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jjken
這幾個月特別會情不自禁地回憶曾在印度的日子,特別想念在印度認識的朋友。
**Iq’Bal**
一年前的年初我到達了印度,一位叫Iq'Bal的本地人送我到Meherabad,他從清晨開到中午,期間只兩次下車休息吃點東西。坐他的車是一段特別的經歷,這是我想不到的,因為從側面看他的臉像至愛,特別是在車里、在夜幕下來時(他所在的服務店名是:Travel Spirit,網址是:mehercarrentals.com)。我當時愣了幾下,理智還是讓我保持冷靜,然后就直接對他說了這想法,他沒有理我。理智告訴我,至愛已經走了。現在想起Bhau不理解巴巴不見愛者時,巴巴的解釋: 他們看到的只是我的肉體,不是我的真身......我要給他們的并不是這些......
至愛在世間的形象可以從世間中隨意挑,世間中所有的形象(包括至愛曾經采用的)卻不是至愛。所以我們應該朝著看到至愛真身的方向努力,而至愛的真身是何時何地都在的,所以我們隨時隨地都有努力的媒介。
雖然理智是這樣說,但頭腦當時還是圍繞著這事不時在轉,每次忍不住轉頭看一下他,都有點不敢相信。現在后悔沒有與他照幾張相。
**抵達靜修所**
靜修所的整體外形有點像城堡,少了華麗,多了平實,少了封閉,多了舒緩。飯堂在地面層,里面寬敞明亮,墻上掛著好幾幅巴巴的畫。飯堂左側是休息廊,我最喜歡里頭的由眾多愛者畫的色彩繽紛的瓷磚畫,每幅畫印在一塊瓷磚上,一塊塊瓷磚貼在墻上,形成一張絢麗的方形拼圖。飯堂右邊是條過道,過道邊有幾間辦公室。
二樓就是宿舍了。宿舍分兩翼,一邊住男一邊住女,每邊宿舍下都有一個小花園。三樓是天臺。給我留下深印象的是靜修所里頭一些設計的細節,體現了設計者的心思。譬如,飯堂大門兩旁設有兩個小水盆供洗手,而沒有延用像大多數飯堂飯店將洗手的地方放在室內;還有一個有意思的是房間大門的鎖,鎖體刻著‘自由’和‘七重面紗’的字樣,暗喻要徹底的自由必須打開七重面紗。每次鎖門時都有點不自在,仿佛旁邊有個聲音在揶揄:哪有自己給自己蒙面紗的,明知是面紗都給自己蒙上......現實生活何嘗不也是這樣,由于自己的愚昧,也由于業相強大的力量,難以弄掉面紗不說,更有甚者是,明知山有虎,不得不向山行。業相拉力之巨至此,所以巴巴才要下來。
**前往三摩地**
下午獨自去找三摩地。走出靜修所側門,才更深地體會到自己身在外界看來是一片荒蕪的土地上,面前是一片又一片的黃草,草高過膝,雜亂霸道。但誰又能想到,高之最高就把這里作為他的靈性中心。
有愛的地方不計較荒蕪,有愛的地方荒蕪也變綠洲。我慢慢看到遠處有一顆顆小樹了,將來它們就會變大,大了就有綠蔭,有了綠蔭就能為這里添上色彩。荒蕪只是視覺的表象,這里暗涌著人們對大師的愛,在看不到的更深處,有大師對人們無盡的大愛。
前面沒有明顯的路,問人時也只是知道大方向,加上下午去三摩地的人少,跟不著人,于是一出去可能就走岔路了。幸好走著走著看到左前方有人,估計是同道,于是跳過一條長長的泥坑,終于上了“正道”了。一路小心翼翼不快不慢地跟著走。忽然想到巴巴說過的意思:求真的路上需要有大師的幫助,需要有走過這條路的人帶領......來到Meherabad去找三摩地都不是件輕易的事情,更何況在偌大的印度乃至世界范圍,沒有指引協助要找到高之最高的靈性中心,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三摩地外圍沒有設大門以示你將要進入三摩地的區域。但差不多要到時,還是能有所感覺。兩邊的樹木緊湊了,雜草少了。雖然沒有大門,路形和灌木恰到妙處的配合,讓你有“進去”的感覺,你感覺差不多要到了。
走進去,沒有看到電影拍攝仙境般的畫面,沒有異常強烈的神圣氛圍,一切都安靜樸實,生活般的樸實;應該是有聲音的,但一種安靜的氣氛,使心靜下來了。看到三摩地的石屋了,拍商業片的人估計是怎么也想象不到高之最高的陵墓就是這樣,除了白色大理石尖拱頂,墻面沒任何裝飾,金字塔、泰姬陵似的氣勢這里看不到,找龍穴的人不會相中這里,然而這里就是高之最高的安身地。高之最高!在這個小石屋!多么地謙卑啊。他們怎么會知道大師的謙卑。怎么會知道。只有真正的大師才能不拘任何形式。
**Roshn**
從三摩地出來,一位外國女士前來跟我交談,我們便一邊往回走一邊說說話,主要是她說我聽。說的內容不是記得太清了,只記得她叫Roshn,她的父輩與巴巴有過聯系,巴巴很照顧她們的大家庭。Roshn是個熱心腸的人,雖然交談的內容記不住(這和我對英語的熟悉程度很有關系),但她說的每句話都是用心、認真的。晚上吃飯時又碰到她,她帶我認識她的朋友,讓我跟他們坐在一起吃飯,現在記得其中有一位叫Leesa的美國朋友,她住在San Francisco。
一天往三摩地的早上,發現隊伍里的Roshn,高興小聲地跟她打了個招呼,便跟著脫鞋排隊。Roshn走過來,小聲地對我說,如果你想清潔三摩地,可以早點過來,大概6點前吧,就可以排隊分批清潔了。我大喜,之前還以為這是專門指定人員做的呢,想不到自己也有機會參與。我立即對Roshn說,明天就會早起。Roshn接著說,明早我就要走了,不能Arti了。我頓住,一下不知該說什么(這與我的英語水平也有一定關系),瞬間的反應好像只是點了點頭,Roshn便重回隊伍了。之后,吃飯的時候也沒有再見Roshn了。
現在想來,有所惋惜,有所后悔。惋惜的是語言成為了交流的障礙,我是很想敞開心扉跟外國的愛者們交流的;后悔的是,沒跟Roshn照張相,真的后悔。Roshn是個熱心腸的人,用心、認真的人。
**Paul Comar**
認識Paul是一個間接的過程。到達第二天下午,在宿舍下碰到一位來自普納的工科大學生,簡單地交談起來,得知我也是剛來后,他便要給我介紹常駐這里的一位本地人,說他知道這里的一切,我有什么想知道的都可以問他。大學生帶我走到靠近樓梯的走廊,有兩位先生正坐著聊天,說著昨晚深夜一位剛來的男孩由于夢魘跑出房間大呼大叫的事。大學生把我介紹給其中一位留唇須健實的先生,他問我有沒聽到,我說沒有,他說:good,it’s like a war。配合他的神情,我笑了。旁邊的銀發先生接著問我從哪里來、怎么知道巴巴的一些問題。我一一回答,當他得知我是從網絡知道巴巴時,表現驚訝(幾乎每位外國愛者聽到我是從網絡知道巴巴時,都表現驚訝,他們似乎都是通過人與人的接觸介紹知道巴巴的,與我們這里的情況不同)。他說他叫Paul Comar,經常會來這里......
就這樣,我們認識了。Paul是一位風趣英俊的法國人,雖然滿頭銀發,但看上去健康敏銳,沒半點老態。Paul每年都來,甚至來幾次,他認識這里所有老一輩的人。他帶我去見了Roshan(羅姍)和Sam(三穆);帶我去Meherazad,見了Meherwan Jessawala(埃瑞奇的弟弟),見了兩位女滿德里美茹和愷悌,還有那里的愛者;Paul還帶我去了阿美納加,見了Bhau。與Paul一起,感覺親切,摻雜著朋友與長者的感情,朋友多,長者少。遺憾的是,由于語言問題,跟他一起的過程中沒有很充分地交談。
Paul是我在印度接觸次數最多,時間最長的外國愛者。在要回國的那天中午,我們乘車從阿美納加回Meherabad,中途他要下車到另一地方處理點事情,告訴我中午吃飯時會回來。看他下車走出了幾步,我還是情不自禁的上去擁抱他,他輕輕地說,中午吃飯會回來的。之后,一直沒見著Paul了。這次的行動是我能說沒那么遺憾的地方。
**Erico**
一天下午,在宿舍辦公室里正看著埃瑞奇給來這里的人寫的告示(內容中心大概是:要牢牢記住來這里的目的——朝圣,而不是旅游,所以思想、語言、行動都應為此而出等),這時門口進來一人,朝我這個方向說:You must be Ken。我抬頭轉身,是一位很健壯肩膀很寬的先生,回答之后,他給了我一個深深的擁抱。這是我來到這里的第一個擁抱,也是這么多年以來頭一次年長的主動給我擁抱,而且是初次見面,而且之前從未聽說過對方。我完全料想不到,因為在我的生活經驗中,這種情況不會發生的。我盡力去沉浸這一刻,盡身心去感受。我感覺這不是純禮節性的擁抱。我感受不到絲毫要展現自我的意識——譬如強壯的人握手時有意無意中會顯示自己手臂的力量——貼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我感覺到另有一股充實的力量,不單純源自肌肉,肌肉的力量通常是強勢甚至帶點侵占性的,這股力量是平和的。松開雙手后,我問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和怎么稱呼他。他說是Tian(我們的心姐)告訴他的,他叫Eric。緊接著走到辦公桌前,拿鉛筆把名字寫在一張便紙上,又說,這里的人叫我Erico,你也可以叫我Erico。說完后他邀請我到他家里,接著把剛才那張紙抓成一團,出門時丟到垃圾桶了。
這里的人幾乎都認識Erico,見面就跟他打個招呼,他保持雙手放在背后笑笑點頭,像是資深老同志那樣。走到外面一塊空地,他停下來,彎腰撿起地上的一朵小花,對我說:這是巴巴曾經最喜歡的花,叫Kur-muri。然后解釋,五片白色花瓣代表五位大師,花瓣前端的三個小圓尖代表五位大師所擁有的infinite knowledge、infinite bliss和infinite power,中間的黃色花蕊就代表the king of king。真是贊嘆。這種小花長在角落處,并不顯眼,隨便經過,你只會把它看作普通的小花,然而就是這種遍地都是、不起眼的小花,有著非同尋常的暗示。我突然感悟到,世間潛移默化給我們的價值觀是顛倒的,不實的,世間認為高高在上的東西不一定有很多真價值,真正價值的卻可以存在于世間認為是卑微的事物事情里。
可惜當時沒有給花照相,帶了些種子回國,也種不成。
Erico的家里幾乎每處都能看到巴巴的相片。他跟我談了以前在美國的工作、中國古代的一些事情、印度的現在,當然還有巴巴。他還給我說了一個小雞的故事。巴巴的一位好友邀請巴巴合伙做生意,巴巴爽快答應,可是合伙簽署的文件要巴巴的簽名,巴巴當時已停止簽自己的名了。怎么辦呢?巴巴乖巧地在簽名處畫了只小雞。從此,文件需要巴巴簽名時,就用這個圖案來替代。
和Erico只談過一次話,印象最深的是,當說到有關靈性話題時,他碧綠色的眼睛會有那么淡淡的激動的光彩。由于英語水平的限制,談話過程沒能說上幾句話,大多以聽為主,聽也沒有聽得不全,是遺憾的。
還有點遺憾的是,要去機場的那天中午,沒見著Erico跟他擁抱。之所以有點,是因為巴巴已經照管了Erico的一切,這是人生最幸運的事情,實在是說不出的好,這種難以形容的好沖刷掉我大部分沒見著Erico最后一面的遺憾。
**Simon and Carla**
Simon 是英國人,Carla是位阿根廷姑娘。他們是音樂拍檔,Arti后,他們會在三摩地前和其他演奏家一起唱奏懷念巴巴的歌曲。一天下午是Simon的個人concert,大部分在靜修所的人都乘車去登記中心,那里有個禮堂,看來是專為表演而建。舞臺最上方中央的位置掛著一幅巴巴很陶醉樣子的畫。
Simon盤坐在舞臺中間偏右的位置,我記住了他開場白的一句話。他說他一直在探究什么是真正好的音樂......希望巴巴引領他找到好音樂的覺知。正式表演Simon用長笛、吉他等樂器彈奏自己創作和他人的曲目,Carla也參與了部分的表演。我被音樂感染了,仿佛自己就進入了音樂里頭,身體的節奏都成音樂的了,思想沒有多少空間容納其他。贊嘆。以前也聽過些現場演奏,沒有這次具這種吸引力的。
**Judy and Jeanine**
Judy是位眼睛大大,留短發的女士。她的兒子就住在Meherabad,孫子取名Indiana。Judy外向活潑,她的眼睛經常流露出調皮好玩的神采。
Jeanine留著長發,喜歡跳舞。她的丈夫就是為Bhaul的生日制作變魔術短片的那位留一把長胡子到胸口的先生,他自己也會變點小魔術來娛樂大家,還會演奏樂器、錄音等,是位多才多藝的人。
我和Judy、Jeanine同桌吃飯過一次,在對面和她們聊天時(當然都是很簡單的話了)我感覺她們有種成熟平和的美——有些美是帶侵占性的(或許嚴重了),它想吸住對方,內含征服的意識——我說不上是被什么吸引,或許就是平和的美吧,沒有修飾、沒有虛偽,自然流露。我幾乎一直在看著她們的眼睛——記憶中以前從沒這么長時間地看著別人的眼睛——看著她們的眼睛感覺很自然,還有好奇。好奇她們的眼睛像在生動地說著話,善良的話;她們的眼睛像似與心靈樸實的一面打通了聯系,直率、洞徹。她們那一刻所散發出來的神采,看多久也不覺夠,看多久也看不出個所以然——為何能有這種生動活潑的神采。
**Elizabeth Lewis**
Elizabeth的家在美國的New Mexico,銀白短發,帶一副薄薄的眼鏡。她不茍言笑,看似生活上講規律講規則、嚴謹的人。見到她,我都會事先高興地放聲呼她的名:Elizabeth。潛意識感覺似乎有點不太恰當,但一來,喜歡念這個名字,二來,也不知該怎么稱呼才既現尊重又不生硬,而且這里應該可以不理世間的條框,盡情表達真摯的感情的,于是就不顧這么多了。
和Elizabeth有過一次一起買東西的經歷。那天是去阿美納加自由活動買東西的時間,我和Elizabeth一同坐小三輪車去當地的集市買點送人的禮物。一路穿街過巷,涼風送爽,車開得不快,兩邊沒有門,行人好像就在身邊穿梭那樣。我們都不多話,由于英語水平有限,我也不知說什么好。雖然如此,我還是很享受這個過程。到了集市,各式生活用品、食品、紀念品都有,行人熙熙攘攘。我陪她買東西給家里的女兒,她也幫我挑了幾件紀念品。買完就坐同一輛三輪車回阿美納加的Trust Office了。
和Elizabeth一起的過程,平淡卻有細味,就像白飯青菜,嚼著嚼著就出甜味。
**Bhau**
第一次見Bhau,是在Meherbad登記中心的“教堂”。里面有點這個感覺。高大寬敞的空間,上方有彩色玻璃窗戶,地面整齊地擺著一些木椅和桌子,當然不會有十字架了,也沒有塑像,高墻上掛著幾幅巴巴的油畫。聽Roshan說,這里曾作飯堂,后來不作飯堂用作聚會、緬懷、講述往事的場所。
Bhau不用多介紹了,大家也可以在網上看到他的相片。
每個星期固定的一個下午,沒什么其他特別事,Bhau就會從阿美納加的Trust Office來這里和眾愛者或遠方而來的朋友見見面,說說話。
Bhau進來時,大家都拍掌熱烈歡迎。待Bhau坐下,眾人紛紛過去跟他握手致意。和藹的Mother K給Bhau簡單介紹了一下我,Bhau抬頭看著我,拍拍我的手背,說,有空來我的辦公室坐坐。
待眾人回座,“節目”正式開始。首先是Mother K領我們一起深深念“OM”;接著一位高大的留一臉絡腮胡子的男子上前,面向巴巴的油畫,抬頭深情地頌歌;然后是一位老先生,也是面向油畫,一舉念出101位神名(這是巴巴于1963年在普納給出的,神名細目見:[http://www.meherbabatheavatar.org/names.htm](http://www.meherbabatheavatar.org/names.htm)),念完后,Mother K問我們有否帶來“節目”為大家表演——大家如果要去印度,可以事前準備一兩個節目,到時就可以為大家表演了:)——這些結束后,Bhau便開始向眾人說話。Bhau說話的形式多樣,有說理、有說事、有說笑、有提問,特別是說笑、提問環節,氣氛很活躍。可惜我不太習慣Bhau的口音,即使很認真地聽,還是絕大部分聽不懂。
第二次在Bhau的辦公室,也可以說是Bhau的寢室,他辦公的地方就是住的地方,也是會客的地方。剛好大胡子先生在為Bhau的生日(那時我還不知道)拍攝小電影,我和Paul就在旁邊觀摩。有些環節NG了幾次,大胡子耐心地講解,Bhau耐心地學著。倒是旁邊年輕的Mother Chiana有點著急,她看出Bhau的疲態,不太愿Bhau被這番“折騰”。拍攝完畢后,時間也不早,快到響午了,我們問候了下Bhau,Paul簡單地說了幾句,就回靜修所了。
第三次也是在Bhau的房子,那天是星期天的傍晚。進屋才發現好幾個人已擺開架勢,有電腦、麥克風、燈光等,還有幾位愛者坐在Bhau前。這是一星期一次的Bhau面向全球的視頻答話。視頻同步放在[www.jaibaba.com](http://www.jaibaba.com/)網站上,時間是印度時間的星期天5:00--9:00p.m.,國內是晚上7點到11點左右。
不同國家的朋友一個接一個地用英文向Bhau提問,Bhau頭戴麥克風,神情自若地坐在沙發上回答,前面的攝影機就把音像同步傳到網絡上。Bhau的話我依舊聽不太懂,只有靠看旁邊文字記錄朋友的打字,才慢慢知道意思。提問者的問題一般都簡短,不過Bhau像讀懂提問者背后的意思,回答詳盡而且范圍也略超出問題所及,但始終圍繞靈性。
提問進行到中段,Bhau突發奇想地讓攝影機轉向現場的在座,讓每個人對網絡對面的朋友說句話。面向全球說話這個概念對我來說大了,雖然這個時段應該不會有太多人,但我還是有點緊張,腦子想不到該說什么。不過幸好不是我第一個,攝像機轉向我時,我也按照前面的模式先介紹自己的名字和國籍,但接著呢?Bhau沒等我產生這個緊張性的疑問就對我說:告訴他們巴巴曾到過中國。于是我有得接了,與此同時我覺察到Bhau神色有絲不悅(當然這是主觀感受了,實際或許不是這樣),我意識或許是Bhau對我的表現對我的緊張不滿,意思仿佛是:這有什么好緊張的,應該好好利用這個機會表達內心真實和想要表達的東西,緊張有什么用!一下我有了要說的東西了。我對著鏡頭說:I miss you Tian and the Chinese friends who are coming here. I miss you very much. I make a lot of friends here. They are nice. I hope I can meet you here soon.(這是回憶中的大概意思了,實際可能要混亂一點)。過后覺得,其實還可以再放開一點,效果會更好,雖然知道心姐他們看到這個視頻的機會很小。
這次旅程的啟發就像這樣,在不經意中發現自己內部潛在的弱點,把這些弱點放到顯意識中修正。
第四次還是在Bhau的房子。中午。我問了兩個問題,Bhau詳細地回答。可惜雖然我盡全力地聽,還是大部分聽不懂。幸好,中心句聽到了。要走時,我們逐一穿鞋子,下臺階。走了幾步,受內心的驅使,我迅速返回,邁上臺階脫鞋(幸好鞋子不用綁鞋帶)進入屋中,向還坐在布沙發上的Bhau深深地擁抱,那一刻我把力氣集中在頭腦,將無言的感情都壓縮到那一刻。那一刻很短。Bhau類似呵呵地笑了兩聲。那一刻后,我只能迅速立起,轉身往門口走,趕緊追上Paul。這也是我少有的沒有遺憾的一次舉動。
直到要離開的那天,都沒有機會再到阿美納加了。
**Lorrie Patrick**
Lorrie是位美國畫家,她經常游覽世界各地,并用畫筆將她所看的畫下來。我和Lorrie聊過兩次,一次在回靜修所的路上,一次是在去Meherazad的車里。每次到Bhau那兒,幾乎都能看見她為Bhau按摩雙腳。臨走的那天,吃中午飯時,她走過來將電郵和個人網站寫給了我,并要了我的電郵,我寫給了她,發現她雙眼里有瑩瑩水光。Lorrie的個人網站:[www.lorrieblum.com](http://www.lorrieblum.com/),里面放著她一些畫作,色彩豐富。
**Rose**?
Rose住在美國華盛頓,她是Judy的朋友。Rose和Judy的氣質截然不同,Rose看上去很冷靜很理智,她說話的的音調都是平緩沒起伏的,你說話時她也是冷靜地看著你,眼里沒透露多少感情。Rose要寫一本解釋《神曰》的書,她說要用簡明扼要的語言詮釋《神曰》,讓讀者理解里面的術語和意思等等。她說,有了小孩之后家務重了,回去就難以分身寫書,所以不寫好這本書就不打算離開。
這次的旅程還認識了許多外國朋友,有學太極的Ken、在孟買做生意的Rahul,在靜修所工作的Suzie,在Meherazad遇見的小男孩Navanath等,不一一道來了。
**緬懷Mehera**
1月5日,看到靜修所的消息欄有明天紀念Mehera的活動通知。1月6日上午便前往登記中心的“教堂”。在場的人圍坐成一圈,由主持人先講述關于Mehera的故事,然后每個人輪著發言表達對Mehera的思念。不是按固定順序,也沒有謙讓,一人說完后自有另一人接著說,其他人靜靜地聽,就這樣很自然地下去。Jeanine也在其中。
他們表達的內容很多。沒有與我談話時的遷就,我能聽懂的自然很少。
最后,一位沒見過面的女士拿起吉他彈唱為Mehera而作的歌曲。我連忙用手機錄音。現在后悔是,當時沒有進一步上前錄——和她相隔兩個位置——在眾人(其實也不是很多人)前,不好意思湊過去。
歌詞都聽不懂,但那份深濃而帶著淡淡的哀思我從她的聲音和旋律中接收到了,為之觸動,心里在掉淚。去機場的那天,坐在Iq’Bal的車里,自然而然地拿出手機播放那段錄音,由于錄音效果很差,也可能存在著Iq’Bal要專心開車的因素,我把手機貼在他耳邊,他說聽不到,我貼到自己的耳朵,勉強聽到,思緒又深深地陷入歌曲中,陷入那份感情中。
**Meherazad**?
第一次到Meherazad比較早,滿德里們還沒準備好,不能進她們的休息區域,但可以參觀滿德里大廳。滿德里大廳其實并不很大,約20多平方米。進門的右角就是巴巴的椅子。椅子很普通,用淺藍色布包裹著,如果擺在其他地方就是一張極其普通的椅子。椅子的對面墻下擺著一個個座墊,就是當年“開會”時滿德里的座位,現在可讓來訪者坐。巴巴當年和滿德里討論事情宣布決定就是在進門口的這一小塊地方,還不到大廳的四分之一,那么地低調。地上鋪著漂亮舒服的地毯。我慢慢地走,慢慢地看,盡量感受眼前的一切。
時間到了。我們可以見滿德里了。
美茹和愷悌坐在房檐下。我們逐一上前跟她們打招呼。可惜還是我的英語拖后腿,上前一下不知該說什么,美茹跟我握握手沒說什么,愷悌摸摸我的臉頰,大大的眼睛用很確信的表情對我說,巴巴什么都不要,只要你的愛。這個“你”當然是泛指的了。
要愛巴巴是很困難的,特別是知道他是神人后。愛是純凈無雜不問所取,愛就是為了愛,愛就是愛,不容任何動機,沒有理由。所以后來我開始有點明白‘愛神從愛你的敵人開始’這句話。?
陸續有人跟著上來,有些老朋友留在兩位滿德里的身旁相互交談,我就找巴巴的房間去了。
巴巴的床正正在房間的中央,這種擺床方式是我以前沒見過的,絕大多數的情況是至少有一邊是靠墻。我饒有興趣地看著房間的陳設。有應該是一比一的巴巴的手模、腳模、還有巴巴的頭發都保存下來了!棕色的。這樣瞧瞧,那樣摸摸,心情像發現了好玩的東西那樣。最后在巴巴的床邊行跪禮后就出門往Mehera房間去了。房間的人也多起來了。
進入Mehera的房間,我變得克制許多,基本沒有走動,也沒有隨處看看,除靠窗邊的床、書柜,印象比較深的是床頭柜上擺著的那張經典的巴巴學生時期的相片。在Mehera床邊行跪禮后就離開房間了。在Mehera房間和在巴巴房間行的跪禮有點不同。在巴巴的房間,可以把頭放在巴巴的床上,在Mehera房間,離開了床一定的距離。
接著就去找閉關山。經過指引,終于來到閉關山前。閉關山不高,比丘陵低,在漢字的語境中,它應該是山崗。爬上了山頂,遇到一對母女。女孩名叫Hariel,女孩的母親名叫Tarisa。女孩坐一塊石頭上寫日記,她母親在附近游覽,我就到另一邊坐下,看看頭上的藍天白云,望望開闊的四野,盡情地感受下那一刻的場景,靜靜的時光。
Hariel寫完日記后,我為她們照了張相,她們也給我照了張,就下山了。
巴巴在山上閉關的房子搬到了下面,聽說后來埃瑞奇就住那個房子里。房子很小,比普通的睡房還小,進門就是床。有人為我關上了門——后來才意識到在參觀的地方被關上門還是絕無僅有的一次。突然間房子里的空間就是我所能感受到的全部空間,沒有室外室內之分,因為沒有窗戶。在狹隘的空間里,這種感覺特別明顯。不過我沒那么多時間來冥想,沒有讓這種感覺繼續下去。
房間里基本沒有擺設,基本都是生活用品。陳舊、簡樸就是房間的色調,與之前看過的包括Bhau的房間都完全不同。在這里有種孤靜感。有種全然感,讓你很容易地全然集中在這個氛圍。埃瑞奇就住在這里——可惜我沒機會見他了,在這里一定更加深埃瑞奇對巴巴的思念,一種沉沉的思念。在這里,埃瑞奇想的只有巴巴,我猜想。不過,當時是沒有想那么多的了,盡情地看,去感受后,就打開門。色彩與開闊又出現了。
差不多要離開Meherazad時遇見埃瑞奇的弟弟Meheran,他擁抱了我。開車時,他給我們雙手揮別。
**離別愛之源**
1月7日,要回去了。2點多出發,找Erico與他道別,房子里沒人;驅車到登記中心跟辦公室的兩位愛者道別后,剩下最后的盼望就是見著嘉童他們了(在國內我們還沒見過面)。一路上我看著右邊車道,都沒看見載有疑似中國人的車子。當時心里出現過幾次的失望:估計是見不著了,轉念:一切由巴巴安排。雖是這樣說,雖然把結果留給巴巴,但還沒到最后一刻,還是想著希望能見著他們的。到了Iq’Bal所在的服務店Travel Spirit,辦好了車費手續,我想再等一等,便在店里隨便看看。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還沒看到有什么車輛經過。
Iq’Bal說,時間差不多了。我說OK。我已經接受這次旅程見不著嘉童的結果了。就在這時,那位老板的手機響了,他說了幾句,然后對我說,可能是你的朋友們。我又驚又不敢太興奮地接過電話,是女聲,在說英語,我沒等她說完,就直接用中國話問,你們從中國來的嗎。答復是,而且已經要到靜修所了......
白色的吉普車停在了店門口,下來了三位中國人(比我告訴外國愛者的人數少)。曾經幻想與中國愛者激動地相見和終于見著他們的興奮。現在真的見到他們了,我卻把激動多少藏在心里。所以想象終歸是想象,巴巴說,‘你若想改變點什么,就行動去吧。’行動才是檢驗想法的現實表現。
我問面前的男子:你是嘉童嗎?他答是,并問了我網上的名字,我告訴了他,便上前擁抱嘉童。終于見到你們了!還記得Erico擁抱我時,我是全然地去感受,這回我是盡量去釋放,把這幾天蓄存的思念在這一瞬間釋放,通過擁抱的方式。但由于性格的原因,我還是沒放得開,多少有點控制。所以說行動才可以檢驗想法。嘉童接著給我介紹了美赫燕和麗紗,我也含蓄地稍微跟她們擁抱。嘉童笑著建議我們再擁抱一次,我欣喜地向前再次擁抱他。
這一天,我一直期望中午能早一點見到他們,起碼能坐下來聊5分鐘也好,可是從吃午飯到收拾行李再到在靜修所門口等待,都沒等到。這下終于見面卻又即離別,多么地無言。不過在剛才的幾次失望中(認為很大可能見不到他們),似乎是給我這個惋惜的心理一個鋪墊:能見著已經不錯了,不要再要求什么了。于是也知足了。
看著白色吉普車沿著同一條路、往同一個方向,同是在中午駛向靜修所,我知道,另一個帶中國氣息的故事即將在那片全是愛的土壤上上演了。
**一些感言**
我想借用愷悌對我說‘Baba only wants your love’時的表情(很確信的表情)對大家說,一定要決心掌握好英語。這次在印度的一大感受是,能用共通的語言交流是多么美好的事,而因語言形成交流的障礙是多么難熬。雖然現在身處中國,但總有一天,我們會遇到西方的愛者的。不為其他,就是為了能與西方愛者交流,為了愛的傳遞,為了愛,就有了一個充足而堅實理由去掌握英語。
在三摩地、在巴巴的房間、在閉關山都沒有什么特殊的感受,這更加深我的另一感悟。巴巴不會只在三摩地或他所去過的地方,雖然知道也相信巴巴三摩地的重要性,但我更相信巴巴無處不再,巴巴在每個人的心里。巴巴說過這樣一個意思:不要試圖從外界找神,神居住在每個人的心里。巴巴是平等的,愛遍布四方、真理遍布四方,所以巴巴照遍四方。
這次去印度本來預計是獨自吃飯、獨自去巴巴的三摩地,獨自去Meherazad、上閉關山,能見上Bhau就最好這樣的。但完全出乎我意料是,不單止見到Bhau,還見到Roshan,還認識Paul、Erico等這么多愛者;西方的愛者居然主動上來跟我聊天、一起吃飯,友好熱情地給我介紹這樣那樣的......
所以去印度的話,不要預期,不要預設,盡量懷著敞開的心態,因為巴巴比你更了解你所需要的。
這次最后悔的是,沒跟愛者照相。當時一來沒怎么想起來,只顧照景、照巴巴的相,二來潛意識似乎覺得沒太大必要,認為要用心去感受更重要,把感受放在記憶中就好了。現在想來,和西方愛者們照多點相還是有必要的。
Judy曾問我有沒感受到巴巴的愛,我說沒有。但幾天下來,我能感受到大家對巴巴的愛,對巴巴的著迷,對巴巴的眷戀。這像面鏡子,將巴巴的愛多少反射出來。因為在我們愛巴巴前,巴巴已經深愛我們;表面上是我們愛巴巴,其實是巴巴的愛令我們愛巴巴;我們對巴巴的愛是巴巴的愛的映射。
最后,用在Meherazad看到一句話,與大家分享:
To be worthy of the Divine Love, let all your thoughts, words, deeds, be controlled by the constant remembrance of God.
完
- 《美婼》
- 《美婼》序言
- 第一章 最初的一瞥
- 第二章 童年
- 第三章 等待巴巴召喚
- 第四章 第一批女子
- 第五章 在郵局的日子
- 第六章 修愛院年間
- 第七章 納西科
- 第八章 美拉巴德山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上)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中)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下)
- 第十章 新生活
- 第十一章 訪問西方
- 第十二章 德拉敦
- 第十三章 美拉扎德
- 第十四章 永遠在一起
- 曾經如斯【作者:埃瑞奇】
- 你們都聽我說過
- 這件事
- 這件事兒發生在
- 蒙辱與榮耀
- 美赫巴巴時常提
- 神秘學沒有位置
- 他們罵我時,卻在想念我
- 克里希納·奈爾的故事
- 薩洽·莽的故事
- 獨處
- 漿果
- 規則
- 德希穆克
- 愛因斯坦
- 金德
- 古斯塔吉
- 健康
- 不可能
- 基泊爾·辛
- 金錢
- 帕瓦蒂伽
- 巴巴被捕
- 直接回家去
- 無私服務
- 睡眠
- 不可測量
- 美赫巴巴是誰?
- 策略
- 污染海洋
- 要求愛
- 靜心
- 跟隨巴巴旅行
- 古魯帕薩德事件
- 拜度
- 我們應該怎么做?
- 痛苦
- 拋錨在世間
- 巴巴大笑
- 幫助他人
- 業相
- 親密
- 黑伽亞
- 珠寶商與騙子
- 天堂里的宮殿
- 早年
- 秘密
- 憤怒
- 檀香山邂逅
- 取悅巴巴
- 辟爾法如·夏
- 美與丑
- 阿亞茲
- 奎師那瑪司特
- 度內
- 嘉爾·科羅瓦拉
- 機智
- 新生活
- 祈禱文
- 愛池
- 丟失在他的海洋里
- 誠實
- 摩耶
- 克里希納·奈爾
- 是那樣嗎?
- 該怎么做?
- 石板
- 神兄【作者:瑪妮】
- 放風箏
- 莫后拉
- 被遺忘的玩具
- 牛眼糖
- 上帝的小衣服
- 媽母與爸伯
- 他的蓮足
- 圣克魯斯記憶
- 小王冠與便鞋
- 愿您知曉
- 幸運的鴨子
- 漫漫歸家路
- 惟有巴巴是
- 愿望實現
- 還有一年
- 水牛
- 樹屋
- 真正的修女
- 沉默未破
- 最好的朋友
- 來自海洋的邀請
- 上帝的衣櫥
- 神人剪影【作者:伊麗莎白·帕特森】
- 多年前的今天
- 首訪澳大利亞(一)
- 首訪澳大利亞(二)
- 不管你是否跟隨我
- 神秘地精確
- 愛之湖
- 承諾
- 神圣游戲【作者:庫瑪】
- 上帝先生
- 不是善人是神人
- 千萬替我保密
- “我把她搬走!”
- 你必須先走第一步
- 迪娜的故事
- 瑜伽師
- 鞋子與花環
- 尋找,你將被找到
- 什么都不要,你將得到一切!
- 誰是圈子成員?
- 大英帝國的死亡令
- 好的壞的都是我的
- 門徒回憶
- 開始的時候(上)
- 開始的時候(下)
- 《神曰》的寫作
- 在石頭上播種
- 受辱–因禍得福
- 緯露與薩若希
- 讓愛成為唯一的祈求
- 第一次達善
- 大師是怎樣工作的
- 美赫巴巴看電影
- 打井與信心
- 特殊的大師
- 母親與女兒
- 愛給巴巴戴花環
- 巴巴與科學家
- 上帝會照看結果
- 服從之禮物
- 當他接管時
- 問題是怎樣解決的
- “你難道不信任我?”
- “讓我永遠伴隨你”
- 愛的呼喚不可思議
- 受苦的另一面
- 在神人身邊長大
- 愛之舞【作者:瑪格麗特·克拉思科】
- 第一個命令
- 幽默的一課
- 第一次跳舞奇遇
- 你永遠贏不了
- 巴黎與馬賽
- 違令—梅瑞迪施
- 一個離開巴巴的人
- 第一次印度之行
- 王后,紅衣主教與郡主
- 戲劇方面的事情
- 第二次跳舞奇遇
- 愛麗絲·索·菲舍
- 鬼魂
- 暗夜
- 鏡子
- 圖表
- 昆廷
- 與神共舞
- 納西科的故事
- 在困難條件下訪問
- 向他臣服【作者:羅妲·阿狄·杜巴希】
- 前言
- 第一章
- 第二章
- 第三章
- 第四章
- 第五章
- 第六章
- 夢見至愛【作者:瑪妮·伊朗尼】
- 閉關山的燈火
- 修道院地震
- 夢見至愛1
- 神圣門衛
- 美婼減輕我的負擔
- 上帝的朝廷
- 無雙的隊伍
- 雌鹿也做過
- 上帝的衣櫥1
- “我愛你,我的姐妹”
- 娜芙蒂蒂
- 他們在哪兒?
- 呼拉圈
- 發大水
- 巴巴,請別叫醒我
- 勝利的呼聲
- 我的金魚朋友
- 樹洞
- 最后一個訊息
- 巴巴簡關店
- 沉默
- 我的永恒時刻
- 為王后跳舞
- 看不見的禮物
- 真正的珍寶【作者:魯斯特姆·法拉提】
- 祈禱的秘密
- 神圣意志
- 佯裝生氣
- 通過恨來記住
- 婚姻
- 唯有念記重要
- 生活的熱忱
- 靈性健康
- 儀式教規
- 純潔的愛
- 莫忘目標
- 懷著感情念記
- 美赫巴巴之道
- 羯磨與恩典
- 巴巴獨自做工作
- 說真話講策略
- 控制頭腦
- 靈性訓練
- 和諧
- 死亡
- 化工廠之戰
- 巴巴形體的重要性
- 犧牲
- 神愛
- 經濟大師
- 危機即機會
- 神圣淹沒
- 減速器故事
- 強過你的痛苦
- 無限珍寶
- 和寶吉捉迷藏
- 成與敗
- 消滅自我
- 只依賴巴巴
- 平衡業相
- 三類生活
- 自由與奴役
- 蹈火
- 邀請他的恩典
- 想象實在
- 劍師
- 《真正珍寶》第2輯
- 不斷憶念的禮物
- 巴巴知道什么最好
- 真英雄
- 神圣意志與自由意志
- 成為他的
- 這會把你引向神
- 膽敢要巴巴
- 邀巴巴參與你的弱點
- 放下小事
- 幻相勢力
- 放下執著
- 燃燒的心
- 做出努力
- 猴心
- 心靈這般
- 心會長大
- 真正謙卑
- 巴巴要什么
- 超越對錯
- 血之淚
- 只是服從他
- 沖出幻相
- 神醉
- 巴巴說話時
- 怎樣祈禱
- 生發渴望
- 神名的力量
- 神名能轉化
- 《真正珍寶第3輯》
- 真正珍寶的寫作
- 續書的創作
- 美婼的關愛
- 巴巴救了我
- 懶惰的愛者
- 腦心和諧
- 用憶念戰勝嗔恨
- 持續自如的憶念
- 正確的選擇
- 永遠的伴侶
- 真正的祝福
- 真正的恩典
- 準備的程度
- 生發創造“在”
- 重要的是憶念
- 幸運的瘋人
- 假古魯與垃圾桶
- 完人的作為
- 全能的上帝
- 失去的機會
- 完全的交托
- 碾磨過程
- 重要的是取悅他
- 無上真理
- 巴巴的沉默
- 背叛引向神
- 只要放開手
- 公義與仁慈
- 唯一的守諾者
- 當簾幕拉開
- 蔻詩德最后的日子
- 真愛史詩
- 分離之痛
- 藝術與神在
- 讓頭腦安靜
- 祈禱的力量
- 堅定的信心
- 巴巴為世界受難
- 巴巴的禮物
- 應盡的責任
- 事實與真理
- 滿德里讀心靈
- 一切來自巴巴
- 罩著面紗的神
- 非常體驗
- 榮耀主的工具
- 神的禮物【作者:阿娜瓦絲】
- 前言!
- 第一章-
- 第二章-
- 第三章-
- 第四章-
- 第五章-
- 第六章-
- 第七章
- 第八章-
- 第九章-
- 第十章
- 第十一章
- 第十二章
- 第十三章
- 第十四章
- 第十五章
- 第十六章
- 第十七章
- 第十八章
- 第二十章
- 第二十一章
- 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三章
- 第二十四章
- 第二十五章
- 他給予海洋【作者:娜玖·考特沃】
- 前言-
- 父親夢想成真
- 美拉巴德山上的生活
- 巴巴,我們的大爹
- 他的陪伴甘露
- 服從的教訓
- 接受他的意愿
- 守夜—父親的不可能任務
- 我的西方巴巴家庭
- 惟有您是我的神
- 神永不死
- 美婼與至愛團聚
- 內在力量之禮物
- 后記 畢生的撒晤斯
- 努力與恩典【作者:達文·肖】
- 努力與恩典 序言
- 第1章 神圣至愛
- 第2章 美赫巴巴的工程
- 第3章 大師幫助
- 第4章 面紗制造機
- 第5章 溶化面紗
- 第6章 凈化心靈
- 第7章 改變價值
- 第8章 改變焦點
- 第9章 交出一切
- 第10章 表現方式
- 第11章 改變范式
- 第12章 保持靈性流動
- 第13章 殲滅虛妄
- 第14章 重新編程
- 第15章 消除煩惱
- 恩典的雨露
- 他也是可憐的羅亞斯德!
- 巴巴腳前的一束花
- 有幽默色彩的秘密禮物
- 超出了理解的慈悲
- 關心、寬恕與慈悲
- 巴巴的捉迷藏游戲
- 全知遍在的至古者
- “一定是瘋了!”
- 在巴巴的愛里無憂無慮
- “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以某種方式!”
- 重溫耶穌的臨在
- 認出卻又忽視
- 在他的看不見的手中
- 跳起比根舞
- 一個夢與兩只鞋
- 活出眾生一體真理【作者:克雷格·伊恩·拉夫】
- 愛的見證
- 關于穆罕默德瑪司特
- 努力見到我的本來面目
- “做我的活花環”
- “你怎么這么久才來?”
- 全知者美赫巴巴
- “我是愛之洋”
- 神奇的達善
- 革命者成為巴巴愛者
- 巴巴回應了我的祈禱
- 到至愛足前的旅程
- 他給予愛的擁抱
- 一個無神論者的神愛證明
- 蔻詩德的內視
- 用歌聲榮耀主
- 與神的約會
- 遇見美赫巴巴
- 紅心之王
- 收獲他的恩典
- 首次見美赫巴巴
- 愛——心靈的語言
- 巴巴的全知
- 白血球
- 臣服于美赫巴巴
- 平衡與凈化
- 阿瓦塔式巧合
- 輝光
- 娜迪亞·沃琳絲卡的靈性轉化
- 確立對巴巴的愛
- 美赫免費診所
- 美赫學校
- 馬杜蘇丹的故事
- 交談
- 不為什么
- 同喚醒者交談
- 回到中心
- 自我痼疾
- 放大權威
- 滿德里
- 埃瑞奇
- 阿迪
- 帕椎
- 普利得
- 滿德里為何受苦?
- 女門徒的角色
- 寶加入巴巴的故事
- 弟弟佳爾的故事
- 美婼-美赫,美婼-美赫
- 佳露和谷露【作者:嘉娜克】
- 佳露和谷露(1)
- 佳露和谷露(2)
- 佳露和谷露(3)
- 佳露和谷露(4)
- 愛者故事
- 毛拉巴巴之墓
- 在瑞什可什遙見閉關山
- 比利的故事
- 瑜伽,瑜伽師和圣人
- 弟子準備好
- 誰是巴巴愛者?
- 巴巴寇斯若
- 教導的時刻
- 巴巴幫我們改掉惡習
- 戰爭結束了
- 孰能無過
- 埃斯潘迪亞
- 比夫的故事:神圣時機
- 唐娜林的巴巴故事
- 心懷巴巴離世
- 在印度遇見奇異博士
- 保羅·柯瑪的故事
- 從佛陀到美赫巴巴
- 巴巴在中國
- 美赫巴巴訪問上海和南京
- 《語錄》的翻譯與其他
- 美拉巴德日記(一)
- 美拉巴德日記(二)
- 美拉巴德日記(三)
- 巴巴生日快樂!(1894年2月25日)
- 給美婼美赫的詩
- 美拉巴德日記(四)
- 美拉巴德日記(五)
- 美拉巴德日記(六)
- 美拉巴德日記(七)
- 愛者眼睛里的至愛
- 永恒者
- 三摩地的守護者
- “阿瓦塔之寓”之旅
- 巴巴紀念日之旅點滴
- 羅珊
- 美赫就是神
- 巴巴,生日快樂。
- 讀書摘錄
- 朝圣路上的心得
- 阿瓦塔的酒店
- 回憶印度的人和事
- 朝圣分享
- 朝圣隨筆
- admin的美赫巴巴朝圣之旅
- 朝圣初旅
- 朝圣者之聲
- 愛的朝圣
- 愛的朝聖
- 美赫文問答錄
- 海瑟講故事
- 安醫生的故事
- 美赫納施講故事
- 朝圣感觸
- 關于神名“呼”
- 一百零一個神名
- 20年后,我找到了夢中故地
- 為什么過去我一直不敢說自己是美赫巴巴的弟子
- 朝圣美赫巴巴三摩地之后
- 高速路上的生死日志
- 相信,就會看見(上)
- 相信,就會看見(中)
- 相信,就會看見(下)
- 相信,就會看見(后記)
- 靈性工作者的任務
- 靈性工作者的任務-
- 為自身靈性自由而工作
- 為人類靈性自由而工作
- 靈性認識導向靈性自由
- 怎樣通過直覺服務
- 怎樣通過靈性認識服務
- 通過靈性認識明智地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