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沃德·帕克斯
我初次聽說阿瓦塔美赫巴巴,并決心把一生獻給他的事業,是在1970年,當時我十八歲。不過把我引向這點的探尋,則早在六年前就開始了。
與許多其他中產階級美國人一樣,我在一個幾乎沒有宗教信仰的家庭和社會環境中長大。生活的最高領域似乎是政治。我的父母都是非常堅定的民主黨人。很自然,我認為自己也是民主黨人。
可有一天,我在父母屋前的院子里玩耍時,突然想到:“如果我不是民主黨人呢? 如果我是共和黨人呢?”其實,由于當時我只有十二歲,我對美國的兩個主要政黨幾乎一無所知。但是問題的威力在于:“如果我并非一直自認為的那個我呢?”這一問題給我帶來巨大沖擊,在我內心引發諸多騷動。
接下來一年里,我開始懷疑周圍的一切。“人如何認知事物?”我問自己。“誰又真正知道?”例如,當今人們普遍認為地球是圓的,圍繞地軸的自轉導致我們所說的晝夜。但是,我們當中有多少人,出于自身認知真正知道這一點?如果對我們作出該解釋的所有老師、作家和雜志編輯都是說謊者或受蒙蔽者呢?但是讓我們更進一步。讓我們假設一個宇航員從宇宙飛船上親自觀察地球旋轉,并說:“我知道地球是圓的,它繞地軸旋轉,因為我親眼所見。”可他怎能確定,自己肉眼在告訴他真相?他怎能確定自己不是瘋子,沒產生幻覺,或者不是在夜里做夢?他怎么知道,首先把“地球”、“太陽”、“月亮”和“旋轉”假定為現象予以解釋,這個視角本身不是錯的?
但在我看來,更根本的問題不是關于科學領域的,而是關于道德——對與錯——以及生命意義的問題。在這一領域,我得到的信息是:做個好孩子,過好生活,讓世界變得更美好。但為何要讓世界變得更美好呢? 也許我應該做的是過一種可怕的生活,讓我周圍的每個人都痛苦。“過好生活”,只有存在更根本、深層源頭的價值和意義時,才講得通。如果“好”不能服務其本身之外的某種東西,如果毫無“用處”,那么它只是另一種妄想和謊言。
我很快發現,世界上所有的問題都可以歸結為一個問題:上帝存在嗎? 因為如果上帝存在,那么祂并且唯有祂能賦予眾生以意義。但如果上帝不存在,那么世界及其一切事物,都徹頭徹尾、無可救藥地一文不值。
如今,在我成長的西方理智主義文化環境中,上帝、宗教和靈性——這三者歸為一類——被視為一種巨大的迷信,為愚弄人類大眾而發明的“鴉片”。盡管我質疑著其他一切,但由于至今我仍不明白的某種原因,我并未質疑這點。我只是理所當然地認為,上帝是意志脆弱者在嚴酷的悲劇中,因害怕面對現實而虛構出來的幻想。
于是,我成了狂熱的無神論者,惡意地反對上帝,蔑視與我看法相左的人。就“對與錯”和生命意義而言,現在依我之見,想從人類生存的“破衣爛衫”中榨取持久價值的一切嘗試,都會被死亡的嚴酷必然性挫敗。無論做什么,無論生活好壞,無論快樂還是悲慘,人最終都會死。既然萬人萬物終將滅亡,那怎可能找到生活的意義? 我們堅持的“意義”和“價值”只不過是自欺罷了,以此避免面對該事實:死亡每時每刻逼近我們,當它到來時,我們的存在和做過的一切,都會被徹底抹去,就好像從來沒有過。
作為無神論者,很自然,我是十足的唯物主義者,不相信靈魂或任何其他靈性實相。我會這樣描繪人類存在:我們都好比散布在曠野里的人,置身于多風、沒有星光的黑夜,我們每個人手里都拿著蠟燭。我們一度試圖保護蠟燭,以免受風雨影響。但最終,或早或晚,不論是我們讓蠟燭燃到底,還是一股意外之風將它提早吹滅,無論如何,最終結果總是:蠟燭熄滅,意識泯滅,我們被黑暗永遠吞噬。這是我們每一個旅者的歸宿;而假裝“上帝”或“過美好生活”可以救我們脫離這種災難,只不過表明我們全都是膽小鬼。
既然我必定死去——我想到——我的生活本身毫無價值。而試圖通過服務他人尋找生命意義,意味著屈服于這樣的錯覺,即他們的生活有意義,雖然我自己的生活明顯無意義。但其他人不會像我一樣死去嗎?既然他們的困境其實與我自己的情況完全相同,我對他們的服務和幫助,本質上不比我對自己的服務和幫助更有意義。簡言之,其他人實質上和我一樣無價值。需要的是全局中具有固有實質價值的某個人、物或元素;然后,其他存在可以通過聯系該意義和價值之本源,可以說“依靠”它,來獲得自己的價值。但由于一切事物都會毀滅,一切表現和顯現皆曇花一現,隨后消失于吞噬一切的黑暗,所以設想這樣具有固有價值的實體僅僅是一種幻想,一種空中樓閣,一種故意的自我蒙蔽,一種謊言。
既然生命完全是空虛的、無意義且無價值,對該狀況的唯一適當回應,就是百分百的絕對自私。我應該高興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不必考慮對他人的影響。例如,假設黑夜里我走在街上,看到有人走在我前面,我又碰巧知道,他懷揣著一大筆錢。讓我們進一步假設,我有某種把握,如果我割斷他的喉嚨并把錢拿走,警察決不會抓住我,那么我就該這樣做。的確,我的這種惡行會給他的妻子家人帶來不幸,使那些不得不夜晚上街的人感到恐懼,并造成許多其他有害后果。那又怎樣? 這痛苦有什么關系? 因為既然沒有真實之物,世間一切幸福和苦難完全無意義——是個大零蛋。
當然,根據我自己的哲學——我清楚知道——如果另一個人以同樣方式割斷我的喉嚨將完全合理,只要他認為自己可從中獲益。自然,我作為一個自私者,并不希望他此番嘗試成功,因此唯一的問題是:我們中誰的自私將占上風? 在絕對意義上,不管怎樣,它并無不同。當然,假如人人都按我的虛無主義準則行事,世界遠不會變得更好,而會成為真正的地獄。但那又如何? 確實,如果我按一下按鈕會消滅整個人類,如果我碰巧想按一下它,那就應該毫不猶豫這樣做。因為整個人類,乃至整個宇宙,都毫無意義,也沒有任何價值。
我會一連數小時思索這些問題,盡管從未對別人說過自己的想法。剛開始——因為那時我還只是少年——我在這種荒涼、夸張和悲慘的人生觀中找到某種反浪漫的吸引力。然而隨著時間流逝,這種觀念給我帶來越來越大的傷害。感覺像茫茫黑暗從四面八方籠罩且壓迫著我。生活的平凡樂趣失去了活力和色彩,我的絕望感越來越強。我開始浮現許多自殺念頭。
最終——我當時16歲——痛苦達到如此地步,迫使我下定決心。我確定,再也用不著思索上帝存在、生命意義及其他類似主題:因為倘若上帝不存在,生命就沒有意義,也無能為力改變這些嚴酷事實。但我起碼知道:我想要幸福,不想要不幸。從現在開始,我將致力于尋找通往幸福的方法——至少幸福度超過苦惱。讓自己暫時立足于某些愉快環境是不夠的,因為那種幸福不會持久。不,我要的是某種實際方法,某種可靠流程,可以把在深水中掙扎的自己拉出。我給自己兩年時間來發現這種方法。如果兩年后沒有發現,那么我會決定自殺。
此后不久,一個周五晚上,我同一個少年朋友抽大麻并討論哲學,話題碰巧轉到禪宗佛教,那是我以前從未聽說的。朋友告訴我,禪宗佛教徒是一群非凡的智者,他們對生命的痛苦保持完全超然,不受影響。沒有事物會影響他們,對于令普通百姓苦惱的考驗和磨難,他們只是一笑置之。這讓我驚訝。我說,如果禪宗佛教徒達到了該境界,生命中必定有某種基本、普遍的可能性被他們所挖掘到;該可能性也必定是我能觸及的。我的朋友表示同意。
于是次日我去了當地書店,買了一些有關禪宗的書。總體而言,我喜歡讀到的內容,但對某些方面不是完全滿意。我閱讀的書本作者不斷指出,對那些尋求生命意義的西方年輕新人——也就是像我這樣的人——來說,禪宗可不是膚淺的玩物;而是需要被理解為一種嚴肅的佛教傳統和分支,某些方面有別于佛教的其他分支,應該予以適當的注意和批判鑒別。就我自己而言,由于我一直在尋找某種哲學和觀念,以滿足內心強烈的饑餓感,所以這一切顯得有點冰冷、沉悶和刻板。盡管如此,佛教給我的感覺很好。于是我對自己說:不管這些禪宗佛教徒懂得和擁有什么,他們一定是設法從佛陀本人那里獲得的,因為佛陀是佛教之父。因此,我決定暫時擱置有關禪宗的書籍,去買一些關于佛陀生平和訊息的新書。
我買了書,閱讀時,不得不說我完全被震撼了。我立刻感到,佛陀是我所遇到的唯一真正無所不知的人。他一生的故事和軼事感人至深。我一邊閱讀,腦海里一邊浮現他個人優美儀容的生動印象。
至于佛陀的訊息和教導,給我印象最深的是他的“四圣諦”。第一圣諦是“生命是苦”。讓我震驚的是,佛陀能夠如此直接簡明地說出,我多年來模糊難言、與之搏斗的東西。是的,全都可歸結為:痛苦是生命的根本條件。特定境況基本有偶然性;但無論何種境況,或多或少總存在著痛苦。
但最讓我驚訝的是第二圣諦。佛陀說痛苦有其原因,該原因就是欲望。滅除欲望——如第三圣諦宣稱——可滅除痛苦。我讀到這里時,仿佛腦海里劃過閃電。當然! 我們受苦的唯一原因是我們有欲望。如果我們沒有欲望,就不會把痛苦體會為苦。多么簡單!為什么我以前從未想到?這就是我一直在尋找的“方法”。佛陀的教導提供了一種滅除痛苦的方法。實際上,這是唯一可行之法,因為只要你仍然有欲望,怎可能擺脫痛苦贏得自由?
從我翻開第一本關于佛教的書開始,我就完全沉浸于該主題,整個內在生活隨即發生轉變。此前我的個人思想和內心世界充斥著黑暗和絕望的景象,現在則充滿了想象中印度和佛陀的場景。同時,我的整體外在生活也開始改善。我一直是個優等生,但在黑暗時期,學業有一定程度下滑。而現在我成為班上最好的學生。提交大學申請后,我被哈佛大學錄取,這是美國最負盛名的大學之一。老師們都對我贊譽有加,預期我將事業有成。我挺高興,但同時知道這種世俗成功屬于摩耶,是一種錯覺,世間能給予的東西無法與我在佛陀身上的發現相提并論。
一天,我突然有個新想法:僅僅閱讀關于佛陀的書并把他的訊息當成某種哲學來思考,對我來說還不夠。我應該在遵循他教導的意義上,實際“成為佛教徒”。現在對我而言,以我的反宗教背景,“成為佛教徒”不可能像實際加入佛教教派那樣空洞平庸:決不是那樣! 這意味著我應該棄世,成為乞士并追求開悟,就像佛陀本人的遺言告誡追隨者的那樣。
但想到這里,成為佛教乞士的這種前景使我感到不安。因為我一直生活在美國北部,那里冬天冰雪覆蓋,極其寒冷。如果我按照自己對佛陀教義的理解予以實施,放棄對身體健康的一切照顧,而專心致志于殲滅欲望,那么我的身體如何生存呢?忽略為自我保護的世俗關注,我很可能在兩三年后死于肺炎、受凍或其他身體疾病。我真有這樣做的能力嗎?但如果我真誠地遵循佛陀的道路,就不該擔心自己是否有此能力,而應該不計后果勇往直前。
其實,當時我對佛教的認識極為零散,缺陷多多。我沒有恰當地吸收佛陀的教導,例如,應該在禁欲主義與放縱的兩極之間遵循中道。事實上,我仍是唯物主義者,不相信任何神靈。有時我會讀佛陀關于轉世的解釋,使我感到困惑,因為我不接受人類不只是由身體構成的觀點。那么,怎可能有轉世呢?佛陀是打比喻嗎?但相反,聽起來似乎他是從字面意思上講述轉世。事實是,由于我被特定時刻腦子里的緊迫問題所驅使,對佛教的閱讀一直是選擇性的,所以我所接受的“佛教”版本片面得可笑,極不完善。但我當時并不知道。相反,我以為我是一名真誠而優秀的佛教徒!
我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跟隨佛陀,我必須棄世。但由于剛被一所一流大學錄取,而且很多人對我抱有很高的期望,所以我決定減輕對自己和對他們的影響。我會入讀大學并完成一年學業,期間我會為將來的生活訓練自己。到那個時候,我會把這個壞消息告訴父母,然后輟學,做一名佛教乞士。
做出這個決定后——當然我對誰都沒提及——不久我就高中畢業了。我父母不明白我到底是怎么了,就帶我赴美國西部進行一次漫長的駕車旅行。那里風景極美,有積雪覆蓋的崎嶇山脈,深深的峽谷,荒涼的沙漠和廣闊的太平洋,我非常喜歡。我們會整天開車;然后到晚上,我會漫步到曠野,試著冥想——因為我不知怎的有這個觀念,即跟隨佛陀需要冥想。實際上,我對如何冥想毫無概念,甚至沒意識到,其中涉及特定的技巧和訓練。盡管如此,我碰巧想到的那種冥想證明是非常好的。我看過著名佛像的照片,對他的儀態當然有所了解。在冥想中,我會試著觀想佛陀坐在我前方四五英尺處,他看著我,我看著他。
但這個時期,我開始有奇特體驗。有時我處在一群人中,會突然意識到某種感覺,好像有人在觸摸我的臉;我抬頭看,發現有人注視著我,我意識到他或她在那幾秒鐘一直在極力琢磨著我。通常發生這種情況時,我和對方都頗為尷尬,會把視線移開。喏,我會開車載著父母,突然間我會有一種類似我所描述的感覺。我想知道這種感覺的源頭,會突然記起佛陀,腦海里看到他靜默地坐著,看著我。這一體驗中,沒有異象或神秘事物。當時我意識完全清醒,這一切都在我的想象中。盡管如此,它在我內心喚醒一種前所未有的奇怪感覺。不知何故,這種體驗似乎非常真實,好像佛陀真的看著我,好像我根本不是在想象。
這讓我困惑,因為據我理解,佛陀作為凡人,已于2500年前死亡。既然我不相信任何一種魂、靈或上帝,他怎么可能依然活躍在當下,能設法照看像我這樣的人?但后來我想起在一本關于佛教的書中讀過的內容。佛陀去世后,佛陀的親密弟子之一阿難,會告訴新來者:佛陀依然在,可以愛他、向他祈禱。該書的學術作者對此評論道:阿難為人純樸,其作為弟子體現在他對佛陀的愛上,而不在他的智力敏銳上;所以未能徹底理解大師的實際教導。事實上,佛陀已通過寂滅進入涅槃狀態,不再以任何形式存在于這個現象世界。一年前我閱讀此書時,以為這本書的作者是對的。畢竟,目標是要通過超脫來達到一種非存在狀態。這樣做的人,不會以任何形式留存于世界之內或之外。
然而現在我有了這種奇特體驗,感覺佛陀注視著我,我又記起這本書,然后想到:誰更了解佛陀,阿難還是學術作者?答案顯而易見:阿難對佛陀教導的理解基于與佛陀本人長期而密切的聯系,而學者的知識僅是智力上的和外在的。接著我自問,為什么我相信學者而不是阿難?確實,學者的觀點與我的一致,可我的觀點屢屢被證明是錯的。也許這次我又錯了。也許佛陀的狀態是,他可以繼續存在于我所處的此刻當下。畢竟,正如通常解釋的,永恒不僅是時間的永久延續,而是無時間狀態,其中一切時間——過去、現在和將來——都包含在“永恒當下”。確立于永恒者,會同時看到一切時間,過去、現在和將來。空間也是如此:超越空間,即在此處又無處不在。當然,我一直將其理解成一種概念,可由于我的觀念根本上仍然是唯物主義,所以就佛陀而言,我過去把它看作一種比喻,一種“理解方式”,一種頭腦的良藥。可現在我突然想到:假如這確實是真的呢?假如佛陀確實存在于永恒,也就是說,在當下此處呢?那樣的話,我迄今了解的一切都是膚淺的,而真相遠比我所能想象的要多。
此后不久,我們全家在西部諸州的自駕旅行結束,我入讀大學。我上課并完成課業,但與之同時,在禁食并且做其他準備,以期在年底棄世。
11月下旬的一個周五下午,我在哈佛廣場剛買了最新一期的《滾石》(一份廣受歡迎的美國搖滾樂雜志),然后和大學室友一起從那里回宿舍。當我們經過宿舍一樓的公告板時,朋友指著那上面的一張海報,說:“那是美赫巴巴。他說他是佛陀。” 當時我知道,佛陀說過,他會在本時代末期作為彌勒佛歸來。在我看來,二十世紀就是他要化身的時期。正如你可能會說的,我一直在尋找他。因此,當朋友說美赫巴巴自稱是佛陀時,我立刻意識到:對于當時的我而言,確定該宣稱是否正當,是世界上最重要之事。
那張海報是一場演講的廣告,演講當晚就在哈佛大演講廳舉辦。標題大意是《致幻劑、意識與美赫巴巴:艾倫·科恩的演講》。直到現在我從未嗑過藥(即服用致幻劑);然而最近,我終于下定決心這樣做,并計劃在該周末或下周末進行我的首次“致幻劑之旅”。因此,致幻劑主題當時就縈繞在我的腦海里。實在是順理成章,關于致幻劑的演講與關于自稱佛陀再來者的演講應該結合起來。
我仔細地看宣傳單上印著的巴巴照片。那是一張1965年左右拍攝的照片,當時他經受的全部苦難給他的面容留下了深刻印記。我對他的外貌感到驚訝,因為我對佛陀的概念是他已經超越苦,所以他的臉上不會有皺紋。(當然,這是個荒謬的想法,但那時我的腦子充斥著各種各樣的扭曲觀念。)不知何故,我一直期待著一位相貌很年輕的佛陀,而非一個老人。可當我仔細地觀察美赫巴巴的臉,我可以看出,腦海中清晰地呈現這一想法:他經受的苦難,是出于對別人的愛而承擔的。顯然,那不是常人的自私痛苦。
當然,毫無懸念,我會去聽當晚的演講。決定之后,我上樓到宿舍,拆開剛買的《滾石》雜志。巧合的是,一張巴巴照片占滿了那期的整個封面。封面故事專題是皮特·湯森(最重要的搖滾巨星之一)的一篇文章,描述了美赫巴巴是誰,他(皮特·湯森)如何成為巴巴的追隨者。我如饑似渴地閱讀該文章,文中某處引述巴巴的話,說他不是辟爾、瓦隸、圣人或賽特普如希:**“我是至古者,高之至高。”**讀到該宣言時,我感到仿佛有人突然敲響了我內心深處的鐘聲——在此之前我甚至沒有料想到它的存在。我認出了佛陀的聲音,覺得只有他能說出這些話。
當晚演講時,我又受到巨大震撼,我聽到美赫巴巴宣稱自己是人身上帝。在那之前,我還不信上帝。但我確信美赫巴巴就是這樣的人,他所說的一切都絕對真實。如果他說他是神,那么神必定存在。就這樣,我的老問題被解決了。
講座結束后,我渴望了解更多。然而一切似乎都非常清晰,以至于我想不出要提的問題。其實我原本是希望結識巴巴愛者或參加聚會的,不過我從未想起詢問此事。盡管如此,我還是來到了禮堂前面,在一群哈佛知識分子身后排隊等候,他們就一些要點與艾倫·科恩進行辯論并挑戰他。終于輪到我了,我的腦袋仍然完全“死寂”,根本想不出要說些什么。我尷尬地離開演講廳,回宿舍。
那天夜晚我在房間,意識到自己的探尋已結束,我已找到一直在尋找的那位。那時我知道,去愛、服務并且跟隨美赫巴巴,是我出生的原因。這種感覺從未改變過,至今依然活躍在我心中。
翻譯:方寸 校對:石灰
- 《美婼》
- 《美婼》序言
- 第一章 最初的一瞥
- 第二章 童年
- 第三章 等待巴巴召喚
- 第四章 第一批女子
- 第五章 在郵局的日子
- 第六章 修愛院年間
- 第七章 納西科
- 第八章 美拉巴德山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上)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中)
- 第九章 總是在遷移(下)
- 第十章 新生活
- 第十一章 訪問西方
- 第十二章 德拉敦
- 第十三章 美拉扎德
- 第十四章 永遠在一起
- 曾經如斯【作者:埃瑞奇】
- 你們都聽我說過
- 這件事
- 這件事兒發生在
- 蒙辱與榮耀
- 美赫巴巴時常提
- 神秘學沒有位置
- 他們罵我時,卻在想念我
- 克里希納·奈爾的故事
- 薩洽·莽的故事
- 獨處
- 漿果
- 規則
- 德希穆克
- 愛因斯坦
- 金德
- 古斯塔吉
- 健康
- 不可能
- 基泊爾·辛
- 金錢
- 帕瓦蒂伽
- 巴巴被捕
- 直接回家去
- 無私服務
- 睡眠
- 不可測量
- 美赫巴巴是誰?
- 策略
- 污染海洋
- 要求愛
- 靜心
- 跟隨巴巴旅行
- 古魯帕薩德事件
- 拜度
- 我們應該怎么做?
- 痛苦
- 拋錨在世間
- 巴巴大笑
- 幫助他人
- 業相
- 親密
- 黑伽亞
- 珠寶商與騙子
- 天堂里的宮殿
- 早年
- 秘密
- 憤怒
- 檀香山邂逅
- 取悅巴巴
- 辟爾法如·夏
- 美與丑
- 阿亞茲
- 奎師那瑪司特
- 度內
- 嘉爾·科羅瓦拉
- 機智
- 新生活
- 祈禱文
- 愛池
- 丟失在他的海洋里
- 誠實
- 摩耶
- 克里希納·奈爾
- 是那樣嗎?
- 該怎么做?
- 石板
- 神兄【作者:瑪妮】
- 放風箏
- 莫后拉
- 被遺忘的玩具
- 牛眼糖
- 上帝的小衣服
- 媽母與爸伯
- 他的蓮足
- 圣克魯斯記憶
- 小王冠與便鞋
- 愿您知曉
- 幸運的鴨子
- 漫漫歸家路
- 惟有巴巴是
- 愿望實現
- 還有一年
- 水牛
- 樹屋
- 真正的修女
- 沉默未破
- 最好的朋友
- 來自海洋的邀請
- 上帝的衣櫥
- 神人剪影【作者:伊麗莎白·帕特森】
- 多年前的今天
- 首訪澳大利亞(一)
- 首訪澳大利亞(二)
- 不管你是否跟隨我
- 神秘地精確
- 愛之湖
- 承諾
- 神圣游戲【作者:庫瑪】
- 上帝先生
- 不是善人是神人
- 千萬替我保密
- “我把她搬走!”
- 你必須先走第一步
- 迪娜的故事
- 瑜伽師
- 鞋子與花環
- 尋找,你將被找到
- 什么都不要,你將得到一切!
- 誰是圈子成員?
- 大英帝國的死亡令
- 好的壞的都是我的
- 門徒回憶
- 開始的時候(上)
- 開始的時候(下)
- 《神曰》的寫作
- 在石頭上播種
- 受辱–因禍得福
- 緯露與薩若希
- 讓愛成為唯一的祈求
- 第一次達善
- 大師是怎樣工作的
- 美赫巴巴看電影
- 打井與信心
- 特殊的大師
- 母親與女兒
- 愛給巴巴戴花環
- 巴巴與科學家
- 上帝會照看結果
- 服從之禮物
- 當他接管時
- 問題是怎樣解決的
- “你難道不信任我?”
- “讓我永遠伴隨你”
- 愛的呼喚不可思議
- 受苦的另一面
- 在神人身邊長大
- 愛之舞【作者:瑪格麗特·克拉思科】
- 第一個命令
- 幽默的一課
- 第一次跳舞奇遇
- 你永遠贏不了
- 巴黎與馬賽
- 違令—梅瑞迪施
- 一個離開巴巴的人
- 第一次印度之行
- 王后,紅衣主教與郡主
- 戲劇方面的事情
- 第二次跳舞奇遇
- 愛麗絲·索·菲舍
- 鬼魂
- 暗夜
- 鏡子
- 圖表
- 昆廷
- 與神共舞
- 納西科的故事
- 在困難條件下訪問
- 向他臣服【作者:羅妲·阿狄·杜巴希】
- 前言
- 第一章
- 第二章
- 第三章
- 第四章
- 第五章
- 第六章
- 夢見至愛【作者:瑪妮·伊朗尼】
- 閉關山的燈火
- 修道院地震
- 夢見至愛1
- 神圣門衛
- 美婼減輕我的負擔
- 上帝的朝廷
- 無雙的隊伍
- 雌鹿也做過
- 上帝的衣櫥1
- “我愛你,我的姐妹”
- 娜芙蒂蒂
- 他們在哪兒?
- 呼拉圈
- 發大水
- 巴巴,請別叫醒我
- 勝利的呼聲
- 我的金魚朋友
- 樹洞
- 最后一個訊息
- 巴巴簡關店
- 沉默
- 我的永恒時刻
- 為王后跳舞
- 看不見的禮物
- 真正的珍寶【作者:魯斯特姆·法拉提】
- 祈禱的秘密
- 神圣意志
- 佯裝生氣
- 通過恨來記住
- 婚姻
- 唯有念記重要
- 生活的熱忱
- 靈性健康
- 儀式教規
- 純潔的愛
- 莫忘目標
- 懷著感情念記
- 美赫巴巴之道
- 羯磨與恩典
- 巴巴獨自做工作
- 說真話講策略
- 控制頭腦
- 靈性訓練
- 和諧
- 死亡
- 化工廠之戰
- 巴巴形體的重要性
- 犧牲
- 神愛
- 經濟大師
- 危機即機會
- 神圣淹沒
- 減速器故事
- 強過你的痛苦
- 無限珍寶
- 和寶吉捉迷藏
- 成與敗
- 消滅自我
- 只依賴巴巴
- 平衡業相
- 三類生活
- 自由與奴役
- 蹈火
- 邀請他的恩典
- 想象實在
- 劍師
- 《真正珍寶》第2輯
- 不斷憶念的禮物
- 巴巴知道什么最好
- 真英雄
- 神圣意志與自由意志
- 成為他的
- 這會把你引向神
- 膽敢要巴巴
- 邀巴巴參與你的弱點
- 放下小事
- 幻相勢力
- 放下執著
- 燃燒的心
- 做出努力
- 猴心
- 心靈這般
- 心會長大
- 真正謙卑
- 巴巴要什么
- 超越對錯
- 血之淚
- 只是服從他
- 沖出幻相
- 神醉
- 巴巴說話時
- 怎樣祈禱
- 生發渴望
- 神名的力量
- 神名能轉化
- 《真正珍寶第3輯》
- 真正珍寶的寫作
- 續書的創作
- 美婼的關愛
- 巴巴救了我
- 懶惰的愛者
- 腦心和諧
- 用憶念戰勝嗔恨
- 持續自如的憶念
- 正確的選擇
- 永遠的伴侶
- 真正的祝福
- 真正的恩典
- 準備的程度
- 生發創造“在”
- 重要的是憶念
- 幸運的瘋人
- 假古魯與垃圾桶
- 完人的作為
- 全能的上帝
- 失去的機會
- 完全的交托
- 碾磨過程
- 重要的是取悅他
- 無上真理
- 巴巴的沉默
- 背叛引向神
- 只要放開手
- 公義與仁慈
- 唯一的守諾者
- 當簾幕拉開
- 蔻詩德最后的日子
- 真愛史詩
- 分離之痛
- 藝術與神在
- 讓頭腦安靜
- 祈禱的力量
- 堅定的信心
- 巴巴為世界受難
- 巴巴的禮物
- 應盡的責任
- 事實與真理
- 滿德里讀心靈
- 一切來自巴巴
- 罩著面紗的神
- 非常體驗
- 榮耀主的工具
- 神的禮物【作者:阿娜瓦絲】
- 前言!
- 第一章-
- 第二章-
- 第三章-
- 第四章-
- 第五章-
- 第六章-
- 第七章
- 第八章-
- 第九章-
- 第十章
- 第十一章
- 第十二章
- 第十三章
- 第十四章
- 第十五章
- 第十六章
- 第十七章
- 第十八章
- 第二十章
- 第二十一章
- 第二十二章
- 第二十三章
- 第二十四章
- 第二十五章
- 他給予海洋【作者:娜玖·考特沃】
- 前言-
- 父親夢想成真
- 美拉巴德山上的生活
- 巴巴,我們的大爹
- 他的陪伴甘露
- 服從的教訓
- 接受他的意愿
- 守夜—父親的不可能任務
- 我的西方巴巴家庭
- 惟有您是我的神
- 神永不死
- 美婼與至愛團聚
- 內在力量之禮物
- 后記 畢生的撒晤斯
- 努力與恩典【作者:達文·肖】
- 努力與恩典 序言
- 第1章 神圣至愛
- 第2章 美赫巴巴的工程
- 第3章 大師幫助
- 第4章 面紗制造機
- 第5章 溶化面紗
- 第6章 凈化心靈
- 第7章 改變價值
- 第8章 改變焦點
- 第9章 交出一切
- 第10章 表現方式
- 第11章 改變范式
- 第12章 保持靈性流動
- 第13章 殲滅虛妄
- 第14章 重新編程
- 第15章 消除煩惱
- 恩典的雨露
- 他也是可憐的羅亞斯德!
- 巴巴腳前的一束花
- 有幽默色彩的秘密禮物
- 超出了理解的慈悲
- 關心、寬恕與慈悲
- 巴巴的捉迷藏游戲
- 全知遍在的至古者
- “一定是瘋了!”
- 在巴巴的愛里無憂無慮
- “在某個時間,某個地點,以某種方式!”
- 重溫耶穌的臨在
- 認出卻又忽視
- 在他的看不見的手中
- 跳起比根舞
- 一個夢與兩只鞋
- 活出眾生一體真理【作者:克雷格·伊恩·拉夫】
- 愛的見證
- 關于穆罕默德瑪司特
- 努力見到我的本來面目
- “做我的活花環”
- “你怎么這么久才來?”
- 全知者美赫巴巴
- “我是愛之洋”
- 神奇的達善
- 革命者成為巴巴愛者
- 巴巴回應了我的祈禱
- 到至愛足前的旅程
- 他給予愛的擁抱
- 一個無神論者的神愛證明
- 蔻詩德的內視
- 用歌聲榮耀主
- 與神的約會
- 遇見美赫巴巴
- 紅心之王
- 收獲他的恩典
- 首次見美赫巴巴
- 愛——心靈的語言
- 巴巴的全知
- 白血球
- 臣服于美赫巴巴
- 平衡與凈化
- 阿瓦塔式巧合
- 輝光
- 娜迪亞·沃琳絲卡的靈性轉化
- 確立對巴巴的愛
- 美赫免費診所
- 美赫學校
- 馬杜蘇丹的故事
- 交談
- 不為什么
- 同喚醒者交談
- 回到中心
- 自我痼疾
- 放大權威
- 滿德里
- 埃瑞奇
- 阿迪
- 帕椎
- 普利得
- 滿德里為何受苦?
- 女門徒的角色
- 寶加入巴巴的故事
- 弟弟佳爾的故事
- 美婼-美赫,美婼-美赫
- 佳露和谷露【作者:嘉娜克】
- 佳露和谷露(1)
- 佳露和谷露(2)
- 佳露和谷露(3)
- 佳露和谷露(4)
- 愛者故事
- 毛拉巴巴之墓
- 在瑞什可什遙見閉關山
- 比利的故事
- 瑜伽,瑜伽師和圣人
- 弟子準備好
- 誰是巴巴愛者?
- 巴巴寇斯若
- 教導的時刻
- 巴巴幫我們改掉惡習
- 戰爭結束了
- 孰能無過
- 埃斯潘迪亞
- 比夫的故事:神圣時機
- 唐娜林的巴巴故事
- 心懷巴巴離世
- 在印度遇見奇異博士
- 保羅·柯瑪的故事
- 從佛陀到美赫巴巴
- 巴巴在中國
- 美赫巴巴訪問上海和南京
- 《語錄》的翻譯與其他
- 美拉巴德日記(一)
- 美拉巴德日記(二)
- 美拉巴德日記(三)
- 巴巴生日快樂!(1894年2月25日)
- 給美婼美赫的詩
- 美拉巴德日記(四)
- 美拉巴德日記(五)
- 美拉巴德日記(六)
- 美拉巴德日記(七)
- 愛者眼睛里的至愛
- 永恒者
- 三摩地的守護者
- “阿瓦塔之寓”之旅
- 巴巴紀念日之旅點滴
- 羅珊
- 美赫就是神
- 巴巴,生日快樂。
- 讀書摘錄
- 朝圣路上的心得
- 阿瓦塔的酒店
- 回憶印度的人和事
- 朝圣分享
- 朝圣隨筆
- admin的美赫巴巴朝圣之旅
- 朝圣初旅
- 朝圣者之聲
- 愛的朝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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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赫文問答錄
- 海瑟講故事
- 安醫生的故事
- 美赫納施講故事
- 朝圣感觸
- 關于神名“呼”
- 一百零一個神名
- 20年后,我找到了夢中故地
- 為什么過去我一直不敢說自己是美赫巴巴的弟子
- 朝圣美赫巴巴三摩地之后
- 高速路上的生死日志
- 相信,就會看見(上)
- 相信,就會看見(中)
- 相信,就會看見(下)
- 相信,就會看見(后記)
- 靈性工作者的任務
- 靈性工作者的任務-
- 為自身靈性自由而工作
- 為人類靈性自由而工作
- 靈性認識導向靈性自由
- 怎樣通過直覺服務
- 怎樣通過靈性認識服務
- 通過靈性認識明智地服務