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說過,有些事情使得作為居民的生活變得艱難。首先是其他居民的行為。其次是行事方式。信托是組織化的;有主席和信托委員會,有執行特殊任務的委員會及委員會成員,盡管如此,事情卻似乎從不有邏輯地做。作為工程師,我習慣于解決問題,尋求最直接有效的方式對付具體任務。但這似乎從來不是信托對待問題的方式。正如克萊格 ,一位長期居民,曾對我說的,“在美拉巴德,2加2可以是5,如果你堅持是4,那你對在美赫巴巴手下過靈性生活,還有很多要學的。”
信托的工作方式似乎體現了巴巴對哲學的定義, “把簡單的事弄得復雜。” 這對作為居民的工作是一種日常煩惱。
這還可以容忍,也許被當作某種獨特魅力好意接受,假若不是第三件令我的生活如此之難的事情——那就是不論你多么小心試探通過這片混亂而不合邏輯的雷區,結果卻總是引爆。
你每次做選擇,即使完全按滿德里的要求做,都無一例外被告知你的選擇是錯的。不是被其他居民,而是被滿德里自己。這才真正是居民生活與朝圣者生活的區別。
總的說來,朝圣者的體驗剛好相反。他們來到,因滿德里傾注給他們的愛,滿懷對自己“正確地”跟隨巴巴的信心而去。他們感受到滿德里的贊許,堅定了繼續下去的決心。而你一旦成為居民,這種自信就消失了。無論你多么勤勉努力服從滿德里對你的要求,無論你多么精準遵循他們的指示,結果你都會錯,感到你讓他們失望,在某個重要方面,你辜負了他們。意識到這也是滿德里伴隨巴巴時的體驗,這是種安慰,但只是在抽象的理性意義上;在情感上依然苦惱不堪。
埃瑞奇曾說,“工作只是巴巴用來對你做工作的借口。他通過對你的業相施工,來消磨你的自我。若是你徹底順從他,成為他的奴隸,他就會讓體驗你真正的自由。”
我絲毫都不懷疑這是埃瑞奇所做過的——在他面前,自由的氣息如航海時大海的氣息觸手可及。但要徹底臣服巴巴,我發現那是很難做到的事情,不管我意圖多好,奉獻多熱忱。
結果是,在信托努力為巴巴工作中,我常感挫敗和困惑。第四件事——這在很多方面都是我做為居民生活最困難的——是我感到滿德里非但不利用其權威解決問題,他們自己反而常常是問題的起因。
作為朝圣者,每當我在關鍵事情上感到困惑或不被欣賞時,都會轉向滿德里尋求澄清和支持。現在作為居民,我發現自己被拋回自身資源——貧瘠依舊的資源。為了保持清醒,我只得不斷提醒自己,給我制造困難的不是滿德里,而是巴巴在通過他們做工作,以便消磨掉我的自我。
有個例子也許能說明這一點。1991年,當地有個商人在美拉扎德進路邊開了一家小型化工廠。氣味相當強烈,有時吸進去足以讓人惡心。附近的農夫們開始抱怨健康問題和井水污染。
高荷醫生為這個地區農民的福利擔心,我們安排了一次會議,同廠主討論該問題。廠主向滿德里保證說他建的小鍍錫鐵棚只是臨時的,他會很快遷往某個工業區。
滿德里決定什么也不做。但之后,廠主根本未給預先警告,實際上完全違背其承諾,在原址建了個更大型更持久的建筑,公然拒絕搬遷,對一切懇求置若罔聞。他甚至對自己連建造臨時小棚都從未獲得許可這個事實,認為無關緊要。"
我對這事發生興趣,決定幫助滿德擺脫此害。我開始拜訪政府官員,卻發現廠主的政界關系很硬,所以沒人干預。由于他擴大了經營,污染問題愈發突顯,化學氣味也同樣。
我向滿德里建議,我們應求助國內的環境保護組織,力爭讓化工廠搬家。我還自告奮勇,承擔前期工作,因為我有幾個朋友為環保組織工作。
滿德里意見分歧。高荷醫生想戰,但埃瑞奇感到不應卷入這種事情,因為那會分散注意力。就這樣時間一天天過去,未采取行動。與之同時,廠主又進而擴張,購進一套氯化設備。不可避免地,不久發生了一場泄漏。一天夜里,氯氣泄出,美拉扎德幾乎每個人帶著一種或另一種癥狀醒來——流淚,惡心,手足刺痛。
第二天,我被叫到美拉扎德,再次召開會議,這次我獲準與熟悉的環保組織聯系,請他們幫助。埃瑞奇對整個事情仍十分勉強,若照他的意思,他是不會同意的。但其他人想繼續,尤其是難以預測化工廠發展到多大,對周邊地區每個人的潛在健康危害會有多大。
我咨詢了做環保工作的朋友,兩個組織伸出援助之手。他們建議我向所有的有關政府部門投訴,這是第一步。于是我起草了一封信,拿給美拉扎德主管,長期居民法魯看。他做了一些修改,隨后要我把信給埃瑞奇過目。
第二天,在信托辦公室,我要埃瑞奇看信,再送往政府部門。埃瑞奇的第一反應是我應該先讓法魯看。我回答說已經給他看過了,法魯同意,叫我拿給他。埃瑞奇顯得不悅,說, “告訴法魯,我沒時間看這個,別把我牽扯進去。我與此無關。”
自然,我回到法魯那里,把情況告訴他。法魯說這埃瑞奇的反應很典型,但征得埃瑞奇對此信的同意,是絕對必要的。法魯解釋說有埃瑞奇的介入很關鍵,這樣若出了問題,他就無法責備我們。
“可我怎么讓他同意呢,”我問,“讓他看信我都做不到?”
“堅持回去,”法魯說。“一次又一次,就算他把你扔出去,也回去。”
受此鼓舞,第二天我又到信托辦公室找埃瑞奇。他三言兩語就把我打發了,“我跟這沒關系,我沒時間。”
這一切讓我很難受。感到自己承擔的是個好事業,滿德里也終于批準我代表他們做下去了。可我試圖做的第一件事兒就遭到埃瑞奇的反對。更有甚者,埃瑞奇似乎對我的努力不悅。他也不像是歉意解釋,“我現在沒時間,”或者,“我永遠找不出時間,你自己去做好了,你做的是件好事。”相反,他的方式讓我感到我在煩他,而且沒必要這樣。他讓我感到整個計劃都不配占用他的時間,乃至我的時間。
讓埃瑞奇讀信的困難,比起我因似乎讓他深為不悅,而感到的情感摧殘,是微不足道的。我無法理解埃瑞奇為何如此行事。不論從哪個方面考察這個問題,我都搞不懂自己錯在哪里。但選擇顯而易見,我必須放棄整個事情,重獲埃瑞奇的好感,要么堅持下去,冒著進一步疏遠他的危險。這聽起來或許是個簡單的選擇,但對我卻不。
因為同環保團體的聯系,我覺得這是項我尤其適合做的工作。也是我滿懷信念的工作。全心投入毫無問題。我感到自己有種潛意識,在這些情況外,這還是我幫助維護美拉扎德純凈氣氛的一個機會。不過,最主要的是我認為這是需要做的工作。我很擔心污染給滿德里帶來的,或可能帶來的健康問題。這是對我在他們面前感受到的愛,想要保護照顧他們的一種自然反應。所以,總體上,我視自己在從事一項高尚無私的事業。然而,我的努力不但得不到贊美,我不但不是滿德里眼中寶貝,反倒似乎變成了蛀蟲。然而,這項工作我已投入太多的時間精力,已無法撤出,因此我唯一的選擇是繼續前進。
在信托辦公時間再讓埃瑞奇閱信,看來沒意義了。這只會讓他更不悅。于是我決定在喝茶時間試試。那些日子,下午三點左右是課間休息和喝茶,且已多年如此。但這遠遠不是工作暫停,接下來的半小時左右,就好像是滿德里又步入招呼朝圣者的角色。
瑪妮利用這個時間同沒空更多相處的朝圣者親密交談。更常見的是人們自發過來,再次和她在一起。有時,人們帶著個人問題,尋求建議,有時則是來抱怨美拉巴德的什么事情,因為瑪妮是信托主席。
埃瑞奇也一樣。不但信托院里的工作人員會簇擁在后陽臺他的小桌前,而且美拉巴德和美拉扎德的居民也能來就會。一如既往,在埃瑞奇身邊,氣氛輕松隨意又活躍。
有時埃瑞奇會讓某個朝圣者過去,情景近似于滿德里大廳的微縮版,埃瑞奇會盡可能讓這個人感到安適。有時他們會要他講個故事,他總是有求必應。有時他們有問題要問,這必會引起下面的話,“你為何不在大廳問我?”接著是,“別介意,什么問題?”
如果只是辦公室的工作人員,則會無話不談。人們通常試圖提一些他們認為埃瑞奇會感興趣的事情,很快就笑聲陣陣,歡樂洋溢。
有兩三天,我去喝茶,等待機會。終于有一天,只有我和迪瓦娜在。我隨便問,“埃瑞奇,你現在有空嗎?”
“有。為什么問這個?”
我拿出起草好的信,放在他面前的桌上,要他過目首肯。
埃瑞奇立即面呈不快。“我說過我沒時間做這個。”他說。
“可剛才我問你有沒有空,你說‘有’”,我申辯道。
“我不想卷入,”埃瑞奇堅持。
“法魯說除非你同意,否則投訴書就不發。”我說,微妙地給埃瑞奇施壓。
埃瑞奇勉強同意了,看了信,甚至還做了些修改。我很高興終于搞定。
我把信重新打印,心想總算可以提交了。我告訴說法魯大功告成,打算寄信。讓我驚訝的是,他說我應把投訴書給美拉扎德每一個滿德里過目,征得所有人的首肯,才能遞交。我儍了。
“可是法魯,”我抗議,“我們不是在著書。只是一份投訴信,考慮到問題的嚴重性,應該馬上提交。”
法魯表示同情,但說這是正常程序,必須如此,即便這意味著拖延投訴。他建議我提醒所有的滿德里,投訴書已經埃瑞奇修改和同意。他感到,其他滿德里聽了都會同意,也不會做很多修改——即便有。
結果確實如此,但為了取得所需許可,我往美拉扎德跑了兩三趟,因為滿德里有其它事情做,我去時,他們不一定有空看信。不過,最終每個人都看了,我又重新打印,因為有些地方做了些小建議和改動。并且告知法魯已經完工。
“還不行,”法魯對我說。還需要居住在信托大院的寶吉的最后同意。于是我拿著信去找寶吉,告訴他美拉扎德每個人,包括瑪妮和埃瑞奇都已首肯了此信。滿心希望給他讀信只是走形式,他不會做任何改動。
我讀罷信,期望寶吉會對我說“行,寄走吧。”而當寶吉開始增補一些附加內容時,我完全驚呆了。不是一兩行,而是一段又一段。待他完成,已是好大一篇。我幾乎崩潰,因為我知道,如果信太長,政府官員連看都不會看。盡管如此,我又整個重新打印了一份,拿給寶吉最后首肯。令我驚恐的是,寶吉不但修改了前一天授述的內容,又開始增補更多要點。
我請求寶吉對各點要簡短,但他每個都是一大段。終于完稿。我再次全部重新打印,寶吉要我給他再看看。令我恐怖的是,我讀給他聽時,他決定還需增加更多的要點。 時間一天天過去,信越變越長,寶吉還在繼續增補修改。法魯從美拉扎德打電話給我,問為何還不發信。我告訴他發生的事情,他說,“告訴寶吉,美拉扎德的滿德里希望今天定稿,不論他想作什么修改,這都是最后一次了。之后,無需再多修改,信要寄出了。”
聽此,我好不釋然,因為寶吉沒一點減速的意思。恰好相反,他每天增補的內容,似乎比前一天更多。原信只有一頁長,現在成了一本小冊子。
毒氣泄出21天后,我們發出信。給環保團體和工作者寄了復印件。他們不滿——緊急事件發生三周后才遞出“急”信。他們告訴我,這種事情,你必須當天就投訴,以便有關部門能夠實地調查。
我把話轉給滿德里,覺得這會有助于將來加快進程;滿德里也許不聽我的,但肯定不會忽視有經驗的環保工作者的建議。之后不久,發生了二次嚴重的毒氣泄漏。征詢環保工作者意見后,我起草了一封信,希望當天提交。我向每個人解釋了立即遞信的重要性,他們做了反應。這次不是三周,只用了10天,我便獲得遞信許可。
同意幫助我們的環保工作者,對如此延誤驚愕不解。他們毫不遲疑地讓我知道,這可不行。我解釋說我根本做不了主,而是必須征得所有當事者的同意。
這位工作者無法相信。“這些人正常嗎?”他問我。
“不正常,”我對他說。“他們不是常人;他們是基督的使徒。”
這位基督徒工作者回答,“好吧,如果你們不遵循法律建議,無疑需要基督來個奇跡,把工廠關掉了。”
下一次去美拉扎德,我找到法魯,把環保工作者的話轉達給他。懇求他幫我削減程序。法魯安排了一次美拉扎德的滿德里全體會議,會上,他建議將來我在征詢環保工作者后,直接遞信,不必經每個人之手。令我驚訝的是,大家立即同意了這個計劃。
#### **消磨時光**
一旦滿德里給我許可,不必事先經他們任何人檢查,就可寄投訴信,工作做起來似乎順利得多了。盡管如此,仍有莫名其妙的障礙。不時地,工作中似乎又出現了危機,新的毒氣泄漏,新的違法證據——需要我快速投訴的某個事情。信托辦公室前腳開門,我后腳就到,試圖找個工作人員快點把我的投訴信打印好。有時是一紙駁斥,要么針對報紙上出現的某篇文章,要么是對某個政治機構,后者受廠主的不實信息煽動,對信托進行某種威脅。
廠主實際全力上陣,不只自我防衛,還變著花樣攻擊信托。我感到對我們來說,及時應對每個威脅很關鍵,以免威脅性打擊抗議和示威形成氣候。我在辦公室忙前忙后時,臉上明顯透著緊迫。
我剛從打字員手中接過新打印好的信,正要沖出去投遞,埃瑞奇就會路過,天真地問,“你在干嗎?”
我會告訴他,“是有關化工廠的事,我需要馬上出去一趟。”
“都是些啥事兒?”他會問。接著把我領到后陽臺他的桌前,說,“干嗎不坐下來,放松放松,跟我說說?”
“可是埃瑞奇,”我申辯,“我們不能稍后再談嗎?我這會兒很急。”
埃瑞奇會以其最合理,最具說服力的方式說,“那就簡單說說,只要幾分鐘。”
于是我不可避免地坐下來,試圖盡快向埃瑞奇解釋一番。然而,每一次埃瑞奇都會聲稱他對某一點不明白,開始問問題,直到最后,我為了澄清,只得把自從上次對他講過之后,所發生的每一件事告訴他。
就這樣,幾分鐘會變作幾個小時,因為我們會不斷被來找埃瑞奇談工作的辦公人員打斷。
最后,我會請求埃瑞奇準許我離開,埃瑞奇會問,“我能不能看一下你寫的東西?”他會異常仔細地閱一遍,最后以建議某些改動告終。這意味著我不得不回到打字員那里,等他有時間時,請他重新打印。
我告訴自己這是巴巴的工作方式,但仍然對整個過程感到沮喪。幫助我以不同視角看事情的,與其說是某個更深認識的降臨,不如說是這樣的事實:埃瑞奇如此行事一段時間后,我意識到這是他的游戲。一旦這么看問題,我就能自如地改變行為方式了。
我還記得埃瑞奇曾對我說過的話,“如果成道是目標,憶念是鑰匙,那么其他一切都是在消磨你的時間。無論你做什么,都為他做,這樣憶念便成為你生命的一部分。”
現在埃瑞奇再問我在干嗎,我不再說我在做有關化工廠的事,而只是說,“沒什么。”
有時埃瑞奇會堅持,“可你手里拿著的那張紙是什么?”
“哦,這個嗎?”我會說,“只是些我用來消磨時間的東西。沒什么。”埃瑞奇會大笑,放我走人。
#### **瘋狂繼續著**
然而,幾個月過去了,很明顯,工作未取得實質進展。我接觸的各政府部門,顯然不愿采取任何行動,盡管事情清楚不過,工廠原本就未得到過合法許可。
廠主常夸耀他的政界關系,這些并非無根據的夸口——這也越來越明顯。我們的律師看到,盡管我們寫了信,盡管通過報紙上做了宣傳,但政客們卻不會做什么,除非被迫。他們說我們別無選擇,只得上法庭。
再多的投訴已無意義,延擱只會淡化案情。已經發生了三次重大毒氣泄漏,且有充足證據表明,工廠非法開辦,造成污染。
我跟美拉扎德滿德里談后,大家都同意遵循律師的建議。他們叫我去征詢寶吉,他若同意,我就可以請律師起訴。寶吉同意,于是我通知法魯,打算近日內去孟買見律師。
到孟買后,我接到美拉扎德居民柯西.柯克的電話,通知我,“這是滿德里給你的口信。告訴律師們,除了上法庭,他們可以采取想采取的任何行動。”
我大吃一驚。“可是柯西,”我回答,“我來孟買是因為滿德里想上法庭。此外,律師已經告訴我們,再行投訴已無意義。
她說,“稍等,我問問法魯。”過了一會兒,她回來告訴我,“是這樣,他們想要你回來。”
我儍了。“那他們當初為何要我去孟買?”我質問。柯西沒說什么,我掛了電話。這就是已成為我日常生活一部分的令人費解的瘋狂。我完全無法理解。感到得雙手抓著巴巴,才能保持神志清醒。我告訴自己,這是在“消磨時間。”顯然,我別的方面都一事無成,但不知何故,當時沒發現這個想法怎么安慰人。
#### **矛盾的命令**
我過去常感到,對滿德里容易,他們只有一位大師——美赫巴巴——給他們指示。而我發現在我的工作中,滿德里給我的命令各不相同,我不知該聽誰的。這是生活在美拉扎德,尤其讓人發瘋的一件事情。
決定與化工廠作戰后,我邀請了幾個環保工作者朋友到工廠參觀。有兩個環境組織幫助我們。他們以起訴重大污染企業聞名整個馬哈拉施特拉邦。他們還忙于其它案子,安排來我們這里參觀不容易。打了不少電話才定妥日期。然而,到了最后一刻,他們又不得不推遲行期。
這似乎正好符合我的工作模式。而更糟糕的是,幾天后他們卻意外來訪。不幸趕上星期五。星期五是美拉扎德關閉日。連美拉巴德居民都不許拜訪美拉扎德。這天是滿德里忙自己事情的時間。
環境工作者們到美拉巴德見我,我們驅車去工廠參觀。他們還想參觀美拉扎德,因我的投訴涉及到工廠給那里造成的污染和健康危害。我只得告訴他們美拉扎德星期五關門,我們可以參觀工廠,恐怕不可能同時參觀美拉扎德。
幸運的是,我們到達美拉扎德進路邊的化工廠時,先喀碰巧在那兒。巴巴生前先喀就在美拉扎德工作,在60年代拍攝的一部家庭電影中,就有一小段他和滿德里一起玩七層塔游戲的鏡頭。他還是對化工廠作戰的一個關鍵人物,找村民們談話,讓他們團結一致對外。這尤為重要,因為廠主企圖通過威脅或賄賂,消除村民們的抵制。
我走過去,請先喀通知法魯環保工作者來了,我能否帶他們到美拉扎德。若不能,我要先喀請法魯到工廠那邊見見大伙兒。
先喀離去,環保工作者開始視察工廠場地。半小時左右視察完畢,先喀還未回來。這時,一位環保工作者突然內急,需要上廁所。明顯的解決方法是用美拉扎德的衛生間。我們剛到門口,先喀出現了,帶來口信,“法魯說別來,瑪妮身體不適。
他們聽見,調轉方向,飛快開往最近的旅店。他們上完廁所,我們談了談在即將到來的訴訟戰中需要使用的策略,他們離去。我回到信托辦公室,對克萊格講了事情經過
晚上,法魯打來電話,說還好我沒帶人到美拉扎德,因為瑪妮那天晚上很累。與此同時,克萊格跟埃瑞奇提到我對他講的事情,克萊格很勤勉,對涉及信托事務的一切,都告訴埃瑞奇——這是埃瑞奇多年訓練克萊格的結果。埃瑞奇隨后把我叫來,批評我。
“你為何不帶他們來美拉扎德?”他問。
我試圖開脫,說“可法魯讓先喀帶話,叫我們別來,因為瑪妮身體不適。”
埃瑞奇不睬這個,說我應把每個人帶來。這也正是我想做的,我感到所受的指責不公,試圖為自己辯解,可埃瑞奇根本不聽。
“魯斯特姆,”他直截了當告訴我,“是你不對。你做了錯誤決定。”我繼續試圖解釋,那根本不是我的決定。可不管我怎么說,埃瑞奇仍不放過我。
我反復講是法魯捎的話不叫帶人來。“那又怎樣?”埃瑞奇問,“不管怎樣,你應該把他們帶到美拉扎德。怎么不用自己的常識?”
最后,我轉變策略。“好吧,”我說,“是我錯了。但化工廠戰斗剛剛開始,我想知道,將來有政府官員星期五來,我可以帶他們來美拉扎德嗎?您覺得這樣做對嗎?”
埃瑞奇典型地回避我的問題,我很氣憤,不肯罷休。
“問其他滿德里,別問我,”他說。
“可您剛才說我做的不對,”我反駁。“那么究竟怎樣做才對?”埃瑞奇未給我直接回答,談話不令人滿意地結束了——在我看來。
但我不會讓事情就這么過去,在美拉扎德時,我開始征詢其他滿德里。似乎每個人都覺得我做得不對,可當我直接問他們,“這種情況下,可不可以星期五帶有關人員來美拉扎德?”他們都叫我去問別人。
最后,美拉扎德開了一次會。原來法魯沒叫先喀告訴我別帶環保工作者來,他是這樣說的,“可能的話,避免帶他們來,瑪妮很累。”我想一次性澄清此事,就問我可否星期五帶人來美拉扎德。沒人愿意表態,因為瑪妮不在場。瑪妮已有大量信托事務要做,盡量不參與化工廠斗爭。我得不到答案,和往常一樣沮喪,我放棄了,讓事情就此落幕。
因此,幾天后高荷找到我時,我倍感驚訝,她說,“我給你許可,如果關系到化工廠,哪天都可以帶人來美拉扎德。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我給的許可。”得到這么清晰直接的指示,真是莫大的釋然。我滿以為這種情形不會得到解決,而將來還是得由我做決定,完全清楚無論我做什么決定,都很可能被滿德里判為錯誤。
#### **美赫巴巴的戰斗**
中央政府對化工廠活動進行了調查,遞交了一份報告,陳述了該企業對健康的危害。他們指示邦政府采取行動。邦政府卻幫助廠主把非法結構和企業規范化。雖然隸屬邦政府的工廠監察辦,經調查審核,發現工廠缺乏安全和健康防護,他們仍照做不誤。工廠監察辦已向地方法院提交了13份犯罪案例,并且聲稱在馬哈拉施特拉邦整個歷史上,還從未對任何企業遞交過如此多的案情。盡管如此,因廠主密切的政界關系,仍不能關停他的工廠。
我們收集了足夠的起訴該企業的證據。在律師建議下,又別無選擇,滿德里最終同意以公眾利益,向高級法院,即州邦最高法庭起訴。律師有把握邦政府不會派代理,因為事實現已公開。因此,法庭辯論第一天,當代表不同團體的5名律師出庭為廠主辯護時,令我們吃驚。廠主方律師之一代表提供貸款的銀行。我們的律師傻了眼。看看我,壓低聲音問,“我們在跟誰斗?”我輕聲回答,“我提醒過你,他有政界關系,邦政府在這里是為了維護他。”
辯論期間,法官駁回了2名律師,包括銀行代表,因為這是涉及污染的案件。
我回到美拉扎德,滿德里都來聽法庭進展。我提到我們看見5名律師出庭為廠主辯護,是怎樣震驚。聽此,埃瑞奇評論說,“多少人來為他辯護不重要。記著,在庫如之戰中,整個庫如軍隊都不是主奎師那的對手。主奎師那在潘達瓦兄弟一邊,只有奎師那的指引(因為他不碰武器)才擊敗了占優勢的庫如族軍隊。別忘了這不是你的戰斗,是主的戰斗,我們的主美赫巴巴的戰斗,他會指引我們。別擔心。盡你的最大努力,把結果留給他。”
#### **勝利總是他的**
我們在高級法院的訴訟被法官以技術理由駁回,而不是因為證據不足。因此,我們上訴到印度最高法院——國家最高法庭。我們的律師是著名的環境律師M.C.梅塔先生。
聽證時,法官們已預覽過我們的上訴和廠主的反訴。我們的律師簡短辯論后,主審法官(有兩名法官負責此案)轉向廠主方律師,問他,“告訴我,你同意該企業屬非法開辦的嗎?”
該律師試圖解釋,廠主目前正加以規范化。法官宣布,“這么說你同意它是建立在欺詐之上的?”律師承認,但向法官解釋說邦政府和馬哈拉施特拉邦污染委員會并未發現污染嚴重。法官評論說,“那是因為他們自己造成那么多的污染。”又問,“在該地區發生過氯氣泄漏嗎?”廠主方律師承認已發生3起氣體泄漏,但無人受影響。
法官評論,“有證據表明,已發生5次氣體泄漏。”進而問道,“你說無人受影響的確切含義是什么?你的意思是沒死人?所以我們等死亡發生后再采取行動?”
最后,法官指出,“如果廠主知道什么對他最好,他最好開始為轉移企業做安排。”
又經過幾次聽證,法官通過初判,責成該企業搬遷,要求政府為廠主另選場地。每次從德里的最高法院返回,我都會到美拉扎德,滿德里都來聽我講述最新進展。人人都對案子的進展情況顯得滿意。
一次從德里返回,我到美拉扎德,發現法魯異常激動。他走過來,當著幾位滿德里的面,包括埃瑞奇,高聲講話,以便所有人都聽見,“魯斯特姆,自從上次你在高級法院敗訴,我就一直聽到關于你的各種說法。我也因此間接受到指責。一開始大家都決定,我們要將此案戰斗到底,如果我們敗訴,也不應歸咎任何人。這可是集體決定。可總有這個或那個人對滿德里抱怨你。夠了。我受夠了。我想要你去問問每一個滿德里,他們是什么看法。如果有誰對事情進展有反對或疑慮,我們就撤訴。”我抗議,“可是法魯,我們就要贏了,現在撤回會很愚蠢。另外,我不在乎有誰責怪我。我在為巴巴做,他知道真相。”法魯回答,“我在乎,所以我想要你照我說的做。記住,哪怕有一人反對,我們就撤訴。”
埃瑞奇以慣常的超然態度,坐在那里聽戲。我徑直走向他,知道他是原本就不想讓我們開戰,且一有機會就不斷提醒我們這一點的人。我很擔心他的回答,但是鼓足勇氣,做了最壞的準備。我問埃瑞奇,“法魯的話您都聽到了,您想要我們繼續斗爭還是撤回?”埃瑞奇顯得漠然,說,“你已經知道我的答復。”我的心一驚,極其小心地問下一個問題。“埃瑞奇,”我說,“我所知道的是,您本來不想要我們開始這場戰斗。從開始到現在已經有3年了。對我的問題,我想要個很明確的答案。您是否要我們現在撤訴?只要說個是或不。”埃瑞奇從安樂椅上站起來,走向我,把雙手放在我的肩頭,搖著。“魯斯特姆。哦,我親愛的魯斯特姆。”隨后象母親一樣把我抱在懷里,對著我的耳朵異常慈愛地說,“我們當然要戰斗到底。現在不存在撤訴的問題。但不論結果怎樣,要記住勝利總是他的。”
我崩潰了,因釋然而流淚,因為長達三年的斗爭壓力,已開始讓我精疲力盡。我讓自己平靜下來,埃瑞奇再次重復“不論結果如何,勝利總是他的。勝利屬于美赫巴巴。”隨之讓我離去。其余的滿德里也給了許可,戰斗繼續。
埃瑞奇的話讓我想起一句話‘受神引領者,失敗不為失敗。'
我們看到巴巴一生中有很多次,蒙受羞辱或表面失敗,然而盡管如此,他的愛者卻不斷增加。巴巴的薩塔拉汽車事故發生時,一些親近滿德里擔心這對愛者造成的沖擊。滿德里擔心他的愛者會疑惑,怎么神也遭遇車禍,變成殘疾。滿德里以為巴巴愛者會離開他,相反卻有更多的人來。甚至當巴巴發布通告在某個日期打破沉默,卻不斷延期時,他們以為一定會有許多愛者離開他。讓人人驚訝的是,他的愛者卻不斷增加。埃瑞奇說的對,“不論發生什么,勝利總是他的。”
#### **成與敗:正確觀點**
最高法院作出終審判決——關閉化工廠,阿美納伽全體村民和巴巴社區一片歡騰。激動中,有些巴巴愛者買來甜點,發給每個人。有人過來給埃瑞奇送甜食,埃瑞奇看著他,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問,“這是為何?”
這個巴巴愛者回答,“您不知道?化工廠關掉了。”埃瑞奇接話,“我知道那個,可發甜食是為何?”
這名巴巴愛者被埃瑞奇問愣了,說,“我們在慶祝勝利呀。”埃瑞奇問他,“如果你或家人遭遇失敗,你會慶祝嗎?”愛者此時已窘迫冒汗。“不會。”他說。
“多奇怪,我們不慶祝失敗,卻只慶祝勝利,”埃瑞奇說。“我們贏時,總是別人敗時,但我們看不到這一面。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在慶祝別人的失敗。為什么會這樣?是因為那人不是我們中的一員,而是對手。但這一切皆是幻相。從巴巴的角度,除了他無其他。我告訴你,沒有別物。唯有他存在。因此,不要受世俗成敗影響。而是要專注于贏取他,那樣什么都影響不了你。你將勝不驕,敗不餒。
譯自魯斯特姆·法拉提著《真正珍寶-I》,2006出版
- 《美婼》
- 《美婼》序言
- 第一章 最初的一瞥
- 第二章 童年
- 第三章 等待巴巴召喚
- 第四章 第一批女子
- 第五章 在郵局的日子
- 第六章 修愛院年間
- 第七章 納西科
- 第八章 美拉巴德山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上)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中)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下)
- 第十章 新生活
- 第十一章 訪問西方
- 第十二章 德拉敦
- 第十三章 美拉扎德
- 第十四章 永遠在一起
- 曾經如斯【作者:埃瑞奇】
- 你們都聽我說過
- 這件事
- 這件事兒發生在
- 蒙辱與榮耀
- 美赫巴巴時常提
- 神秘學沒有位置
- 他們罵我時,卻在想念我
- 克里希納·奈爾的故事
- 薩洽·莽的故事
- 獨處
- 漿果
- 規則
- 德希穆克
- 愛因斯坦
- 金德
- 古斯塔吉
- 健康
- 不可能
- 基泊爾·辛
- 金錢
- 帕瓦蒂伽
- 巴巴被捕
- 直接回家去
- 無私服務
- 睡眠
- 不可測量
- 美赫巴巴是誰?
- 策略
- 污染海洋
- 要求愛
- 靜心
- 跟隨巴巴旅行
- 古魯帕薩德事件
- 拜度
- 我們應該怎么做?
- 痛苦
- 拋錨在世間
- 巴巴大笑
- 幫助他人
- 業相
- 親密
- 黑伽亞
- 珠寶商與騙子
- 天堂里的宮殿
- 早年
- 秘密
- 憤怒
- 檀香山邂逅
- 取悅巴巴
- 辟爾法如·夏
- 美與丑
- 阿亞茲
- 奎師那瑪司特
- 度內
- 嘉爾·科羅瓦拉
- 機智
- 新生活
- 祈禱文
- 愛池
- 丟失在他的海洋里
- 誠實
- 摩耶
- 克里希納·奈爾
- 是那樣嗎?
- 該怎么做?
- 石板
- 神兄【作者:瑪妮】
- 放風箏
- 莫后拉
- 被遺忘的玩具
- 牛眼糖
- 上帝的小衣服
- 媽母與爸伯
- 他的蓮足
- 圣克魯斯記憶
- 小王冠與便鞋
- 愿您知曉
- 幸運的鴨子
- 漫漫歸家路
- 惟有巴巴是
- 愿望實現
- 還有一年
- 水牛
- 樹屋
- 真正的修女
- 沉默未破
- 最好的朋友
- 來自海洋的邀請
- 上帝的衣櫥
- 神人剪影【作者:伊麗莎白·帕特森】
- 多年前的今天
- 首訪澳大利亞(一)
- 首訪澳大利亞(二)
- 不管你是否跟隨我
- 神秘地精確
- 愛之湖
- 承諾
- 神圣游戲【作者:庫瑪】
- 上帝先生
- 不是善人是神人
- 千萬替我保密
- “我把她搬走!”
- 你必須先走第一步
- 迪娜的故事
- 瑜伽師
- 鞋子與花環
- 尋找,你將被找到
- 什么都不要,你將得到一切!
- 誰是圈子成員?
- 大英帝國的死亡令
- 好的壞的都是我的
- 門徒回憶
- 開始的時候(上)
- 開始的時候(下)
- 《神曰》的寫作
- 在石頭上播種
- 受辱–因禍得福
- 緯露與薩若希
- 讓愛成為唯一的祈求
- 第一次達善
- 大師是怎樣工作的
- 美赫巴巴看電影
- 打井與信心
- 特殊的大師
- 母親與女兒
- 愛給巴巴戴花環
- 巴巴與科學家
- 上帝會照看結果
- 服從之禮物
- 當他接管時
- 問題是怎樣解決的
- “你難道不信任我?”
- “讓我永遠伴隨你”
- 愛的呼喚不可思議
- 受苦的另一面
- 在神人身邊長大
- 愛之舞【作者:瑪格麗特·克拉思科】
- 第一個命令
- 幽默的一課
- 第一次跳舞奇遇
- 你永遠贏不了
- 巴黎與馬賽
- 違令—梅瑞迪施
- 一個離開巴巴的人
- 第一次印度之行
- 王后,紅衣主教與郡主
- 戲劇方面的事情
- 第二次跳舞奇遇
- 愛麗絲·索·菲舍
- 鬼魂
- 暗夜
- 鏡子
- 圖表
- 昆廷
- 與神共舞
- 納西科的故事
- 在困難條件下訪問
- 向他臣服【作者:羅妲·阿狄·杜巴希】
- 前言
- 第一章
- 第二章
- 第三章
- 第四章
- 第五章
- 第六章
- 夢見至愛【作者:瑪妮·伊朗尼】
- 閉關山的燈火
- 修道院地震
- 夢見至愛1
- 神圣門衛
- 美婼減輕我的負擔
- 上帝的朝廷
- 無雙的隊伍
- 雌鹿也做過
- 上帝的衣櫥1
- “我愛你,我的姐妹”
- 娜芙蒂蒂
- 他們在哪兒?
- 呼拉圈
- 發大水
- 巴巴,請別叫醒我
- 勝利的呼聲
- 我的金魚朋友
- 樹洞
- 最后一個訊息
- 巴巴簡關店
- 沉默
- 我的永恒時刻
- 為王后跳舞
- 看不見的禮物
- 真正的珍寶【作者:魯斯特姆·法拉提】
- 祈禱的秘密
- 神圣意志
- 佯裝生氣
- 通過恨來記住
- 婚姻
- 唯有念記重要
- 生活的熱忱
- 靈性健康
- 儀式教規
- 純潔的愛
- 莫忘目標
- 懷著感情念記
- 美赫巴巴之道
- 羯磨與恩典
- 巴巴獨自做工作
- 說真話講策略
- 控制頭腦
- 靈性訓練
- 和諧
- 死亡
- 化工廠之戰
- 巴巴形體的重要性
- 犧牲
- 神愛
- 經濟大師
- 危機即機會
- 神圣淹沒
- 減速器故事
- 強過你的痛苦
- 無限珍寶
- 和寶吉捉迷藏
- 成與敗
- 消滅自我
- 只依賴巴巴
- 平衡業相
- 三類生活
- 自由與奴役
- 蹈火
- 邀請他的恩典
- 想象實在
- 劍師
- 《真正珍寶》第2輯
- 不斷憶念的禮物
- 巴巴知道什么最好
- 真英雄
- 神圣意志與自由意志
- 成為他的
- 這會把你引向神
- 膽敢要巴巴
- 邀巴巴參與你的弱點
- 放下小事
- 幻相勢力
- 放下執著
- 燃燒的心
- 做出努力
- 猴心
- 心靈這般
- 心會長大
- 真正謙卑
- 巴巴要什么
- 超越對錯
- 血之淚
- 只是服從他
- 沖出幻相
- 神醉
- 巴巴說話時
- 怎樣祈禱
- 生發渴望
- 神名的力量
- 神名能轉化
- 《真正珍寶第3輯》
- 真正珍寶的寫作
- 續書的創作
- 美婼的關愛
- 巴巴救了我
- 懶惰的愛者
- 腦心和諧
- 用憶念戰勝嗔恨
- 持續自如的憶念
- 正確的選擇
- 永遠的伴侶
- 真正的祝福
- 真正的恩典
- 準備的程度
- 生發創造“在”
- 重要的是憶念
- 幸運的瘋人
- 假古魯與垃圾桶
- 完人的作為
- 全能的上帝
- 失去的機會
- 完全的交托
- 碾磨過程
- 重要的是取悅他
- 無上真理
- 巴巴的沉默
- 背叛引向神
- 只要放開手
- 公義與仁慈
- 唯一的守諾者
- 當簾幕拉開
- 蔻詩德最后的日子
- 真愛史詩
- 分離之痛
- 藝術與神在
- 讓頭腦安靜
- 祈禱的力量
- 堅定的信心
- 巴巴為世界受難
- 巴巴的禮物
- 應盡的責任
- 事實與真理
- 滿德里讀心靈
- 一切來自巴巴
- 罩著面紗的神
- 非常體驗
- 榮耀主的工具
- 神的禮物【作者:阿娜瓦絲】
- 前言!
- 第一章-
- 第二章-
- 第三章-
- 第四章-
- 第五章-
- 第六章-
- 第七章
- 第八章-
- 第九章-
- 第十章
- 第十一章
- 第十二章
- 第十三章
- 第十四章
- 第十五章
- 第十六章
- 第十七章
- 第十八章
- 第二十章
- 第二十一章
- 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三章
- 第二十四章
- 第二十五章
- 他給予海洋【作者:娜玖·考特沃】
- 前言-
- 父親夢想成真
- 美拉巴德山上的生活
- 巴巴,我們的大爹
- 他的陪伴甘露
- 服從的教訓
- 接受他的意愿
- 守夜—父親的不可能任務
- 我的西方巴巴家庭
- 惟有您是我的神
- 神永不死
- 美婼與至愛團聚
- 內在力量之禮物
- 后記 畢生的撒晤斯
- 努力與恩典【作者:達文·肖】
- 努力與恩典 序言
- 第1章 神圣至愛
- 第2章 美赫巴巴的工程
- 第3章 大師幫助
- 第4章 面紗制造機
- 第5章 溶化面紗
- 第6章 凈化心靈
- 第7章 改變價值
- 第8章 改變焦點
- 第9章 交出一切
- 第10章 表現方式
- 第11章 改變范式
- 第12章 保持靈性流動
- 第13章 殲滅虛妄
- 第14章 重新編程
- 第15章 消除煩惱
- 恩典的雨露
- 他也是可憐的羅亞斯德!
- 巴巴腳前的一束花
- 有幽默色彩的秘密禮物
- 超出了理解的慈悲
- 關心、寬恕與慈悲
- 巴巴的捉迷藏游戲
- 全知遍在的至古者
- “一定是瘋了!”
- 在巴巴的愛里無憂無慮
- “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以某種方式!”
- 重溫耶穌的臨在
- 認出卻又忽視
- 在他的看不見的手中
- 跳起比根舞
- 一個夢與兩只鞋
- 活出眾生一體真理【作者:克雷格·伊恩·拉夫】
- 愛的見證
- 關于穆罕默德瑪司特
- 努力見到我的本來面目
- “做我的活花環”
- “你怎么這么久才來?”
- 全知者美赫巴巴
- “我是愛之洋”
- 神奇的達善
- 革命者成為巴巴愛者
- 巴巴回應了我的祈禱
- 到至愛足前的旅程
- 他給予愛的擁抱
- 一個無神論者的神愛證明
- 蔻詩德的內視
- 用歌聲榮耀主
- 與神的約會
- 遇見美赫巴巴
- 紅心之王
- 收獲他的恩典
- 首次見美赫巴巴
- 愛——心靈的語言
- 巴巴的全知
- 白血球
- 臣服于美赫巴巴
- 平衡與凈化
- 阿瓦塔式巧合
- 輝光
- 娜迪亞·沃琳絲卡的靈性轉化
- 確立對巴巴的愛
- 美赫免費診所
- 美赫學校
- 馬杜蘇丹的故事
- 交談
- 不為什么
- 同喚醒者交談
- 回到中心
- 自我痼疾
- 放大權威
- 滿德里
- 埃瑞奇
- 阿迪
- 帕椎
- 普利得
- 滿德里為何受苦?
- 女門徒的角色
- 寶加入巴巴的故事
- 弟弟佳爾的故事
- 美婼-美赫,美婼-美赫
- 佳露和谷露【作者:嘉娜克】
- 佳露和谷露(1)
- 佳露和谷露(2)
- 佳露和谷露(3)
- 佳露和谷露(4)
- 愛者故事
- 毛拉巴巴之墓
- 在瑞什可什遙見閉關山
- 比利的故事
- 瑜伽,瑜伽師和圣人
- 弟子準備好
- 誰是巴巴愛者?
- 巴巴寇斯若
- 教導的時刻
- 巴巴幫我們改掉惡習
- 戰爭結束了
- 孰能無過
- 埃斯潘迪亞
- 比夫的故事:神圣時機
- 唐娜林的巴巴故事
- 心懷巴巴離世
- 在印度遇見奇異博士
- 保羅·柯瑪的故事
- 從佛陀到美赫巴巴
- 巴巴在中國
- 美赫巴巴訪問上海和南京
- 《語錄》的翻譯與其他
- 美拉巴德日記(一)
- 美拉巴德日記(二)
- 美拉巴德日記(三)
- 巴巴生日快樂!(1894年2月25日)
- 給美婼美赫的詩
- 美拉巴德日記(四)
- 美拉巴德日記(五)
- 美拉巴德日記(六)
- 美拉巴德日記(七)
- 愛者眼睛里的至愛
- 永恒者
- 三摩地的守護者
- “阿瓦塔之寓”之旅
- 巴巴紀念日之旅點滴
- 羅珊
- 美赫就是神
- 巴巴,生日快樂。
- 讀書摘錄
- 朝圣路上的心得
- 阿瓦塔的酒店
- 回憶印度的人和事
- 朝圣分享
- 朝圣隨筆
- admin的美赫巴巴朝圣之旅
- 朝圣初旅
- 朝圣者之聲
- 愛的朝圣
- 愛的朝聖
- 美赫文問答錄
- 海瑟講故事
- 安醫生的故事
- 美赫納施講故事
- 朝圣感觸
- 關于神名“呼”
- 一百零一個神名
- 20年后,我找到了夢中故地
- 為什么過去我一直不敢說自己是美赫巴巴的弟子
- 朝圣美赫巴巴三摩地之后
- 高速路上的生死日志
- 相信,就會看見(上)
- 相信,就會看見(中)
- 相信,就會看見(下)
- 相信,就會看見(后記)
- 靈性工作者的任務
- 靈性工作者的任務-
- 為自身靈性自由而工作
- 為人類靈性自由而工作
- 靈性認識導向靈性自由
- 怎樣通過直覺服務
- 怎樣通過靈性認識服務
- 通過靈性認識明智地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