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孟買逗留兩天后,巴巴,卡卡和禪吉前往納西科,于1932年9月7日到達。大師歸來讓所有的滿德里歡喜,尤其是女子們。過去的6個月,除了7月間在孟買的短暫相處,女滿德里一直未和巴巴在一起,渴望他的歸來。美婼,娜佳,大蔻詩德,蘇娜姨媽,小蔻詩德和朵拉特麥只為巴巴活著。這些女子完全屬于他,按照他的希望生活。她們熱情迎接巴巴,上演了一部幽默小品慶祝。
至愛的至愛!
無人知曉與巴巴離別的日子
美婼是怎樣度過的。
她的愛超過了他的酒力。
在納西科埃舍,美婼,娜佳,大蔻詩德,蘇娜姨媽和小蔻詩德過著簡樸生活,吃簡單飯食。她們來自富有家庭,只有對至愛的愛才能讓她們如此過活。
為了愛,為了至愛,
一個人能犧牲各種世俗幸福;
在愛面前,最大的物質享樂都毫無價值。
蘇娜姨媽是女子埃舍的管家,但她從未管過賬,老是出錯。去集市購物,總算不來帳,成為別的女滿德里的笑料,她們幽默地講給巴巴聽。
巴巴回來不久,希芮茵母親和瑪妮從普納來到納西科。討論希瑞亞的故去,以及希芮茵今后的生活。巴巴想讓瑪妮留在埃舍,希芮茵卻另有打算。她希望家里有個人在普納陪伴她。結果,巴巴指示弟弟貝拉姆和佩琳結婚。盡管猶豫,貝拉姆還是服從了巴巴,同意結婚,在家跟母親一起生活。這使瑪妮得以留在埃舍,加入巴巴的女滿德里。
一在納西科安頓下來,巴巴就同魯斯特姆的孩子們,美茹,娜古,美魯和法魯,以及納沃·塔拉提的孩子姬若和科希德打板球,做吉利-旦達和其它游戲。游戲時,巴巴用力擊球,擊中美茹,傷口流血。母親馥芮妮明白這是巴巴的禮物,但小美茹哭個不停。巴巴慈愛地幫她擦去臉上的血跡,將她送往醫院。這確是巴巴的禮物,因為在魯斯特姆和馥芮妮的孩子們中,只有美茹被選中,在完成學業后,成為大師滿德里的永久成員。
一次,巴巴想把一支自來水筆和鉛筆送給美茹和法魯;但四個兄弟和另一個姊妹都在場,于是抓鬮。美茹贏得鋼筆。法魯也想要點什么,二次抓鬮,他把鉛筆贏去。就這樣,巴巴和孩子們玩耍,與他們建立寶貴的聯系。
巴巴常和魯斯特姆的孩子們做一種游戲,他會把手指扭起,叫他們指哪個是中指。只有指尖露出,不好猜。孩子們常猜錯;巴巴會騙他們,孩子們被他的巧計逗得大笑。
與此同時,9月6日,巴巴遣尼魯去見賤族領袖和代言人B·R·安貝卡博士。圣雄甘地曾敦促巴巴與他會面。尼魯當時在孟買上醫學院,時而到納西科拜見巴巴。尼魯對安貝卡博士講起巴巴,后者當即同意會面。9月12日巴巴到孟買同他會面,以下對話發生在次日晚7點:
“見到你,我很高興,”巴巴說。“我早想見你。”
“我也渴望見您,但一直未能實現,”安貝卡回答。
巴巴接著對他拼寫道,“讓我詳細解釋我希望你做的。首先要說明,我與政治無干。我對此事的關心,純粹是從靈性的角度,出于我對受壓迫階級的關心和感情。撇開政治,我在美拉巴德期間,已為他們做了很多,在那里我讓高層的婆羅門與不可接觸者在我的埃舍同吃同住。不僅如此,我還讓我的婆羅門弟子給賤族男孩洗澡。我心里裝著受壓迫階級的事業,很理解和欣賞你為他們所做的努力。
“當前的形勢是印度自治取決于受壓迫階級的聯合還是單獨選舉這個微妙問題。現在天時地利具備,那些為這些賤民的事業奮斗者可趁熱打鐵,盡可能為他們多爭取權益。所以,對窮困賤族的黃金時機已到。我要建議你接受聯合選舉,保留席位,同圣雄甘地及別的領袖共同解決其它權益和細節。其中原因我在下面解釋。
“甘地被捕前一天,我和他進行過長時間的會面。他對情況做了解釋,要我告訴你和其他受壓迫階層的領袖,接受聯合選舉。他答應我,如果你和其他領袖接受,他將會見你們,給賤族權益予以最大同情,利用他對所有政治領袖的影響,在新政策中確保公正。
“我希望你接受聯合選舉,在這方面與甘地保持一致是有原因的。你讓政府幫助一個受壓迫階層的單獨選區,則冒著永遠跟印度教社會沖突,自立一個永遠被標上“不可接觸者”的單獨階級的危險,這是最不可取的。“不可接觸”的恥辱要徹底根除,所有的階層要團結起來。現在天時地利,是告訴你的非印度教兄弟,接納受壓迫者及其一切合法權益的佳機;否則,他們會失敗,與他們永遠為敵,這是對印度獨立抱有良好愿望者不愿看到的。”
“因此,同甘地聯手,和他一起建立聯合選區。他已答應在新政府中盡最大努力維護他們的權益。甘地很誠實,會信守諾言的,他的影響對其他階層有分量。我也將內在幫助你們為受壓迫階級的戰斗,他們的事業一直在我心中。”
安貝卡博士回答,“我明白您的意思,也想按您說的做,但我得說明這不是我單獨能做到的。行動前,我必須咨詢黨內、地方和全印度的同僚。”
巴巴回答,“你仍然可以對他們施加影響,我會內在幫助。”
“我會的,”安貝卡博士回答。“只是說不準他們會不會接受。”
“不必擔心,”巴巴安慰他。“你記住我的話就足夠了。盡力勸諫黨內人士,用你的影響說服他們。我會照看結果。你愿意這樣做嗎?”
“愿意,我愿意,”安貝卡博士滿口答應。
“我很高興,”巴巴最后說。“你會為你的人民做最大的服務。所以記著,見到你,我非常非常高興。”
“我也是,”博士說。
安貝卡博士隨后離去。他和跟隨者討論后,一致同意接受聯合選區,但隨著印度獨立的展開,這很久以后才實現。
在孟買會見安貝卡之后,巴巴返回納西科。不幾天,他遣魯斯特姆去普納的耶拉烏達監獄,看望被監禁的圣雄甘地。當時不允許個別會見,魯斯特姆沒能成功。
不久之后,英國政府解除對會見的限制。巴巴從納西科遣禪吉和拉姆玖于9月21日上午去見甘地。在監獄的一個院子里,他們見甘地坐在床上,在紡織機上紡棉紗。甘地熱情歡迎,讓他們坐在旁邊。他們的對話如下:
甘地開始,“這么說,美赫巴巴已經回來了!我今天早晨才從《紀事報》上得知。我看報不很仔細,薩達·帕特爾可是一字不落都看了,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我。美赫巴巴具體什么時間回來的?”
拉姆玖回答,“巴巴9月5號回到印度。”
甘地問,“報紙上怎么這么久沒他的消息,連他返回也不報道?巴巴赴歐洲時,我是從印度媒體上得知的。”
禪吉回答,“因為巴巴回來是保密的。”
拉姆玖插話,“連《紀事報》上的消息也未經巴巴同意。是魯斯特姆,那天沒見到你,才發布了這個消息。”
甘地說,“我經常問身邊人,怎么沒有美赫巴巴的消息。這里幾乎每天都談到他,他的名字悄悄進入我們的談話。他還沒開始講話?”
拉姆玖回答,“他原定在美國打破沉默,但他沒有。”
禪吉解釋,“做了大量安排,準備通過無線電播出他的第一言,但巴巴延遲了,沒打破沉默。”
拉姆玖說,“這是他沉默的第8個年頭。他7月份已結束第7年沉默。”
甘地說,“是啊,我也讀到關于他打破沉默的安排。說實在的,他拖得太久!時間太長了!”
拉姆玖接著說,“美赫巴巴還去了中國和日本。”
甘地吃驚地問,“哦,他都去了美國,中國和日本?他在美國待了幾日?”
禪吉解釋自己曾陪伴巴巴,說,“在那兒待了大約15天。在日本只1天,在中國逗留了一周。之后未按原計劃返回美國,而是前往歐洲,中途在孟買稍事停留。”
拉姆玖對甘地說,“記得去年一月,就在你被捕前,巴巴見你時,答應你說,他將會見賤族領袖,利用他的影響,讓他們接受聯合選區。他在動身前,見了當地一些領袖,還給安貝卡博士發了電報,后者未能來。巴巴隨后去了歐美。
“返回后,巴巴得知你被捕,派人叫安貝卡,同他會面半個小時。巴巴向他強調說,雖然他本人從不介入政治,但他希望受壓迫階級相信,接受聯合選區,保留席位及其它權利,是為了他們自身的利益;否則,他們會自行組織一個永久的賤族群體,或早或晚,他希望看到婆羅門和所謂的賤族平等共處,不僅在政治上,而且在宗教和靈性問題上。
“安貝卡說他會謹記巴巴的建議,但得先征求委員會成員的意見,之后會讓巴巴知道結果。巴巴說選舉的問題——你已開始為此禁食——將很快解決,但他的確希望你禁食40天。關于你想同巴巴度過一晚的愿望,及對‘鑰匙’的請求······”
甘地打斷,“鑰匙?”
禪吉解釋,“拉姆玖是指你在倫敦與巴巴會面時,向他要鑰匙的事。”
拉姆玖說,“禁食第四十天的夜晚,你應同巴巴在一起,他將讓你成道。”
甘地解釋,“我開始禁食時的條件是,如果問題解決,我將中斷禁食。在這種情況下,我若是繼續禁食,就會違背承諾,因為我事先未說無論什么情況都禁食40天。人們會對此非常不安。”
拉姆玖回答,“也許這就是我們奉命來告訴你繼續禁食的原因——如果可能的話。”
甘地說,“‘如果可能’可以有兩種解釋。首先,如果身體允許······”
拉姆玖插話,“我們受令向你保證,如果你按巴巴的建議延長禁食,就不存在身體危害問題。巴巴的一位滿德里(普利得)過去三年一直靠流質禁食。另一位弟子12天前開始禁食,巴巴指示他禁食40天,只喝水。這個指示是在你宣布長齋前一周給出的,現在看來很有意義。”
甘地說,“巴巴的弟子對禁食一定很滿意。當然,我知道若有人懷著長期打算開始禁食,比方說90天,而在此期間死去,這也被看作完成了禁食。不僅如此,在這種情況下,可以說這個人在最后一息永遠地禁食。注定在下一生或下一個世界,永遠擺脫了食欲。
“‘如果可能’的另一個意思是,應該有內在沖動,或者是一個人應感到迄今所做全都沒用。要么是,如巴巴所希望的,神本人低聲叫你禁食或者做通往靈性目標之事,那就可以做到。如果問題解決,這里和倫敦雙方都認可(這一點我表示懷疑),即使停止禁食,我也會通知所有相關者,問題若不得到徹底和實質性解決,我將重新開始禁食。若是被欺騙,我會這么做。我不只熱衷于選區的問題,還想一了百了完成低種姓階層的工作。賤族歧視必須消失。我會也可能進行更多的禁食,如果注定這樣的話。”
拉姆玖說,“自從巴巴在拉吉布塔納號客輪及倫敦與你會面,媒體就有大量的誤傳。這可能是因為記者采訪巴巴時,一再問他與你的關系。只得向記者提到你,但我們發現巴巴的話被曲解了。”
禪吉插話,“我記得巴巴離開印度前的一次媒體采訪,巴巴特意要求他們不要提及你。但他在非公開的私人訊息中,給人的印象是你答應結束政務后,陪他去美國。”
拉姆玖說,“這被歪曲成諸如‘甘地的靈性古魯’之類的刺眼標題,從這本有關巴巴海外行的剪報簿可以看出。”
看了看報紙文章,甘地說,“我明白了,這些大多出自英國報紙。”
禪吉證實,“對,這還不包括美國報紙的剪報,已在那個國家造成轟動。”
拉姆玖補充,“以至于在物質主義可以說處于巔峰的好萊塢,電影明星,如瑪麗·碧克馥,道格拉斯·費爾班克,塔魯拉·班克赫德等深為巴巴吸引。這篇《自由》雜志上的文章很好,寫得公正。而作者福瑞德里克·柯林斯,在提及你時也弄得一團糟。我也想讓你看看,會寄一份打印件。”
甘地說,“好,我會看的。干嗎麻煩打印一份?留下吧。我看完后還你。”
拉姆玖補充,“關于媒體的歪曲,巴巴只要得知,就會令禪吉給予糾正。我曾收到一封倫敦的電報,要我就此事通知你,我給你寫了信。”
甘地回答,“我沒收到你的信。你收到我的回信了嗎?”
“沒有,”拉姆玖,“沒收到,不過當時我并不期待回信。我只是寫信告知。”
“可我從未收到那封信,”甘地說。“這類歪曲有兩種形式;有些人完全清楚是假的;但還是寫了。有些人不知道,以為是事實。英國人巴不得看我倒臺,希望促成之,但一個人是不會這么被整倒的。我若想降低自己,是為了服務我的目的;若想抬高自己,也同樣是為了服務我自己的目的,實現某個目標。”
此時已是下午6點,禪吉和拉姆玖感到已沒什么別的可談。獄警來了,微笑著說希望他們已談完。甘地也笑了,他們起身準備離去。
拉姆玖說,“巴巴的訊息我們已經給了你,也會把你的轉達給他——監獄每天都談到他。”
“對,要把這個告訴他,”甘地說,一邊同他們握手。
拉姆玖和禪吉返回納西科,向巴巴詳細匯報同甘地的會面。
1932年9月,10月和11月,巴巴間或到美拉巴德,普納,孟買,一次還到盤奇伽尼,會見親近的愛者。在納西科,越來越多的人來達善。此外,巴巴還得特別關照滿德里的個人需要,解決他不在期間發生的問題,還為11月份——他計劃訪問西方的時間——給予進一步指示。
與此同時,跟想念他的英美跟隨者,每天都有電報和書信往來。下面是禪吉寫給西方不同愛者的四封信:
**1932年,9月18日,納西科**
**親愛的姬慕幫:**
**巴巴自從回來,一直忙于安排這邊的事情,以便再次去西方做他的偉大工作。你們簡直想象不出他有多忙,但他常以笑臉面對這一切,不分晝夜,照應大批來見他,尋求庇護和建議者。**
**在這些巨大工作壓力,每天數百人包圍之中,他仍這么經常離開,到世界另一邊,回應一兩個他心中最親最近、不離他思想者的愛的呼喚。如母親奔向哭著要她庇護的幼子,他只得回應甚至大洋彼岸愛的呼喚。他慈愛地做這一切,溫暖慰籍因分離痛苦而哭喊者。他們是誰,只有他和感受他的溫暖者知曉。**
**這頻繁得連外部的書信交流似乎都無價值。不過,因為你們,姬慕幫,總在他心中,他讓我告訴你們,親愛的,他對你們感到很滿意,尤其是你們在最艱難的條件下,默默服從他的意愿,盡管你們內心渴望和他在一起,痛切感受與他的分離。看到你們經受住了考驗,徹底臣服他的意愿,在一切方面遵循他的指示,他深感欣慰。為此他是多么愛你們!不斷地想念你們,一再對這里的滿德里談論你們和你們的愛!**
**英國的姬慕幫和美國的珍妮幫,已永駐他心間。**
珍妮幫是對珍妮·艾德爾和馬克姆·希勞斯及紐約哈蒙組的昵稱,珍妮和馬克姆當時居住于加利福尼亞。
在一封給伊妮德·柯菲的信中,禪吉寫到:
**1932年9月18,納西科**
**親愛的伊妮德:**
**因為對他的愛,你已成為他心中常念的最親近者之一。他很高興你的愛如此成長,離他如此近——雖然你意識到自己有那么多缺點;而且你的坦誠直言是他最喜愛的一種品質。**
**這就是為什么他如此愛你,并且慈愛地讓你,他的自己人之一,分享他始終關心的人類提升之偉大工作。對你欣然回應他的召喚,他感到高興。**
**親愛的伊妮德,恕我冒昧,我想說愛是巴巴唯一希望和看重的東西。但他也希望一定的無私犧牲——出于對巴巴一直關懷的人類事業,他人生的唯一偉大使命。這就是為什么,在接受他最好最真愛者全部愛的同時,他也要求每個人做出犧牲,變得徹底無私,從而提升到靈性成就高峰,人類向往的神圣王國。為此他不得不冒著被最好的愛者嚴重誤解甚至懷疑的風險。**
**因為,這種懷著無私和慈善精神,給予更無助者的愛,遠比多年深山閉關,修習瑜伽或靜心更有價值,尤其是這種犧牲要求來自一位至師時。大師從不向任何人要求這種禮物,除了那些與他有深厚的往世聯系、他希望通過這種特殊恩典——它極其稀有、只降臨配得者——將其提升至特別高度者。**
**你便是其中之一,因而才有這么多的愛和對愛的要求。希望你已明白。**
在10月2日給英國女子們的信中,禪吉寫到:
**親愛的擠奶女:**
**又是忙碌的一周,外加一長單未處理之事。晝夜來往穿梭;我們沒時間去想何去何從。**
**幾乎每日都有歐洲及美國的信件和電報涌至,無不擁有同樣的調子——心靈的曲調:“巴巴啊,我們有多么愛您,多么希望同您一起生活······分擔您的服務,犧牲和痛苦······我們深受分離之苦,但內心深處也一直感受您的在。我們渴望和您在一起,伴您左右,在您身邊,被您擁抱。但想到其他更配得這種極樂者,代替我們陪伴您,我們亦感滿足······”**
**但在這些信件和電報中,他只把那些來自你們,他自己的姬慕幫的信件,留在身邊。**
**巴巴這里的工作,該怎么說呢?細節已不必要。可以這么說吧:因為你們已是他的滿德里成員,他在為別人工作。成千上萬的人來找他求拯救!除此之外,他還關照自己滿德里的諸多事宜,以便再往西方履行偉大使命之前,安頓好這里的一切,這必然帶來巨大的壓力。若非他的無限能力,換成任何別人都會被徹底壓垮。**
**做這一切的同時,他幾乎沒有一天不提及他的姬慕幫。這個親愛的名稱是每日討論和愛語的一部分。更確切地說,這種關于你們這些可愛者,你們與日俱增的愛的活潑談話,在日常工作中是一種消遣。我們都喜愛同巴巴談論姬慕幫和此名所指的可愛者。**
**你們的確幸運!但你們確實配得上親愛的巴巴對你們的每一個思念,因為他愛你們,你們愛他。我們為你們感到高興。**
**愿你們越來越配得他給你們的大愛,愿你們對純潔中最純潔者,你們的心靈至愛,人類之花的愛越來越增長。**
**擱筆前,特告知他即將訪問西方的好消息。從事態發展看,他可能11月初離開這里,前往意大利,這樣1月的甜夢就要實現了!就此讓你們沉浸于愛夢中:你們的心靈至愛站在你們中間,而你們總是尋求和他在一起,被他擁抱的幸福時刻,總是想著那些讓他高興,讓他驚喜的事情。等等······等等······!別讓我打斷這一連串喜悅遐想!**
**轉達至愛的大愛,及東方男子的問候,直到下個月再次見面。**
約兩周后,禪吉再次給倫敦的英國女士們寫信:
**最親愛的姬慕幫:**
**世人想要‘甜心’,想有真正的人;而這樣的人無比稀有,蹤跡難覓。找到他時,千千萬萬的人追隨之,接觸聯系之。但只有少數人,極少數的人,能在至愛心中得到一席之地,同他建立親密聯系。即便如此,仍有更少的人最貼近他的心,得到世人渴望的真物——愛。**
**你們,姬慕幫,乃是至愛親自上門來找的世上最幸運者。他慷慨地把最好的賜予你們——他的無界之愛。你們的回應如此非凡,他把愛心中最溫柔的角落給了你們。你們全心全意愛他,甘愿為他生,為他死,結果是你們進入他的心,盡管他這里的活動繁多忙碌。**
**該怎么對你們說呢,雖然他異常繁忙,不得休息,卻總是惦記著他的姬慕幫。這是他和我們大家頻繁討論的唯一名字和海外話題。他特別關照每周從這里給你們發航空信件。若兩三周收不到你們的來信,他會很難過。巴巴聽說希琳(奧黛麗·威廉姆斯)和慕塔茲(茲拉·克魯斯)開始對他冷淡疏遠,憂傷增添。你們不知這給巴巴帶來怎樣的痛苦!**
**但莎麗瑪(敏塔·托雷達諾)每周都來信,說她怎樣強烈思念巴巴,感到沒有他生活就“無生氣”。蕾拉(迪莉婭·德里昂)的忠愛流溢在她的每周來信里;茹萊卡(瑪格麗特·克拉思科)和菲羅茲(梅布爾·瑞恩)除了給巴巴愛語,別無所求,這讓巴巴多么高興啊;薩羅佳(吉蒂·戴維)的愛一如既往地無私。她們滿懷著愛和熱情,期待著1月和巴巴重逢。**
**這些閃光之點,愉快體貼之語,確實令巴巴欣慰。**
8月底,瑪格麗特,迪莉婭和吉蒂在威尼斯離開巴巴后,返回倫敦。昆廷·托德被巴巴遣往意大利的錫耶納,在大學工作到諾芮娜·馬切貝利從美國到來。諾芮娜和托德受令到德國及歐洲各地對人們講巴巴。
9月26日,諾芮娜到達錫耶納。開始和托德一起或獨自訪問威尼斯,佛羅倫薩,阿根塔,維羅納,慕尼黑,巴塞爾,蘇黎世,哈雷,柏林和布達佩斯。12月底返回威尼斯,在那里加入巴巴一行。巴巴計劃訪問歐洲上述各地,但一如往常,計劃改動。巴巴的沉默訊息給弟子們到過的國家帶去意識種子。托德,諾芮娜和魯斯特姆(曾被遣往澳大利亞和新西蘭),是巴巴內在工作的外部行動。他通過他們,為其靈性工作建立與不同國家的聯系。
諾芮娜和托德旅行期間接觸的最著名人士,有10月底在瑞士聯系的精神病專家卡爾·古斯塔夫·榮格,戲劇編導馬克斯·萊恩哈特,在柏林的物理學家艾伯特·愛因斯坦。諾芮娜與愛因斯坦的繼女瑪格特是故交。諾芮娜對她與愛因斯坦的會面是這樣描述的:
**蒙柏林大學著名梵語學教授魯德斯的引薦,我得到拜訪愛因斯坦的不尋常機會。(魯德斯教授之前見過巴巴。巴巴后來派《美赫公報》編輯薩姆帕施·艾揚伽前去柏林聯系他,進一步播下巴巴的愛和真理訊息種子。)**
**我說不尋常,是因為他憎恨任何類型的好奇來訪者,除非來訪目的對他有直接興趣和價值。這位打算在柏林招待巴巴的教授,在接到通知12小時內安排了這次會面。我想,巴巴這個字眼,神奇地打開了拜訪之門,因為我個人沒有讓人產生興趣的理由。**
**次日下午2點,我站在“世界上最聰明的人”的門前。透過他在卡普斯的極具現代感的別墅玻璃門,可以看見他坐在辦公室摞著手稿的窄桌前,疾速地書寫著。鈴響了,他起身開門。**
**我們一見面就熱情無間。他說,“我女兒(瑪麗安)很喜愛你,我對你也仰慕已久。我聽魯道斯說你要和我談談一位偉大靈性人物。”這種直入主題的方式,令我放松。不一會兒,巴巴便成為談話主題。**
**很難字字重復愛因斯坦的辯證思維。很微妙,復雜和精細。讓他最困惑的第一點是,一個沉默的人怎么可能影響他人。他說,“我通過科學所達到的一切,在我看來,是通過語言表達的思想力。除了頭腦,他還能影響別人的什么方面?耶穌,佛陀,奎師那,柏拉圖——都給人的頭腦留下言語。這些言語塑造思想,思想塑造人!”**
**“通過書籍,言語或學派,人證悟過內在的神,體驗過真理嗎?”我平靜地回答。**
**他對存在已久的“神是”——神得證悟——說法,略顯震驚,卻不無敬意。沉思了一會兒,接著說,“你怎么認出這樣一個人?耶穌在他的時代是公眾人物嗎?”**
**“這樣的人表現真理,”我回答,“這樣的人制造深遠的秩序。事實就是結果。這些無所不知,無所不能的純潔者所制造的結果持續下去。真理是其自身的見證。”**
**愛因斯坦的幽默忽然改變了思路。他曉得怎樣用聰明孩子般的微笑,避開危險地帶,說道,“好吧,代我轉告他,如果他能轉化我的那只有著粗鄙的吃鳥本能的貓咪的意識,我就信他!”**
**我們又討論了一會兒這類話題。當愛因斯坦意識到,存在的一切都是神愛所創造,一個人除非融入神,否則就不會擁有純潔的、無所不知、無所不在的力量時,他發現這個話題難以理解。突然話鋒一轉,抱歉說他的新書尚有最后一頁有待完成。不過,離開房間前,他補充說,“我們若有幸在世界某處的同一座城市,同一個地點,你覺得美赫巴巴會來看我嗎?”我回答,“當您希望時,他會的。”**
**愛因斯坦夫人(伊薩)和我又坐了一會兒,聊了一個小時不深奧,但對我很親切的事情。我們回憶了她女兒瑪麗安(雖是繼女,卻最為愛因斯坦喜愛)和我感情深厚時期。**
美赫巴巴深知印度形勢,想使它脫離英國統治,獲得獨立。圣雄甘地雖被捕入獄,但仍為獨立運動領袖。1932年9月,10月和11月間,通過禪吉的傳遞,巴巴和甘地之間有過大量書信來往。在拉姆玖和禪吉同甘地獄中會面兩天后,禪吉給甘地寄去下面這封信:
**1932年9月23日??納西科**
**親愛的甘地吉:**
**聽了我們會談的詳細匯報,尤其是當我們把你的話,即在你的監禁地,幾乎每天都有談到他,轉達給他時,巴巴很高興。他說這很自然,因為他一直把你當作最親近的一員記掛在心。并且補充說,“我很愛他。”**
**關于你對他持續沉默的評論,“現在他拖得太久了,”巴巴微笑,打手勢說,“我打算不遠的將來開口說話,我打破沉默時,希望他在我身邊。”還微笑補充說,“甘地答應過我,要協助我用古吉拉特語寫書,他感覺履行完政治和社會服務時,陪同我去美國。”**
**不管怎樣,巴巴希望你一旦能夠,就再次來見他。我們把你對整個賤族問題的擔心——除了聯合與分開選舉問題外,告訴了巴巴,他說,“賤族歧視遲早要消失——從根到枝。必須消失!”**
**就他曾向你建議的禁食,我同他有過一次有趣的長談。考慮到你的健康,我有些猶豫下筆。但我盡可能講得簡短,務請方便時閱覽。**
**伴隨巴巴10年中,我見過他的種種不同情緒,聽他說過諸多奇異事情。但我還是忍不住問巴巴,他直接而明確地用40天禁食作交換,給予你伊希瓦達善——見神,仿佛那是百貨公司的一頂帽子或一件外套,這樣做的意義何在!在上述問題引起的討論,以及禁食建議與你目前的相沖突的話題中,他的沉默手勢大意如下:**
**“伊希瓦達善很難。只有英雄能獲得。40天禁食算什么!沒有用禁食來獲得證悟的法則。你們(滿德里)中間不是有禁食多年者嗎?不完全依賴禁食,儀規或諸如此類的原理。但通過嚴格遵守完人規定的一些準則,則能夠取得所希望的結果,這些完人已獲得神圣的成道體驗,且能把同樣體驗給予他人。**
**“事實上,甘地在繁忙的政治和社會活動中,內心深處渴望見神。他無疑是最真誠而誠實的。因此當他對我說,他想在我身邊度過一晚,希望我給他‘鑰匙’(意思是伊希瓦達善)時,他是當真的。甘地為此還有往世的準備。我的伊希瓦達善訊息,也是出于真心。**
**“賦予成道是我的使命。為什么不可直言說出?隨別人怎么想。但甘地明白這一點,實話實說有何妨害?**
**“當然,我的意思絕非讓他違背已開始的禁食承諾。接受我的建議,意味著受壓迫階層的問題懸而不決。如果目前的禁食持續到第40天,我希望他在我身邊度過那一晚;但如果目前的禁食在40天之前中斷,他應重新開始40天的禁食。我的伊希瓦達善訊息根本不必依賴目前的禁食。對將來也適用——當禁食可能時。當我說‘可能’時,便不存在對身體的危害問題,因為我的建議具有絕對保證,絲毫不傷身體。甘地說的對,凡是做有利于靈性目標之事,皆有賴于內在的沖動。**
**“見神若能揭示,就可瞬間揭示!不然,神啟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不必只靠儀式教規或服務,甚至多年的奉愛和禁食。**
**有關我們上次會晤期間,你對師利巴巴的消息對媒體和公眾封鎖的評論,請允許我解釋一下實際情況。首先,師利巴巴反對宣傳;其次,他在印度的兩周,一直忙于繁雜事務及其自然結果,以至他的跟隨者和仰慕者也得等待他和他旅行的最新消息,尤其是在西方。**
**得知在英美,有關他和他的活動的新聞與日俱增,我們決定就他在西方的靈性運動發表聲明,并提及你與師利巴巴之間所建立的聯系,既然這已是公開的秘密。世人現在對你與巴巴之間聯系的真正含義和重要性僅限于猜測;但我們曾謹慎地避開向公眾坦言交底,相信這也不是你所希望的。一切既已公開,對于媒體在這一點上保持沉默,你本人也表示驚訝。有關你與師利巴巴之間關系的忠實詳盡報道,會盡早見報。但未經你同意更正,關系到你的任何事情,都不會出現在媒體,只有經你同意,才會正式交稿。**
**你真誠的**
**F·H·達達禪吉**
兩周后,禪吉又寫了封信給甘地:
**1932年10月8日**
**普納東街塞菲巷,阿卜度拉·哈隆·伽斐爾轉**
**親愛的圣雄:**
**已收到你6日的明信片,以及你打算兩三日內回我23日長信的短箋。**
**與之同時按你明信片中所提建議,我找了國會議員,但從我與他的交談中,似乎會談的批準權在印度政府。因不希望經此繁瑣,我沒有提及師利巴巴的訊息問題,等待他的進一步指示。隨信附寄一份我在23日信中最后一段提及的報道印件,在交付媒體發表之前,請你校閱同意。你可以酌情補充或修改。**
**我想補充的是,師利巴巴本人向來反對一切宣傳,但鑒于新聞界及公眾的的強烈要求,很有必要澄清因報紙發表的歪曲報道給大眾造成的所有誤解。因此,我們感到最好是發表一篇師利巴巴西方旅行期間,在歐美同各社團,媒體和公眾會見的簡報,以及你同他的會面和媒體認為有著特殊意義的靈性方面的談話。**
**若非不可避免的情形,我是不會給你添此麻煩的——這個你能意識到并且諒解。**
**請方便時盡早送還文章,謹以最好的祝愿,**
**你真誠的**
**F·H·達達禪吉**
**另:我明日離開普納;請將全部信件寄往:納西科,薩如希汽車修配廠轉**
之后,禪吉收到甘地從耶拉烏達中央監獄的回信,是用古吉拉特語寫的:
**1932年10月10日**
**普納耶拉烏達中心監獄,監獄長轉**
**達達禪吉兄,**
**這是對你23日來信的回復。我希望澄清我對于巴巴的立場。我感到很難相信一個人能幫助另一個人見神。我的心拒絕接受這個觀點。而巴巴如此宣稱時,我唯一能說的是歡迎他的幫助——如果他能讓我見神的話。我們不必相信,一個人說見神了,他就一定見了神。許多這么宣稱的人,結果是出于錯覺。很多情況下,這種宣稱只是一個人自身愿望的回響。我肯定不相信見神意味著看見某種外在能力,我相信他居住于我們所有人的心中。而千萬人中只有一人通過心靈認識他。僅靠智力不足以認識神。在這個意義上,我的確感到沒有人能幫助另一個人見神。**
**為了能夠見神,一個人不可能在另一個人的堅持下禁食。我只有感到內里有沖動時,才這么做。而這樣的沖動產生時,我不會允許自己被任何人所勸止。完全沒有理由認為禁食會幫助我見神。我無法相信如果我同意禁食40天,巴巴就能幫助我見神。那會是一筆輕巧的交易。如果有人能如此輕易見神,該體驗對我便無價值。**
**我想巴巴不會將生活分割為孤立領域。對一個投身達摩(真理)者,政治經濟等一切方面皆是達摩的不同方面,他不可能丟棄其中任何一個。在我看來,一個視達摩為生活眾多活動之一者,并不知道達摩是什么。因此,無法想象我有一天會放棄政治、社會改革及其它類似的活動。我是為了達摩,才進入政治,社會服務等領域的。**
**我沒有承諾把巴巴的著作譯成古吉拉特語。相反,我建議巴巴應該走出英語的魔法,不要用英語或讓人用英語寫作,而是用他的母語古吉拉特語,或者用他說他很擅長的波斯語,寫作和闡釋他的觀點。是的,我肯定會將他深深吸引我的著述譯成古吉拉特語。**
**總之,我是巴巴觀點的學生。我曾見巴巴收到嘉姆希德·梅塔——我認為他是個純潔者——的電報。我一直在尋找巴克塔(愛神者),我遇到了巴巴,相信他就是一個。**
**敬禮祖國**
**莫罕達斯·甘地**
一周后,禪吉收到甘地的又一封來信:
**1932年10月18日**
**耶拉烏達·曼迪爾—神廟**
**達達禪吉兄,**
**收到你的信和電報。**
**幸好馬哈德烏(迪賽)兄保存了一份我對你9月23日來信的回信印件。因而我能夠把回信印件也一并寄去。**
**鑒于你同意我不給媒體發長稿,對此我沒有進一步要說的。在你寄來要我校閱的詳細報道中,我對于曾感到的失實方面,也無可指出的。但有一天我們見面時,我會盡量向你解釋,我認為的你在《美赫巴巴與甘地會面》詳細報道中的失實之處。請不要誤解我的話;我不是說要對此去責備誰,而是說確實存在有某種誤解。**
**這是自然不過的,當一個人回憶兩人之間曾進行的談話時,的確會出現誤解——對此我有多次經歷。**
**見信請予回執**
**敬禮祖國**
**圣雄甘地**
次日收到甘地的第三封信:
**1932年10月19日**
**達達禪吉兄,**
**收到你8日的來信及附件。信已閱。我以為不宜發表。有很多遺漏,內容的表達方式也容易被誤解。因此我認為都不宜發表。唯一有必要聲明的是,巴巴和我之間的關系不是古魯和弟子關系,而是兩個普通朋友之間的關系;我們之間的談話,絕大部分與靈性有關。因此,這里或西方的公眾不必重視我們的會面或談話。**
**對上述所言,我看不出有發表或進而說明的必要。**
**莫罕達斯·甘地**
以下是禪吉給甘地的回信:
**1932年10月24日**
**親愛的甘地吉,**
**你19日的信在孟買收到。**
**看了你的來信,我感到高興,因為這有助于我告訴很多關心者,你也不想讓此事公開。**
**當然,師利巴巴對此不會有任何的反對,因為他不希望對這件事,或就此而言,讓其它任何事,有任何類型的宣傳。因此目前我感到最好放下這件事。**
**就你此信中提到的幾點,我打算下一封信澄清。同時,我想讓你知道,我還未收到你對我上封信的回信,你在這封信中似乎暗示已經回信。**
**巴巴很可能下個月赴歐美,訪問與他靈性使命有關的各地。此行的準備工作正在進行當中。**
**時間緊,不能多談。**
**你的**
**F·H·達達禪吉**
為了澄清他們之間的事情,禪吉三天后給甘地寫了一封長信:
**1932年,10月27日**
**納西科**
**親愛的甘地吉,**
**你19號的信23日在孟買收到。**
**我說過,收到你的信我感到高興,因為其內容對回答人們的咨詢會很有用。現在我可以公開告訴他們,你認為目前不適合公開與這些談話有關的任何事情。當然,巴巴也不會有異議。不存在他對這件事的態度。他從來不關心媒體的言論;也不喜歡宣傳。**
**迄今為止交給媒體發表的那點東西,是為了趕走上門討要新聞和打擾巴巴的記者。也是因為他的一些愛者對傳播他的愛和真理訊息熱情無比,才迫使巴巴在西方和孟買接受記者采訪。這些宣傳造成混亂,是因為記者曲解事實,導致誤解。**
**巴巴很清楚記者的方式和他們為自身利益而扭曲事實的習慣,在登陸印度前禁止一切采訪。人們因此無法獲悉巴巴的活動。我們前段時間見面,我首次拜訪你時,你也曾提起這一點。巴巴所以加此限制,是因為他不想讓人們被媒體制造的誤解進一步誤導。**
**巴巴后來不得不放寬對媒體宣傳的限制,原因如下;**
**(1)巴巴從西方返回不久,他的跟隨者要求他少許放寬向愛者通報其行程的限制。**
**(2)媒體記者拜見巴巴,請求他發布訊息。**
**(3)有些報紙將他,和他就你的政治活動,同你和安貝卡博士的談話聯系起來,試圖將巴巴間接地拖入政治,因此迫切需要澄清。**
**(4)此外,需要告知大眾,美赫巴巴同甘地的會面和談話與大師-弟子關系無干;談話不是以此為基礎,而且你們雙方當時對此都只字未提。**
**(5)你們進行的任何談話,絕大部分與靈性有關。**
**(6)還有,我們告訴巴巴,你曾(在我們上次會面時)提起,“這些天媒體為何不報道巴巴的消息?”巴巴之后準許通過媒體向他的愛者傳達消息,他說,“你們認為怎樣最好就怎樣做。但要確保未事先經甘地過目,不得對媒體提甘地一個字。”這是巴巴給我們的嚴格指示。**
**因此,在為媒體準備的詳細報道中,巴巴的跟隨者認為最好把你對巴巴的拜訪和談話,附以說明,還有巴巴訪問西方的報道也加進去。但他們沒有你在S·S·拉吉布塔那號輪船上與巴巴三次會面及后來進展情況的資料。自然來找我。我給他們提供一些片段,因為會面時的交流不適合媒體發表。**
**這些跟隨者根據所收集的信息,草擬了一份詳細新聞報道,我只將文中涉及美赫與甘地會面的部分寄與你校閱補充和改動。**
**從中你會看出,就交付媒體報道所做的決定,都旨在澄清一直為媒體所制造的誤解,后者樂于發布巴巴,他的活動及你與巴巴會面的轟動新聞。**
**我們的意圖簡單而明顯!但從你的信中,我感到這被曲解,并造成某種誤解。**
**你在信中提到“有很多遺漏,”這個我同意,因為不宜把會面期間發生的一切全部公開;一般性的報道也不可能面面俱到。但你提出說意思變了,我則看不出有任何這種跡象,也不相信是這樣,因為我煞費苦心,特意確保文中不出現任何夸大,更不容任何變味或事實曲解!盡管如此,你仍然提出懷疑;因此請注意我已放棄向媒體發稿事宜。**
**有朝一日我們再會,將當面探究,進而澄明。另外,按你信中的希望,我認為對這個問題保持沉默是明智的,請放心,我們不會向媒體發稿。**
**目前,我們忙于為巴巴即將到西方的旅行做準備,不是在下個月初就是在月底。**
**你在信中提到,“你一定已收到我的回信。”回信尚未收到,我一直在等你的回信,因為你在一張明信片上說,“我兩三日內回信。”由于未收到回信,今天我給你發了電報:“18日的信收到,但對我9月23日最后一封信的回信未收到。信隨后。”希望你已收到上述電報。**
就此事禪吉又給甘地寫信:
**1932年11月1日**
**納西科**
**親愛的圣雄吉,**
**28日的信收到,所附的10日來信印件也一并收到。**
**讀后,我忍不住把它們拿給巴巴看。他看過后,微笑著拼出:**
**“確實;通過第三者回憶和記述失實,必然會發生誤解,尤其是由另一個未直接參與談話者重新加工的話。現在記下我的話。”**
**作為給你的直接回復,巴巴借助字母板用古吉拉特語授述如下:**
**“有成道錯覺的人很多。讀過吠檀多和蘇非文獻,許多人真誠相信自己已獲得‘阿哈姆·卜拉哈瑪斯米’或‘阿納爾·哈克’——‘我是神’狀態。盡管如此,這種錯覺也比人類的成見——這個世界及其事務持久真實——要好得多且更可容忍。我的意思是,相信‘我無異于帕若瑪特瑪’,要遠遠勝于確信‘我只是一粒塵土,我是罪人,我軟弱。’**
**“但也有一些英雄,他們在自己內里,并在其他眾生里,持續體驗永恒者。他們永遠脫離了錯覺。這些證悟真理且持續體驗真理者,能把對內在永恒者的體驗賜予別人;因為證悟真理者,既不必做什么,也不必給什么,只是通過抹去分別的無明影像——它覆蓋著平等地居于他們自己及別人內里的永恒阿特瑪——來揭示永恒者。”**
**說到這里,師利巴巴微笑著在字母板拼出,“讓多薩吉(愛稱,老頭子)說說,他覺得我的古吉拉特語如何。”**
**巴巴繼續:“政治、社會福利、經濟等等,不過是同一個實質——靈性——的不同方面,因為它們皆囊括于大一知識。靈性包括一切——政治,經濟,倫理,社會福利,公民權利及其它所有類型的服務。正如陽光并不有別于太陽,這每一個劃分都只是同一個永恒者的不同分支。**
**“因而間接地,從靈性的角度,我一直在所有這些事物中扮演我的角色,我這么說,也總是讓其他人這么做。唯一不同的是:無知者體驗摩耶,想要摩耶的‘這個那個’,禪尼(成道者)甚至把摩耶視為且體驗為神的一種表現。**
**“西方有家報紙聽說我們之間大師-弟子關系的概念(被指出后,又即刻做了更正)。另一方面,你在信中說你是巴巴的學生。對這兩件事,我的看法相當不同。也就是說,我把你視做普瑞姆·米特拉——親愛的朋友;因為在每個人身上,我只看見我自己。這樣,我能會是誰的‘古魯’,弟子又會在哪里!在我看來,一切朋友當中,唯有那個始終無比渴望真理者最親近!**
**“但告訴多薩吉,他不能就這樣逃脫要幫助把我的文章譯成古吉拉特語的承諾,因為在我同意他的建議——將所有文章譯成古吉拉特語時,他說他要從語言的角度校對,當時他還說,這項工作他一定盡力提供幫助。他可不能把這個忘了!**
**“我們若再次見面,會更開心相處。”**
**上述回復是我一字字寫下的,是對師利巴巴字母板授述的準確記錄。**
**我個人有個請求——請你對這封信給予回復,因為我相信過去我們之間長篇書信往來時,出現某種誤解。我的感覺是,其結果是,巴巴很可能有些不滿。雖然巴巴為此一次都沒暗示或責備過我,但這已讓我久感不安,我相信你對此信的回復,會讓我擺脫這種感覺。待有機會與你私下會談,我們雙方都會有解釋的機會。**
**特此告知師利巴巴將于15至20天內,離開印度前往西方。**
**你的**
**F·H·達達禪吉**
美赫巴巴對圣雄甘地懷有深情。這是甘地給禪吉的回信:
**1932年11月3日**
**曼迪爾耶拉烏達**
**達達禪吉兄,**
**今天收到你的來信。你在“巴巴說”的話下面畫了粗粗的紅鉛筆線。**
**如果巴巴不是通過字母板‘說’,而是用口說,那我是不是可以將這視作我的信具有讓巴巴打破沉默的力量?因而使人接受奇跡的時代尚未過去!**
**請轉告巴巴,他在字母板上用古吉拉特語授述,真是太好了!對巴巴用古吉拉特語(通過字母板)“說”的話,我也許不全部同意,但我希望有一天,神若允許,我們會面時能進行一番熱烈的討論,因為這種事是不可能通過書信進行的。**
**還要告訴巴巴,“多薩吉”的承諾不會落空。如果巴巴用古吉拉特語寫,我又贊同,那我一定會編輯他的著述。難道這不是最初的條件嗎?**
**你在信中說,靈性包括一切——政治,經濟,倫理,社會,文明及其它一切類型的服務——這對我已足矣。**
**我喜愛你提出的友誼之說。但我感到沒必要用“親愛的朋友”這樣的詞語修飾友誼,因為無愛的友誼是不可能持久的。**
**你沒理由感到沮喪。誤解確實常常發生,但只要有消除誤解的愿望,就不會造成障礙或傷害。**
**此次西方之行,你們都將去哪里,要多久?務必告訴巴巴,我無法理解這種道達姆-道得(匆匆忙忙的旅行)!**
**莫罕達斯·甘地**
在給甘地的回信中,禪吉寫到:
**親愛的圣雄吉,**
**3號的信收到。師利巴巴愉快地看了信。**
**巴巴的回復是叫我向你轉達,凡是他希望傳達的有趣之事,涉及你本人時,待見面時親自做更好。書信交流使這些表達顯得干枯無趣,書寫的言語便失去趣味和魅力。沒有當面表達時同樣的味道。所以巴巴也同意你的話,他說有一天你和他見面時,會有機會暢談一番。**
**我們這一次的西方之行有可能長達半年左右。巴巴打算21號離開孟買,到意大利,德國和英國。之后,他還打算訪問美國。**
**這種匆忙世界旅行的原因,也許歸結于這個事實:鑒于東西方跟隨者與日增加的信愛,他們同等需要更多地伴隨巴巴,這些旅行變得絕對必要。“愛”的密語是完全不同而獨特的!**
**巴巴一年中只得半年在東方,半年在西方。這似乎是不可避免的——從他在東西方之間建立靈性連接,將此靈性連接鞏固成他的靈性工作基礎等所有外部跡象來看。**
**因我上封信所寫“巴巴說”的話,誤解再次產生。不應把這視為巴巴用口講話。而應理解為巴巴借助字母板說話。不打破沉默,怎么可能開口說話?這些年和人交流或通信談巴巴時,說“師利巴巴說過”或“師利巴巴說”已成慣例。這一直被看作是巴巴通過字母板說話。**
**與你信中所言相反,我們這里沒有人用紅鉛筆在我的信中劃過線。另一方面,我們總是在你的來信中發現紅藍鉛筆鋼筆印記和劃線。我們曾理所當然認為,這不可能是你畫的。我們現在意識到你對“巴巴說”的話給予重視,尤其因為你發現引言用紅鉛筆畫了線。**
**相信上述所有解釋會使這些要點更清楚理解。**
**你的**
**F·H·達達禪吉**
**另,在給你的信中,巴巴把你稱作普瑞米·米特拉——親愛的朋友。關于這一點,巴巴說他的‘超好’古吉拉特語,把兩個英語單詞“親愛的,朋友”轉譯成古吉拉特語。巴巴還說他將繼續這樣稱呼你,因為把你當作朋友后,他視你為普瑞米(愛神者)。**
**巴巴轉達他的愛和祝福。**
譯自《美赫主》原版第五卷第1706-1739頁)
翻譯:美赫燕??????校對:田心

美赫巴巴的一些女門徒1932-33年在納西科
蘇娜瑪西,朵拉特麥,芙瑞妮抱著美茹,傭人
琵拉麥.霍姆茲德與埃舍女子的孩子們坐在一起

美赫巴巴的女滿德里及弟子1933年在納西科埃舍
卡提佳.阿卜度拉,小蔻詩德,美婼.J.伊朗尼,瑪妮妹妹,芙瑞妮(美婼的姐姐),大蔻詩德,蘇娜瑪西,顧麥.K.伊朗尼,艾素(卡提佳的妹妹),迪娜.塔拉提,娜佳,朵麗.K.伊朗尼,荷佳

站立:瓦露.帕瓦,荷佳,妹妹瑪妮,小蔻詩德,美婼.J.伊朗尼,芙瑞妮(美婼的姐姐),朵麗.K.伊朗尼,娜佳,大蔻詩德,迪娜.塔拉提,艾素(拉姆玖妻子的妹妹)
坐著:瑟萬提(傭人),蘇娜瑪西,卡提佳.阿卜度拉(拉姆玖的妻子),顧麥.K.伊朗尼,塞勒的妻子娜佳麥,朵拉特麥,芭谷麥,婕妮(娜佳麥的女兒)和男孩(艾蘇的兒子)
(點擊照片可查看大圖)
- 前言
- 簡介
- 分卷簡介
- 第一卷
- 獻辭與前言
- 五位至師
- 赫茲拉·巴巴簡
- 納拉延·馬哈拉吉
- 塔俱丁巴巴
- 舍地的賽巴巴
- 烏帕斯尼·馬哈拉吉
- 有福的父母
- 默文出生
- 青少年時期
- 默文證悟
- 感念不盡是師恩
- 至純無相大師尊
- 吸引首批弟子
- 慈父之名的由來
- 時代期盼的一天
- 第二卷
- 大師圈子的構成
- 徒步“朝圣”之旅
- 大師之家
- 阿美納伽和阿冉崗
- 旅行訓練
- 首旅波斯
- 伽美拉瑜伽
- 全印度旅行
- 定居美拉巴德
- 第三卷
- 沉默的大師
- 秘密著作
- 賽朝廷
- 假死與真生
- 只需要愛
- 證悟的途徑
- 卡利時代
- 沒有瑜珈
- 靈魂外衣
- 巴巴的大師
- 神的一體性
- 宇宙痛苦
- 根除種姓制度
- 圈子種子
- 神愛誠實
- 真正的人
- 心的運作
- 創建修道學校
- 完美與不完美
- 教育的價值
- 靈性洪流
- 靈性課程
- 作家與戰士
- 沉默教導
- 神圣命運
- 神愛之寓
- 愛在流淚
- 真切見神
- 靈性恒河
- 愛者阿里
- 神的達善
- 珍貴結果
- 安拉·呼
- 搬遷埃舍
- 腦心平衡
- 無人后悔
- 注定受苦
- 宇宙之母
- 皆是服務
- 我就是那
- 第四卷
- 恩惠眾生者
- 極樂化身
- 活的值得
- 體驗過程
- 百思而行
- 伊朗之行
- 切莫違諾
- 離開波斯
- 自我囚禁
- 訪問南印度
- 愛的性質
- 虎谷閉關
- 重訪克什米爾
- 服務機會
- 神圣使者
- 三訪波斯
- 會見甘地
- 印度獨立
- 首訪英國
- 西方愛者
- 三會甘地
- 訪土耳其
- 首訪美國
- 摩耶一觸
- 返回印度
- 第五卷
- 工作媒介
- 再訪西方
- 新聞報道
- 科姆馬丁
- 瑞士之行
- 二訪美國
- 在好萊塢
- 訪問中國
- 三訪歐洲
- 返回納西科
- 四訪歐洲
- 西方人到印度
- 訪問意大利
- 納西科
- 六訪歐洲
- 電影計劃
- 第六卷
- 七訪歐洲
- 愛中結合
- 八訪歐美
- 閉關禁食
- 邁索爾埃舍
- 拉乎里埃舍
- 九訪歐洲
- 納西科埃舍
- 一切皆巴巴
- 生日慶祝
- 加勒特·福特
- 需要與欲望
- 解散埃舍
- 法國之行
- 達善與生日
- 盤奇伽尼山谷
- 美拉巴德山建筑
- 第七卷
- 藍車旅行
- 返回美拉巴德
- 宇宙靈性中心
- 班加羅爾
- 果阿
- 美拉巴德閉關
- 蘭契
- 美拉巴德再閉關
- 錫蘭
- 齋浦爾
- 北方旅行
- 連續閉關
- 第八卷
- 最后會面
- 德拉敦
- 瑞希克什
- 靈性工作
- 神圣主題
- 拉合爾
- 救濟災民
- 坪坡崗
- 克什米爾
- 愛的動力
- 坪坡崗
- 海得拉巴
- 第九卷
- 安吉拉斯山閉關
- 美拉巴德閉關
- 聯系瑪司特
- 馬哈巴里什沃閉關
- 馬德拉斯達善
- 薩塔拉閉關
- 蘇拉特達善
- 坪坡崗閉關
- 濟貧工作
- 瑪司特之旅
- 瑪司特之旅續
- 遷居美拉扎德
- 密集瑪司特聯系
- 新生活前夕大閉關
- 第十卷
- 新生活會議
- 貝爾高姆
- 貝拿勒斯與鹿野苑
- 哈德瓦朝圣
- 新生活三方案
- 曼吉瑞村
- 新生活酥油生意
- 馬哈巴里什沃會議
- 百日閉關
- 海得拉巴會議
- 末那乃息
- 第十一卷
- 雜自由生活
- 美赫靈性中心
- 血染美國
- 斯卡斯代爾
- 倫敦與洛迦諾
- 燃燒自由生活
- 哈默坡達善
- 德里達善
- 阿姆勞蒂、薩奧內和那格浦爾
- 安得拉邦達善
- 德拉敦
- 第十二卷
- 穆索里及北方邦
- 返回德拉敦
- 自然念神
- 成道狀態
- 高之最高
- 返回馬哈巴里什沃
- 宣布阿瓦塔身份
- 安得拉達善之旅
- 神圣工作宣言
- 拜訪薩考利
- 逗留薩塔拉
- 泰盧固語撒晤斯
- 印地語撒晤斯
- 馬拉地語撒晤斯
- 第十三卷
- 瓦迪亞公園達善
- 美拉巴德山
- 自然禪
- 最后宣言
- 重返薩塔拉
- 本特爾布爾達善
- 澄清、確認與決定
- 薩塔拉閉關
- 孟買和薩塔拉達善
- 1955年美拉巴德撒晤斯
- 古吉拉特語撒晤斯
- 第十四卷
- 普納達善和薩考利
- 閉關前的達善
- 薩塔拉閉關續
- 歐洲之行
- 訪問紐約
- 默土海濱聚會
- 訪問美國西海岸
- 訪問澳大利亞
- 第十五卷
- 血灑印度國土
- 在美拉扎德康復
- 古魯帕薩德
- 七十五天特別工作
- 孟買達善
- 印馬雙語撒晤斯
- 泰古雙語撒晤斯
- 準備西方撒晤斯
- 美國撒晤斯
- 澳洲撒晤斯
- 第十六卷
- 發布《宇宙訊息》
- 全面閉關
- 普納與孟買
- 普納達善
- 美拉扎德閉關
- 閉關宇宙工作
- 古魯帕薩德達善
- 第十七卷
- 繼續古魯帕薩德達善
- 美拉扎德半年閉關
- 古魯帕薩德閉關達善
- 美拉扎德繼續閉關
- 美拉扎德與普納
- 最后訪問美拉巴德
- 第十八卷
- 準備大型達善
- 東西方大會聚
- 東西方大會聚(續)
- 美拉扎德閉關工作
- 1963年古魯帕薩德花園
- 美拉扎德閉關續
- 繼續美拉扎德閉關
- 普納閉關達善
- 第十九卷
- 美拉扎德閉關工作(續)
- 繼續美拉扎德閉關(續)
- 普納達善(續)
- 閉關中的閉關
- 美拉扎德宇宙工作
- 古魯帕薩德閉關
- 第二十卷
- 美拉扎德閉關 (續)
- 美拉扎德宇宙工作(續)
- 古魯帕薩德閉關(續)
- 四個月閉關
- 延續閉關
- 最后居住古魯帕薩德
- 最后閉關
- 最后的日子
- 不生不死者
- 門徒簡介和談論
- 前言
- 美赫巴巴的男滿德里
- 佳爾(Jal?S?Irani)
- 佳爾
- 在中國
- 佳爾的故事
- 嘉姆希德·希瑞亞·伊朗尼
- 嘉姆希德
- 去世
- 葬禮
- 巴巴評論死因
- 巴巴闡釋生死
- 永生之直道
- 希瑞亞.蒙德伽.伊朗尼
- 希瑞亞 - 生平簡介
- 希瑞亞 - 求道生活
- 希瑞亞 - 希瑞亞的寬恕
- 希瑞亞 - 徹底解脫
- 希芮茵·伊朗尼
- 希芮茵·伊朗尼 - 基本信息
- 希芮茵·伊朗尼 - 早年
- 希芮茵·伊朗尼 - 阿瓦塔的母親
- 希芮茵·伊朗尼 - 去世
- 寇達達德.法哈德.伊朗尼
- 寇達達德.法哈德.伊朗尼
- 阿君·蘇辟卡Arjun Supekar
- 阿君·蘇辟卡
- 阿君的提問
- 卡卡·巴瑞亞
- 卡卡
- 巴巴對卡卡的評價:
- 赫伯特·戴維Herbert Nightingale Davy
- 赫伯特·戴維
- 使徒
- 巴巴在中國
- 鄧肯(Dr. William Donkin)
- 鄧肯醫生
- 生平簡介
- 鄧肯的作品
- 高荷醫生Dr. Goher Rustom Irani
- 高荷醫生簡介
- 高荷的一生
- 彭度( Pendu )
- 個人簡介
- 竹籠屋的建造者
- 巴巴對彭度的死亡預測
- 寶·喀丘瑞
- 寶·喀丘瑞
- 簡介
- 美茹
- 個人簡介
- 美茹的照片
- 伽尼醫生——阿卜度-伽尼-穆斯夫
- 伽尼醫生簡介
- 新生活之歌
- 伽尼醫生去世
- 巴巴的致辭
- 禪吉( Chanji )
- 禪吉 (弗蘭莫茲·達達禪吉)
- 美赫巴巴的口述
- 禪吉一生簡介
- 阿迪
- 美赫巴巴與薩姆帕特.艾揚伽等人
- 巴巴與瓦爾特
- 普利得(Kaikhushru Jamshedji Pleader)
- 普利得基本信息
- 跟隨巴巴
- 解脫的準備
- 普利得的詛咒
- 高毗遷達王歌劇
- 普利得的痛苦
- 徹底自由
- 譯者總結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基本信息
- 瑪妮.希瑞亞.伊朗尼 - 美赫巴巴唯一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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