對。艾微、約翰·巴斯、達文·肖、菲麗絲·弗萊德里克做介紹。第一批受接見者是出版《神曰》的道得密得公司副總裁邦德先生和菲爾普斯·普拉特。會見給二人留下深刻印象。關于《神曰》的重要性,巴巴強調:“當我打破沉默時,此書將是無價之寶。將被全世界所珍視。”
接著是西爾維婭·蓋恩斯和洛蕾塔·韋勒。會見者包括夏閔和未婚夫杰·科瑞尼特。艾微感到他倆不合適,巴巴卻贊同他們的婚姻。
莫斯蒂絲·達科斯塔看見巴巴,說自己健康惡化,眼癱。巴巴命她每日從晚7點開始,念他的名7000次。
本·海曼帶來的一名學生問:“您是何時知道真理的?”
“19歲時,”巴巴答。
“神通和成道有何關系?”青年問。
“成道將你提升到無限,神通將你拋入泥溝!”巴巴答。
一名女士問起身體療愈。巴巴言簡意賅:“我醫心不醫身。我乃醫中之醫!”
紐約周一晚間讀書會的琵婭·德布得,攜二子和兄弟蒂姆,給巴巴帶來一大包禮物,包括兩尊天使塑像。巴巴召全體女子進來,說:“在印度,信徒膜拜我,有時忘了我是人。又焚香又送禮。香火刺激我流淚。他們在我腳前敲椰子,仿佛我是雕塑。巴巴不舒服!巴巴是人!
“干嗎給我帶這些禮物?沒有必要。唯有愛算數。巴巴不需要這些東西;你把這些給巴巴,則給他增添負擔。把它們給需要的人吧。”
琵婭答:“我這么做是因為我愛您,巴巴。”
“把你的愛帶給我難道不夠?你生活貧窮。”
“可是巴巴,我必須表達對您的愛。”
“如果你一定要表達愛的,就以我的名義給窮人吧。”又說:“我給人們的,不是他們想要的,而是需要的。”
54歲的耶路撒冷人,凱莉·本·莎麥,帶來一名患精神病的女子。巴巴將手放在兩位女士的頭上。此后不多日,女精神病患者康復出院。
對一名前來的男子,巴巴問:“開心嗎?”他說開心。接著,巴巴又出乎意料地問道:“我是基督,你知道嗎?”他毫不猶豫地說知道,巴巴給他帕薩德。這是他下意識的、自發回答,因為就在此之前,他還懷疑巴巴是否真是基督。
瑪格麗特的舞蹈學生莫娜·白琳進來后,哭了起來,巴巴對另一名舞蹈學生打手勢說:“她看不見我,”意思是她被遮蔽,無法認出他或愛他。默娜亦坦承不知何故哭泣,因為她感到受巴巴吸引。
彼得·索爾回憶:“克拉思科女士同我一起進去,因為我仍一片恍惚。巴巴身穿粉色上衣,坐在躺椅上。美極了。我簡直不能直視。”
黑人女士貝麗爾·威廉姆斯,領來29歲的妹妹珀妮絲·艾弗瑞和她3歲的兒子卡頓。巴巴把孩子抱在腿上。一生求道的貝麗爾曾試圖對珀妮絲談論玄學和不同的東方大師。珀妮絲都不感興趣,但自從貝麗爾1952年遇見巴巴,珀妮絲覺察到她的顯著變化。“在她身上我能感到這個變化,”她說:“貝麗爾不停地談巴巴。”
她還給珀妮絲一張巴巴相片,有天夜里,珀妮絲對著相片靜心時,看到照片發出一束金光,充滿屋子,照著熟睡的家人。這使她確信巴巴的神性,此后又多次體驗巴巴的臨在。為此原因,珀妮絲怕見巴巴本人。“我感到自己要崩潰了!”她說。這時巴巴從屏風后瞅了瞅她和卡頓,眨眼表示認識。“哦,他認識我,”珀妮絲叫道。“巴巴,您認識我!”隨即撲入他懷中。
對這天下午的會見,菲麗絲·弗萊德里克后來寫到:
“人們單個或分批進來見大師。引見者對每個人都做寥寥數語的介紹,巴巴總是喜歡聽。隨著新來者進屋,他笑容滿面,熱情擁抱或伸出雙手,對每一個人及其(無需言語或解釋就知道的)問題予以深切關心;隨著每個人離去,他又遞來帕薩德葡萄告別——這給那些幸運的在場者,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最重要的是,他默默無言的愛的交流——從心靈到心靈,一次次證明了(如果需要證明的話)這里確實是神愛化身。心中閃現的認出,愛之搏動,幾乎顯而易見,從超靈跳躍到靈魂,從自由的希兀阿特瑪到受縛的吉兀阿特瑪(注:吠檀多術語中,希兀阿特瑪乃成道靈魂,吉兀阿特瑪指轉世或內化靈魂。地球上隨時生活著56位希兀阿特瑪)。愛確實可以沉默不語,卻又能轉化世人。”
珍·羅伯特·福斯特來自紐約的斯卡奈塔第,她是通過達文·肖得知巴巴的。對這些日子,她回憶道:
“誰都無法忘記身穿白袍和粉色上衣、坐在躺椅上、容光煥發的巴巴。高高的花瓶中花香四溢。兩大束黃色玫瑰。有香甜的紅玫瑰、含苞的粉白玫瑰和許多別的鮮花。還有舊款的小花束,有的愛者和孩子帶來長莖的單支花,獻給大師。
滿德里在巴巴身邊。從右側,不時有親近愛者進出。達文·肖也在,領我見巴巴。我看見巴巴四周皆光。達文曾從印度給我帶回一塊巴巴握過的水晶,我一直虔誠地帶在手提包里。我拿出水晶,請巴巴再加持一下。巴巴微笑,接過水晶握在雙手中,隨后還給我。我感受到他的祝福,意識被提升到身體難以承受的程度。
在外面前廳,人們低聲談論著巴巴。有老、中、青年,有白、黑、棕色人。有兒童。預約者等待著接見。未預約者急切地打聽巴巴的情況。門邊的桌旁,接待委員會的成員們忙碌不停地指揮排隊的來訪者;伴隨巴巴多年者,神差天使般進進出出,引領并幫助那些首次見巴巴者。
會客室外的大廳,人們站了一整天,等著在巴巴乘電梯上樓回臥室時瞥他一眼。這些男女臉上毫無倦意,唯有喜悅和感激——哪怕僅僅看至愛一眼。巴巴連在走向電梯的短時間內,也似乎在接收每個人的喜樂和渴望,并賜予愛的祝福。一位陌生女子說:‘你在找到巴巴前,從未愛過。’這也是我的感受。我們人生的全部愛,只是他參天神愛樹下的小草葉。”
菲麗絲·弗萊德里克說:“一如既往,巴巴全神貫注于面前的人。雖有數百人被接見,他的注意力從不倦怠;對最后一個的熱情,如同對第一個。”
33歲的亨利·戴維·卡紹蒂,是來自維吉尼亞州的律師,一生在尋找“那種不論生活中發生什么都能堅持的答案。”他曾博覽群書,卻在1955年致信紐約的斯瓦米·尼克拉南達(加爾各答的羅摩克里希那的弟子)說:“對于實在,我愈發厭倦于研讀,現在確信其存在。我希望見到一位體驗實在者。”?
他妻子珂查的童年好友,伊麗莎白·薩卡里斯,從紐約來訪。亨利對她談起自己的內在渴望。12月她回到紐約,給他寄了一本《神曰》,作為圣誕節禮物。亨利在辦公室拆開包裹,看到巴巴的像片。“他看上去那么古老,那么永恒,”亨利回憶。“那張像片相當非凡。有一下子認出的感覺。他擁有那種權威,知道一切,應知盡知。我可以信任他。我的確信是百分之百。”
卡紹蒂只讀了封面內的襯頁,便拿起電話,打給紐約的伊麗莎白·莎喀里絲,對她說:“美赫巴巴就是我要找的。請打聽一下怎樣才能見到他。”后來,伊麗莎白聯系亨利,說她去了道得密得公司,獲悉巴巴1952年來過,預計不會再來。《神曰》封底有印度的地址(阿美納伽國王路),亨利遂給巴巴寄了航空快遞,在信中說:“親愛的美赫巴巴,我有您的書《神曰》,對我意義重大。我想見您,我不覺得這不可能。”接到回復說來年春天巴巴會到紐約。卡紹蒂說:“那就是開始——這場戀愛的開始。”
巴巴到了美國,亨利和24歲妻子珂查,從弗吉尼亞州驅車北上紐約。7月20日趕到德爾莫尼克酒店。珂查有些事要辦,亨利便下車進去。來到接見室樓層,對約翰·巴斯報了名。對首次拜見全知者,亨利記述:
“當我終于有機會進入巴巴在的房間時,我凝望著他,反應和感覺是完全知道這個人。毫無隔閡。你和親友、父母之間總是有某種隔閡——你不愿說的事情,等等。可在此,我和此人之間絕對沒隔閡——這意味著我不愿對人講的那些事情,我會毫不猶豫地告訴他。我所說的感覺一直知道他——如此親密,就是這個意思。
他是最熟識者,超過朋友。他是摯友,無論你是什么,他從不譴責你。他是全然理解你的朋友,所以從不譴責你,因此完全愛你。他是不棄不離的朋友。他是,若有必要,永遠等你回家的朋友。
多年來我一直尋找可以無話不談的人。而巴巴擁抱我時,我唯一能對他說的,是在他耳邊低語:‘我景仰您。’”
亨利·卡紹蒂見過巴巴巴后,像別人一樣被領出房間。他甚感意猶未盡,沒有說出需要對巴巴說的話,盡管不知道該說什么!他說:
“巴巴是上帝,我想看看人身上帝——怎樣眨眼,怎樣扭頭——全部一切!哪怕看不見他身上的神性,我的盲目,只要看得足夠久,也能看見。我心中毫不懷疑,只要我看得足夠久,他的實在就會觸及我的最深處。”
每次門開,卡紹蒂都試圖朝里面再瞄一眼巴巴。最后,埃瑞奇過來對他說:“巴巴想知道你有何要求。”
亨利說:“我必須再見見他,”又讓他見了一次巴巴。(亨利后來說:“我發現無法脫離自身的一切虛假,而找到自己的真實,以便對這個大實在說話,這令我甚為困惑。”)他唯一能說的是:“巴巴,我必須體驗真理。”
巴巴笑容滿面,說道:“你將體驗真理。我在幫助你。我將幫助你。”
會見結束,亨利又在飯店走廊等候。珂查到時,發現亨利沒等她,就進去見了巴巴,慍怒不已。反過來,亨利也對她的不理解感到氣惱——要見降臨人間的上帝了,誰會為任何理由等候別人!
巴巴召見二人。他們一起進屋。巴巴看見,把手放在頭兩側,搖頭示意:“我的天!”二人雖然未對彼此說一句氣話,巴巴卻消除了他們內心的敵意!珂查在巴巴面前坐下。巴巴伸手,摘下她的耳環,放到她手里握著。又喂她吃葡萄。從那天起,夫婦倆成為他的忠實愛者。在給亨利的信中,巴巴說過:“你和我的聯系久遠。你是幸運者之一。”亨利終于明白了巴巴的意思。
接見繼續進行。下午4時,巴巴召艾拉·溫特非特進屋,問還剩多少人。艾拉夢見了巴巴。巴巴對她說:“我親愛的艾拉,全世界都是幻相,是一場夢。惟有神真實。”
巴巴召來在另一個房間等候的100多人,并叫艾微復述他剛才對艾拉講的話。當時艾微沒打開錄音機,憑記憶復述,不夠準確。巴巴打斷她,示意:“你好像在說夢話!”眾人大笑。巴巴親自敘述:
**巴巴告訴艾拉,這全都是一場夢。惟有神真實。神在萬物里,在你里面,在我里面。艾拉去睡覺,看見夢;身在床上,卻去這去那,沉浸于身體;飽餐一頓,感到快樂。然后,有時候她又傷心痛苦。夢中有苦有樂,身體卻在床上;哪兒都沒去,什么都沒做;卻享受一切。**
**在她享受幻相時,巴巴來到夢中,說:“艾拉,莫擔心。這都會消失。僅是一場夢而已。”**
**可她回答:“巴巴,怎么會呢?我在受苦,我又能怎樣,巴巴?我看見您,看見其他人。有的讓我煩惱。有的讓我高興。怎能相信這都是夢?怎么會如此逼真?”**
**可她早晨一醒來,就認識到:她只是做了個夢,看見巴巴到她夢中,解釋那只是夢,別痛苦,別哭泣。可她不聽巴巴的話。她白天做事時,想起夜里的夢,哭了起來。這時巴巴告訴她:“艾拉,那是你睡覺時做的夢。但此刻我說,這是另一個夢;你生活工作時,坐在我身邊時,在這里看見的一切——紐約城,我的愛者,巴巴本人坐在這兒——都只不過幻相而已;一場夢。”**
**這時艾拉說:“巴巴,這太過了!我無法相信,因為我看見他們,聽見他們。看見您在這里,坐在我旁邊,對我解釋。”巴巴依然堅持,對艾拉說這全是一場夢。在若干年后,在巴巴的恩典降臨之后,艾拉突然從這個空夢中覺醒,發現什么?她發現惟有神真實而無限。當她體驗那種極樂,那種無窮、不斷的無限極樂時,便認識到巴巴所言屬實。**
**這也是基督所說的。我們為什么需要另一個藥方?因為人類不聽從他。他說的同樣是“我是實在。都跟從我。從夢中醒來!”沒人聽。同樣的話又被重復。這就是為什么我告訴你們:要越來越愛我,并讓他人愛我。通過自身榜樣,使他人開心。神會聽見這個。我們一讓人開心,神立即知曉并滿意。無論多少禱文、靜心或阿提(贊歌),都不會取悅神。神聽不見那些。可當你以自身幸福為代價,去幫助人、服務人時,神立即知曉并聽見——你的行為、你的活動——并感到滿意。**
之后巴巴說:“我要去房間了,明早9點半再下來。”
經過候客室時,巴巴駐步讓人介紹幾位剛到的訪問者。之后在樓上房間召見10來名親密愛者。跟他們打趣聊天,問他們愛不愛他,又向他們保證他的愛。巴巴問一名青年愛不愛他,得到肯定答復后,轉身對其妻子說:“你嫉不嫉妒?切莫嫉妒巴巴的愛。巴巴的愛非同一般。”
接著擁抱每個人,遣他們回家。是夜,巴巴把埃瑞奇叫到窗旁,指著燈火通明的大都市,說:“好不?”
埃瑞奇淡淡地答:“嗯,跟印度一樣——人和樓。”
7月21日星期六,上午8至9點,巴巴在房間分組開會。比利·伊頓說:“巴巴,我想愛您超過愛我自己。”
“這么做,”巴巴說:“你將擁有一切。”
就夏閔和杰·科瑞尼特即將到來的婚事,巴巴問艾微:“開心嗎?”
“不,不開心,”她說著哭了起來。
巴巴嚴厲地望著她。“你相信我是神,那為何不開心?你不認為我知道什么最好?”
“我心靈接受,巴巴,可頭腦仍一團亂麻。”
巴巴笑了,用自己的手帕為艾微拭淚。又把帕子遞給她,說:“保管好。別丟了。”
“巴巴,有那么多事我想為您做,”艾微表示:“可這雙殘腳由不得我!”
巴巴說:“連這點也受不了?瞧我是耶穌時他們對我做了什么——給我戴荊棘冠冕,扎出血,讓我扛十字架。毆打我,把我釘上十字架,戳刺我的側腹。這些我都得承受!這點兒痛你都受不了?”
艾微后來回憶:“假若你曾目睹巴巴怎樣如臨其境地講這一切,就絕不會懷疑他確實曾在十字架上受難,也絕不會再想抱怨任何事。”
對少數幾個人,巴巴透露:
**1957年2月我閉關結束后——假若我在余下幾個月閉關期間不離開肉身的話,我打算再次施公眾達善,接下來大型聚會,我將邀請西方男女一同參加聚會。聚會之后,將發生一切——我的蒙辱、榮耀、打破沉默及離開肉身。不過別擔心。**
**我再次以神圣權威告訴你們:我是至古者,是宇宙之主。**
他表情嚴肅鄭重。從座位上站起,仿佛籠中獅,從房間一端到另一端來回踱步,威風凜凜又完美自控。一名年輕藝術家經巴巴允許,坐在角落給踱步的巴巴畫素描。“畫完了?”巴巴問。年輕人點頭,把作品放在桌上。
珍妮·肖又得到巴巴的一些衣物去洗熨,她甚感榮幸。達文·肖回憶,當他拿著巴巴的白袍和粉色上衣包裹回酒店時,“愛浪”怎樣從包裹中振動而出。
上午9點半,接見在樓下開始;人們首先在門口艾拉·溫特非特的桌前登記。名字被叫者拿著預約單,到接見室入口前的屏風后方排隊。要求那些透過屏風折縫、窺視里面的巴巴者離開,因迫不及待的新來者隊伍已增加兩三倍,其中許多人從美國各地遠道飛來,就為拜見巴巴幾分鐘。
比利·伊頓藏在長沙發旁的灌木叢背后,透過樹葉偷窺巴巴。她能一直看巴巴,自以為藏得嚴密,誰也看不見。她憶述:
“每次巴巴跟人打招呼,他都仿佛開啟了愛閘。每次一個新人進入,就有一股愛浪,我也獲得一些余波。越來越多人進來,我開始‘醉了’。終于,巴巴發現了我;他突然目光閃射,用手直指著我,對埃瑞奇打手勢。埃瑞奇過來叫我,不過巴巴似乎沒生氣。讓我在他身邊呆了一會兒,之后叫我離開。
“那時我才明白,除了滿德里,巴巴為什么不讓我們大多數人伴隨他超過一定時間。他讓一個人在他身邊的時間,是這個人能夠接受的。之后巴巴就把他推開。在巴巴身邊呆很久,我不認為我們中任何人能夠承受得了;好比離發電站太近。滿德里不得不經他訓練,才能那樣跟他一起生活,因為這種高電壓你只能承受那么多。”
人群中有幾名孕婦。其中一個是維吉妮亞·拉德。她幸福地微笑著撫摩腹部。當她來見巴巴時,他眼睛閃爍,用同樣的動作撫摩自己的腹部,盡管他沒有看見她這么做!巴巴祝福了她腹中的嬰兒。
巴巴在樓上房間吃過午餐——當天唯一的一頓飯,復下樓繼續接見。之后,邀全體愛者來會客室。都圍巴巴坐下,百葉窗被拉開,羅威爾·肖、夏閔、鄧·斯蒂文斯和美國廣播公司電視臺的一名攝像師,做準備拍電影。攝影燈打開,巴巴授予如下簡短語錄:
**當你與神合一時,所體驗的極樂永恒、無限。該極樂持續不間斷。你這時能使他人幸福。你獲得使他人幸福的授權。**
**自從第一次來臨,我唯一重復的就是:愛神。一個又一個時代,我唯一所說的就是:愛神。**
**愛:如今人人都用“愛”一詞;這個詞已被弄得極其廉價。一個人倘若真愛,絕不會道出該詞。愛神意味著什么?這是一件非常、非常偉大之事。神的真正愛者從來不說什么。他忘了自己在愛神。**
**要怎樣愛神?該怎樣愛神?不是通過靜心,不是通過所謂的祈禱等等。有兩條途徑。一個是離開萬事萬物。這意味著你自己一無所有,甚至自己的身體——絕對放棄一切。一切意味著不僅是環境,而是一切,包括你自己。**
**第二個很了不起。不必放棄任何東西。你可以過家庭生活,在世間,做你的工作或生意,參加禮拜,看戲赴宴,一切事情。但要始終做一件事:總是想著、總是努力讓他人快樂,即使以自身幸福為代價。這是愛神的第二條途徑。**
巴巴從身邊盤子拿起一只桃子,問:“誰擅長接球?”
朝不同方向擲了幾個桃子之后,巴巴調侃約翰·巴斯(如1952年做過的):“約翰對我說‘巴巴,好好休息,喝茶’。卻連茶的影兒都沒有。”
突然,因攝影燈強光,保險絲熔斷,燈滅了;只有傍晚的淡青暮光。有人去找維修工時,巴巴說:“閉上眼,讓心空白5分鐘。”大家坐在愛之主身邊靜思他,睜開眼,卻看見巴巴在無形的層面上工作。他目光朝上和內斂,顯得出神異常。左手在頭上,手指飛速移動。
燈復亮起,巴巴又對大家“談話”,手勢由埃瑞奇翻譯:
**巴巴永遠幸福,又永遠受苦。巴巴作為巴巴這里自由無束;可作為你里面的巴巴,卻受束縛。你若是真正愛我,全心全意,則會像我一樣自由。就會是不斷的、永恒的極樂。**
**我妹妹瑪妮非常愛我。她什么都不擔心。只是服從我。從早到晚為巴巴工作。她知道巴巴是神,將巴巴當作神來愛。美婼,因過去的聯系我非常愛她。我也愛你們。你們若愛我,就與我同在。通過愛,你們就能與我合一。**
**我的長兄嘉姆希德非常愛我。狂熱地愛我。一度曾對我愛得無法自抑。這兒(他頭上)血管破裂,他離開身體,臨終前大叫:“巴巴!”他已來我這里。永遠和我同在。**
**我想對你們全體說的是:我的兄弟姐妹都非常愛我。曾和我在街上玩彈珠、拌嘴爭論的校友也愛我,因我是神。我那樣說的時候,他們相信我——伽尼醫生、賽勒等等。對他們這不只是理論;他們見到更偉大的。他們有那種確信;相信我是神。**
**你們也相信我是神。你們愛我,我知道。可要一個和我玩過彈珠、吵過嘴、同桌上學的人愛我、敬我、信我,確信我是神,則很難。鄧,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鄧·斯蒂文斯點頭表示明白。
**對于他們——對老同學和我自己家人——非常困難。但他們卻愛我,隨時會把生命獻給我。我父親希瑞亞吉——如此可愛的人——是偉大的愛神者。他曾徒步到處流浪求道。后來,他也膜拜我。在自己房間放上我的相片,點亮蠟燭,膜拜我的相片。令人吃驚,我自己的父親膜拜我。**
**我權威地告訴你們,如在別處對他人所言:我是至古者。當我打破沉默時,世人將知道我是誰。**
**現在我們做游戲。**
巴巴開始從身邊盤子摘葡萄,一枚又一枚,擲向眾人。他眼望一個方向,卻擲向另一方向。接著宣讀兩篇訊息。之后巴巴又凝神內視,手指按他才能聽到的調子舞動。突然,巴巴起身,離開房間。幾分鐘后,又回來坐到沙發上。一名職業攝影師拍下巴巴打手勢說“我是神,至古者;我是阿瓦塔”的鏡頭。
巴巴離開會客室后,多數人散去。幾個幸運者等候,結果巴巴召他們上樓來他房間。并從給他的盒子里,給每人一塊餅干。
晚上,安排巴巴和滿德里到劇院看弗蘭克·羅瑟的新音樂喜劇《最快活的家伙》。愛者也購了票,在休息室等候,這時身穿深紅呢上衣,頭發塞進衣領的巴巴進來。他的座位在左側包廂首排。伊麗莎白坐在他身邊,接著是艾微和瑪格麗特。埃瑞奇、尼魯和阿迪坐在另一邊,達文和珍妮·肖、本·海曼坐在后排。其他愛者都坐在附近。一名年輕引座員給巴巴一份節目單,不自覺中獲得達善。演出期間,巴巴不與人交流,做內在工作。劇院里冷,達文將自己的外套搭在巴巴肩上。巴巴甚顯疲憊。中場休息時,率滿德里離去,回賓館。
7月22日,星期天上午,巴巴又在房間和會客室,單獨或集體拍照攝像。報社攝影師,K·艾亞,來自安得拉。他希望在印度報道巴巴訪美,披露一位在美國有眾信徒的印度大師。
上午10點半,巴巴下樓。攝像時,西班牙三姐妹、一名黑人青年和一個高個子愛爾蘭男子求見。巴巴逐一擁抱,給每人一枚葡萄。接著,拍攝他向身邊圍坐的眾人扔葡萄。
因時間已晚,個別接見加速至每人半分鐘。盡管接見近200人,巴巴給每人全部注意力。
有人問,有無可能在催眠狀態下憶起往世。巴巴答:“罕見情況下是可能的,但很危險。”
午餐后,巴巴召在場的近100人進屋,集體撒晤斯。鄧·斯蒂文斯宣讀巴巴的訊息《真正禮物》和《永恒當下》(發表在《生活極致》一書中)。巴巴接著召不同小組到他樓上的房間。巴巴上樓,人們在他房外走廊等候。周一晚間讀書組,斯卡奈塔第組,蘇非教再定向,瑪格麗特·克拉思科的芭蕾舞學生,亞利桑那州組,每次7人分批進屋見巴巴。
巴巴示意讓肖一家5人坐在他跟前地毯上,稍作交談。對于達文,巴巴在“打開”,更多的愛流出——他在打開他們的心靈中心來接受!達文回憶:“我覺知到被光所籠罩。我們仿佛在異想天開時所希望的那樣愛他。我們只是坐著,景仰他。”
巴巴對他們說:
**和愛者一起,我非常非常開心。我很高興。世俗人何時感到高興?有食欲并享受美餐時。飽餐之后,他們感到某種滿足和高興。餓時吃飯令人愉快。我的食欲是什么?只有見到親愛者,我的食欲才滿足;看到你們的愛我感到滿足。這是我的食物。對你們的愛,我很滿意。**
巴巴下榻德爾莫尼克酒店期間,達文·肖還帶兄弟達雷一家來見巴巴。
對周一晚間組的幾個人,巴巴說:
**這整個世界皆烏有,幻相。我在一切萬物里。我以自身權威告訴你們:我在一切萬物里。以那種方式愛我,當你們離開身體時,就會永遠和我在一起。**
對蘇非組一些成員,巴巴授述:
**我說過多次:我乃愛之主同時又是愛者之奴。這并非閑談,這是事實。我是愛之主和愛者之奴。**
埃瑞奇繼續譯述巴巴的手勢:
**巴巴說,在印度他出外聯系瑪司特時,愛之神會見神醉者。距薩塔拉70英里,有個瑪司特,叫丹迪·布阿。巴巴很喜歡他。他很健康;一絲不掛,一無所求。即便你想給他什么,他也不要。什么都不穿,卻不覺冷。就連冬季下雨時,他還是坐在那兒,姿勢跟我們夏季看見他時同樣。巴巴白天和夜晚去過幾次,他一直是同樣的姿勢。巴巴前去,安慰他,吻他的腳,愛撫他。巴巴坐在他身旁,瑪司特非常開心、在巴巴身邊很高興。他總是幸福快樂;像個孩子,但他知道這個世界全是幻相。他一無所求。**
**束縛我們的是我們的欲求。我們想要什么,因而受束縛。真正一無所求時,我們就像皇帝。我們是一切;因此,我們無須欲求任何東西。**
一個叫查爾斯的少年說:“我想學會怎樣愛。”
鄧·斯蒂文斯自告奮勇回答:“我會建議,要盡量多和巴巴一起,在巴巴身邊。或者,你若不能和巴巴一起,就在他人身上見巴巴,愛他人。因為顯然,只有通過愛別人,才會被他們愛。”
埃瑞奇繼續:
**在印度有人問巴巴該怎樣愛他。巴巴的答復是:“我不知道你該怎樣愛我。你得向我展示,你該怎樣愛我。我是愛的海洋;怎么知道你該怎樣愛我?愛我是你的事兒。我說愛我。怎樣愛我,則要看你——我作為愛海本身,怎么知道該怎樣愛我?”巴巴的意思你們明白嗎?**
**巴巴是這樣解釋的:“倘若你邂逅一位美麗女子,你對她,如你所說,一見鐘情,變得心神不寧。你愛上她,愛得夜不成寐,茶飯不思,對世事興趣索然。一心想擁有她。巴巴說,愛他也應愛到忘掉食物、睡眠和休息的程度。坐立不安,一心想與巴巴結合,擁有巴巴。這不是說我們要真的放棄食物或睡眠。騷動不安應當自然自發地到來。怎樣才會到來?想巴巴——頻繁想他。”**
**基督說:“舍棄一切,跟隨我。”此話何意?他不是說舍棄身體、食物、睡眠等等。不是。他指的是舍棄一切財產念頭,一切世俗念頭,唯一想他。**
**巴巴說:“想我要想到看見我的程度,無論我離你多遠。你此時此地看見我的身體。那樣無論身體上距離多遠,你也能夠看見我的身體。在印度,有些人愛我愛到看見我身體在場的程度,盡管我離他們千里之遙。”**
**我有個叫凱克巴德的滿德里……**
“看見日月從自身涌出的那位?”鄧·斯蒂文斯問道。
“對。”巴巴答。
**現在凱克巴德在一切萬物里看見我。如今他的體驗是在一切中見我。我身在此處,可他處處見我。他多年來一直愛我。當然他有家庭,卻舍棄了。他家人在一處生活,他則跟我一起生活,一天24小時持續想我。**
**你若是不能愛我,也別擔心,我會愛你。**
巴巴接著打的手勢,埃瑞奇不大明白,便念起字母表,念到“G”(Goofy),巴巴叫停。埃瑞奇終于明白了:“巴巴的意思是,你們愛神必須愛呆了!”
邁克爾·羅夫特斯插話:“巴巴的意思是不是叫我們做呆蘇非?”巴巴目光閃爍,合攏拇指食指(表示完美),從此之后便親密地把他們稱作他的“呆蘇非”。
幾周來,瑪莉安·弗洛雪姆和她的委員會,一直籌備在第三大街和66號街曼哈頓大廈的隆尚飯店,設晚宴招待巴巴。對許多人來說,這是1956年巴巴紐約之行的點睛之筆。
7月22日星期天,135名客人聚集在隆尚飯店的大棕櫚餐廳。客人大多來自紐約區,但也有一些外地愛者。餐廳俯瞰曼哈頓大廈的花園。貴賓席上,長期弟子瑪格麗特·克拉思科、伊麗莎白·帕特森、約翰·巴斯、達文·肖,跟巴巴和四名滿德里(大阿迪、埃瑞奇、尼魯和美赫吉)同桌就座。巴巴穿粉色上衣和白袍。下午5點,巴巴走進,全體起立歡迎。
菲麗絲·弗萊德里克回憶道:
"隨著全體目光聚集在巴巴身上,一片寂靜。他神采奕奕,和這么多愛者一起,顯然很高興。侍者悄悄給每人端來一杯葡萄汁,將面包放在桌上。令人不由自主地把這頓和至愛共進的晚餐,看作同活基督的’圣餐’。我們都站著,為他默默干杯。巴巴嘴唇只碰了碰酒杯。幸好,餐桌都斜向他擺列,大家能清楚地看見他。誰都沒跟鄰桌多言,巴巴是主餐。
不多久,感受到人人內心牽拉的巴巴,便以一貫的優雅(始終是主人的神圣客人),起身在席間走動,問候愛者,慈愛地拍拍這個,溫柔地看看那個,對另一個笑笑。他知道,對于許多人,在他離開紐約前,這是他們最后見他的機會。隨著每雙眼睛跟著巴巴的身影在席間快速移動,整個房間悄然無聲。隨著巴巴走過,都伸頸仰面凝望。
巴巴復入座,瑪莉安·弗洛雪姆拿過麥克風,正式歡迎巴巴和滿德里,還宣讀了世界各地不同團體的幾封來電。好萊塢組致電:“……我們心懷幸福和感激,在’一體’里和您及全體在場者同慶。對巴巴再度訪美,我們甚感榮幸。”
艾微、伊麗莎白、瑪格麗特、達文、弗雷德·溫特非特和鄧·斯蒂文斯,一一致歡迎辭。巴巴回應:
**今天和大家在一起,我很高興。正是你們的信愛,使我在閉關期間來到西方。如果說有什么能感動我的宇宙心,那就是愛。我穿越有限的地球海洋,來把你們每個人帶到無垠無岸的神愛海洋。那些不敢愛我者,在岸上尋求安全。你們這些愛我者,在這個神圣海洋中游泳。要更加更加愛我,直到在我里面淹沒。深潛下去,你們將得到無限一體之無價珍珠。**
當埃瑞奇停止說話時,人們能感覺到,愛浪從這個神圣海洋(巴巴)焦點涌出,沖刷他們——這幾乎看得見。默默地和沉默者同坐,人人沉浸于對他的靜思。
巴巴的《神圣極樂與人類痛苦》訊息,由鄧·斯蒂文斯宣讀。其中巴巴闡釋了常人、至師與阿瓦塔受苦的區別,最后說:“常人為自己受苦,至師為人類受苦,阿瓦塔則為萬人萬物受苦。”
侍者開始上菜,一位著名的紐約播音員和電視人士,戴維·羅斯,動情地念了幾首靈性詩歌,包括卡比爾、哈菲茲和魯米大師各一首,迪莉亞、諾芮娜、馬克姆、約瑟芬·羅斯、珍·福斯特、茹阿諾、弗蘭西斯·布拉巴贊和瑪妮等弟子各一首。念誦過程中,有時候巴巴幾乎紋絲不動地坐著。
接著,本·海曼、哈里·弗洛雪姆和約翰·巴斯向巴巴贈送禮物:一只時針調到印度時間的鐘。另4只鐘給滿德里,還有1只給瑪妮,分別調到倫敦、默土海濱、舊金山和澳大利亞的時區——巴巴本次旅行到訪之地。巴巴欣然接受禮物,把它們交給滿德里。
這時,瑪莉安·弗洛雪姆要大家靜默片刻,之后有人用車推入一個裝飾成白色的四層生日蛋糕。7歲的男孩拉里·卡拉施,12歲的女孩波碧·菲倫茲,給巴巴戴花環,并為了錄制這次活動的影視攝像重做一遍。巴巴開始切蛋糕,這時房間充滿“生日快樂!”的歡呼,?因為他們從未有過在巴巴生日時和他一起的機會。
巴巴再次起身,在不同席位間走動,不時停下,問候那些尚未被問候者。他回到座位,說,現在要那些錯過者到他桌前接受擁抱或握手。以此方式,在場者無一人錯過大師的親身祝福。阿黛爾·沃爾金雇用的聯合國官方攝影師,利奧·羅森塞爾,用鏡頭捕捉了這些時刻。
對晚餐體驗,一位女子是這樣描述的:“當巴巴步入餐廳,同滿德里和愛者入座時,你突然感到人類意識空掉,注滿神圣光輝……房間氣氛充滿他的神愛。我相信,在場者過后誰也不會再跟往常一樣了。”
晚宴期間,愛娃·科伊爾·丹妮森,演奏了幾首自己的鋼琴曲作品,包括由約翰·奧利弗演唱的巴巴《懺悔禱文》。接著,戴維·羅斯朗讀《神曰》選段、《巴巴的訓示》和《生活宗教》。湯姆·馬洛舞蹈表演,一時還模仿了查理·卓別林和瑪麗·碧克馥老電影里的滑稽動作。
招待晚宴持續了兩個多小時。巴巴基本上沒吃;除了掰開的面包,盤上食物未碰。但他離開時,說:“我感到無需進食,因為從你們那里接受的愛,是我的盛宴!帶上蛋糕上的小旗回家,想念我。”巴巴隨后起身,驅車回德爾莫尼克酒店。
7月23日星期一,上午9時,巴巴將幾個親密愛者叫到房間,說:“我已閉關數月,現在你們把我關在旅館!我想出去。”有人提議觀光紐約,巴巴同意,邀全體在場者同行。行程安排在當天傍晚。
不久,接見又開始。這是人最多的一天。有的人給巴巴帶來禮物,比如鮮花,親手為他做的衣服,糖果點心。兩名女子送來自己做的巴巴小塑像。另一女子用盒子帶來小絨鼠,巴巴祝福它,說它因被他觸摸,下生將投生為人。一個男孩帶來自己繪的大幅巴巴油畫。巴巴捧著畫祝福,后將畫帶回房間。
11時,召全體到接見室。美國國家廣播公司電視臺的攝影師準備拍短片。鄧·斯蒂文斯宣讀巴巴的訊息《不死生活》,之后巴巴說:
**喜樂是每個人的天生權利,大多數人卻苦不堪言。這歸因于進化過程中所積聚的業相或印象負擔。我們在進化中,通過所有的形體——石、蟲、鳥、魚、獸——積累印象。一旦獲得人類意識,便擁有整全意識。此后的問題,只是將注意力轉向“我”以獲自由。**
**人人都能快樂,卻有的樂有的苦。那些總想要這要那者,永遠不會快樂。痛苦注定會伴隨欲求。那些只為他人、從不為自己著想者,他們能感到快樂。為什么?因為他們想要他人感到快樂。**
**在萬人萬物里的神,聽不見清真寺、教堂和寺廟里的儀式、教規、祈禱;卻聽得見心靈之聲。當你幫助他人時,神即刻知曉并感到滿意。無論多少祈禱或靜心,都做不到助人所能做到的。**
**重要的是對我的愛。要怎樣愛我?通過愛神和愛人。你讓人快樂,神就注意。明白嗎?自古以來我一直在說同樣的話:眾生一體。我們皆一,你們都要愛我。**
**我在一切中,一切在我中。在印度,我向麻風病人、窮人、殘疾人頂禮。為何頂禮?因為我與萬物為一!神在每一個人里面。一個又一個時代,我帶來同一個訊息,可人類置若罔聞。基督不得不被釘十字架;否則人類就不會聽從他。**
巴巴最后強調說:“我是至古者。”當晚,紐約區電視播放了這部新聞片。
巴巴離開接見室,到隔壁小房間,參加紐約不同報社記者招待會。約有十多個記者前來采訪。艾微已向他們簡略介紹了巴巴的生平和背景。埃瑞奇照常為巴巴翻譯:
**“見到大家我很高興。幾分鐘前,我接受采訪時,這位先生問,‘巴巴,您的名銜是什么?’還記不記得?”**
**記者說:“記得,我記得。”**
**“在印度,印度人稱我阿瓦塔,意思是人身上帝,神降臨人身。可我對所有人說:你們都是阿瓦塔。為什么?因為神在一切眾生里。我和你們是一。對每個人我都這么說。在印度,當我到不同地方施達善時,也就是當人們看見我,向我頂禮時,我也向他們——老人、麻風病人、兒童——頂禮,以便讓他們明白,唯一的實在是神。人人都應快樂,卻無人快樂。因何?因為無知。他們認識不到,神居于一切,神知曉一切。他們只要順從神意,就會快樂,因為他們將知道怎樣感到快樂。不要考慮自己;要為人著想,努力使人快樂。那樣就不會有任何爭斗。人人都會快樂,一切都會和諧。**
**“昨天我給了這個訊息:全能、全智、全愛、全仁與全樂的神,住在我們所有人內里。在我們所有人內里,還住著這些無限品質的對立面,正如無助、無知、淫欲、殘忍和痛苦。渴望神者培養慈悲、無私與克己舍棄。那些追逐欲望對象之短暫幻影者,發展自私、貪婪與仇恨。前者給地球帶來和平;后者導致戰爭和毀滅。放棄低級欲望和不必要的渴求,你將會在人間體驗天堂。”**
**另一個記者問:“這里有很多有關您沉默的訊息。有沒有一條比其他都更重要的?”**
**“有,”巴巴答復:“當我打破沉默時,世人將知道我是他們所期待的那一個。”**
**“是什么啟發您沉默的?”**
**“為了讓世人在我打破沉默后認識我。”**
**“您是在什么情況下開始沉默的?有沒有某種神示或啟示?”**
**“我的大知。對此我不必思考;我知道。最初開始沉默時,我就知道:當我打破沉默時,世人將認識我,所以我開始(沉默)。”**
**埃瑞奇問:“你明白巴巴的意思嗎?巴巴說這很重要。”**
**記者說:“明白,謝謝。眾所周知,很多若干年不說話的人,喪失說話能力。到那時您有信心能夠說話嗎?”**
**“百分之百,”巴巴打手勢。**
**另一名記者提問:“您怎能肯定?”**
**“因為我知道,”巴巴回答。**
記者之間開始交談,卡瓦霍插話說,埃瑞奇怎樣念字母表,念到巴巴所要單詞的第一個字母,巴巴示意,必要時拼出該詞,直到埃瑞奇領會。
巴巴繼續:
“開始沉默時,我也放棄了書寫,放棄了閱讀。后來我開始使用字母板。人們來見時,我在字母板上解釋。用這種方式,一次給數千人授述訊息。他們默默坐著,聽我用字母板授述的訊息。不久前,我連字母板也放棄使用了,通過手勢來表達我要說的。”
埃瑞奇說:“我不明白巴巴要我說的話時,他就做手勢,我停下,念A、B、C、D等等。”
巴巴說:“我很高興見到你們。”
同一個記者問:“我可否再提一個問題?對那些想達到您的成就者,您是否建議他們禁語?”
巴巴打手勢:“不建議。”
記者繼續:“您不建議。您是否聽說一個叫比利·葛培理的美國傳教士?您和他會見交談過嗎?”
巴巴又打手勢:“沒有。”
“您聽說過他的工作嗎?”
“我知道。”
“您對他的工作有何看法?”
“以上帝或主耶穌的名義做的任何工作,都是好事。但必須是真誠地做的,不為此驕傲,不想從中謀利。”
這時巴巴似乎急于離開,示意里面有人等他。記者又提問:“您這次在美國旅行期間,會不會打破長達31年的沉默?”
巴巴回答:“不會,不會。我在印度時,決定閉關一年。并通告全體愛者。為這次旅行我中斷閉關一個月。回印度后,繼續閉關。還有5個月。閉關結束后,我何時認為適當,何時打破沉默。”
“但不在這個國家?”
“不在。”
“您是印度當今的圣雄甘地嗎?”
“我跟政治無關。甘地是個好人。很愛我。阿迪·伊朗尼會告訴你相關細節。這個問題被反復提起,他知道我的答案。事實是甘地很愛我。見過我三次。伊朗尼先生會詳細告訴你。”
巴巴希望就此結束招待會,有些記者不同意。一人提問:“布麗黛·墨菲事件中提及的轉世理論有沒有道理?”
巴巴表示:“你可在我的《神曰》書中找到這個問題的答案。該書細述了意識的進化、轉世、內化,以及最后與神結合的體驗。”
臨別前,一名記者提問:“巴巴在全世界有多少跟隨者?”
埃瑞奇答:“我們從未統計巴巴的跟隨者,不過在印度,尤其在南部安得拉邦,幾乎家家戶戶都知道巴巴、愛巴巴,甚至小孩都唱贊美巴巴的歌。不可能給出確切的跟隨者人數。”
巴巴打手勢:“怎可能說出跟隨者的確切數目?你能告訴我,我有多少根頭發嗎?”
隨后巴巴和滿德里離場,12點半用午餐。
7月23日下午,約2點45分,巴巴在會客室一一接待新來者或已見過者。許多人見面后仍站在周圍,無法離開。有些人淚流滿面。
下午4點,巴巴回樓上。電梯耽擱了,一群孩子趁機圍著巴巴。巴巴同他們玩,逗他們,撫摩他們的臉,直到電梯下來。
5點鐘,那些跟隨巴巴出門觀光者,在大堂集合。巴巴下樓,埃瑞奇隨后,拿著一把黑傘和巴巴的紅色佩斯利羊毛圍巾。巴巴登上一輛玻璃頂巴士,愛者尾隨。在司機身邊,一名官方導游也陪同他們,指出不同的景點。
天氣晴朗炎熱。第一站是聯合國大廈。整個游覽期間,巴巴的手指不停地工作。乘車期間,他還在手指間捏著一塊錫箔。一行人從聯合國大廈驅車至第三大道,又到第五大道,在那兒導游指出豪宅云集的“百萬富翁區”。在他指到被謀殺的金融家瑟奇·魯賓斯坦的宅邸時,巴巴轉過臉去,表情痛苦。并指示司機,載他們穿越中央公園,沿西側高速公路,到碼頭觀看遠洋客輪。
一名女士,注意到陽光穿過玻璃頂照在巴巴頭上,對同伴耳語:陽光打擾了巴巴。不可能聽到她說話的巴巴,立即示意,陽光沒有打擾他。盡管如此,余下行程中,阿迪舉著巴巴的圍巾,為他遮頭。
菲麗絲·弗萊德里克回憶:
“巴巴似乎未朝上觀看,或注意任何房屋或景觀,但顯得聚精會神,顯然滿足于和我們——’他的孩子們’在一起,還不時地朝我們燦爛地微笑,敦促我們吃傳遞過來的點心。"
在巴士堵在時代廣場的車流中時,巴巴的手指又飛速地輕叩,從這里驅車回德爾莫尼克酒店。
當晚7時,巴巴在臥室召集美赫巴巴接待委員會開會。瑪莉安·弗洛雪姆念了財務報告,問巴巴,他希望如何處理小筆余額。
巴巴答:“我在閉關期間,不接受或給予錢。”
瑪莉安問:“如果您離開肉身,女滿德里的生活怎么辦?”
**我可能在接下來的5個月閉關期間離開肉身,但這個你們不要操心。要操心愛我。我在《最后宣言》中所說的一切,都將完全按我說的那樣發生。**
**有一次,德希穆克博士為我將來的蒙辱流淚。我問他:“你為什么總想我的蒙辱,而不想我的榮耀?”**
**你們一定要開心。你們剛和我一起乘巴士觀光。我乃諸宇宙的中心(他特意強調宇宙一詞的復數用法,并用食指在左掌心畫了一個點和圈)。和你們乘坐巴士的同時,我在萬處工作。**
**我怎樣受苦,你們毫無概念。宇宙中的一切都來我這兒。同時我又感受極樂。基督作為人在十字架上受難,他的極樂卻持續不斷。**
1957年2月15日我走出閉關后,可能在孟買舉行大型公眾達善,然后召開大聚會。我將召喚一批西方女子,還有男子,這個屋里的每個人。
巴巴問他們中幾個人,如果他召他們去印度,會不會去。人人肯定作答。
巴巴進而說明:“你們中的一些人,盡力之后,如果去不了,也不用擔心。你們中陪我到默土海濱和舊金山者,什么都別擔心,而要開心地享受我的撒晤斯。不要想我離開肉身之事。”
最后,巴巴對瑪莉安·弗洛雪姆說:“我們到了舊金山,我再就余款之事指示你。”
每個人接受巴巴擁抱后,分赴不同目的地。
石灰翻譯??田心校對
- 前言
- 簡介
- 分卷簡介
- 第一卷
- 獻辭與前言
- 五位至師
- 赫茲拉·巴巴簡
- 納拉延·馬哈拉吉
- 塔俱丁巴巴
- 舍地的賽巴巴
- 烏帕斯尼·馬哈拉吉
- 有福的父母
- 默文出生
- 青少年時期
- 默文證悟
- 感念不盡是師恩
- 至純無相大師尊
- 吸引首批弟子
- 慈父之名的由來
- 時代期盼的一天
- 第二卷
- 大師圈子的構成
- 徒步“朝圣”之旅
- 大師之家
- 阿美納伽和阿冉崗
- 旅行訓練
- 首旅波斯
- 伽美拉瑜伽
- 全印度旅行
- 定居美拉巴德
- 第三卷
- 沉默的大師
- 秘密著作
- 賽朝廷
- 假死與真生
- 只需要愛
- 證悟的途徑
- 卡利時代
- 沒有瑜珈
- 靈魂外衣
- 巴巴的大師
- 神的一體性
- 宇宙痛苦
- 根除種姓制度
- 圈子種子
- 神愛誠實
- 真正的人
- 心的運作
- 創建修道學校
- 完美與不完美
- 教育的價值
- 靈性洪流
- 靈性課程
- 作家與戰士
- 沉默教導
- 神圣命運
- 神愛之寓
- 愛在流淚
- 真切見神
- 靈性恒河
- 愛者阿里
- 神的達善
- 珍貴結果
- 安拉·呼
- 搬遷埃舍
- 腦心平衡
- 無人后悔
- 注定受苦
- 宇宙之母
- 皆是服務
- 我就是那
- 第四卷
- 恩惠眾生者
- 極樂化身
- 活的值得
- 體驗過程
- 百思而行
- 伊朗之行
- 切莫違諾
- 離開波斯
- 自我囚禁
- 訪問南印度
- 愛的性質
- 虎谷閉關
- 重訪克什米爾
- 服務機會
- 神圣使者
- 三訪波斯
- 會見甘地
- 印度獨立
- 首訪英國
- 西方愛者
- 三會甘地
- 訪土耳其
- 首訪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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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印度
- 第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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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訪歐美
- 閉關禁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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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拉乎里埃舍
- 九訪歐洲
- 納西科埃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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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日慶祝
- 加勒特·福特
- 需要與欲望
- 解散埃舍
- 法國之行
- 達善與生日
- 盤奇伽尼山谷
- 美拉巴德山建筑
- 第七卷
- 藍車旅行
- 返回美拉巴德
- 宇宙靈性中心
- 班加羅爾
- 果阿
- 美拉巴德閉關
- 蘭契
- 美拉巴德再閉關
- 錫蘭
- 齋浦爾
- 北方旅行
- 連續閉關
- 第八卷
- 最后會面
- 德拉敦
- 瑞希克什
- 靈性工作
- 神圣主題
- 拉合爾
- 救濟災民
- 坪坡崗
- 克什米爾
- 愛的動力
- 坪坡崗
- 海得拉巴
- 第九卷
- 安吉拉斯山閉關
- 美拉巴德閉關
- 聯系瑪司特
- 馬哈巴里什沃閉關
- 馬德拉斯達善
- 薩塔拉閉關
- 蘇拉特達善
- 坪坡崗閉關
- 濟貧工作
- 瑪司特之旅
- 瑪司特之旅續
- 遷居美拉扎德
- 密集瑪司特聯系
- 新生活前夕大閉關
- 第十卷
- 新生活會議
- 貝爾高姆
- 貝拿勒斯與鹿野苑
- 哈德瓦朝圣
- 新生活三方案
- 曼吉瑞村
- 新生活酥油生意
- 馬哈巴里什沃會議
- 百日閉關
- 海得拉巴會議
- 末那乃息
- 第十一卷
- 雜自由生活
- 美赫靈性中心
- 血染美國
- 斯卡斯代爾
- 倫敦與洛迦諾
- 燃燒自由生活
- 哈默坡達善
- 德里達善
- 阿姆勞蒂、薩奧內和那格浦爾
- 安得拉邦達善
- 德拉敦
- 第十二卷
- 穆索里及北方邦
- 返回德拉敦
- 自然念神
- 成道狀態
- 高之最高
- 返回馬哈巴里什沃
- 宣布阿瓦塔身份
- 安得拉達善之旅
- 神圣工作宣言
- 拜訪薩考利
- 逗留薩塔拉
- 泰盧固語撒晤斯
- 印地語撒晤斯
- 馬拉地語撒晤斯
- 第十三卷
- 瓦迪亞公園達善
- 美拉巴德山
- 自然禪
- 最后宣言
- 重返薩塔拉
- 本特爾布爾達善
- 澄清、確認與決定
- 薩塔拉閉關
- 孟買和薩塔拉達善
- 1955年美拉巴德撒晤斯
- 古吉拉特語撒晤斯
- 第十四卷
- 普納達善和薩考利
- 閉關前的達善
- 薩塔拉閉關續
- 歐洲之行
- 訪問紐約
- 默土海濱聚會
- 訪問美國西海岸
- 訪問澳大利亞
- 第十五卷
- 血灑印度國土
- 在美拉扎德康復
- 古魯帕薩德
- 七十五天特別工作
- 孟買達善
- 印馬雙語撒晤斯
- 泰古雙語撒晤斯
- 準備西方撒晤斯
- 美國撒晤斯
- 澳洲撒晤斯
- 第十六卷
- 發布《宇宙訊息》
- 全面閉關
- 普納與孟買
- 普納達善
- 美拉扎德閉關
- 閉關宇宙工作
- 古魯帕薩德達善
- 第十七卷
- 繼續古魯帕薩德達善
- 美拉扎德半年閉關
- 古魯帕薩德閉關達善
- 美拉扎德繼續閉關
- 美拉扎德與普納
- 最后訪問美拉巴德
- 第十八卷
- 準備大型達善
- 東西方大會聚
- 東西方大會聚(續)
- 美拉扎德閉關工作
- 1963年古魯帕薩德花園
- 美拉扎德閉關續
- 繼續美拉扎德閉關
- 普納閉關達善
- 第十九卷
- 美拉扎德閉關工作(續)
- 繼續美拉扎德閉關(續)
- 普納達善(續)
- 閉關中的閉關
- 美拉扎德宇宙工作
- 古魯帕薩德閉關
- 第二十卷
- 美拉扎德閉關 (續)
- 美拉扎德宇宙工作(續)
- 古魯帕薩德閉關(續)
- 四個月閉關
- 延續閉關
- 最后居住古魯帕薩德
- 最后閉關
- 最后的日子
- 不生不死者
- 門徒簡介和談論
- 前言
- 美赫巴巴的男滿德里
- 佳爾(Jal?S?Irani)
- 佳爾
- 在中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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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姆希德·希瑞亞·伊朗尼
- 嘉姆希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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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葬禮
- 巴巴評論死因
- 巴巴闡釋生死
- 永生之直道
- 希瑞亞.蒙德伽.伊朗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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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瑞亞 - 求道生活
- 希瑞亞 - 希瑞亞的寬恕
- 希瑞亞 - 徹底解脫
- 希芮茵·伊朗尼
- 希芮茵·伊朗尼 - 基本信息
- 希芮茵·伊朗尼 - 早年
- 希芮茵·伊朗尼 - 阿瓦塔的母親
- 希芮茵·伊朗尼 - 去世
- 寇達達德.法哈德.伊朗尼
- 寇達達德.法哈德.伊朗尼
- 阿君·蘇辟卡Arjun Supekar
- 阿君·蘇辟卡
- 阿君的提問
- 卡卡·巴瑞亞
- 卡卡
- 巴巴對卡卡的評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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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鄧肯(Dr. William Donk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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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荷醫生簡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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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寶·喀丘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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